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北冥烈风这才觉得有些恢复,回头望向床上的女人,觉得那女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弱小无助,她从来都跟小野猫一样,倔强又敏感,表像的顺从,可是骨子里却透出她天生的骄傲。
抚上她微湿的额头,捋了捋湿发,手不由自主的抚上扔有些发烫的脸颊。
她……好美。
她的美,不是那种艳丽的美,却是清淡中让人挪不开眼,好像有一种可以夺取人灵魂的魔力。
从她身着大红嫁衣,飞奔过三丈的火盆时,北冥烈风已经被那个勇敢的身影震撼了,当喜帕飞起,她清如芙蓉的样貌展现在他眼前时,早已结成冰结成霜的心,有一点东西被触动了,让他有些慌乱,他不喜欢不被控制的情绪,他害怕那种不了解的东西,他想逃避,所以才会让北冥墨雨去代他拜堂。
小东西,你真有这样摄人心魂的能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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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安排
抚上夜湛依左颊上的红痕,北冥烈风一点没有觉得丑,反而觉得这样的艳丽很配她,如同她清淡的外表下,有一颗火热的心包裹着,让这片红艳奇妙的糅合成夜湛依的韵味。
意外的,他粗糙的手指,触到了一颗泪,伸手放到口中尝了一下,满满的苦涩,心也颤抖一下,好像能体味她的悲哀。
是因为我吗?
手欲拿开,却意外的被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攥住,再不肯松手,小人儿口中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北冥烈风低下头去,仔细听道……
“娘……”
娘?
北冥烈风眯起双眸,久久的凝视着夜湛依,招手唤来莫文,低声交待了一些事。
莫文领命而去。
北冥烈风看眼前的小人儿没有放手的意思,而他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于是,就抱着她合衣而眠了一夜……
原来昨日是新婚三天回门的日子?
只到上朝回了府,因为夜修那个小老儿问起,新姑爷跟新妇是否还安好,为什么三天也不回门看看,让他这个当岳父的颇为念想,北冥烈风才想起来,原来昨天是新婚三天回门的日子。
夜修倒丝毫没有因为给北冥烈风送了个代嫁的女儿而有所愧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还有些沾沾自喜的样子。
听说,司马翱已在夜悦的安排下,着人要去夜相府提亲了,有了皇家这个大靠山,北王不过是个外姓王爷,说起来,还没有自已高贵,夜修倒也不太惧怕。
送走了夜湛依那个扫把星以后,果然就好事连连。
夜少卿,世袭了爵位,如今也是子爵了,司马翱也终于肯下聘夜家了,而且,现在皇帝对他的态度是相当的好,当太子不过是迟早的事,若水以后不就是堂堂太子妃,未来的天朝皇后么?
夜家,一门出两个皇后,哪里还有比这个更让夜修激动的了?越发觉得当时用夜湛依代嫁是个明智的抉择。
北冥烈风没有理会夜修,连答理都懒得答理,满脑子只想着回门的事,冷然的挂着万年不变的寒冰脸出了朝堂,把那个夜修冷落在堂上,气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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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太子之妃
呸!等若水当了太子妃,看你还神气?你这术子,也只配那个扫把星!夜修暗恨,也拂袖而去。
回到北王府,北冥烈风急着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冲到风苑去看那个丫头。
一看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北冥烈风一时有些愣神,怒火丛生。
“来人!人呢?”压抑的声音已显示出他的极度不耐烦。
“回,回王爷,什么人?”春泥今天当值,见这架式,早已惊得跪倒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北冥烈风眼眸暗沉,这么不长眼的丫头居然在风苑当值?
