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令,王的倾世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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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令,王的倾世溺情-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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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你们可千万别和别人说啊。不然,可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被小姐缝了嘴巴呢!”
    琴湘闻言,柔声道:“我明白,不过以后有这样子的事儿,可得好好守着呢。这幸好,今日的话是被我们听了去,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怕是要造小姐的谣言呢!你们可不知道,外头小姐已经是谣言缠身,再不得糊涂了!”
    云蔷、云禄连连道着‘是,知道了,多谢姐姐们。’
    里屋,西儿走出了门,看着偷懒聊天的二人,语声有些严厉:“云蔷,云禄,小姐要沐浴,你们快去烧些热水来!”
    云蔷、云禄应声后,匆匆离开了。
    西儿又转眼看着三人,道:“你们也别傻站着了,快些去干活吧。”
    待西儿进屋后,琴湘不知朝着琴月说了几句话,琴月便连连点头,小心翼翼的出了莲苑。
    此番场景,全然落入一人眼中。微微敞开的窗子,又被悄然无声的阖上。
    ……
    是夜,天幕沉沉,月华涔涔。天幕黑如乌墨,遥无边际,漫过天地尽头,笼罩出一片阴影蒙深。涔涔月华一如冬夜,好不冰冷。天边偶有几颗耀眼星辰,或明或暗。
    *东风来,吹彻玉笙寒。
    傅清毓躺在牀上,一时难眠。连着辗转侧了几个身,精致如画的眉眼缓缓睁开。合上眼,竟是那道谪仙般的身影浮现,挥之不去的是他的俊美容貌,他的温情眉眼。
    傅清毓躺平了身子,摇了摇头,一定是昨日他救她脱离于火海之中,今日又被那人的温柔给触动了,才会这般因他难眠。
    陡然之间,屋门被轻声的打开,又被轻声的阖上。夜深寂静,就连这轻微的声音,也十分容易被听清楚。
    傅清毓眉心紧凝,清眸眯起,身子绷紧,悄悄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刀刃幽芒泛着冷冽肃杀,寒光乍现。
    那人脚步很沉稳,慢慢地走近傅清毓。
    傅清毓眸光一沉,握着匕首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指骨分明。待那人走至牀边时,傅清毓一手陡然掀开被子,随即身子反弹而起,握着匕首朝着那人狠狠刺去。动作之间连贯同如鱼得水,寻不着一丝空隙。
    傅清毓的动作很快,那人的动作更快。电光火石间,匕首未如傅清毓的预期之中划伤那人。乌墨黑发也因向前的力落到了胸前。
    她的皓腕被温热的大掌于空中截住,他的力道不重,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那深拥着几分邪魅的嗓音在她头顶回旋,低低的,却好听的令人沉醉:“你这是要欺师灭祖么?”
    傅清毓一愣,司沉琰也在瞬间松开了手。
    傅清毓也收了匕首,一边坐直身子,一边将身前的墨发散到身后。凝着那袭白衣,笑道:“你这大晚上的来我这儿做什么,难道身子已经养好了么?”
    白色在深黑的夜中,异常显眼。傅清毓倒也借着那白衣,能看清司沉琰的动作。
    “把被子都掀开了,是想让我抱着你睡么。”
    司沉琰微微弯了身,将傅清毓掀开的被子裹到她身上,确定傅清毓不会受凉后,这才坐至了她的牀边。
    司沉琰嘴角扬着清浅的弧度,笑意直达星眸深处:“为师这不是不放心你,怕你又被歹念之人所扰。”
    哪里是不放心,他已经让阿四、阿五成为她的暗卫,护她的周全了。他不过就是,有点想念她罢了。
    爱情就是那入骨的毒药,入心的甜酿,是玲珑骰子,红豆知忆,化作相思。
    “没想到,你倒好,夜深至如此还不睡。”司沉琰低低的笑了一声,揉融了无限疼溺。
    段玉般的手伸至傅清毓耳边,想将她的未曾理好的一缕碎发别至了耳后。
    傅清毓感觉到眼前白衣一动,她的身子陡然一僵,却潜意识的往后避开。
    这么亲昵跟恋人般的动作,唔,她还是有些抵触的。
    “还怕我吃了你么。”司沉琰星眸之中落着她的身影,继而执意而轻柔的将那缕秀发别至她的耳后。
    傅清毓微抿了唇角,素手落到了牀单之上,紧紧地揪着一角。这种从头皮麻到手指甲的感觉,令她太不自在。
    可她的内心,却微微一动。
    傅清毓复又问着:“你身子好了么?快些回去休息吧,我挺好的。”
    无论恩情也好,人情也罢。总之,因她而起的祸端,她该确认到底。
    司沉琰眸中星眸之中星光微闪,道:“区区小事,何以这般大惊小怪。你若真是担心我,留我在这歇*吧。我真的有些乏了。”
    傅清毓眉心一拧,留他在这歇*?
    想得美!
    “男女有别,多有不便,还望……”见谅!
