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者?”迦罕银一阵心惊,他怎没注意到?
“对呀!除喝酒那件事不说,我倒觉得他人不赖,挺关心肯后的。”莫瑜妃据实以告。
古德铁微笑道:
“你打算让迦老弟吃醋吗?”
“耶?你这话就不对了!”莫瑜妃煞有其事的摇头,“有人追求是好事,卓若成要不是还有可取之处,她老早就做了抉择、答应迦罕银了,不是吗?”
是吗?迦罕银担忧的想,看来,卓若成是他的隐忧!
“好了!”古德铁深明妻子在玩什么把戏,他不想成为帮凶,亦不想让自己的兄弟太难看,还是走为上策。“知道你的行踪,我们就安心了。下次别再编什么在大漠走失了,这些话也只有露肯后会相信。”
“我可以帮你——”莫瑜妃加油添醋的说:“在绿洲溺毙这个谎言不赖!”
古德铁无奈的耸耸肩,看向迦罕银心不在焉的模样,倍感同情。
良久,迦罕银像打定了什么主意,转头问莫瑜妃:“她喜欢吃什么?”
莫瑜妃愣了半晌,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看着他,“除了海鲜,她什么都吃。”
古德铁则是一脸佩服,“你要下厨?我对瑜妃都还没到那种地步呢!”
“对哦!”莫瑜妃大力的点了点头,决定要丈夫仿效。“回去你打个蛋给我瞧瞧。”
“打蛋?”古德铁自觉讨苦吃,再待下去,不如妻子又会冒出什么点子为难他。他连忙起身道:“你继续当你的家庭煮夫,我们回去了。”
“这么快?”莫瑜妃意犹未尽的被迫起身,迦罕银却仍是一副陷入思考中的状态。见他满脸为难,她指了指电视,“现在的节目包罗万象,美食节目特别多,你可以看电视学学。”
“电视呀……”迦罕银很认同这项传媒工具,因为它确实教了他不少东西。
直到耳边恢复清心的古典音乐,他才惊觉自己已走下楼,而古德铁夫妇也早已失去踪迹。
小米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完全不知有人来过,面对迦罕银的苦恼愁容,她不解的问:
“迦大哥,你怎么了?”
“你知道卓若成吗?”他愈来愈在意这个名字了!
“知道呀!”她跟了露姐好些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卓若成这号人物。“卓大哥是露姐的同事啊!”
“同事?”“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立刻闪进迦罕银脑里。台湾的连续剧告诉他不能掉以轻心。
“他常打电话来……最近好像没有了……”小米回想着。
迦罕银恍然大悟,原来是电话里那个男人!他早该想到的。
“嗯!他常常送露姐回来,只不过最近没有就是了……”看来,他得到露肯后的公司走一趟才行了。
*
靠着小米写的地址,迦罕银虽人生地不熟,却也安然到达露肯后的办公大楼。
他可以如此顺利,还真要感谢那些善心人士。才出门,他便遇上一名女郎主动说愿意载他到区;接着,他才张口,立刻有二名学生打扮的女孩子上前替他解决问题;然后,他来到了这里。
经历了这一切,他只有一个感想——台湾人,真热情啊!
他垂着看着手上的便当袋,时间不早了。
“请问……”
“有什么事……吗?”原本低着头正与电话打得火热的总机小姐才抬眼,立刻就像抽筋般的张着嘴。
他早习惯这种目光了,尤其到了台湾之后,不过倒还没见过这么严重的。
总机小姐手边的电话传来连连询问的声音,她猛然一惊,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她企图恢复平时的冷静,但脸颊的绯红,却充分表达出她的手足无措。
“露肯后小姐在哪一个楼层?”他问。
总机小姐双眼迷迷朦朦的,当“露肯后”三个字进入她脑子里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
“请问找她有什么事?”一般而言,只有高级主管才需要诸如此类的盘查通报;可是她却不由自主的想知道这位彷若天上掉下来的美男子跟露肯后是何关系?
迦罕银来此的目的,不外乎是想找那位卓若成先生见上一面,当然要不怕死的表明立场。
“我是露肯后的未婚夫……”反正肯后又不在场,爱怎么说都无所谓吧。
迦罕银才说了一句话,总机小姐当场瞪大眼,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地看着他大喊:“是你!”
“嗯?”迦罕银愕然,不解她的意思。
自从露肯后拒绝卓若成之后,他俩的事迹已成为全公司上下茶余饭后的话题。尤其是露肯后的男友究竟是何方神圣,更是众人猜测的神秘人物。
如今,这个神秘人物出现了!
“是你!”
