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败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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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败金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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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浑身酥软,甚至抽不出一丝力气反抗,从头到脚都沉浸在他热情的亲吻中,他满意的看着她双颊的红晕,只觉得身下越发硬挺。
  当然,他不打算就此停止,他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证明这个女人是他所有。
  他将她整个身体都吻遍了,双唇才再次回到她唇上,他时重时轻地挑逗诱哄着,让她适应他的激情。
  他的唇总在她即将投入时蓦然抽离,欲拒还迎,勾起她难耐的热情,她被他逗得不住娇吟轻喘。
  他魅人的双眸勾走她的神魂理智,她放胆学他,主动攀上他的颈项,将他拉向自己,放肆的吻上他的唇。
  引人无限遐想的喘息从房内传了,明雪院里顿时满园春色。
  一直到夜深,钱朵朵才慢慢醒来,沐浴在月光下,见到自己满身的印记,心猛地一跳,连忙用锦被将自己裹紧,也感受到身体传来的阵阵酸痛。
  一想到下午发生的事,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甜蜜的笑,翻身趴在床上,用双肘撑着自己的头,凝视着熟睡的朱守镇。
  他不管什么时候,看起来总是这么可口,卷翘的长睫、高挺的鼻子,光洁的双颊,如此俊美的男人居然是她的相公!
  钱朵朵忘情地轻抚他乌亮的发,而后在他怀里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像只小猫一样偎了进去。
  他是她的了!
  “小笼包,看来你很满意本侯先前的表现!”早就睡醒的朱守镇,冷不防在她敏感的耳畔调笑。
  “啊!”钱朵朵吓得手脚并用打算翻身下床,却被朱守镇大手一捞给揽回身旁。
  “你偷瞧本侯这么久,该是本侯讨赏的时候了。”他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轻吻上她白皙滑嫩的肌肤。
  突然被袭击,钱朵朵边叫边躲,“色老头,怎么可以怎样?”
  “难不成你到现在还不愿意接受我?”朱守镇从她平坦的小腹上抬起头,锐利的双眼直视着她。
  她被他的眼神震慑住,结结巴巴地道:“人家又没说不接受。”
  “既然如此,就不要再抵抗了。”他极尽挑逗地继续往下亲吻,直到她抗议的话语化为娇吟为止。
  “蛤蟆哥,你在哪里?”第二天的午后,钱朵朵好不容易有力气下床,马上到处寻找她的蛤蟆哥。
  “哼!”蛤蟆坐在院角的石头上,佯装生气。
  “怎么了?”她走近他,不解地问。
  “陪你打家劫舍,甚至被凌迟处死,我都无所谓,只是你干么跟那个色老头在一起?他不过只有蛤蟆三分帅。”蛤蟆自恋地用手中帕子擦擦光头。
  钱朵朵害羞的低下头,讷讷地问:“你怎么知道?”
  “拜托,你们的叫声在府外都能听见了。”
  “天呐!我以后要怎么见人啊!”钱朵朵顿时羞到连耳根都涨红了,小圆脸整个埋进手掌里。
  “好啦!谁要敢笑你,我就扁他!”蛤蟆舍不得念她,安抚地拍拍她的肩。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和她一起生活了,两人比真正的兄妹更亲近,他哪舍得怪她。
  “多谢蛤蟆哥,你对朵朵最好了。”她羞红脸,憨笑起来。
  “嗯,你二哥捎话来,说他缺六十万两!”蛤蟆甩甩帕子,气闷地道。钱家真是一个无底洞,有多少银子都填不满。
  “我知道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别烦,我们再想法子就是。”他把绢帕在空中抛来抛去。
  “你没事老玩帕子干么,你又不是女人。”
  想他一个手长脚长的光头大男人,整天拿着一条鸳鸯戏水的帕子,连她都觉得丢脸。
  “谁教皇上封我为你的贴身婢女,我得尽全力扮演。”蛤蟆还故意拉高嗓音,学女人说话。
  那个满肚子坏水的怀灵帝,不知是哪来的灵感,竟然叫蛤蟆扮婢女?
  “够了没?那臭皇帝的话你也听。”
  “我怕他真把我处死……”蛤蟆假装害怕地缩着肩,学女人啜泣。
  “不用说这个了,我们赶紧弄点钱送回家吧。”说到这里,钱朵朵不禁痴痴发笑。
  她想起缠绵时朱守镇曾承诺她府里的东西一半归她所有,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好主意!”
