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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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绝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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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册后大典后,他这个长沙郡守就该回长沙去,也是因为这事,皇上交由他办理,他才继续留在京城。
  她心惊。“他杀?!该不是皇——”
  “不是皇上所为,这臣可以保证!”太丽的死是废后高玉贤所为,此事确实与皇上无关。为免她误会,他马上澄清。
  “那家伙的事,你能保证?”她不禁正色的问。
  他红了脸。皇上行事无常,他如何能担保什么,说这话难怪被质疑。
  “呃……太丽娘娘与您交好,皇上自是爱屋及乌,知晓她若出事您定会伤心,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动她的。”他解释,而这话也不假,南宫策顾及她,对太丽并无杀意。
  谢红花叹了口气,算是相信了他的话,抬头望了望他。“对了,前一阵子张大人诈死,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皇上又要你去做什么?”那日册后大典上,她见他没死也是又惊又喜,一直想找机会问他这事,今日碰巧遇见,就顺道问了。
  张英发尴尬的笑了。“这……臣想皇上要我诈死,有两个原因吧……”他搔头说。
  “哪两个原因?”她立即好奇的问。
  “有一小部分原因是要警告那胆敢谋刺皇上与您的人,吓吓她,教她知道他绝不轻饶的决心。”
  “嗯……”她颔首。那家伙最爱吓人,这确实是他会使的手段。“你说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那大部分的原因呢?”
  “这……”他支吾了。
  她挑眉。“不好讲?”
  “也不是……”
  “那说吧。”
  他无奈,只得苦下脸道:“另一个原因恐怕是因为皇上……当时心情不佳。”
  “心情不佳?”
  “是啊,据说那时您正与他闹脾气,他一心想找人出气……诈死也是死,我得当一阵子死人让他平息怒气。”
  一片乌云由她额头黑压压罩下来。
  这劣质男人……
  “你说什么?她身子骨虚,受大寒了?”在谢红花的病榻前,南宫策气急败坏道。
  太医抱着医箱,瞄了瞄床上的病人,死咬着唇的点头。
  他大为光火。“她好端端的怎会染上大寒的?”
  “现虽是盛夏,但娘娘出宫时,兴许是大热后吹到风,反而受寒了。”太医解释。
  南宫策最忌她的身子出毛病,一张脸气得铁青。“混帐东西,难道不能尽快医好,非得让朕见到她病恹恹的模样吗?”
  太医转动僵硬的脖子,瞧着床上虚软的病人,张嘴抖了抖。“这……臣会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朕要听的不是这个,朕要知道她明日是不是就能生龙活虎?”
  “明日?”太医又往病榻上瞧去,她模样更虚弱了。“恐怕不……”
  “嗯?”南宫策脸色异常严厉。
  太医双肩一颤,医箱抱不住的掉落地上,倒出了医材药罐。
  “臣……臣该死!”
  他火上加火。“来人啊,将人拉下去斩——”
  “爷,别为难太医了,他尽力了,咳咳……况且,我缺的不是医药,人家……只想您陪,您多陪着我,这病自然会好得快。”谢红花开口了。
  这话一出,原本还怒容满面的男人神情候变,瞳瞳白雪登时融成为一片大地回春。
  他朝惊慌跪在地上的太医挥挥手要他滚后,挪身到她床边,眉眼温柔,挨着躺在她身旁,一只手臂将她轻揽入怀。
  “我这不是在陪你了?”他笑问。
  “不够,我要您满心思都是我……”
  “这样啊。”这女人需要他,最教他开怀不过。
  “不过我这世的身子健朗,您对我可就没花太多的心思了。”她忍不住地噘起嘴起来。
  “胡说,我哪刻没念着你?”他笑意融融。
  “您是念着我没错,可总没以前我有心疾时宝贝,我不如病着,您对我更在意些……”
  他神色瞬间沉下。“不许病,这世我要你健健康康的,什么病痛也不许有!”
  他严肃的说。
  “连心病……也不许有吗?”
  南宫策一楞。“心病?”
  “嗯……”
  “你有心病?”他犀目紧眯。
  谢红花哀怨地望着他。
  “你受什么委屈了?”他多疑的问。
  她轻咳。“人家……怀念当年病着时,您时时看护,不离不弃的时光。”
  他目光放柔,拥着她的双臂更紧了些。“爷,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让我跟着可好?”她终于开口要求。
  “好。”他笑容不减。以前总是他粘人,这会她肯主动,他心情大好。
  “爷说的话,可别后悔啊?”
  “不后悔!”
  太好了!目的达到,她晴自呵呵笑。瞧以后有她时刻盯着,他还能再作怪吗?!
