“错,你的功劳大大的!就因为有你的功劳在,所以这侯府下的产业,个个亏损的不成样子,看着要死不活的,可是,那钱却都揣进了你们的腰包!苏才,叫人去绸段庄,把门给我封了,待我安排好一切,重新开业!”苏瑾大刀阔爷,直接将崔掌柜给炒了!
“你这个蠢笨如猪的***蹄子……哇呜……”
崔掌柜听到苏瑾的话,心疼死了,那绸段庄每个月有几千两的利润,他怎么能舍得还回去,而他今天就是来闹的,他是想把那绸段庄子闹到自己的手里,却不成想,这个蠢笨的小丫头竟然直接就要封店!
所以对着苏瑾口不择言的骂了起来,结果只骂到一半,就再也叫不出一句话来,双手去捂嘴,眼里惊恐的看着站在苏瑾另一边一个不吱声的丫头。
而在坐的人,也全都惊住了。
却见崔掌柜的手想捂又不敢捂,不敢捂却又想捂着自己的嘴,结果大家看到的,却是一只毛笔,将崔掌柜上下两片嘴唇直接贯穿,那血开始滴落下血来,一滴两滴……到最后,血流成了线……
“呀!”小茶惊呼,“小莲姐姐,你出手也太快了吧,白白浪费一只上好的狼毫!你看,我都将失声散准备好了,你倒好,抢在我前头了!
小茶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屋里所有的人都听得到。
“失声散”三个字,却将下面的人,还有急的脸都白了的崔掌柜全都镇在了那里,动也没敢再动!
失声散,顾名思义失去声音的东西。而这东西毒就毒在它直接将你的声道破坏就算你找到了解药,你烧坏的声道,也回不到原来,只不过能减轻你的痛苦而以,可是却一辈子不能再说话。
顿时这些心思各异的老男人们,变得很乖很乖……
而他们的心里直叹着好险好险!
“小茶,那失声散,你精贵点用,以为不要银子买吗?再说这一只狼毫虽然贵了点,一会小莲却拿下来,就送给崔掌柜,别说我这当主子的不讲人情,用了人家八年,人家走了什么也不送……”苏瑾语气轻柔的说着,就好像在说,今天外面的太阳很大哦,风也很小啊一样。
然后小茶吐着舌头,低下了头,“是,小姐,奴婢受教了。”
随后小茶抬头看着崔掌柜,“便宜你了!”
众人一致点头,真的是便宜他了!
崔掌柜现在哪还有别的心思啊,虽然苏瑾说了,让那丫头把毛笔拿下去,可是那丫头呆愣着纺丝未动啊!
崔掌柜脑子也不笨,急忙跪着爬到苏瑾的面前,“唔唔唔……”
苏瑾一脸腼腆的样子,“崔掌柜,你嘴不疼吗?”
崔掌柜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么不疼啊,他快疼死了,可这毛笔不拿下去,他找了大夫,人家一准儿得把他的嘴豁开啊!
“看样子你是不大疼了,那咱们就来说说,这交接的问题,在说你给侯府干了八年,就像你说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所以呢,我也不去官府告你了,你直接就走吧!从此,你与我侯府再无瓜葛!”
“唔唔唔……”崔掌柜直摇头啊。
“啊,你不干啊!怎么你还要补偿不成?”苏瑾皱着眉头一脸难色,“你也知道,侯府很穷了,真的拿不出银子了,我之前给父侯办丧啊,将银子都花光了!”
崔掌柜急忙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一手伸着一手指着自己的嘴啊,那还真是血泪横流啊!
“怎么你要给我银子?不行,无功不受禄啊!”苏瑾这会就装脑残,就不往他那嘴上说。
崔掌柜将银票往前扔去,随后开始咣咣咣的给她磕头,那还真响啊。
他磕一下,小茶身子一哆嗦,嘴一撇,到最后小茶嘴都快成中风样了。
“好烦哦,你又不说话一个劲的磕头,我真的不懂哦,算了,你先一边呆着吧,下面是哪个掌柜的报账!”苏瑾还不看他了呢。
这下崔掌柜的脸顿时白了。
身子抖了抖,头一歪,晕了过去,唔,纯自己把自己吓的。
苏瑾像没看到一样,看着下现的掌柜的。
而那王掌柜,手都哆嗦的不成样子了,心里直叫着好悬啊好悬,还好自己将事实说了出来。
人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过过场走走形式反正那玩意都是虚的。
而这这大禹第一废物女侯父,这上任,烧的哪是虚火啊,这不但是真的,还玩了命了啊!
而与王掌柜心思相同的,掌柜们,心里直打鼓啊,天平在金钱与性命之间来回的绕着,最后,有几个掌柜下了决心了,急忙走了出来,将真的账册与贪墨的银子交上,不过,同王掌柜一样,交上的很少,因为都花了!
当最后当铺的黄掌柜颤微微的走出来的时候,众人突然闻到了一股子很难闻的味道,有些***,有些臭,却在黄掌柜的脚下看到了一排湿鞋印……
苏瑾眉头促了起来,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就这般胆小的人,他们是怎么贪墨了侯府那大批的银子的?