又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低嗄的斥吼在迦罕银身后响起,迦罕银一回头,迎接他的赫然是个近在咫尺的拳头。
他迅速闪过,仍不慎被刮到左眼角,泛起微红。
这个举动立刻引起在场所有人的骚动,总机小姐跳了起来,本能的冲到迦罕银身边,关心地查看他的伤口,一边责备的斥道:
“卓若成,你太过分了!”
卓若成?迦罕银看向眼前这位红着眼、年纪与他不相上下、五官俊秀的男人,是他!?
以他的行动看来,迦罕银确信,这个男人对肯后有着势在必得的魄力!他不再疑虑,卓若成绝对是个问题分子。
迦罕银朝他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卓若成!闻名不如见面。”
“彼此彼此。”卓若成几乎是从齿中进出这句话。
迦罕银不会拐弯抹角,他挑明问道:“要谈谈吗?”
卓若成正愁着呢!他迅速的转身,走下通往地下室餐厅的扶梯。
第六章
餐厅里,迦罕银和卓若成相对而坐。与卓若成怒气腾腾之姿相较,迦罕银则明显的过于优雅自若。
迦罕银唯一承认的饮料是酒,但此时此刻饮用可谓极度不适合,所以他百里挑一的要了杯白开水。
他俩对峙的场面是奇怪的,各有其吸引人的外貌和各怀心事的状态,在偌大的餐厅中免不了让人侧目。“而不语,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卓若成不否认这个被他暗地里诅咒了千万遍的家伙,的确有让女人一见钟情的本钱!但是以他对肯后的了解,她不可能会因为这理由而受这个小白脸;他绝对肯定这个混蛋一定用了卑劣的手段,才让肯后对他百依百顺。
沉默了太久,卓若成决定先开战火。
“你到底是谁?”
“露肯后的未婚夫。”啜了口白开水,清清淡淡的柠檬香在他口中散开来。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凭我是她的未婚夫。”这个称谓愈来愈顺了。
“你介入了我和她的生活。”
“这句话好像应该由我来说。”
“你坏了我的好事!”
“既然是好事,何来破坏?”
卓若成的眼底充满血丝,脑中不停地思索他要说什么话。
“我认识她二年,你呢?”平空冒出来的家伙!
“三个月。”
“你真正了解她吗?”他就不信短短三个月谈得上什么了解。
“不知道。”迦罕银老实的回答。
“你知道她的小名吗?”
“她有小名?”
“那你凭什么娶她?”嘿嘿!卓若成得意了,总算让他问到了弱点。
迦罕银抚了抚下巴,认真的思索。看情形,卓若成是比他知道的多。不过,那又如何?
“我了解她的身体!”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筹码”。
卓若成眼一瞪,情色画面立刻占满他的脑袋,他怒气冲冲地指着迦罕银大吼:“你不要脸!”
迦罕银对露肯后身体的记忆,是那夜他扶她回家、帮她换衣服那次,仅此而已。
“我记得……”迦罕银搜寻记忆,说道:“她的大腿有一个刀疤。”
“你王八蛋!”卓若成气炸了,脑子却不听话的想像露肯后白皙的大腿被这个恶狼的手侵犯的样子。
“嘴唇很嫩。”这是真的,他至今还意犹未尽,也没忘记要讨回那个吻。
“你……你……”想他卓若成认识肯后这么多年,连手都没碰过,而他……
两人的针锋相对眼看将无法收拾,就要大打出手之际,露肯后来到了餐厅,无意中撞见这一幕,吓得手中的餐盘差点掉下地。
“迦罕银——”她带着几近尖叫的音调冲到两个男人面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迦罕银将方才放在桌上的便当打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没什么,找你吃饭。”
露肯后没听到他们刚才在谈论些什么,不过看着卓若成满脸通红模样,就知道事情不单纯。
“你——”她像捉到贼般的指着迦罕银斥道:“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迦罕银最会装无辜了,他垂着眉,茫无头绪的看着她。当然,露肯后立刻无话可说,既气愤又无奈的拉起迦罕银跑出餐厅。
待两人跑到一楼大厅站定,她才问道:
“你跑到我公司来做什么?不用看店吗?”
“我做了几道菜,想听听看你的评语。”和卓若成打了照面,他的目的已完成,所以不再伪装。
露肯后对他真的是无可奈何,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像他这般待她?心头虽然甜蜜,她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她的感动。
挑高目光,她的视线落在他唇上,她朝他招了手,命令道:“低头!”
“做什么?”他照做。
露肯后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表示。她在他唇上沾了一下,悸动同时在两人心中散开;迦罕银的心跳狂妄的加速 她老是出其不意的吻他,使他得花费好久的心力才可以将心头那份冲动平息。
唉!
