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爱情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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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爱情岛(上)-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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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
  唉!找个能干的助手来帮他吧!
  啊!雪莉,金发的性感女郎。
  一时间,他由沮丧的谷底爬升到眉开眼笑的幸福云层,女人永远是他的救援物资,一天也少不了。
  第五章
  “什么报告?”
  一句话问得卡维尔有几分不自在,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狼群中的她散发太阳般光芒,蓝天绿地为衬,绵延山林为景,该是突兀的画面却显得协调,仿佛主宰岛屿生命的精灵现身风中。
  没有一丝压迫感,没有无端的困惑,干干净净的,如一张只画上一道彩虹的白色画布,不需要多余油彩便能看出天空的亮丽。
  有些人尽管彩妆华衣,珠链宝饰环身仍引不起别人的注目,即使容貌过人。
  而自然不做作的蓝喜儿像是巨大的发光石,不管往哪里一站都能夺得众人的目光,平实的光环带给人们喜悦和希望,忍不住地亲近她。
  无形的线拉近两人的距离,他们是彼此陌生的,但又熟得容不得分割,因为他们分别拥有岛的东与西,是这个海岛的主人。
  一个刚冷内敛,一个开朗外放,形成冷热不一的旋风,吹袭着彼此的世界。
  一男一女很难不产生火花,虽然很淡很浅看不出星火,不过终会撞击出光彩,如果火不熄灭的话。
  “你叫喜儿?”
  这人真奇怪,她问东他回答西,故意保持神秘。“是呀!我刚才不是说过了。”
  记性真差。
  “你是岛上的人?”以她的穿着不像观光客。
  随性而与大自然融合为一体,腿形优美……咦!他不该注意她有一双小麦色的健康长腿,又不是一天没女人会死的艾特。
  可是他移不开视线,心口一热地想知道它是否结实有力,如羚羊一般地敏捷。
  一向不用想象力的卡维尔居然幻想着蓝喜儿在草原奔跑的情景,赤裸的双足不沾半点泥土,身后薄翼轻拍翩翩起舞,穿梭与传统背驰的时空之门。
  “是的,我在岛上出生,有段时间随母亲出走,现在又回来了。”她生动说着自己的骄傲,这座小岛是她永远的故乡。
  “你喜欢这里?”很少有女孩子愿意待在未开发的落后地区。
  她笑眯眯朝眉前一划,十分帅气。“你不也看上它的固执才来的吗?”
  “固执?”微掀起嘴角,他不想告诉她一件残酷的事实。
  他看上它的原因并非它岛形的美丽,而是潜在资源所带来的商机,以及一笔财富。
  “原始而纯朴,不哗众取宠,独立于世俗之外,固执一份真实之美,隐隐于太平洋之中静心修气,像个打坐的老禅师,不受周围诱惑影响”
  意即清高。
  受惑于她生动表情的卡维尔不想抹煞她的热情,但是他仍是那个刽子手。“它会是最受欢迎的旅游天地。”
  七年前,当他第一眼瞧见这座看似无奇的小岛时,第一念头便是开发它,以最新科技及豪华设施包装它,让它成为举世闻名的观光景点。
  而他的意志不曾打过折扣,即使原先的拥有者不愿出售,他仍有办法从旁切入,以不甚光明的手段得到一半的产权。
  如今像蚕食一般地啃食这片土地,—他相信要得到它并不难,因为拥有者的子孙压根不愿被它困住,透过各种渠道想由他身上捞到好处。
  人心是贪婪的,只要用对技巧不怕捉不住,欲望的沉沦是没有出口。
  “一半而已,玩起来一定不痛快。”谁不知道东南边的景致远胜于贫乏无味的西北地区。
  刚好她拥有的正是他最想要的,而她没打算任人糟蹋它。
  保有仅存的原始是她的责任,否则雪儿的儿子不会来此护卫她。
  根据古老的传说,迷离岛的前身名为凤凰岛,岛上有着数以千计的五彩凤凰,它们据地为生不让外来族群进入,风扬九天傲视群凰。
  一日狼神下凡欲借此地灵修,岂料凤凰之首不仅不允许还借故刁难,毁去其元神,以为自此便能操控一切。
  谁知失去元神的狼神恢复嗜杀的本性,而不再保有神纯善的一面,一夕间狂性大发地咬死无数雄凤雌凰,逼得它们被迫迁移世居百代的栖息地。
  狼神的后代一代接一代地繁衍,虽然狼性未改仍有一丝灵性。
  其中额前突生银毛者灵性最高,它带领狼群避居山林,以防盗猎者所伤,并将其忠心献给岛的主人,世代不变守护着这座小岛。
  没人明了它们预知的本能从何而来,就算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状况下,它们已早一步等候着未来主人的到来。
  狼守护着岛的主人。
  相同的,历代拥有小岛的人一样尽心维护着岛的完整。它们给予他们信任,他们还以信守的承诺,人与狼之间不需要言语沟通,眼与眼的交流心领神会。
  “不会只有一半,它已握在我手中。”手一捉握,卡维尔像是将一座小岛捉捏在手中似的。
  好自负的人哦!他一定没失败过。“我只看到空气而已,你捉得再牢也没用,它到处都是却无法一手掌握,你想太远了。”
  “你不信我将拥有这座岛?”反常的,他想对她展现实力而非炫耀。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希望在她面前如同一位不倒的巨人屹立着,无所不能地将世界踩在脚底下,不让她金阳般的热力盖住他市侩的阴影。
  信神得永生,信他得什么?“蓝家才是小岛的主人,你实在不该打乱既定的原则。”
  “原则?”