  钱朵朵到帐房领完钱,便和蛤蟆到府外找其他兄弟,请他们帮忙送回家。
  办好正事,钱朵朵和蛤蟆来到街角的一间汤饼店,时值正午,店里生意太好,冒着白烟的汤锅不断飘出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两个人决定饱餐一顿再回侯府。
  挤开众多食客,两人找到一张小桌坐定,等着小二过来招呼,只是没想到,竟会等来一尊大瘟神。
  钱朵朵的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身穿月牙白绸袍的男子,她不可置信的瞠大了眼睛,浑身直打颤。
  蛤蟆一见挂着邪笑的娃娃脸,随即头一垂,双膝一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家汤饼远近驰名,不如今日就由我作东,让两位好好尝尝帝京美食。”微服出宫的朱桓杨和气地挨近钱朵朵,扬扬手,示意身后两名太监去拿汤饼,两位年老的太监交换眼神,缓步离去。
  “我……皇……”钱朵朵心虚地连话都说不好。
  “最近做得不错,你交来的银两数目我相当满意,再接再励,不要让我失望!听说你还把侯府搞得乌烟瘴气,做得好!”朱桓杨带着浅笑,把玩着手里一枝普通的簪子。
  他还不知道运往宫中的银子,正是朱守镇拿出来给她的,更不知道那些消息,都是朱守镇命下人散播出去的。
  “民女一定不负所望。”钱朵朵很上道,马上明白朱守镇的确帮她掩饰得很好,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她想要好好活下去,想和朱守镇过一辈子。
  “我知道对付朱守镇有多困难,你要竭尽全力,把他的银子全挖出来。”
  “可是皇……”堂堂一国之君,难道也缺钱不成?
  “除了银子和朱守镇,我不想听到别的事。”朱桓杨虽然是在跟她说话,可是目光始终盯着手中的簪子,冷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民女明白。”这个邪气的皇上还真难伺候,钱朵朵满腹苦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逃出魔掌。
  钱朵朵勉强稳住心绪,开口说道:“不过民女……民女有一事不明,还请皇上指点。”
  “说吧。”朱桓杨也想知道她想问什么,大发慈悲地让她发问。
  “皇上为何一定要为难自己的皇叔?”
  “你想知道吗?”朱桓杨这才把头抬起来,直视着她,“因为皇叔处处与朕这个皇上过不去。”他小心地将簪子收进怀里。
  “朱守镇一直试图保住冬楚皇朝和那些老臣,我朱桓杨最讨厌有人日子过得太惬意,而且皇叔也偏心得很,他从不曾阻挡厉王杀人,却偏偏看联不顺眼。”朱桓杨冷冷一笑,害他不能随便找人开刀,这个皇上做得真不顺心。
  “民女明白。”感受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可怕邪气,钱朵朵不敢再多言,只是点点小脑袋。
  “明白就好,别忘了你该做的事,做的好联自然有赏,做不好的话……哼!”
  朱桓杨冷酷的说完便扬长而去。
  两人都不知道,这是因为朱守镇身为长辈,对从小即被自己兄长遗弃的朱桓隐有着极深的愧疚,所以不管朱桓隐受封为厉王后是如何残暴,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朱守镇觉得厉王并不像朱桓杨魔性难驯,他的冷血只是保护自己的方式罢了。
  “吓死蛤蟆了……”
  蛤蟆好不容易恢复语言能力,缓缓站起来,见她还僵在椅子上,便摇摇她的肩膀,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走了走了。”蛤蟆压低声音,紧张地提醒她。
  “真走了!”钱朵朵终于放松地吐了一口气,她觉得朱桓杨可能一直都在暗中监视她,还好朱守镇制造的假象没有破绽。
  “我们赶快回府吧,太阳就要下山了。”
  “嗯!可是……我腿麻了,好难受,呜……走不动了。”
  “什么?你腿麻了?我带你去医馆。”蛤蟆担心她的身子,背着她就往街东的医馆跑去。
  第4章(2)
  没多久,两人便已进了医馆。
  “蛤蟆哥,又不是什么大事,做啥来医馆!”蛤蟆哥就是容易紧张。
  “看看也好。”
  话音刚落,就看见大夫在跟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对话。
  “昌哥,拿这么多迷药去干么?”大夫面有难色。
  油头粉面,笑得极为下流的中年男子道:“今日我们醉红楼有大买卖。”
  一听到“买卖”两个字,钱朵朵好奇地拉长了耳朵。
  “又是哪家贵公子要栽在你家头牌身上?”
  两声俗气的狂笑后,男人神秘兮兮地道:“今日塞北商行的鱼老板在醉红楼设宴款待榆林侯朱守镇,侯爷不但是天生贵胄,人又生得俊俏,就是倒贴钱,我家那几个花娘也心甘情愿。”
  “侯爷不是第一次上醉红楼,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你急什么?”