    傅清毓剩余的话语,全然消匿在口中。怔怔看着身旁脱了鞋子,躺在她身边的男子,动作连贯的一气呵成。他的星眸疲惫的合上,呼吸平稳,五官在这黑夜之中愈发柔和,却更是一幅倾世绝伦的画作。
    “师父?王爷!”傅清毓推了推身旁的白衣男子,眸色一深,他真是不客气!从被窝中缓缓伸出脚,移动至他的身侧,想将他踹下去,但是…傅清毓顿了顿,心下迟疑了几分,最终还是收回了脚。自己也往里挪动了点。
    这牀上仅有一条被褥,傅清毓在隐隐深黑中咬着牙,躺下了身子来,将身上的被褥同样盖在了司沉琰的身上。同一条被褥,紧紧地围裹住二人。
    司沉琰感受到傅清毓的动作,闭着的星眸微微睁开了几分,眸中星辉揉碎了一片斑驳,迷人醉人的瀚无澜际。
    傅清毓抵不住困倦,终是沉沉的睡了去。却也忘了问他,那件事情。
    傅清毓睡得身子有些冷,不自觉的钻到了司沉琰的怀中,贪图般的汲取着他的温暖。呼吸声如相绕的银线,好不*。
    翌日清晨,傅清毓侧着身蜷着身子,在寒冷中清醒过来。缓缓睁开惺忪的眸子,去望昨夜身旁的那一人。
    她未曾看到昨夜的白衣在侧,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昨夜,她不知道为何会同意让他留了下来,同牀而眠,也不知自己为何那么心安,更不知道司沉琰今日何时才走。但她却知道,昨夜无梦,纱暖牀暖。
    第二夜,傅清毓正准备入睡时,却又见那一袭白衣鬼魅般的出现在她屋中。司沉琰星眸之中映下那一道
    傅清毓拧着眉,道:“你不怕被人家发现吗?”
    按照清童的敏感度,该不会无所察觉吧?
    “那丫头,还不足以能发现我。”司沉琰长身玉立,带着清浅的笑意。
    傅清毓恍惚之间,却觉得那笑容就像穿透了时光荏苒,磨淡了岁月蹉跎,像一团火,又似一汪水。漫过了世间苍茫,静静的落在她的眉间,印在了她的心上。
    傅清毓怔了稍许,道:“那夜之人,是不是傅家的管家?”
    提及那管家,司沉琰平静无波的星海之中隐隐惊起了百尺之澜,冷声道:“是他,不过已经去阎王那报道了。”
    傅清毓静默了片刻,她能察觉到,司沉琰眸底的蚀骨杀意。虽然问不出那药从何而来,心下有几分遗憾。不过这样的结果,也算合了她的心意。她没有必要对一个被猪油蒙了心,对自己下药想要强迫自己的人,有任何多余的同情心。
    如此日复一日,夜复*,七天之内,司沉琰天天来她的房,睡她的牀!
    终于,这夜,傅清毓沉着眉,问道:“师父,王爷!你又是何苦跟我挤在这一隅之角呢?”
    司沉琰轻笑道:“纵然是一隅之角,却更像我们的天地,不是么?”
    我们的……天地?
    傅清毓的心复又一动,却被那声反问,问的无言。他这是变相的跟她,表白吗?
    在傅清毓晃神之间,不如以往,司沉琰这次将她圈入了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角的发际,道:“这是在培养师徒之间的信任,默契。”
    “……”
    傅清毓的手抵在他的胸前,却感觉他的手臂缓缓收紧,抱她抱的更紧了些。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知道他此刻的紧张,局促不安的心。
    “我只是想慢慢走进你的心。无论多久,我都会等。”
    如玉石的声音此刻却像浸润着失意。
    如飞扬的雪花终将落地,凝成松厚素装;你能看见大雪纷飞的冬季,却也能看见雪融春暖的情景。
    傅清毓微颦了眉,慢慢走进她的心…
    *无言。
    或许他的情感很炙热,很直接。但她,却摸不清自己的心。她或许有那么几分依赖着他,但那,应该并非是爱情。
    至少,如今是这样。
    ……
    “清毓,外面下雪了!”清童提着裙子从外跑进来,一脸雀跃。(4913)
    她好像,从没有见过雪呢!后来是问的西儿:天上那白花花的是什么。西儿说这是雪。
    傅清毓的清眸从书籍中移开,沉默了片刻,嘴角微微扬起,“今年的第一场雪。”
    此刻大家都还未入睡,更是因着下雪的缘故,瞬时又热闹起来,灯火通明。
    初雪如夜的精灵,跃然舞动如花坠,翩翩轻盈颂冬莹。风吹雪花,雪在空中转出柔美的弧度,翩飞了一片白雪,如茫茫之野风飞柳絮。
    傅清毓伸出素手,去接那柔白的雪花。雪花晶莹,悄然落在她的掌间,片刻后又化成一滴透明的水,徒留那一丝沁凉。
    傅清毓的清眸抬起,望着那漫天白雪与风共舞,好不浪漫。
    “清毓,好漂亮呢!”清童已跑去了飘飞的雪下,张开了双臂似要将夜的精灵捧至怀中,转开了裙摆,纯澈的眸中仿佛只映下了那一片空灵。
    下雪的天,似乎并不是很冷呢。傅清毓勾了勾唇角,如这场初雪一般静然美好。
    这夜,傅清毓入睡时,却未见到往常的那道身影。微微颦了眉,今夜雪天,还是不来的好。若是那白衣再落上了白雪,乌墨黑发再染上了莹白,怕真得成个白翁了。
