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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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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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佯装懵懂地皱眉,朔云浅笑道:“为什么不行?”
  “因为……那里的女人都很恐怖,像酷斯拉。”佛瑞快呈现语无伦次的状态了,他迫切地希望朔云别去日本。
  “酷斯拉?你没去过,怎么知道?”他硬是不信。
  “这……我的朋友都这么说,别去了啦,朔云。”
  “你为何极力反对我去日本,是有谁在那里吗?”
  “是……不、不是,我是讲,我是基于朋友立场劝你,怕你去了后悔。”他怎能让朔云再次伤害飘舞。
  点了下头,朔云笑出口。“哈……佛瑞,你的话永远能令我捧腹”小笑“,饶飘舞要是知道,她会很感动的。”
  “朔云、你知道她在日本?”那么,他去日本是……“你说呢?”笑容逐渐冰冻,朔云望着他。“你是我朋友,我一直很信任你,你却帮助那个背叛者离境。”
  “她不是背叛者,她付出的够多了!”
  “没有我允许,离开纽约,对我而言她便是背叛者。”他无法原谅她就这样离去。
  “那时你受伤未醒,她要如何得到你允许?”
  “那她就不该走。更该死的是,她竟然隐瞒她的行踪,这不叫背叛吗?”朔云恼羞成怒地咬牙道。
  讶然地看着朔云,佛瑞几乎快不相信眼前所见。
  “你那样伤她,你要她能如何?她是想一个人冷静情绪,才迫不得已。”佛瑞深感无奈道:“媒体要是知道她到日本,一定会追去。就当是你给她的恩惠,别去找回她,她为你做得够多了。”
  飘舞不会愿意,让朔云看见她瞎眼的。
  “那又如何?我怎能让她离开我?”朔云冷冷地道。
  瞪大眼看着朔云。“你爱她吗?朔云。”
  朔云冷着脸。“我爱她?佛瑞,女人对我来说是何意义,你至今还不明白吗?”他没有爱人的可能性,而飘舞,即使他不爱她,她也没资格爱别人。
  “飘舞和那些女人,在你心里是一样的吗?”
  “女人没有特别重要的,除非她是金矿。”燃了根烟,他吐出口袅袅的烟丝。“但,她跟那些陪我上床的女人不同。”在佛瑞浮现安慰的笑时,朔云又展露了他的残酷。
  “她的不同处在于——她是违背自己诺言的叛徒。”叼着烟,朔云的残忍尽现。
  “她不是你一个人的。”
  “是吗?那她的心,想的是谁?她的爱,是谁的?她的……”
  “够了,你别为此而骄傲,她……现在是我的!”一时情急,佛瑞不经大脑思考,便撤下漫天大谎。“她之所以去日本,是因为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我们就快结婚了。”
  “我不准。”她是他的,如何能嫁别的男人?
  “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你高抬贵手,放了她!”再一句,佛瑞恐怕就会挥拳相向了。
  “不可能。”他不知为何,他就无法、也不想放她走。
  “你这家伙,别太过份。”伴着话语而来的,是佛瑞的拳。
  佛瑞狠狠赏了朔云俊脸一拳,那一拳,并没教朔云倒在地上,但却激起了朔云的心火,满脸怒气盯着佛瑞。
  “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力吗?”朔云扬眉邪笑道。
  “不,我只是想替飘舞讨个公道,为她的孩子……”
  一拳打掉佛瑞的话,朔云就像是在打沙包一样,不管佛瑞是否已倒地,他仍一拳拳落在佛瑞身上各处。
  “她的孩子不该存在,即使那是你的,我也不会让那孩子活着。”他无法容许,属于他的东西,有一半是别人的。
  “你不能这么做。”抓住朔云的拳头,佛瑞回敬了他。
  掐住佛瑞的颈子,朔云狂妄道:“你是什么东西?你应该知道我不想因她和你翻脸,可是你却三番两次拿她为话题,来试探我的耐性。”朔云加重指上力量。“在做任何事前应先考虑,免得自不量力,你懂吗?佛瑞。”
  艰困地扳开他的手,佛瑞以腿顶开了朔云。
  按着脖子,佛瑞拚命地吸取着空气。“你、朔云,是你完全没弄清楚你伤她多重,除了心痛,你更毁了她后半生。”“佛瑞,有些事不能太快下断言。”他又挥拳过去。
  闪过朔云强劲有力的拳,佛瑞用手肘顶了他的腹。“这不是断语,是事实,一种你盲目到无法看明白的实情。”
  咳了一声,朔云一脚踢向佛瑞。“不可能。”
  被他踢倒在地,佛瑞仰首望着朔云,故意道:“你在欺骗自己,你根本不爱飘舞,为何还要硬是强留她下来?”
  “因为她是我的。”朔云以指比着佛瑞的鼻。“我去日本的事,你最好别管,这件事……我也该找你算帐的!”