  “我不急,可我家那些浪蹄子急。”醉红楼的花娘一听榆林侯今晚造访,连忙推他出来买上等迷药,想勾引财色兼备的榆林侯。
  “难道,他们今夜想……”
  醉红楼的龟奴下流又淫荡地笑了,用意相当明显。
  “喂!姑娘你哪里不舒服?怎么就走了?回来啊,我这就给你看诊。”大夫这才发现一个纤细的身影急急忙忙冲出医馆,还撞倒了一个药柜。
  钱朵朵怒不可遏地冲出去,留下蛤蟆和大夫尴尬的对望。
  醉红楼富丽堂皇,楼顶上薄纱似云,轻垂绣楼,是男人寻花问柳的绝佳胜地,帝京的达官贵人宁可不养侍妾,也要来醉红楼走一遭。
  朱守镇气定神闲地坐在罩纱暖阁内,与塞北来的鱼老板谈笑风生,共商“钱途”。开席之前,妖艳婀娜的花娘们纷纷簇拥到朱守镇面前搔首弄姿,只求他能多看她们一眼。
  朱守镇不直接拒绝,在外人眼中,还以为他正享受美人在抱,但其实他此时想到的,只有他那圆润可爱的小笼包。
  “侯爷,你对奴家好无情……一年前,你说会常来看奴家,原来只是说说而已。”一名玉肌赛雪的花娘酥胸半露,贴在他耳边娇嗔道。
  “本侯是怕耽误你的生意。”啜了一口浓茶,朱守镇不为所动,他早已习惯这种场面,每次应酬总是这样。
  “侯爷——你根本不是为了奴家,你完全没将奴家放在心里,害奴家还每日每夜的牵挂着你。”娇艳动人的女子楚楚可怜地伏在朱守镇的怀里,低声饮泣。
  这些花娘们除了逢场作戏,对朱守镇其实多少带有几分情谊,毕竟帝京是长得好看的通常是穷光蛋,家财万贯的却又脑满肠肥,唯有他可以满足她们这些花娘对夫君的想像。
  “玉盈,鱼老板千里迢迢来到帝京,你是不是该替本侯好好伺候他,尽尽地主之谊?”他淡淡的说道,不着痕迹的推开她不断钻入他怀中的身子。
  “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侯爷对玉盈来说,便是。”
  此等纠缠不清,坏了朱守镇喝酒听琴的雅兴不说,茶中的迷药更是倒尽他的胃口,席间他还得调运内力,以抵挡药效发作。
  才开席不久,他便对这此莺莺燕燕感到厌烦,要不是为了和鱼老板谈生意,他早就回家抱他清新可人的小娘子了。
  “哈!应是黄金白银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吧!”
  上天仿佛感受到他的思念,他再熟悉不过的娇嫩嗓音自罩纱外传了进来。
  “谁?谁在那里?”突然传出的人声,让阁内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
  霎时,一个黑影身顶上翻身而下,冲破罩纱,飞身入屋,一脚踩在布满了酒菜的桌上。
  “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玉盈回过神,不悦的指责,认为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我知道,反正不是好人该来的地方。”钱朵朵双手擦腰,辣劲十足的吼回去。
  “这里可是男人们梦寐以求想要进来的温柔乡,能出现在这里的女人无论相貌、才艺无一不是上选之流,小丫头还是快点回家,别坏了我们醉红楼的名声。”
  玉盈哪会把她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冷冷地嘲笑她的外表。
  “朵朵,你虽已是侯爷夫人,也不必如此居高临下,下来说话。”听见玉盈的嘲讽,朱守镇挂起一抹冷笑,愠怒的眼神直瞪着她。
  “啊?她就是皇上指给侯爷的新娘?”醉红楼的花娘们不敢相信,这个乳臭未干又粗鲁的小丫头,居然是侯爷的正妻?
  玉盈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有哪一点比不过这个小丫头?她不甘心!
  “你不必这么嚣张,以侯爷的身份,三妻四妾并不过分,你迟早会被其他女人取代。”玉盈被嫉妒冲昏了头,没有注意到朱守镇隐藏起来的厉色。
  “哈!是吗?你是想说取代我的人就是你吧!你是想入侯府想疯了,让我送你一点小礼物吧!”钱朵朵从桌上跳下来的同时,顺手从袖袋里掏出一些小虫子,她很不客气的把小虫丢到这引起打扮夸张的女人身上。
  色彩斑斓的虫子如同雨丝落下,吓死人的鬼叫此起彼落。
  “对了,我还找了几只蝎子当赠品,好好享受!”她平常很少这么恶劣的整人,就连小时候东水村的张二强抢走她的小黄狗她都没这么生气过。
  笑弯了眼的朱守镇安稳地坐在椅上,宠溺的看着导致一切乱源的钱朵朵,一边顺手拍掉那些不长眼睛乱飞的毛毛虫。
  花娘们不顾得仪态,纷纷提着裙子,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始终镇定喝着酒的鱼老板与朱守镇交换了个视线,便心领神会的掩笑而去。看来侯爷和他的夫人,不只是皇上指婚那么简单。
  众人离去后,原本浓艳的脂粉味也慢慢散开,此时阵阵晚风,从破了的罩纱拂进屋内,清新芳甜的青草香中带着淡淡水气,夜,突然变得悠闲。
  “哼!”一见人都吓跑了,钱朵朵才气呼呼地趴在地上,把毛毛虫一条条塞回袖袋里。
  “原来是面粉做成的虫,谁这么好手艺?”朱守镇好心情的逗着她。
  “恶心!”她气愤的咬着牙,完全不想搭理他。
  “啧!藐视皇族,这可是大不敬哦!”
  “敬你个头,你跑来寻花问柳,还说我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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