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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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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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春歌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张博挑眉一望,用着淡漠的口吻说道:“既然是请本公子前往张府,你这个管事是否也该将马匹让给我呢?”

“……”

张博面色微微一变,俨然没想到眼前的顾春居然会有此一说。再看四周的众人,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想要发怒,可是一想起老爷的交代,以及那位连老爷都得罪不起的二爷的吩咐,只能忍了怒气,漾了笑脸。

戏耍张博

“这是应该的,二少爷请上马。”张博身子微微一退,让出了马匹,邀请着春歌。

“算了,这匹马我不喜欢,唤两顶轿子来吧。”春歌眼眸微动,又改了主意。

“好,我这便去准备。”张博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回身扫了四周一眼后,看到了自己安排在此的仆役,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却见那仆役瞬间隐入人群中,片刻后,便已准备了一顶轿子到了春歌的跟前。

春歌望着眼前这顶华丽的轿子,眉头再度一挑,带着几分不快的口吻道:“张管事,你怎么仅准备一顶轿子?莫非你有步行回府的癖好?”

张博被春歌如此一说,明显未曾反应过来,开口说道:“二少爷,真爱说笑。这顶轿子自然是为你而准备的,至于我,自有马匹代步,你我不过是二人,怎我就须步行回府了呢?”

“可是,我此行张府想要带着我那贴身的丫鬟一起去,你就准备一顶轿子,身为熟读圣贤之书的我,自然没有让女子步行,而自己单独乘轿的道理。如此一来,你的马匹岂非就要让给我。你说,你如此准备不是步行回府,还是什么?”春歌握着手中的折扇轻敲着手掌,煞有其事的说道。

“她虽然是个女子,可是,仅是一个下人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坐这张府准备的轿子。在一旁走着才是她应尽的本分,二少爷何必以此为由,为难我一个下人呢?”张博嘴角微微抽动,却有怒不敢发。

“哦,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下人呀。既然是个下人,就该有个下人的模样。难道,你自持是张家管事,就可以眼高于顶,骑到我这位少爷的头上?别忘了,顾家无论如何说,都是这山南一带的名门大户,岂是你这等小小管事可以藐视之。若是此刻你家主子在此,自然没有我家丫头乘轿的道理,可你一个小小管事都能乘马而来,为何我的丫鬟却坐不得轿子。或许,你是想说自己的身份高过你家的主子不成?”

别忘了你的身份

春歌声声厉色呵斥,一字不漏的落入张博耳中,震得他哑口无言,深思片刻后,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若这话落入张家耳中,恐怕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四周围看热闹的众多世家子弟们,纷纷将目光落在了张博的身上,多是幸灾乐祸。

“是,奴才失态了。还望二少爷见谅。”张博忙低下头认错,将手中的缰绳放下,“奴才立刻再去准备一顶轿子,给您的丫鬟。”张博说着就要转身雇用轿子,却被春歌唤住了脚步。

“不用了。我也许久不曾骑马了,你这匹马虽然差了点,却还能够乘的。”春歌说着轻轻一跃,落在了马背上,稳住了马匹后,朝着九娘一扬手道:“小九,上来,随我去一趟张府看看热闹。”

“是,少爷。”九娘浅浅一笑,提气轻身,问问落在了春歌的前头,侧坐着身子,偎在了春歌怀中,本无表情的面容上绽放出一丝浅笑。

张博二人举止如此亲密,不禁伸手抹了抹汗水,忙开口说道:“二少爷,请稍等片刻,奴才去寻马……”

“不必了,张府在哪我还是认得,就不劳你带路了。不过,既然是赴约,是否有什么凭证,免得我到了门前,反倒是被人拦在了门口。”春歌坐在马背上,笑望着一脸紧张的张博,如此说道。

“有,这是帖子。”张博慌忙从怀中掏出帖子递上。

“没想到约我之人竟是张老爷的故人之子,呵呵,有趣,有趣。”春歌笑了笑合上了请帖,递给了怀中的九娘收妥,随即朝着老祖母等人唤道:“祖母,各位姨娘们,你们先回家,待我赴约之后,回家与你们再叙。”春歌说着,也不等老祖母等人开口,便已策马离去,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顾家人。

“老夫人,如今二少爷已然离开了,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该……”新提拔的管事刘航拿着敲打的锣,欲言又止的回望着身后的众人,开口询问着目送着春歌离去的老夫人。

重遇柳墨白

“既然春儿都说让咱们回去了,就都回去吧。”老祖母无奈的发了话。

“诶!老奴这就去通知他们。”刘航领命离去,片刻后,所有顾家人都离开了码头,至于那些看热闹的人,则是转移的阵地,纷纷去了张府附近,想尽快知道这山南中有名的两户大家,最终会有怎样的后续。

