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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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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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经常与玉石打交道的缘故,但凡见到好玉她都想占为己有,前世,她拥有的灵玉那简直是数不胜数,就连玉石收藏家都不能与她颦美,当然有这个爱好的不止她一人,但凡秦家中人,没有不喜爱玉石的,没有不想将其占为己有的,而她,只是比较突出而已。

二楼的西陵玉看着秦歌那磨刀霍霍,恨不得一脚踢飞抬着凤尾琴的那两人的猴急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他见她几次,次次给他的感觉虽然都不一,但他每次都从中读到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但这一次不一样,虽然觉得她的表情让他想笑,却难得的觉得其实她离他并不是那么遥远。

第五十章怎么遍地都是美人

西陵雲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了西陵玉一眼,“我说四哥啊,平常你不是把凤尾琴看的根命根子一样吗?我想看你都小气的不给看一眼,怎的今日竟然这么舍身取义啊?”

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纷纷震惊的看向他,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西陵玉轻笑一声,温润如玉,“都说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琴也是一样的,它应该给一个懂它的人,而不是在我手里埋没了。”

几人明显不信,但深知也问不出什么,全都默契的闭口不谈。

其实西陵玉这一番话,确实是瞎掰的,那一日在灵轩阁遇到秦歌,就知道她喜欢玉,所以今日见她也在这才把凤尾琴拿了出来,至于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许就是想在看一次她开心的样子吧,西陵玉暗暗的想着。

一楼。

粉衣宫婢退下的时候,就有人分别将号码牌纷纷发了下去,秦歌看着手中的号码——六号,六号好啊,六六大顺。

第一个上场的女子正是病美人——李师师,她缓缓上台,浅笑着对一旁的宫婢道,“能帮我取笔墨纸砚吗?”

宫婢颔首,朝身后之人挥了挥手,就立刻有人搬着桌子走上了台。

李师师见状再次朝宫婢投以一笑,绝美的笑颜惹得底下男子纷纷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她迈着莲步行致书桌旁,莹白如玉的手轻轻拿起毛笔,认真的在纸张上绘画着什么。

有人说,无论男女,认真起来的时候是最迷人的。

这话一点也不假,如果说之前的李师师美丽中透着苍白的柔弱,是典型的病美人,那么现在的李师师就是自信的,闪耀着钻石一般的光辉,荣光万丈。

时间像沙漏一般,一点一点消散,终于李师师停下笔,扬起一抹灿烂的满意的笑容,她侧目微微朝宫婢颔首,缓缓走下了台。

她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拿着她的作品,刷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画里小桥流水,日暮西下,染红了整个天边,栩栩如生,仿似那不是画作,而是一幕真实的情景,落款书写着娟秀的字迹: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画应诗,诗应景,不愧是第一才女。

“好一句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不愧是第一才女啊,画美诗美,人更美。”痞里痞气的赞扬,色咪咪的笑声,不是宁玉染又是谁。

李师师脸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垂首未语。

秦歌嘴角微抽,狗改不了吃屎,刚刚才被未婚妻骂过,现在又开始调戏美人来了。

“玉染,方才你偷偷摸摸捡起的绣帕不会是李小姐的吧?”景昌狐疑的看向死盯着李师师的宁玉染,低声说道。

宁玉染一噎,双目大睁,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乱说什么呢?”

“是说你偷偷摸摸捡绣帕乱说,还是绣帕的主人是李小姐是乱说?”景昌眼中含笑,淡淡的调侃道。

宁玉染冷哼一声,“都不是。”然后狠狠扭过头,不在看他那意味深长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目光。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在第二轮表演中悄悄淹没了下去。

台上的女子身着大红色舞衣,随着音乐缓缓舞动,身姿曼妙,青衣墨染,一举手一投足间都夺人心魄。

她时而轻疏云手,时而脚步翻飞,莲步轻转,纤腰楚楚。

秦媚儿看着台上的女子,嫉妒的双眼大红,在看了眼神色淡漠秦歌,笑着道,“大姐姐可知台上女子是谁?”

“没见过。”秦歌淡声回道,显得有些无趣,在现代什么样的舞蹈没见过,台上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她惊艳?

秦媚儿轻笑一声,“她可是宁国公的女儿,宁裳儿,未来的二皇子妃啊。”

说道二皇子妃四个字,秦歌绝对是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她侧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早已将目光转向了台上,只是眼神极度不善,秦歌心下了然,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莫名有敌意,一是她比她优秀,二是,两人是情敌。

音乐止,舞姿停,紧接着另一个女子缓缓上场。

秦歌不得不感叹,古代风水养人,走到哪哪里都有美人,而且不止一个,而是一群。

台上女子,身着淡蓝色霓裳羽衣裙,身姿曼妙,眉眼如画,顾盼生姿,她神色安静,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静坐在古琴前,素手一扬,如行云流水般的琴声便响遍整个画舫。

所有人都神色柔和的静静的聆听,柔和悦耳的琴声,让人身心不由得放松。

秦歌也是一脸的享受,眸子半瞌。

“她是护国侯府的小姐,姜沉鱼,素有第一琴师的美誉。”秦媚儿压低了声音说道,她才不管她弹的好不好听,让她平心静气去欣赏别人,而且还是一个比自己优秀的女子,这可能吗?