  “过度的开发破坏了大自然平衡,人为的残酷摧残我们仅有的人文财富,你看得到人潮的拥进以及用金钱买到的笑声,而我只听见大地的哭嚎和鸟兽终将死亡的呻吟声……”
  嘴角一扬,他难掩笑意地打断她的激昂。“你是绿色和平组织的人?”
  “咦?你怎么晓得我曾参加绿色和平组织,三年前我们为小海鲸命名的壮举可是空前绝后,小胖速摇摇尾巴向我道谢呢!”想想真令人怀念。
  “小胖是鲸鱼的名字?”如果他没搞错的话,应该命名为蓝鲸三号。
  当时,绿色和平组织曾来募过款,他基于企业形象赞助了这项行动,不过本人不曾前往。
  蓝喜儿露出不敢领教的表情说:“不知道哪个没创意的阿伯,居然叫小胖为蓝鲸三号,又不是小学生上课要学号,一二三四五六排排站,点到的人就是冤大头。”
  “我。”他觉得蓝鲸三号,简洁又好记,可是……
  “你能想象自己的名字叫三号、四号吗?你伤了小胖的心……”呃!等等,他刚才是不是回答个“我”字?
  “我从没听过鲸鱼会伤心,三号或四号对它而言和小胖有什么差别?”不都是由人来决定,它无从选择。
  “谁说没差,我可是下了感情……”好像太激动了,她淘气地朝他眨眨眼。“你应该不是莱克理事长口中的爱心人士吧?”
  “如果我是呢?”莱克女士的确从他手中取走一张面额不小的支票。
  “那我只好向你的善举敬礼了,虽然你伤害地球的速度远胜过救援一条小生命。”爱心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装出一副不甘不愿的神情行了个军礼,她动作滑稽而带了几分顽皮,笑声清朗没什么心机,平凡的五官瞬间蒙上一层光彩。
  林间鸟儿在嬉戏,慵懒的狼群三三两两地躺在她四周打盹,天蓝云白照常地铺在身后,蔚为美景。
  狼的可怕不及人心,三两句话就足以打发一个唠叨不休的长舌男,艾特一脸丧气地带着人离开。
  阳光灿灿,溪流粼粼。
  她席地而坐宛如是不受拘束的风,斜靠着大灰狼不曾防备过任何人,笑容比黄金还纯真,可是眼底有着二十七岁成熟女子的巧慧。
  “我该接受你的揶揄吗?”俯视起身又坐下的她,那娇小的身躯令他想起小时候极其喜爱的陶瓷娃娃。
  大大的眼睛,有神的眉,菱嘴小小的老是带着笑,红通通的两颊像是秋收的蜜苹果,看天真无忧却隐含着事故,嘻嘻哈哈地摇着铃鼓。
  可惜以他的身份不被允许收藏那种女孩家的玩意,不管他怎么珍惜不肯妥协,到头来还是一堆和烂泥混在一起的破瓷片。
  从那时候起他的童年宣告结束,取而代之是一连串身为继承人的训练。
  而他的笑容也随着破碎的瓷娃娃开始他被迫早熟的忙碌生活,渐渐地他遗忘自己曾经有过童年。
  “你应该说,我是不是在讽刺才是,然后我才佯装惊讶地大喊:哎呀!你谋杀了我的善良。”真不合作,他老爱挡她的太阳。
  难得的好天气是拿来晒青春痘的,而不是浪费在他高大的背。
  冷峻的脸忽然露出一丝轻笑。“你是不是在讽刺我?”
  很想瞪他的蓝喜儿扑哧一笑,招招手要他坐在身边。“你未免太配合了吧?这样我会无法反应呐!”