“王爷,夜姑娘已经醒了,醒来就要回下人房,我们拗不过她,再则风苑从没留过女人,奴婢们不敢作主,只有把她送回下人房了。”春雨进来,见这架式,也跪在春泥的旁边,一五一十的解释着。
“带我去看。”北冥烈风眼眸更沉。
这个女人,居然敢不听自已的话,擅自离开风苑?亏自已还一心挂记着她的伤势。
下人别院,简单的小屋内,一进门,北冥烈风就看到床上那缩成一团的小人儿,心蓦的一紧。
近来看到,脸仍是不正常的绯红,探手一摸,烫得很。
“服过药没有?”北冥烈风沉声道。
“回王爷,没有。那药里有珍贵的人参,药司局不给拨,说个下人怎么用上如此的好药,所以……”春泥小心的回着话,看得出来今天王爷很不对。
“啪!”北冥烈风重重的拍在桌上,屋里的人全吓了一跳,满满的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
“叫鸿叔来。”北冥烈风的声音越平静,越说明他此刻的心情越差,春泥与春雨面面相觑,不敢吭声,不晓得哪个今天会倒霉。
动静太大,夜湛依也被惊动,悠悠醒转,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满地黑压压的一片,昏沉沉的头也惊得一个激灵,就要下床来。
头一阵晕,没有落到地上,却落入一个宽厚的怀中,而且那人还带着寒冷的怒气,正用深暗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她,表达着不满:“谁让你下床的?你脚不能动!”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夜湛依一愣,面上一红,转瞬低下头去,掩去万千思绪,这又是准备怎样?是要重新羞辱自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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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于心不忍
“奴婢该死,没有跪迎王爷。请王爷放开奴婢,我想我还能走。”
“如果你想脚废掉,一辈子被本王抱着,你就走一下试试看。”北冥烈风的寒意更甚。
夜湛依不敢试,可是也不敢这样被抱着,只有不安的扭动着。
北冥烈风似乎也觉查到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而且是当着众多下人的面,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把夜湛依放到床上。立起身来,黑沉着脸。
“王爷。”北王府的管家,是在府里做事做了几十年的鸿叔,说是管家,更像是家人,是看着北冥烈风他哥俩长大的老人,只是他仍守着自已的本分,规规矩矩的尽着管家的职责。也因为鸿叔的特殊,所以下人们犯了错,总会求鸿叔通融,或能免些责罚,所以鸿叔,在北王府,从某种意义上讲,地位不同一般。
北冥烈风对于鸿叔,有着对长辈的尊敬,也有着对以前的念想,所以对他的态度格外好些,现在见到鸿叔来了,脸上万年寒冰也减了几分。
“鸿叔,这两个奴婢,杖五十;司药局查时今日何人当职?杖毙!”北冥烈风狠狠的下达着指令,春泥胆子小,一听之下,已经吓得哭了起来,春雨也是暗咬着唇,面色苍白,屋里的人越发不敢出声,只听得春泥忍泣的哭声。
鸿叔一皱眉,大王爷很久没有这样责罚下人了,他虽说脾气不好,但并不至于草菅人命,上次也是有个丫头被杖毙,对外说是那丫头不知好歹勾引于他,实则鸿叔明白,那丫头来历不明,好像是哪里的细作,被王爷抓住,其实是那丫头自已服毒而亡。对外,王爷也没有多解释,以厄传厄,倒传得越来越离谱了。只是晓得这事的只有北冥两兄弟、鸿叔、莫秋平和莫文。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上次那事,又发现了新的同党?
鸿叔并不言语,只拿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泥和春雨,心下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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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够狠
这两孩子,是他亲自挑的,留在风苑伺候北王,正是因为这两孩子身家干净,且没有什么异心,怕不是主子弄错了?看床上还有一位脸色有些苍白女子,倒是没有见过,这满园子的人,怕只有那个新入门的王妃——夜若水,他没有见过,其他人,哪有鸿叔不认识的?只是,这女子虽然一身掩盖不住的贵气,偏偏又穿的下女的紫色服饰,如说是王妃,听说那夜若水貌似天仙,这女子虽如嫡仙一般轻灵,却偏面上又有一片红色不祥之迹。
鸿叔暗叹,看来自已真是老了。只是出门几天,让北冥墨雨帮着迎亲,就有这多事是自已不清楚的了。
“请王爷明示,春泥、春雨这两个丫头,是我一手带大的,应该不是那种会行差步错的丫头,怕是中间有什么误会?”鸿叔好声好气的冲着北冥烈风一鞠揖,北王爷是最见不得鸿叔这样,果然脸色又缓了一缓。
“哼,这些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对主子的话也有所质疑。不该罚么?”北冥烈风冷哼一声。
春雨看着鸿叔,委屈的摇头。
“这……如果连主子的话都不听,那自当该罚。只是为的哪般,我且听春雨说说如何?”鸿叔陪着笑,拿眼示意春雨。
于是,春雨又把夜湛依如何不肯住风苑,司药局如何不肯给人参的事又讲了一遍,只把满屋子的人讲的心惊。
原来这样!
那个女子虽然不得宠,但必竟是王爷的正妃!王爷虽然把她贬为婢女,可是于王爷,她还是他的妃!
那些个不长眼的势力小人们,此时正暗暗的擦汗,这事,幸亏不是自已碰上,如是,没准跟那司药局的人一样,死字怎么字写的都没有搞清楚就丢了小命!