秦歌耳朵动了动,未语,秦媚儿今日话似乎特别多,眼睛有意无意盯着二楼,心情似乎也很烦躁,要么春心萌动了,要么更年期到了,很显然,秦媚儿属于前者,只是让他动心的这个人身份似乎高贵了点,虽然她没见过那个人,但已经能预料到结局了。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人类都是现实的,一斗米还能让君子折腰呢?何况是那至高无上的宝座?爱情?别逗了,那东西能吃能喝?

在接下来的表演,没有前几次让人心情澎湃,不过对于深谙此道的大家小姐来说,也算是手到擒来,优秀至极了。

只是但凡有表演,就有名次,与前几位比还是次了那么一点,否则她们也不会稳坐第一宝座了。

第五个上场的是花云影,她选的是古琴,一首蝶恋花被她弹的淋漓尽致。

秦歌暗道,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琴音止,她得意的看了眼秦歌,无声的道,“跟我比琴技,你敢吗?”

她自然是知晓秦歌的号码牌的,那可是她特意安排的,不然,这场戏,可该怎么唱?

她缓缓下台,走到秦歌身边,挑衅的说道,“你不会不敢吧?”

第五十一章不认识还死盯着人家瞧

她的一声挑衅,将众人的目光落向秦歌的身上,顿时惊艳有之,嫉妒有之,得意有之,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整个画舫的温度都逐渐上升了几度。

秦歌缓缓站起身,丝毫不惧的迎上她的目光,淡淡一笑,却是嘲讽。

尽管是嘲讽,但那一瞬的风华足以让人惊叹,青丝墨染,冰肌玉骨,整张脸都像是丹青圣手一笔一划勾勒出的精妙画作,美妙绝伦,眉间的那一点朱砂,更像是画龙点睛,让她的美提升到另一种境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宁玉染像是魔怔似的紧紧盯着她,一分一秒也舍不得离开,心脏如雷鸣般的咚咚直跳,感受着怀中被体温浸暖的丝帕,胸前更是像火灼般的滚烫。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让他如此入迷,也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带给他如此震撼,让他就连入梦都舍不得遗弃她哪张容颜。

景昌看着眼神炽热的宁玉染,心下顿时明了,看来那丝帕的主人既不是李小姐,也不是宁小姐或者姜小姐,而是这个他叫不出名字来的女子。

只是不得不说,宁玉染的眼光是极好的,就连他看着她都忍不住震撼。

二楼的西陵雲看着秦歌,讶异的出声道,“这女子是谁?本王怎么从未见过?”说罢侧头看向西陵玉道,“四哥,你知道吗?”

西陵玉摇摇头,“没见过。”

西陵雲暗呸一声,没见过?没见过自人家出现你就一直盯着人家看,骗鬼的吧?不过显然他不愿意告诉自己,西陵雲也不在自讨没趣,兴趣怏怏的转过了头。

花云影咬牙切齿的看着众人眼里的惊艳,恨不得撕烂她哪张脸,恨恨的说道,“不敢就赶快认输,别耽误了别人的时间。”

“让开。”秦歌冷声道。

“什么……!?”花云影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刚刚竟然让自己让开?

“你不让开,我怎么上去?”秦歌好心提醒她。

“你……”花云影一怒,突然又想起什么,她阴阳怪气的冲她一笑,竟然乖乖的退开了步子。

秦歌心里虽然狐疑,但脚步却没停留,径自上了台。

直到看着摆放在自己眼前的那把琴,秦歌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杀意,几根细小的银针直直竖立在琴弦之中,针尖处闪着森冷的光泽。

她眸光逐渐下沉,衣袖下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针尖上涂抹着无色无味的毒药,如果不是她因为修炼灵力眼神比普通人好了太多,怕也不会看出这针尖上有毒。

断肠,竟然是断肠,无色无味,见血封喉!

爸妈的死,再一次在她脑海里徘徊,都是断肠,用断肠的人都该死。

她微微垂首,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盛怒的双眸逐渐由极致的黑变成猩红,闪耀森冷的杀意,滔天的恨意像是波涛汹涌般翻滚着,她舔了舔干涩的嘴角,脸上呈现出诡异的笑容,像及了九渊地狱的杀神。

花云影见她久久不动,嗤笑一声,“怎么?刚刚不是挺傲的,现在怎么怂了?”