再一次的将苏秀廉给否了!
苏瑾对小莲打了眼色,小莲轻步莲移,来到晕死过去的崔掌柜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脸,“喂,姓崔的,我要将你的毛笔拨下来了……”
那“了”子才了,崔掌柜“嗷”的一声就坐了起来,看到小莲一脸温和的笑,直愣愣的打了个冷颤!
这种笑容配上手里那滴血的毛笔,竟比那恶魔还要可怕!
苏瑾也没在废话,直接将一多半的掌柜打发了,只留下少许,后来的事就由塔娜安排了,唔安排的人,就是被苏沐压制着的苏家出伏的人!
没人敢不同意,因为谁也不敢去领教苏瑾身边那丫头的厉害,要知道,另一个手里还有失声散呢,那玩意,谁敢尝试啊,又不是活的太久,不想说人话了的!
等着这些铺子庄子什么的都弄好了,那边小茶一脸扭捏的走了进来,“小姐……”
“嗯,什么事……”苏瑾没有抬头,在看书,是塔娜找给她的书。
“小姐,清荷醒了!”小茶轻声的说道。
“哦,醒了……三天,你的药,劲真大啊!”苏瑾还是没抬头。
“小姐,您,要不要去看看……”
苏瑾抬头,“有话直接说吧!”
“嘿嘿,出了一点小意外!”小茶别扭的说道。
苏瑾一听,眉头一打,“一点小意外?人傻了?”
“没没没,那个,嘴巴合不上了!”小茶说完,老实的站到一侧,这回,看小莲那丫头还有什么可说的!
苏瑾想不明白了,嘴怎么还合不上了?好奇心起,站了起来,“走,带我去瞧瞧……”
唔,她纯是找乐子去了!
清荷醒来的时候,两眼蒙瞪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脑中唯一的记忆就是自己应该是被大小姐杀了才对,看着自己身处的狭小空间,清荷想难道自己下了地狱?
不过这地狱怎么没有一个鬼差?
刚要活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的根本动不了,而且这时候才觉得嘴吧里还塞了东西……
顿时清荷惊恐的叫着,可惜她怎么能叫出声!
等到小莲照便两个时辰来看一次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清荷那睁的大大的眼睛!
“咦,你醒了……哦,我先出去一下!”小莲说完转身就走了,而清荷,她在看到小莲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没死!
那喜悦的心情,掩盖了她的惊恐,她就说,这么多年的主仆情义,小姐怎么能真的杀了自己?
看来,小姐也就是做做样子了!
清荷满心欢喜在没死的喜悦中,小莲拉着小茶两人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伸手解开了清荷身上的绳子,去拿她嘴里的布巾,却发现,拿不出来了!?
小茶不解地看向小莲,小莲皱眉,看着清荷那塞在嘴里的布,突然出手,一把将布巾拽了出来……
“啊……”清荷惨叫,血顺着嘴流了出来。
小莲看了下手里的那成团的布巾,上面粘了一圈的皮,脸抽了又抽,好吧,时间久了,布粘在她的嘴吧里,这一拽,把嘴里的皮一起拽了下来!
“啊啊……啊啊……”清荷想死的心都有了,身上酸疼不说现在她的嘴合不上啊,说不了话!
小茶伸手摸了摸她的两腮边,这回轮到她嘴抽了,妈的,挂勾掉了!
啊哟,看清荷个悲催的命吧!
“你别叫了,我去叫小姐来!”小茶本想直接给接上,但是手又放下了,这一幕怎么不得让小姐看看啊!
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关清荷的地方真不是别地方,就是苏瑾那院子里的一间将杂物的屋子。而这杂物真不是别的东西,就是柳妈春儿忙着给苏瑾绣大婚用的东西裁剩下的边角料!
所以就算这天冷,可是这屋里一个因为不通风,再一个因为有这些碎布什么的,倒一点都不冷。
苏瑾跟着小茶走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张血喷大口!
“啊……”苏瑾轻叫一下,小莲走过来,解释了一下,苏瑾点了头。
不过,心有余悸,这血盆大口以后都不想看到!不说吓不吓人,是太恶心!
“啊啊……”清荷废力的爬了过来,跪到了苏瑾的身前,伸出酸软的手,就将苏瑾的腿抱住了。
苏瑾挑眉,转头看向小茶,“将她的嘴吧弄上去。”
“是!”小茶垂下了头。
看着苏瑾眼中那戾气,小茶就觉得很有意思,一直以为主母除了对苏琪还有那个男人外对什么有些无欲无求的,看着她就快暴怒的样子,小茶不厚到的在心里偷着乐上一乐!
将清荷拉到一边,而清荷也很老实,她挂勾掉了,不代表她耳朵也聋了,所以乖乖的等着。
小茶很容易的将清荷的两侧挂勾挂好,清荷也闭上了嘴吧,但是,苏瑾看着那变了形的嘴……
咋就成了地包天了呢?
