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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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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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遍整个京城都不曾找到人。不过……”那人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柳墨白沉声问道。

“不过一些皇亲国戚的府邸不曾查探外,还有上官家那里也不好下手,因此,小的只能说除了那些地方之外,并无二爷您要寻的人。”

“我与其它王侯的公子都有些关系,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不过,上官家不在我的能力之内,你自己想办法处理。”晋襄宇如此应道。

“那就有劳襄宇兄了,至于上官府那边我自有办法处理。稍迟些,我会命人将画像给你送去。”

“也好,届时你直接命人送去我书房即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晋襄宇说着拱手告辞。

“恕不远送。”柳墨白起身相送,待到晋襄宇离了岳阳楼之后,却见他朝着那个站在原地的男子说道:“这三楼已然包下,想吃什么尽管点,掌柜的会将这笔帐记在我头上,你却见弟兄们唤来吃喝一顿,就说是我的犒赏。”

“多谢二爷赏赐。”

……

“多谢上官兄之前的解围。”季夜待到完全离开岳阳楼之后,随意找了一间茶馆,定了一个雅间后,方才朝上官昀行礼道谢。

“毋须如此客气,我之所以帮你,只不过是正巧有件事情要问你罢了。”上官昀笑了笑道。

“有事情要问我?”季夜微微一愣,接着说道:“这京城内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您不知道的?”

“你也别将我说得好像什么都清楚似的,其实,我今日愿意出手相助,一来是有事问你,二来是因为我对柳墨白有些许的不满。你刚才也应该也听得很清楚。我让他陪我去给妹妹上一炷香,他却说太后召见。这明摆着就是敷衍的借口。若他真的有心,之前就不会与令兄喝酒谈天,而推却我的邀请。”上官昀说至此,脸上的怒色却是显而易见。

我有我的苦衷

“这个……”季夜尴尬的笑笑,却对此事不予置评,毕竟这些事情属于家事,他这个外人不便插手。

“对不住,一时不小心便说了多余的话。还是言归正传。”上官昀顿了顿话音后,接着说道:“我昨日收到消息,曾经在尹临城帮助过的一个小家族,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据我调查所知,那位顾家小姐逃过了一难,来了京城。虽然不知道她来此的目的,但是,当日我与她曾有几面之缘,因此想找到她,看看能不能替她做点什么。”

“你找顾家小姐大可依靠上官家的关系寻找,为何去突然来问我?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季夜不动神色的反问道。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记得前几日妹妹烟华生辰之日,你曾经来过府中,并且与一位叫做月行的少年见过面。实不相瞒,我后头也曾经与他喝过酒聊过天,当时没太在意,酒醒之后,方才察觉他的容貌与那位顾小姐颇为相似,就连二者给我的感觉都是那般莫名其妙的亲近。于是我花了不少时间寻找他的下落,却没想到他去了你们府上当了西席先生。于是我派人前去打探之后,方才知道月行与你是朋友,所以,便想拜托你约他出来一会,也好让我确定一下,他是否是那位顾小姐,又或者是与她有关的人。”上官昀言语之中有些许尴尬,想来是因为甚少开口求人的缘故。

“你想见月行并非难事,直接上晋王府,想来没有人会不欢迎您这位吏部侍郎大人,更何况,凭借你我两家的关系,更是小事一桩。若你想确定是不是她,为何不自己亲自去一趟。须知令妹此刻也正在府上做客,即便上官兄以探望令妹为由,到府上转转亦是不为过之事。我实在不明白上官兄何以舍近求远,到我这里来询问此事?”季夜的询问句句在理,却听得上官昀不由轻叹一声。

“我原本也有这番打算,奈何有些事情并非只言片语便能解释得清,我也有我的苦衷。”

傲的资本

“无论懂不懂,这事情我都帮不了你。最起码在科举之前无能为力,若是你真的想确定他是不是你猜想的那个人,我劝你还是亲自到王府确定,而不是这般委托与我。”季夜说着眼眸微微一敛,敛去了眸底忽闪而过一抹异样神色。

“兴许你说得对,我不该委托他人做此事。罢了,既然你需要待到科考之后,方能为我引荐,那我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上官昀道。

“既然上官兄打算来晋王府,却不知道是何时?”季夜问道。

“近几日是不可能了。最迟约莫十日后,我会上晋王府一趟。”上官昀沉吟片刻后,如此说道。

“那么,届时我等一定恭候大驾。此刻时候不早,在此告辞先。”季夜说着起身告辞。

“一起走吧。我留在这里也无事。”上官昀也起身道。

“好,请!”