  “你这块玉……”谢红花正欢喜着,忽地,腰间的环佩铃铛被南宫策拿在掌心上审视着。
  “怎么了?”见他眉头紧皱,她诧异的问。
  “又红了些,这玉不断翻红,绿色的部分几乎消失了。”这块碧玉已成为红玉了。他端详深思着。
  “红玉也不错,正好搭配我的红裳。”她不在意的笑说。
  “这玉在我身上多年,也不见变化,但你出现后它就不同了,应该是吸了你的血气后改变的。”他眉心渐松的分析。
  “是吗?还记得当年您给过我的那只环佩铃铛,说那铃铛在我身上发出的响声特别不同,而这个,也像是为我而生的,这些事真的很神奇。”她笑弯了眼,取回环佩铃铛,故意弄响它。
  南宫策微笑道:“这物总有主人,你确实是它们的主人没错,不过,不管世事如何变迁,某些东西都不可能改变,就像你是我的虫子,天变地变,这点,永远不变。”
  在他说完这些嚣张的话后,她忽地用力的咳嗽,他面容丕变。
  “外头的混帐,还不快滚进来!”他朝外疾吼。
  才刚被挥出去的太医,又仓皇奔进来了。
  还在装咳的女人,转过脸去,掩嘴偷笑。没错,很多事,如他所说,天变地变,永远不变,好比她是他的虫子,但虫子不是虫子,虫子是主子的主子!
  机睿的男人瞥见她偷翘的嘴角,眯眼悠叹。自己的虫子难得这么可爱,就算演技差些。也不忍拆穿,罢了,不管她想做什么,他甘之如余,愿意被她设计。
  第二十五章 垂帘听政(2)
  今日早朝,金銮殿上很不寻常。
  龙椅旁不远处,在小柱后,多了张小凳子,原来,南宫策带女人上朝了。
  众臣讶异。这朝堂重地,有女人听政,象话吗?
  皇上宠女人,尽管在床上宠去,宠到朝殿上来,实在有失体统、有违体制,人人嘴上没敢发张,可心下,骂翻天。
  南宫策仿佛听到底下众臣的腹诽,圣颜含威,时冷轻笑。他的小虫子要跟,他高兴都来不及,这些人尽管脑袋被驴踢,他乐见他们敢怒不敢言的蠢相。
  “启奏皇上,有人密报江西郡守廖大城贪污,金额高达四千万两,臣等派人去查,廖大城家里仅存现银四百两,这明显是误报,廖大城乃嵚崎磊落之人,并无贪污实情。”有人上前禀报。
  南宫策懒懒向说话的人瞄去。“是何人去查的?”
  “是御史中丞,方信誉。”
  “是那厮啊?朕若记得没错,他是你的门生不是吗?”他目光淡淡的瞥去。
  那人闻言一惊。“这……这个……方信誉确实是臣的门生。”
  “你派他去查赃,这也太不避嫌了吧?”他不冷不热地问。
  那人一时说不出话了。
  “廖大城是你的外甥,他嵚崎磊落,这话由自家人来说,当真‘中肯’啊!”
  那人一听,当众就刷白了脸。“皇上,臣……臣没有包庇外甥,请您明鉴!”
  “朕又没有说你包庇,朕说的是你与他一同贪污,一丘之貉!”
  “啊?!皇上不能因为廖大城是臣的外甥,就料定臣也贪污,臣不服。”那人惊得腿一屈,马上跪下陈情。
  “朕最厌恶不避嫌之人,你敢欺上瞒下,就该知道犯朕的忌讳了。”南宫策冷声说:“来人,摘了他的官帽,拉下去午门候斩!”
  “皇上饶命,臣就算有错,也错在不避嫌,但确实没有贪污啊!”那人哭冤。
  “那又如何?朕已认定你手脚不干净,想再待在朝廷,是不可能了。”他哼声道。
  他做决定,全凭自己喜好,要杀要留,要重用还是贬谪,向来任性而施,并不在乎真相或理由是什么。
  那人呆住,竟是哭不出来了。
  众人同情的望着他,也无人敢去向皇上说情,只能眼睁睁见他被拖离金銮殿。
  这时,李三重由小柱子旁窜出,匆匆去到主子身旁耳语,不久,南宫策悠闲的姿态消失了,表情有点臭。
  沉默了一会后,他突然咬牙道:“人留下,头暂且不砍,等到查清是否与廖大城同流合污再说,若真有不法,届时与廖大城一起处置!”
  众人听了讶然。皇上明显是听了那小柱子后女子的话才改变主意的,尤其是那即将被拖下去砍头的家伙,捡回一条命,更是对那抹红裳感激得痛哭流涕了。
  “谁还有事要奏?”没能顺心砍人,南宫策心情显然不佳,板着脸问。
  众人瞧了瞧露在小柱子后的红裙还在,宛若吃下定心丸,不再心惊肉跳的怕面对喜怒无常的皇上时会掉脑袋。
  “启奏皇上,继怪虫出没后,京城也出现异象,近郊不少野兽像发了疯似的冲出巢穴伤人,甚至陆续有不少人家池里养的鱼蟹,像是受到惊吓,自己跳爬出水面暴毙,乌鸦更是大批集结在天空,不时发出异样的叫声,这几件事都透着古怪,如今民间纷纷谣传……”
  “谣传什么?”