  真是的,他哪像个大老板,和她十七岁的弟弟一样是冷面笑匠,严肃过了头的脸一板,他们不笑别人先笑的前府后仰。
  “还在读书吗?”他已她的外表来判定,信步跨过一头打着哈欠的浪。
  他没当过小孩,所以不知道当小孩的乐趣,正经八百地脱下西装外套挽放在臂弯,两脚盘膝与她面对面的对坐,丝毫不见放松。
  “你太紧绷了,好像要来谈判似的,我早就不是学生了。”她十八岁那年攻念社会大学,一直没毕业。
  因为太难念了,她得花一辈子时间找寻真理。
  “在哪工作……”灵巧的小手突然往他颈肩轻砍,诧异却没有拒绝的卡维尔放软身子,感受一道电流流过他死寂的心口。
  “我呀!打打零工好过活,根本是难民一个。”半跪起身子移到他身后,她笑笑地帮他按摩肩膀。
  谁说“敌人”一定要怒目相向,有时候如温柔的风带给人暖意也行,反正还没开打嘛!先套套交情也好,免得日后大家都难看。
  “没打算找份工作定下来吗?我……”他差点脱口而出要她来为他工作。
  她没注意到他语气上的变化,边轻蹋灰狼的小腹边回答:“我妈说我天生有着不安分的灵魂,到哪里都是过客,还不如什么都别做,回家让她养。”
  “你有位好母亲。”而他的母亲只喜欢追求婚姻外的快乐。
  “大家都说她是高雅有涵养的好母亲,连她的老公也说我是前世修来的福才投胎当她的女儿。”幸运,一帆风顺,也许真该感谢给她生命的妈。
  虽然她哕唆又多愁善感,老爱粘着儿女说些古老的“故事”。
  “令尊一定是个很有雅量的人,才会允许你对他的不敬。”逐渐放松的卡维尔少了拘束,不自觉地敞开心胸,接纳她手心传来的热源。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雅量,他在我还没出生前就死了,你该问我母亲才对。”她不觉得有什么损失,爱屋及乌的魏叔叔一样对她疼宠有加。
  想到那张已兑现的支票她就万分的抱歉,全怪她平日懒散不努力,所以口袋空空难以支付庞大的税款,好在他能及时洒下及时雨救急。
  不然的话她又要去做贼去,拼上几天几夜不睡才能凑足大笔的款项。
  这对嗜睡又不勤劳的她可是一种大折磨,她想都不敢想,二话不说拿了票子赶紧去兑现,免得有被害妄想症的母亲有把它拎了回去。
  “你母亲的老公是你的继父?”兜了一圈是再嫁母亲的丈夫。
  惊讶的一转身想安慰她,没想到脚麻了不由他自主,一个不稳往后倒去,将一脸好笑又惊愕的她撞倒在地,两人叠成一堆极其暧昧。
  四目相对,一股不对劲的乱流滋滋作响,骚动着不该悸动的心。
  风声在两人耳边静止了。
  他吻了我。她怔愕。
  我吻了她。他懊恼。
  两颗鼓噪的心像新年期间的鼓阵咚咚咚地直响,画着大花脸的神兵神将在前头引路,企图拉近犹豫不决的有情人。
  人总是为自己的情不自禁找借口,而且不合理到荒谬还是会自我催眠没做错事。
  一向自制力过人的卡维尔不敢相信自己吻了她,他从来没有糊涂到见了女人就吻的地步,为何独独对她失去控制?
  因为她是那么可爱吗?唇微张像是渴望亲吻,所以他没拒绝她。
  或是她那双大眼太过明亮动人,仿佛夏日荷叶上的露珠混着蜂蜜,因此他才不假思索地俯下身,轻掬那滴清凉甘液。
  也许是她的红脸蛋太像熟透的小苹果,引诱着空腹的他大口一咬。结果他咬错了地方,反而咬上她最鲜嫩多汁的部位,一个贪心多吮了好几口。
  种种的理由在心里反复出现,皆不及此刻心中感受强烈的冲击。
  身子底下还压着柔软温热的女体,近到几乎相触的双唇犹留着彼此的味道,只要一个小小的星火就能引起森林大火。
  心很近,在呼吸之间。
  一个吻改变了四周的磁场,感应到一丝异样的狼群开始躁动,一反闲懒的姿态霹出精光,围着两人原地打转,不时发出愤怒的狺声。
  人类的感情它们不懂,也不需要懂,野性的本能呼唤出体内的兽,忠诚地守护它们认定的主人。
  “这是个意外。”
  绝对没人相信这句荒唐的谎言,流窜在两人之间的电波是如此强烈,强到连敏感的狼儿们都竖直灰毛,一个劲发出不友善的低咆。
  不过生性豁达乐观的蓝喜儿接受他的说法,谁都会自欺欺人,她早过了期待浪漫的年龄,不会因此小鹿乱撞地惊惶失措。
  只是呼吸有点喘,面色潮红看来跑了五百米接力赛,口干舌燥肝火上升,想喝一大口水止渴。
  “是我脚麻了‘侵犯’了你,希望你别介意才好。”好个意外,真亏他有脸说得出口。
  不在意是一回事,但是被占了便宜还得不到有诚意的道歉……
  冷静的面容出现一丝裂缝,卡维尔显得有些烦躁。“我知道我的言行伤害你,我并非刻意做出无礼举动……”
  “我了解,我了解,意外嘛!不过是个吻算不了什么,你用不着放在心上。”她连忙打断他的话尴尬地笑笑,真的不认为一个吻有什么重
  在曼哈顿长大的华人女孩哪个没接吻过,她的初吻在十三岁那年给了她家教老师,两人还偷偷地交往了一段时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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