而坐在花云影身旁秦媚儿,因为角度的原因,无意间捕捉到秦歌的眼神,她煞时惊恐的睁大了眼,身子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魔鬼,秦歌是魔鬼,她,她不是人。

那一瞬间,她好像进入了某一个空间,看不见听不到,眼中除了那双猩红的眸子再无它物,她面色惨白,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想要逃跑,全身却虚脱的没有一丝力气。

秦雪疑惑的看着秦媚儿的反应,伸手蹭了蹭她的手臂,“四妹,你怎么了?”

“啊!”秦媚儿顿时惊叫一声,脸色煞白,冷汗淋漓,她惊恐的看了秦歌,又看了眼狐疑的秦雪,急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没,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她的这一声惊叫惹来众人的视线,也唤醒了魔怔中的秦歌。

秦歌闭了闭眸子,在睁开时双眸已恢复清明,只是眼底深处依旧掩藏着浓浓的杀意,她扫了眼底下的花云影,这个女人,今日——必须要死!

龙有逆鳞,触者及死,而秦歌爸妈的死,就是她的底线她的逆鳞,尽管花云影是无意的,但碰了便是碰了。

秦歌缓缓落座,蕴起灵力与手掌,莹白的几乎用肉丸无法分辨的光晕像是一层坚硬的保护壳,无坚不摧。

她素手微动,指尖如行云流水般在琴弦上滑动。

“铮!”

高昂的琴音响起,不同于姜沉鱼的柔和,秦歌的琴音带着一股绝杀的意味,时而如金戈铁马的战场,刀光剑影中尸横遍野,时而又如烽火连天中的千军万马大有气吞山河的锋芒。

但凡是男儿,都会有血性的一面,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不免会向往那种战场上厮杀,畅汗淋漓的场面。

仿佛是印证了那种精忠报国的心愿,在场的所有男儿无不与秦歌的琴声产生共鸣。

就连一向阴沉凌厉傲人的西陵冥都忍不住沉浸其中。

秦歌冷眼看着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花云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随即微微闭上双目,体内的灵力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杀意,瞬间爆涌出来,秦歌仍觉得不够,她缓缓调动周围稀薄的灵气,顿时周围稀薄的灵气争先恐后以光速般朝她这里聚集。

呈透明状的灵气围绕着秦歌的灵力缓缓飘动,大有以她为尊的架势。

秦歌额上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她疏的睁开眼,冷意逼人,鹰击长空,比之星光还要璀璨三分。

她动了动略显苍白的唇,无声的说了句,“凝!”

顿时诺大的用肉眼看不到的光圈开始蠢蠢欲动,带着毁天灭地的磅礴气势直逼画舫顶层。

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一响,画舫顿时四分五裂,所有人连准备都没有就齐齐跌落到水里。

顿时一阵哀声连天。

最先回过神的,是西陵冥,他全身浸透在冰冷的湖里,看了眼碎成一块块的画舫,他猛地吐出一口血,眼里闪过凝重的冷冽。

第五十二章莫非你想游回去?

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去,一身锦衣荣华,此刻竟狼狈不堪。

西陵雲猛地喝几口湖水,大叫道,“救命啊,本王不会……咕噜噜……”再次喝了几口水,他挣扎着露出脑袋,“本王不会游水啊。”

西陵玉见状急忙游到他身边,一把揽过他的脖颈就往用来救急的船上游去。

隐身在暗处的暗卫见状也纷纷出动,落水的小姐一般都不会游水,他们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一手提着一个就往船上飞去。

秦歌隐身在水里像是一条美人鱼般四处穿梭,直到寻到花云影这才停下身形。

花云影早就吓坏了,应该不只是她,所有人都吓坏了,这爆破来的太突然了,一点征兆都没有,打的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花云影双手拼命的挣扎着,嘴里不断喊着救命,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花了,不知是因为湖水还是泪水,长发也湿漉漉的乱成一团。

秦歌勾唇冷笑一声,身形一扭,就来到了她身边,冷意连连的看着她。

“救……救我……”花云影祈求的看着她,一双眼睛哪还有当初的傲气。

“救你?”秦歌冷笑一声,朱唇一开一合,说出的话却比这初春的湖水还要冰冷刺骨,“做梦!”

她一把拉过花云影,死死将她的头压在水下,任由她怎么挣扎,秦歌都不动半分,森冷的面容,杀意涌现,让人战栗。

有几个人无意间看到秦歌的举动,顿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秦歌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几人顿时吓得挣扎想要往离她远的地方游去。

秦歌又怎么能容忍他们离开,虽然全都与她无怨无仇,但是既然目睹了她行凶的过程,那就全都留下吧。

她纤手一挥,周围的湖水顿时像漩涡般死死将几人搅在其中。

求生的意识,让他们不住的挣扎,可越是挣扎,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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