都说这样的女人克夫,还怎么去用她?
揪紧了眉头,心下一转,瞬间想到老夫人的爹当初不就是听信了算命的说什么双胞胎只能留一下的说法,才将老夫人狠心的扔了吗,所以……嘿嘿,不就是算命嘛!
计就在苏瑾的心底生成……
只是看着那因为下巴前倾的清荷,却与以往的模样大不相同了!
冷不丁的一看,这地包天的女子,还挺可爱的,所以,这也好,更省了她不少的事。
“清荷,你要知道,清荷已经在三天前死了,所以……”
“奴婢知道,奴婢谢小姐不杀之恩,奴婢愿意粉身碎骨以报小姐不杀之恩!”清荷一个劲的磕着头,可是,苏瑾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她现在相信的只有战天睿与母亲!
对小茶使个眼色,小茶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捏开清荷的嘴,就扔了进去,将她下巴一抬,那药丸就咽了下去。
“清荷,这药,是每个月服一粒解药的,如果不服,就会肠穿肚烂而亡,只是,我说的简单,可是那疼可不只是你嘴里没皮这般哦。”
清荷拼命的点头,别说给她吃的药还有解药,估计现在给她吃大便,她也吃得下了。
“还有我给你改个名子吧,就叫紫竹吧。你放心将来我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目前你就在我院子里当个打扫的丫头吧,后来的事我会安排好的。”
“是,奴婢一切都听大小姐的。”紫竹磕头回道。
看着也没什么事了,苏瑾从屋里撤了出来,将紫竹交给了小莲自己带着小茶去了前院的书房。
“哈哈……”苏瑾毫无形象的大笑着,一想了到,刚看到清荷那模样,还有将来的那条计,她怎么就觉得那么的爽呢。
听着苏瑾的笑声,小茶撇撇嘴,“小姐,形象啊形象……”
苏瑾回头瞪了她一眼,之后招手,“你来,我有事吩咐你去做……”
等苏瑾说完了,小茶坚了大拇指,“小姐,高,太高了!”
说完,小茶退了出去,去办苏瑾安排的事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二十六了,今天是郭玉艳与张名秋大婚的日子,只不过,当郭玉艳出现在儒庆侯夫妻面前的时候,差一点没将两人的下巴惊掉下来!
这,这,这……这是他们的嫡女小姐吗?
这前后才多外的时候,这丫头怎么就胖成了这般模样?
怪不得,那嫁衣要改了又改!
可是,话也来不急多说什么,郭玉艳就被盖上了红盖头,上了轿子了……
坐在轿子上,郭大小姐,从衣服的里面拿出一面镜子,一些胭脂,就开始往脸上摸去,很快,一张夜叉脸,就出现在了镜子里,嘿嘿,我今天不吓死你张名秋,我就不叫郭玉艳!
转头看着这轿身,光滑整齐又干净,小丫头眉头轻促,随后裂开血盆大口笑上一笑,从怀里又掏出一个针线包,拿出一根细细的绣花针,将大盖头的一角穿过,就拧到了那轿壁上,一切拾弄好了,将东西再塞回怀里,老实的坐着等着了!
国公府着急啊,眼看那张名秋越来越不成了,所以这大婚都没有环城绕一圈儿,直接从儒庆侯府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国公府!
霹雳啪啦,一阵鞭炮声响,就有人扶着张名秋,过来踢轿门,就看那轿帘,轻轻的动了一下,随后,一个大红绸布就塞到了郭玉艳的手里。
官媒向征性的说了几句话,就让新人下轿了,因为知道这国公府着急啊!
那张名秋今天似乎好了许多,这会竟然扶着人就站住了,心里,也觉得这喜冲的好,再想到郭玉艳那娇悄的小模样,心里越发的痒痒了……
所以说这人不死,那就是一个祸害,在张名秋的脑子里,除了女人就是俊美的男人,而这两类人,却都是他床上的玩物!
终于一身大红喜服的郭玉艳从轿子里弯腰走了出来,慢慢的站直了身子,却在这时,这国公府门前顿时哗然了,而张名秋,睁着一双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新娘子,吓的一口吐沫没咽下去,直接噎死了!
“天啊,这儒庆侯府的嫡女是个上门星是个克夫的命啊,这还没进门呢,就将相公克死了,天啊,这进了门,那这国公府还……”
本来国公府这边就都围到了张名秋的身边,那随行的太医,就开始又是掐又是捏的,只是那张名秋就只睁着一又眼睛,再也没有呼吸了。
突然听得人群里的叫喊声,张国公气的来到一脸夜叉化的郭玉艳面前,伸手就挥了一巴掌,“上门星,给老子滚!”
郭玉艳捂着脸,而人群里那上门星,克夫命的就传开了,一时,满京城都是这个传闻,而郭玉艳也如愿的回了儒庆侯府,过起了她从来没有过过的生活!失去往日的光环,只是安静的生活在府中一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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