策马狂奔中的春歌二人,很快就来到了张府的门前。

翻身下马后,春歌将手中的帖子抛给了负责看守的护院,却见八人中的一人拿了帖子匆匆忙忙入了府中通报,剩余七人中,又派了一名,将春歌二人领入了府中客厅。

春歌二人在客厅中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却迟迟不见主人家的到来,就连一杯茶水也未曾有人奉上,诺大的客厅中,仅有她与九娘二人。

面对对方的冷落,春歌心觉也没什么必要继续待下去,干脆起了身准备离去。

正当她离开客厅,脚步方才踏入厅前的院落之时,却听得一道破空之声从右手方向传来,眼角余波忽而瞥见一把带鞘的长剑朝她掠来。

春歌身子微微一错,接住了那柄长剑,又听得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紧随而来,一道光线反射而来,春歌伸手将手中之剑挡在身前,接住了偷袭而来的另一柄剑刃,也随之看清了偷袭者的真面目。

望着眼前这张无论如何都无法忘怀的容颜,春歌先是微微一愣,居然忘了反击。

怎会是他?

他又怎会到了这里?

柳墨白原本并未打算偷袭春歌,只是在听说她在码头的举动后,想要试试自己这个对手的实力。没想到,仅是一个照面,这的偷袭就被如此轻易接住了。

此时的柳墨白因为春歌的表现,脸上不由出现了一丝笑意,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唤道:“再来!”说着有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朝她攻来。

春歌沉稳应对,见招拆招,不时的从刁钻的角度攻击,令得柳墨白打得有些憋屈,总是无法随心所欲的大展手脚。

这像是弃武从文的人?

张府中的护院,在听见大厅所在处传来兵刃交接的声响后,惟恐出了大事,慌忙涌了进来。

待到看清是柳墨白在与顾家二少爷在比剑后,随即松了口气,纷纷回了各自的岗位。

躲在暗中的张高等人,眼看着柳墨白被春歌完全压制了攻势,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父亲,这位顾家二少爷的身手真是了得,居然能够完全压制住我二哥的攻势。虽然,我也曾经听闻顾家祖上曾经出过一品将军,可那也是数百年前的陈年旧事了,如今见这顾家二少爷的伸手,难不成咱们都看走眼了?”柳如梦压低声音问道。

“不。据我所知,即便是顾华恩当年的身手也不见得高过府中的护院,所以,这顾春何以能够有此身手,恐怕与他离开尹临城六年中的这段时间有关。只是,顾家不是说他弃武从文了吗?何以,这武功不但没有丢失,反倒是更厉害了呢?”张高不解的喃喃道。

“弃武从文?”柳如梦柳眉微蹙,目露担忧之色,“如今唯一能够解释眼前状况的理由,恐怕是,咱们所有人都被顾华恩那个家伙骗了。说不得,这顾春不但没有弃武,反倒是拜了高明的师父,学了如此的本事。若他仅仅只是一名武夫也就罢了,可我之前,观他在客厅的举止,又不像是个武夫。若是此人文武双全,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麻烦了。”

“文武双全吗?”张高顿了顿话音,略作沉吟后,接着说道:“若是以当年顾春的聪慧,这文武双全的可能性不小。看来,咱们处事也需要小心点,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可就丢人了。”

这头张高的话音方落,厅前院中的比斗也随着春歌虚招一晃之下,高下立判。

“你是何人,为何要偷袭与我?”春歌将手中的长剑架在柳墨白的颈项上,冷冷的问道。

“在下便是邀约之人。”柳墨白一脸淡定的笑着答道。

“你便是那个想与我做生意之人?”春歌明知故问道。

挫败柳墨白

“正是!”

“既然是谈生意,这刀剑无眼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毕竟,不时每个人都如同我这般,可以手下留情。”春歌说着收回了架在柳墨白颈项上的长剑,还剑入鞘,将长剑抛还给了他。

接过春歌抛来的长剑,柳墨白随手一抛,连带着自己手中的长剑,一同抛给了刚刚踏入院门的张博,笑了笑,说道:“在下也曾习武,最好与人过上两招。之前有幸得知公子是位习武之人,便动了一试的念头。若是多有冒犯之处,还请顾公子莫要见怪呀!”

柳墨白说得客气,将一切责任归于嗜武的名头之上,态度诚恳又已经道歉,反倒是让人无法动怒。

“好说!既然都是习武之人,偶尔的切磋总是难免。只是,阁下这般贸然偷袭,若是一个武功差点的人,岂非就如此白白送了性命?”