……

与此同时,远在城北晋王府的春歌等人也已然午休完毕,此刻正在庭院中上课。上午的自然课吸引了锦文他们的兴趣,下午之时,春歌在今日上午的基础上,提出了几个与之有关的脑筋急转弯的问题,考验了几人。

从简入难,慢慢的增加难度,让他们能够记住知识之外,还能够稍作结合灵活的运用。眼看着大家学得差不多之时,春歌便从书架上拿了昨日让晋襄烙背下的那本《典监》的书籍,询问他能否背出来了。

虽然初时晋襄烙的回答是不能,不过,在给了他一段时间后,他却迅速的将这数千字的书籍流利的背诵出来。

至此春歌都不得不承认晋襄烙的确有‘傲’的资本,因为他对于读书而言,那是过目不忘。然而,当春歌询问他既然他对读过的书皆能做到过目不忘的程度,为何却还要以这种顽劣的手段,赶跑教书的先生,然而,得到的却是他的沉默。

眼见晋襄烙什么都不肯说,春歌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几句赞扬之后,便宣布了今日课程的结束。

头痛的发现

待到春歌宣布课程结束之时,约莫酉时方至,而此时的晋襄烙兴许是因为精神的放松后,反倒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就那样睡着了。

望着如此毫无防备的晋襄烙,春歌不得不苦笑一声,将他抱起,让小路牵着锦文一同去了晋襄烙的房间。

刚刚踏入晋襄烙的房间之时,春歌意外的发现,他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之外,便没有任何家具,就连墙壁之上也是空荡荡的。

将晋襄烙放置在床上之时,春歌明显感觉到枕头下有一个硬物,待她拨开枕头之时,入眼的却是一把匕首。

一个孩子连睡觉之时都在枕头边放一把匕首防身,这就不得不令春歌想到晋襄烙身上的那道伤疤。

唉,帝王之家是非多,这晋王好歹也是一个亲王,这家事恐怕也不少。更何况,此刻还碰上挑选继承者的敏感时候,就更是怠慢不得呀。

轻轻为他盖好被褥之后,春歌将那把匕首重新收好,看着晋襄烙这张依旧带着几分稚嫩的面容,微微有些许的动容。

他这些年来的无理取闹,那是因为察觉了危险,若是他将自己的才能展现出来,说不定就会成为第二个季夜。

一说起季夜,那日凤阳城的事情就让春歌不寒而栗。那么歹毒的毒药,分明就是要置他于死地,若非遇见她,恐怕季夜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而能够下得如此狠手的,说不得便是某个利益上被他阻碍的兄弟。

会是晋襄恒还是晋襄宇?又或者二者都不是,而是他们各自的夫人,毕竟,他初到沐园之时,就已经受到特别的款待。

唉,算了。管他水深与否,她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只是,当她望着晋襄烙熟睡的面容时,春歌却有些怀疑自己能否在事情发生的时候,真的做到袖手旁观。

即便她真的准备袖手旁观,但是那些已然对她有了兴趣的两位少爷,会轻而易举的让她从浑水中离去吗?

头痛,真是越想越头痛。

他知道你来了

“老师,三少爷回府差人过来跟您说一声,说他在沐园等您回去。”小路忽而进来如此说道。

季夜不是中午才见过面吗?怎么这会却突然找她?难道出了什么事?

“嗯,你照顾好你家少爷。”春歌说道。

“我会的。”小路应道。

春歌说着便牵着锦文的手离开了洛园,直奔沐园。

刚刚踏入沐园之时,春歌明显感觉到园中的几个仆役都不由自主的朝着环月楼望去,想来季夜此刻定是在楼中。

刚刚踏入环月楼的客厅所在,果然看见季夜坐在厅中,正在喝着烟翠送上的茶水,至于墨儿却未见踪影。

“先生,您回来的正好,三少爷已经在此等您有些许时候了。”烟翠上前说道。

“锦文,你随烟翠姐姐上楼去,我与三少爷有事情相商。”春歌笑着对锦文说道,随即将他的手交给了烟翠。

锦文听得春歌如此一说,也很是乖巧的跟着烟翠上了楼。

“你刻意来沐园等我,难道出了什么事情?”春歌走上前,在季夜对面坐下问道。

“上官昀这人你认识吗?”季夜放下茶杯后,开口询问的第一句话却令春歌面露惊讶之色。

“你怎么会突然之间问起此人?”春歌收拾心头的异样,笑着问道。

“我今天遇上他了。原本是以他为借口脱身,没想到反倒是巧遇他,还让他替自己解了围。不过,后来我们去了一处茶楼,他让我帮忙找一个人。”季夜语气平淡的说道。

“找一个人?”春歌心中微微一跳,笑问道:“他让你帮忙找谁?”