夜湛依越发白了脸,北冥烈风搞这么多事,原来是为了这个,是要把自已推向所有人面前,成为所有人的敌人吗?
狠,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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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如梦似幻
夜湛依挣扎着下床,跪在地上,轻声道:“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干春泥、春雨的事,是奴婢要回这里的;另外奴婢身子卑贱,用不起诸多好药,怕是误了王爷的好意。请王爷不要迁怒他人。”
那清淡,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让北冥烈风越发恼怒。
什么?怕是误了好意?难道她认为北王的好意是可以随意拒绝的么?
咬牙狠切说道:“好,你既然不用药,那就不用!可是无用的人,我要来何用!来人!把春泥、春雨杖毙,司药局的当职诛九族!”
“不要!”夜湛依惊惧抬头。
春雨、春泥已经瘫在地上,动弹不得,鸿叔也是微微变色。
“难不成,你要替她们受罚?”北冥烈风扯出一丝冷笑。
这个女人,这几天相处,他晓得她自私,自私到不会在乎别人的想法,就如同她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已的想法一样,他偏要将她一军,看着她难过,是他现在最大的乐趣。
犹豫……夜湛依不是一个有大爱的人,虽然春泥已经当自已是朋友,内心她跟她并不熟,春雨,也只是今天才见过一面,更谈不上交情。
在夜府十年,她学会的是如何自保,而不是帮助别人,她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份心,除了娘,她没有对别人好的意愿。
“既然不愿意,鸿叔,还不动手!”北冥烈风收起笑,眸中寒意更甚。
“等等!……奴婢甘愿受罚,请王爷放过她们!”夜湛依,终是不忍心,冲口而出让自已后悔的话。
罢了,罢了,夜湛依苦笑,虽然一直想躲事,可是眼睁睁看着别人为自已受罚,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好,怎么罚呢?”北冥烈风眯了眼,好像真在思量着什么一样,夜湛依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说不怕,那是假的,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她是见识过的,这背上和脚上的伤,不是假的,只不过三五天,就这样,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王府。
带着娘远走天涯好像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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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做个小米虫
好像这个女人嫁过来时,连个丫鬟都没有带。也许,就算是带了,也被莫秋平给赶走了,那么……
“就罚春泥、春雨,做你的丫鬟,如果你再不吃药,再有任何一点损伤,我就唯她两是问!不吃药,就杖责;下来走路,就鞭笞;要是想逃跑,就直接杖毙!如果人都伺候不好,还要来何用?”北冥烈风嘴角一丝可疑的弧度,似乎是笑?
王爷他笑了?虽然不明显,可是那明明是在笑!这让鸿叔打心底里诧异,不由得更加好好审视了一下那个丑面王妃,但见她脸上也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见了鬼一样,心里暗暗的乐了。
这,这算什么惩罚?夜湛依瘪了脸。
还不如直接打她一顿,至少她还知道北冥烈风在干什么?现在的北冥烈风让她陌生,倒不是她有受虐的体质,只是真的接受不了这么大的转变,别说她了,春泥和春雨那两个丫头也是一脸错愕。
“王爷……”夜湛依还想再说些什么。
北冥烈风如冰的利眸只扫了她一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拒绝本王,那两个丫头也要受罚。”冷冷的话语,毋庸置疑的表达了主人的态度。
“这……是。”
“奴婢春泥(春雨),自会照顾好……夜姑娘!”春泥、春雨聪明的跪在地上表衷心,因为不清楚王爷认不认这个王妃,就叫个万无一失的夜姑娘。见王爷没有说什么,也暗自庆幸叫对了。
再后来,自是夜湛依又回到了风苑,不再睡在床下的矮榻上了,安排到了耳房,药马上就煎好了送来,闻着就知道那参量放得那个足啊;不用置疑,所有的衣服全换了,但清一水的紫色,深紫、浅紫、红紫、蓝紫……
夜湛依莫名其妙的过起了米虫的生活。
她有些心虚,对于不了解的东西,她会害怕,她现在就不了解,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是恨她恨得要死的北冥烈风,突然好像是菩提转世,她不相信。
心中只有惴惴不安的接受。
因为只要她提出不要,春雨跟春泥那两个丫头就跪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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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喝血还是喝西北风?
她不想为难别人,只有为难自已了。
因为王爷有命,夜姑娘有伤,所以不能自已行动,连如厕也得要丫头们抱着去,这让夜湛依非常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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