    想至此处,傅清毓唇角稍稍扬起,眉眼间都落上了几分笑意。
    傅清毓睡得正熟,那道翩然的白衣进了门,抖了抖身上的落雪,才缓步至傅清毓牀边。
    如玉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容颜的轮廓,微凉的指尖触感,让傅清毓熟睡中的长睫微微一颤。
    司沉琰如玉的手离了傅清毓的脸庞,收回了手。深邃的星眸愈发柔和,揉融着几分眷恋,复又起身离开了。
    她能睡得安稳,那就好。
    白衣隐没于夜色之中,静谧无声,仿若从未来过一般。
    在司沉琰走后,傅清毓素手无意识的抚上方才司沉琰触碰过的地方,轻轻地挠了挠,随后又安稳的睡了过去。
    翌日,天色苍茫,寒风呼啸,初雪融冰,大雪纷飞。万里大地与天边一色,素裹银装。这是五年来,傅清毓见过的第一场大雪。
    飞了白絮,乱了尘殇。
    “小姐,外面天冷,披上吧。”西儿取了件狐裘披肩来,给傅清毓披上。
    西儿抬眼,看了看天际。无奈叹了一声,昨夜还是小雪,没想到今日却是这鹅毛之雪。小姐素日怕冷,今日竟起早儿,出来看这场大雪。
    “难得一见,我怎能不好好看看呢。”她在现代,常常忙于公事,错过了世间太多美景。
    巍峨的山峦,雾气缭绕的云峰,甚至连春天绽放的群芳,夏日成野的绿荫,秋日连天的枫叶,冬日难见的飘雪。
    或许她以傅清毓的身份活下来,是为了弥补那一份缺憾的。
    “小姐,小姐!”云蔷踩着松软的雪地,提着衣裙生怕摔倒的模样甚是滑稽,急忙道:“夫人请您去她屋里!”
    傅清毓扬着浅笑,道:“去回话,说我病了,下不了牀。再去请个大夫来吧。”
    云蔷疑惑了半刻,才应了一声便又出去了。
    傅清毓看着那柔软的雪花不停飘飞,清眸之中幽转着几缕清辉,清冷如月。这次,你总该要沉不住气了吧。
    傅清毓取下了披肩递给了西儿,回身往屋子内走去。从她回到傅家的这些日子来,出现在她视野中的只是一些小卒,真正调兵遣将的幕后者还从未与她正面交锋过呢。今日,我便敬你一招。
    “小姐,这是…”西儿掩唇一笑,沉静了那么久的水面,就算凝成冰,也该被砸个窟窿出来了!
    ……
    此刻,大雪已停,家仆们也都开始铲起雪来,留出人能行走的道路来。
    “喜脉?”赵氏倚着软榻的身子懒洋洋的坐了起来,冷冷一笑。
    所以那日,傅清毓有可能被那人带出了傅家,*未归家。但她与那人约定好了,在她的房内便好,以便第二日那个蠢女人去发现她的名节被毁。
    若真是被那人糟蹋了身子,那么那人便违背了他们的约定!
    想至那人,赵氏眸色一凛,尝了傅清毓这个未开苞的丫头,竟连着几日音讯全无,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赵氏冷笑一声,男人啊,大多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终究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啊。
    但至于这喜脉么,还有待查实了。
    “是啊,夫人,我听云蔷和云禄在那嚼着舌根子呢。”琴湘笑道,心中十分看不起傅清毓。
    什么小姐,再有多金贵,还不是成了男人身下玩。物,玩过便被抛弃了。还莫名的怀了孩子。若她说那小姐是淫骨,怕是也不为过。
    “你可是能确信,她们是真心说给你听的。”赵氏眉眼间凝着几分讽刺。
    几日前,琴湘便让琴月过来知会她,说是傅清毓不对劲,回了屋子没多久就要洗澡。还让云蔷、云禄听见了一些隐秘的话语。
    这么巧合,若说不是设好的一场局,她也真不愿意相信。
    五年前,傅清毓既然能从湖中活下来,五年后,她还不会伺机报仇么。
    琴湘闻言,眸间落下几道愕然,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云蔷与云禄皆对小姐不满,常常同我诉苦来。”
    这几日,云蔷与云禄愈发的厌恶着傅清毓,因着傅清毓总是无缘故的责罚她们。鸡蛋里头挑骨头,没事找事儿。
    而她们也无人诉苦,便将一肚子苦全倒像了她。她也得以知道,傅清毓近来的状况。
    听说一天常常得洗个两次,一次便是一个时辰。在这么个大冬天里,也太过奇怪了。
    还听说,傅清毓在每次有人碰她后,都会大发一场脾气。
    应该是被男子……过后的激烈反应吧。
    更甚者听说,傅清毓泪湿枕巾,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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