“尹临城的顾家小姐。”季夜说着抬眼望向春歌,“他已经知道你家变的事情。并且告诉我,他知道你来了京城。”

“他的消息真是灵通,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居然那么快便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他对于此事有看法?”春歌敛眸问道。

“他说想找到你,替你讨还一个公道。不过,在此之前,他怀疑月行便是顾春歌,想要亲自确认一番。”

若是你的麻烦,我不介意插手

季夜说此话时,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春歌看,仿佛想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一些什么东西。

“绝对不能让他插手入我的事件中。”春歌脱口而出道。

“他是吏部侍郎,当朝二品官员,也算是位高权重。若是能够得到他的协助,对你岂非更好。更何况,我看他对于柳墨白的并不喜欢,今日还有些许的不快。你家的事情若是有他从中插手调查,一旦水落石出之时,柳墨白也要为此付出代价。毕竟柳家势力虽大,却比不过上官家。我有些不明白,为何你在听到是他帮忙时,却如此急着拒绝。难道,你跟他之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季夜说着不由伸手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就那么盯着她看,眼中是一派平静之色。

“当初尹临城之时就已经受过他的恩惠,我不能将他扯入事件中。”春歌避开季夜探视的眼神,如此应道。

“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季夜说着拍了拍有些许皱褶的衣摆,站起身来,笑道:“临走前,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上官昀会在近期内前来晋王府,确认你的身份。至于是告诉他真相还是如何,你咋加决定。另外,我想奉劝你不要跟我二哥靠得太近,他绝对不是表面显露的如此简单。希望你不要因为他眼下这副老好人的模样给骗了。另外,今天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正与柳墨白在岳阳楼饮酒。话已至此,具体怎么做,你看着办。我就先走了。”季夜说着刚走到门口,忽而停下,轻叹一口气道:“别什么事情都想着自己解决,也别都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若你还认为我是你的朋友,就来找我,你知道我会帮你的。”

“我知道。只是我更知道此刻的你也有诸多的麻烦缠身,能够解决的事情,我觉得还是自己解决更好。”春歌温柔一笑道,对于季夜的慷慨相助,心存感激之意。

“若是你的麻烦,我倒不介意插手。”背对着春歌的季夜忽而如此说道,彻底僵了春歌脸上的笑意。

月黑之夜,有人出行①

一时之间,客厅内陷入一片沉默中。

“我有事,先走了。”沉默片刻后,季夜最终丢下这句话随即离开了环月楼。

望着季夜已然消失的身影片刻之后,春歌忽而一声轻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着低语道:“你想太多了,那句话只是朋友有难绝不袖手旁观的意思,没有其它……别的意思。”

只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存在吗?或许,这只有季夜本人才能够说的清楚。

……

又是一个夜晚的降临,此时已经是来到晋王府的第三个夜晚。

此时已经是子时末,整个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烛火。而锦文早已在亥时因为乏了而睡下了。

至于她本人,也早已在锦文睡着后,熄了房中的烛火,依靠着敞开的窗栏望着微微被乌云笼罩的星空,兀自烦恼着。

唉……

一声轻叹从春歌的口中溢出,此时的她开始怀疑当初答应季夜前来晋王府的决定到底对不对。若是她一直都住在城中客栈,是不是就不会与晋王府的纷争扯上关系。

但是一想到连上官昀都知道她来了京城的事情,恐怕柳墨白那里也会知道,说不得留在客栈中反倒是个危险。

另外,上官昀近期内也会来晋王府寻她,她又该如何瞒过他呢?

改变此刻的容貌?

不行,若是改了岂非更加惹人怀疑。

避而不见?

那岂非与不打自招没什么两样。

真是烦呀,为什么都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正当春歌暗自烦闷之时,却见窗户对面亮着烛火的房间忽而熄了灯,片刻后,却见原本紧闭的门扉此刻却忽而打开,一个老嬷嬷手牵着一个身形矮小罩着黑色斗篷的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

春歌盯着那个矮小的身影,心中不禁猜想,那个会不会就是她一直没办法见上面的晋襄琪?

“刘嬷嬷,我们这是去哪?”稚嫩的童音虽然轻微,却一字不漏的传入春歌的耳中,令她心中一喜,暗道总算是有机会知道这位晋襄琪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月黑之夜,有人出行②

“少爷,您不是说要见严嬷嬷吗?我这是带您去见她,难道你不想见吗?”被称作为刘嬷嬷的老女人压低嗓音如此问道。

“我自然想去见严嬷嬷,可是,你也知道我根本看不见,去哪里见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她不回来沐园,见我呢?”晋襄琪不解的问道。

那疑惑的询问落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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