  “算什么帐?算我送走飘舞、算我串通外人背叛你?”佛瑞睥睨的望着朔云。“或者是算我令她怀孕?”
  “孩子不是你的!”奇异地,朔云就是有这想法。
  “你怎能确定?别忘记,她失踪了三个多月,而我一直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她身边也只有我一个男人。”
  “那是假的,她没怀孕。”朔云难以轻信佛瑞。
  “你执意要去日本,那你大可自个儿去瞧瞧。”此时的佛瑞,彻底遗忘他所说之事,仅是谎言,而顺口地胡绉着。
  “你最好闭上嘴,否则我会杀了你。”莫名的,在听闻飘舞有了身孕后,他体内的怒火就不断高涨,无法遏熄。
  “乐意之至,能死在你手下,是多少人的荣幸呢!”佛瑞有心逼着朔云,教他抓狂。
  “可惜,飘舞就快是我的妻子了。”
  佛瑞的话,更加令朔云恼火,失去理智。
  化身为真正的撒旦,朔云揪起佛瑞的领口,以如同魔鬼的狰狞面目,迎上佛瑞一副大无惧的神情——“那孩子既然是你的,他就没有出生的一天,我保证!”
  “不……”从梦中惊醒,飘舞满身汗水地湿了衣裳。慌忙地摸着自己孩子,她以为她的孩子真的没了!
  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梦里她看得见,却见到了朔云要杀死她的孩子,怎么会?飘舞气喘吁吁地抱着自己。
  朔云,他不可能知道她在日本,更不可能会知道她怀孕,他、不会杀孩子的,一切都是梦!
  在飘舞极力安慰自己之际,晓依自门外冲了进来。
  “你怎么了?做恶梦?”晓依扑坐在床上。
  “晓、晓依,我的孩子……他很好,对不对?”扯着睡衣的袖子,飘舞轻抚肚子,十分不安地询问。
  握住她颤抖的手掌,晓依朝它呼着热气。“孩子他很好,没事的,别怕,告诉我,你刚梦到了什么?”
  飘舞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无助地偎在晓依身旁。“我梦到孩子被朔云杀了……”
  “会不会是你心里还在念他,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加上你瞒着他留下孩子,被某种罪恶感影响,才做这种梦。”
  “可是,那梦太过真实,我好怕。”
  “别怕,他又不会由梦里走出来,他在纽约呀!”
  “朔云他……我不知道,但是,我心底就是有一股坏预兆。”上次,这股坏预兆,带领着她步入礼堂,随之而来的是她成了弃妇、纽约人茶余饭后消遣的座上宾。
  “没事的,若是有什么状况发生,佛瑞会打电话来的。”
  “我知道,可朔云岂会那么容易放过我?在朔云心底,我应已成了背叛者。”
  每在午夜魂牵梦萦,她想的,永远是她许下的誓语。要忘,得先忘了她的承诺,再忘所爱之人。
  “背叛?我不敢相信,那家伙会有这胆子,为你冠上这罪名?果真如此,他便真是个混帐男人。”晓依忍不住咒骂。“晓依,别、别骂他。”没有办法,她还是为他说话。
  “飘舞,你能否对朔云狠心点、绝情些!”晓依快疯了,她是百般地讨厌朔云那死家伙,飘舞却……摇着头,飘舞倚进晓依怀中。“我也希望自己能,但一想起他,我的心墙,就全部垮了。”
  “你……算了,别想那么多了,早点睡,我会在这儿陪你,等你睡着我再回房,睡吧!”晓依像哄小孩般,哄着飘舞。
  合上羽睫,飘舞闭牢了那只毫无倒影的黑眸,缓缓睡去……半晌,待确定飘舞酣然入梦后,易晓依抽去了自己的手,揉揉发麻发酸的掌心肌肉,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
  这算是心有灵犀吗?纵然没告诉飘舞,朔云千方百计的找着她,她也能有所感觉,事情还能瞒到什么时候?
  跳下床,晓依走到落地窗前拉上窗帘,开了盏小灯。
  回首看着飘舞无邪的睡颜,教身为女人的晓依,都怦然心动。
  第九章
  这样的可人儿,怎会有人舍得伤她呢?朔云八成疯了。
  赤脚走在冰冷地板上,晓依轻轻地呼了口白烟,搓着双手,她冷得直打哆嗉,却还是得回自己房间。
  霎时,从她的房间传出了手机铃声,令她加快脚步跑回房间,锁好门,她才小心翼翼地接起她的手机。
  “喂,易晓依。请问找谁?”盖上厚被子,窝进床榻里。“怎么没声音呀?喂?是佛瑞吗?”
  “晓依,我有事……”
  当佛瑞的声音自另一端流泄出来,晓依的脸越来越难看,等佛瑞一挂上电话,她便呆愣地跌下床去。
  天、天哪,朔云他……不会吧,天啊!
  呈大字形摊在地板,晓依无力地连叹好几口气。
  她终于明白,为何纽约人称他为“撒旦之子”了!因此,他就算人未到,也会让人惊心胆战。这下,她可真的黔驴技穷啦!