  这人原本是不敢讲下去的,但眼睛往小柱子觑去,那红裙还飘着,这才敢继续道:“谣传天有异变,人有大难。”说完,还是忍不住心惧的偷瞧皇上的脸色,却见他没发怒,而是渐渐拢聚起浓眉来,似乎,认真在思考这件事了。
  众人相互传递不安的眼神,好奇皇上会如何处置这件事,是一样视为无稽,还是逐渐相信天有恶兆呢?
  就见他嘴角缓慢浮出一抹笑来——
  众人眼睛睁大。怎么笑了?而那笑意……不详啊!
  “这怪事一箩筐,还真是前所未闻,有趣,有趣极了!”
  众人心惊。他这不是要大开杀戒了吧?
  “你们说说,这莫非是老天有心灭朝灭朕吧?不过,若是天要毁灭朕,朕也阻止不了,但倘若是有人刻意要朕亡,那就……”
  众人寒毛直竖,吓得赶紧伏地大喊,“天佑吾皇,臣等忠心,这些事为无稽谬论,臣等会立即制止,并将散发流言的人抓起来严惩不贷!”
  “若真是如此,你们这些人都该进大牢了,因为这些谣言不都由你们这里传出去的吗?”他阴声嗤笑。
  “啊!”众臣伏在地上的四肢都发软了。“谣言止于智者,臣等皆是饱读诗书之人,怎可能——”
  “读书人也有驴脑袋的,上回农务厅的官员因为怪虫事件,督办不力,丢官的丢官,丢脑袋的丢脑袋,如今又来是非……”
  “皇上,臣等只是据实以报,据实以报啊!”
  他越笑越阴森。“是据实乱报吧?你们这些家伙,耳不聪,目不明,连嘴巴也不牢靠,五官只剩鼻子呼气用,实在可惜,既然器官多余无用,不如……”
  这时李三又上前了,他不耐烦的先瞪了眼柱子后的人,才让贴身太监附耳说话。
  “得了,张英发留下,其他人全滚!”他突然火气不小的轰人。
  这轰得好啊。众人逃命似的集体往外冲,怕跑慢了,眼耳嘴可要不保了。
  大伙直至逃到宫门外,才敢大大喘气,纷纷感激起那小柱子后的女人。要不是她,他们全部完蛋!
  之前众人还在腹诽骂人,道那女子上朝败坏朝纲,这时,却纷纷感谢起她的临朝,她显然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有她在才能扳正朝纲啊!
  如今,众人反而盼她能够天天盯朝,时时施恩呐!
  而金銮殿上被留下的张英发,正惴惴不安,不知单独被留下,是祸还是福?
  他近来几件事情办得颇令皇上满意,皇上已经将他从地方官调为中央官。
  “你去查探这些事件的真伪如何,若是假的,就找出挑事者严惩,倘若真有其事……”
  张英发立时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原来是要他去查明真相。“若此事当真,那臣又该如何做?”他心神安定后问。
  “那就派大批人密切注意天候变化,也注意地理、地质、海流的异变,说不定真有事要发生。”南宫策一脸的肃穆。
  他不禁心惊。“原来皇上也相信恶兆之说?”
  南宫策冷笑。“信,怎么不信!这天灾与人祸一样,都有征兆可循,人又怎能铁齿。”
  “可您方才不是还怒斥众人无稽乱言吗?”张英发讶然于他的善变。
  “哼,这种事能容他们四处传吗?人心惶惶的结果,天未降灾,百姓就先大乱了,这人要自取灭亡就是从谣言开始,谣言可以杀人,更可以灭朝!”
  他这才明白皇上洞察先机的心思。若人心动乱,百姓偷抢拐骗,杀人放火,什么事不可能发生?倘若就连看顾天下的朝臣都先乱了阵脚,那百姓信念无可依存,岂不更加的恐慌?!他是故意严惩这些朝臣,这才能制止流言再扩散,他深谋远虑,是一位真正具帝王心机之人!
  “你听好,若真有异变,立刻要人囤积粮食,备妥暖裘,以备不时之需!”南宫策再发话交代。
  “谨遵皇命。”张英发立即应声。
  他对皇上更加佩服了。这人果真为治世奇才,若天下真有难,所有应变已在他掌控中。
  “你可以去办事了。”南宫策挥手。
  张英发衔命消失后,谢红花这才缓步走出小柱子后。
  一见她,他脸立即发臭。“这就是你跟着我的目的,管我的闲事?”他不悦的哼声道。
  她不见丝毫的愧色,走向他,笑得眼睛水亮。“说过不许反悔的。”
  南宫策咬牙。自己工于心计,怎么就敌不过这女人的美色!
  “你这心机哪学来的,也懂得设计我?”
  谢红花得意抿笑。“我这心机没人教,是经过前世今生经验累积而来的思量,自学的,要让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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