*
逃离了那场混乱的酒局,露肯后强自镇定的神经瞬间瓦解。下了计程车,连走路也踉踉跄跄,一路上除了路灯,就只有一幢房子透出来的光亮导引着她的脚。
“开门呀!”她的手不听使唤的转动门把,奇怪!家里什么时候换了锁?她的钥匙怎么插不进去?
迦罕银才一开门,就接到露肯后一个踉跄之后跌倒的身驱。她抬起头来,死命的睁开双眼,嘴里充满酒气,“你呀,真好!比我的宠物还听话。”
这话,有着侮辱他的嫌疑。可她的醉言醉语,他能生气吗?
“我告诉你哦!今天陈董要我喝完三瓶酒才可以走,我都喝完了,厉不厉害?”
他捧起她的小脸,心疼不已。“你喝醉了。”
露肯后却摇摇头,拉着他倒向沙发。“我没醉!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好好好,你说。”她的个性执拗,喝了酒后更甚。他搂着她,让她更靠近自己,不自觉抚摸着她的背部,呵护着快快入睡。
她却捧往他的脸又吻又亲,惊得迦罕银只能愕然呆立的任凭她处置。直到她的手来到他的胸口游移,他才察觉她带给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反应。
他伸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因下腹的反应而不安不稳,“你……你在做什么?”
露肯后的动作并未因此打住,她的双眼闪烁着某种讯息。这是一个淑女不该有的表现,她却语出惊人的道:
“我们来做爱吧!”
“你……你说什么?”他明白她的神智不清,却
她嘟起嘴巴,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般嚷着:
“又不是没做过,你担心什么?”
“我不是担心……而是……”老天,他和她之间的进展根本不到她所想像的地步,现在同她解释,她会听吗?
“你不爱我?”她发亮的眸子几乎泛出泪光,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愿意。是她不够好?不够漂亮?还是,她不具吸引力?
迦罕银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红润的朱唇让他情不自禁,她的人更是他梦寐以求,但他对自己发过誓,要得到她,要在她清醒的时候。
“我当然爱你!”他克制自己的双手,仅仅轻揉着她的秀发,轻轻的勾起把玩着。
“那你还顾虑什么?”她的身体靠了过去,他已无从后退。
迦罕银凝视着她,打破防线地吻着她的额头,阻止她继续冲动、任性。“你醉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醒。”
他的吻,让她绽放了今晚最甜美的笑容。她的眼神中没有戏谑,他知道她很认真。
没法子,他润了润唇,伸出一根手指头问道:
“好,那我问你,这是几根手指?”
“二根!”很好,眼睛都花了。
他拍拍她的头劝道:“你醉了!”
“我没醉!”
她真是要命的固执!
因为正环着他的脖子,所以在他低头的同时,也将她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他突然痛恨起那件衣服,惹得他心痒难耐。
他托起她的下巴,喉咙像早已干涸的旱地,“你不后悔?”
“有什么好后悔的?”她觉得莫名其妙。
完了!他知道他完了,他的理智完全丧失殆尽,搂着她的手已不知不觉来到她的唇间,指尖磨擦着她的红润,传送过来的微热温度让他发狂。
他的唇熨烫着她的唇、下颚及颈项,隔着衣料,他的大手迫切的抚弄她每一寸肌肤。
她紧紧贴着他,让他的吻更为深入,点点红痕撒散在她细白的肌肤上特别鲜明。她的手爬上了他的背,轻轻地掀开他身上那件棉衫;在察觉到她的意图时,他为她的主动惊喜。
“你……”
露肯后浅浅一笑,不容许他们之间还有多余的言谈,封住了他的唇,带给他一次又一次的震惊。
他俯身亲吻她胸前的衣裳,下一秒钟,她的衣裤已散落在池上,他的指尖享受着碰触她的感觉,轻轻地滑过她粉色乳尖,微微的嘤吟自她口中送出,带给他同样的震撼。
某种渴望冲击着她,他的手磨蹭着她的乳峰;俯首,他轻轻的啃啮它们,欢愉的呼喊再也无法抑止,她急切的拱身向他,莫名渴望一种疼痛——在她的身躯、小腹……
当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稚嫩的大腿内侧,深深的悸动成为一种折磨。
他的手搓弄着她的柔嫩,让她由娇喘不休转为乞求的啜泣声,欲望使他头晕目眩,他再次吞噬她的嘴,用舌和她火热的交缠。
抚过她摇摆不定的腰,用手去探索她美妙的躯体,不可收拾的热情要她完全屈服,原来,女人的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