  超市看着如一座山丘的推车,晓依吐吐舌,真不知要如何处理。
  “谁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现在,惟一的选择,就是打电话拜托司机来接了。”飘舞搭着晓依的肩笑道。
  “呵……我去拿牛奶,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跑哦!”晓依把推车交给了飘舞。
  “真是的,都几岁了,还活像个小孩子。”跟晓依比起来,她虽然才十八岁,却老成得多了。
  所以,女人的外表,是真的无法和年龄成正比的。
  扶着推车,飘舞的心又飘到了几天前的那个梦境,她皱着眉,思绪有着千缠百结,全牵于朔云一人。
  她不该把梦与现实生活混在一起,可是,那梦的逼真,却使得她近几晚都无法好好入眠。
  叹了口气,她自嘲地淡淡一笑,摇摇头。朔云,他不会由梦里出来的。
  他在纽约,这里是岛国日本,天各一方,他没那么神通广大探知她的所在地,虽然他是——帝王!
  忆起他那逼人的王者气范,飘舞不由得一阵瑟缩。她真的怕,怕朔云会来追讨她这背叛者得付的代价。
  一咬牙,飘舞甩甩头,企图令这感觉从她心里消退。
  然而在她逐渐平静时,熟悉的气息倏地出现,无措地瞪大眼,飘舞握紧拳,呼吸慢慢地开始急促。
  在一片吵杂中,她却能清楚地听到脚步声,那是朔云……她直觉地向后退去,不料撞上了一道坚硬的墙。
  飘舞连忙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有意去撞你的,我的眼睛有些问题,所以才……”她刹然止语。
  那男人勾唇浅笑,一掌钳住她的纤臂,以邪佞口吻道:“所有女人,都逃不了撒旦之子的掌握,饶飘舞……”
  睁着看不到东西的澄净大眼,飘舞坐在车内,一颗心却慌得仿似快要跳出来,寂沉的气氛,着实令她恐惧。
  忽然,朔云的手抚上她眼部,这举动,引来了她发自内心的寒噤。
  “告诉我,你的眼睛为什么会瞎了。”朔云极度不悦道。
  她怎敢让自己受到伤害?她是他的,没有他首肯,她怎能瞎了眼,成了一个盲人?
  “我……为了一个男人,我把自己的眼角膜捐给了他,让他重见光明。”
  “男人?你难道忘了,你是属于我的。”挑高她的下巴,朔云凝着双眸。“或者,你认为取消了领养关系后,你就是自由身?你认为我会放过你吗?”
  “求你,别再搅乱我的生活。”他再度令她的心湖起涟漪。
  “你说错了,是你闯入我的世界。”梳过她一头长发。“十年前,是你自己开了那扇门,走进我房间的,那时的承诺是你自己留下的烙印。”
  “不、求你放了我,我已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全给了你……”她所剩不多的爱,全属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再也没有力气,去爱别人。
  “誓忠于我的女人背叛了我,你说,我该怎么做?”平淡的询问,其中却藏了无数危险。
  “我……朔云,我不是有意要离开,而是……我累了。”对于她的付出,他永远不懂,这样下去,她只会心痛。
  “累了?为何而累?”朔云狂妄又霸道地道:“世上没有你会累的事,相信我,背叛我之后,你有的不只累,还有苦楚。”
  移动着大掌,他忽然使上力量,按住她隆起的肚子。
  “这孩子不该在你肚子里成长,无论他父亲是否为佛瑞。我都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有一部分属于别人。”
  “佛瑞?为什么我孩子的父亲,会是他?”朔云怎会这么说?他难道就不曾认为他是孩子的父亲?
  “他自个儿说这孩子是他的亲骨肉。背叛者,你背叛得……可真够彻底。”他绝然地否决她的痴情。
  飘舞几乎都快要无法喘气。为什么,她的心,比以前痛得更深,她还是在意他!
  “我没有,这孩子……不是佛瑞的。”
  “那……他是谁的野种?”她居然敢让别的男人碰她。
  “我无法告诉你,孩子的父亲是谁,真的不能!”
  朔云无谓地戏谑一笑。“你不说,就别讲。”悠然放松身子,往后躺去。“易晓依是你的知心好友,更是黑须家的外孙小姐,她帮你逃走的罪,可以不算,也可以算。”
  “什么意思?”朔云没变,永远都能轻易燃启她的恐惧。
  “你认为,一个能在纽约呼风唤雨的帝王,在日本,能否有着一模一样的权势?”
  “朔云,离开纽约是我自己的主意,跟她无关,你别把她扯进你我之间。”
  “那佛瑞呢?知情不报是否为一条罪?就看你。”
  “看我?你要我做什么,才会放过他们俩?”她急忙地抓住身旁的朔云。“犯错的是我,晓依和佛瑞都是无辜的。”“那又与我何干?抉择的人。是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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