“顾公子所言极是,是在下疏忽了,下次一定改过。”柳墨白说着,伸手一摆,“顾公子,请到客厅一叙。”

春歌点了点头,再度回了客厅,落座在之前的位置,在丫鬟奉上茶水后,再度开了口:“你我算是不打不相识,就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顾公子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柳墨白突然如此问道。

“这真话与假话有何区别?”春歌眉梢微挑,带着几分玩味的望着他,如此问道。

“这真话自然是毋须任何掩饰,直白的告知我的身份,我的目的。至于假话嘛,那不过是一些虚伪之辞,为的不过是掩饰罢了。不过,通常这类话,对于别人而言,却是最好的选择。”柳墨白意有所指的解释道。

“我这人不太喜欢拐弯抹角,阁下还是说真话吧。”春歌眼帘半垂,眸中忽闪过一抹异色。

若她猜得没错,这柳墨白此行恐怕并非冲着柳如梦而来,而是另有打算。

如今的顾家能够让柳家看得上眼的,恐怕也就只有花茶这门生意,还有与那客茗居古家的关系。

虚以探之

如此一琢磨,春歌倒也能够将他此行的目的,猜个八九不离十。

只是,她有些好奇,想要知道这柳家在看中花茶生意的同时,又会给出怎样的条件。

“好,好气魄。既然顾公子如此坦白,那么在下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其实,我乃是上京柳家之人,排行老二,名为墨白。外人都喜欢称我一声柳二爷。”

“柳墨白!柳二爷!”春歌低声轻喃道,唇角因为这几个字而不经意微微上扬,缓缓睁开了半垂的眼帘,抬眸凝望着柳墨白的视线,淡笑着说道:“上京柳家,好,好大的名头。却不知柳二爷今日相邀,所为何事?总不可能仅是为了试试我的身手吧。”

“不错。与你切磋不过是意外之举。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此行目的便是花茶!我们柳家也并非蛮横之人,这生意嘛,若是被一个人把持着,可是会引来不小的麻烦。以你顾家今时今日的地位与实力,这笔买卖你恐怕护不住,与其如此,倒不如将你手中九成的货源送予我柳家,只要有我柳家一日,便不会亏了你们顾家。另外,还要劳烦阁下帮忙联系那位古歌古公子,我想从他手中讨得一样东西。至于报酬嘛,只要不太过分,我都可以一并应下。”柳墨白说着,端起几案上的盖碗茶,轻轻的拨了茶叶,抿了一口。

听着柳墨白这仿若理所当然的要求,春歌笑了,笑得有几分讥讽之意。

“听阁下之意,你们抢了我顾家九成生意,反倒成了恩惠咯?”

“难道不是吗?若是没有我柳家的权势,你这门生意恐怕就做得不安生了。”柳墨白淡淡而言。

“你这算是恐吓威胁吗?”春歌凉凉而道。

“你说呢?”柳墨白答非所问道。

“若是我不答应呢?”春歌沉声反问道。

“若真如此,我可就无法保证,这顾家最终会有怎样的收场。毕竟,这是你的选择,与人无碍。”柳墨白凉凉而道,眼眸中毫不隐讳自己的决心。

沉重的压力

望着如此的他,春歌的心不由微微一沉。

诚如他所言,这柳家的权势的确不容小窥,可是,若是将这生意就那么轻而易举的送给他,她又心有不甘。

只是,一旦想到柳墨白的为人,她又担心着他若是为了这门生意,用了过激的法子对付顾家,那她岂非成了顾家的罪人。

“容我考虑一二。”春歌无可奈何的答道,眼眸中难掩一丝挣扎之色。

“无妨,我可等你三日时间。只要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此见我。我会一直在这等你,只希望顾公子识时务,莫要让我失望了。”柳墨白的话音清清淡淡,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春歌微微点头,便领着九娘离去。至于三日之后,是否答应他的要求,她还需要深思一番。毕竟,眼下的基业是她一手打造,若是如此凭白送了人,还是送给前世让自己送了性命的罪魁祸首,却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立即接受的。

春歌从张家离去之后,柳墨白还留在厅中,片刻后唤了张高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之后,便转身回了自己的住所,就连张家想为他开个宴席接风洗尘,亦被他一口回绝。

柳如梦见柳墨白如此,虽有几分不快,却也不敢忤逆这位二哥的决定。

刚回到十里坡外的顾家宅,老祖母便已准备了宴席,准备接待春歌。只是,再见过柳墨白之后的她,此刻哪还有心情继续喝什么酒宴,便已身体不适为由,回了老祖母为她另外准备的园子。

“春歌,我见你今日在见到那个柳墨白之时,面色就有些异样。难不成,你们曾经认识?”九娘毕竟在春歌身边待了许久,即便春歌掩饰的很好,却也逃不过她敏锐的感官。再加上刻意推去的接风宴,就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测。

“九娘,你真爱说笑。且不说我顾家不过是是个破落的世家,即便是如同张家那边家事,若非机缘关系,也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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