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潇然又干笑了两声道:“你怎么来北牧了?”当潇湘男遭遇晋江女
龙延拓不答反问:“什么人想杀你?”
玉潇然见此也不再发问,人家来北牧,自然有自己的大事要做,哪里会告诉自己,便摇了摇头道:“我哪里知道,我到北牧一直都是隐了身份的,况且我在朝堂也并未树敌,谁会下这么大手笔要杀我!哎,对了,我睡了多久了?还有,那几个黑衣人你怎么处理的?”
“昨天那几个人,都被我杀了。”龙延拓依旧淡淡的笑着,那表情,好像是说昨天吃了几个馒头一样,尽管身娇肉贵的天行太子殿下不知吃不吃馒头。
“昨天!天啊,我昏了一天多了,那青谨青慎那边不是要急死了!”玉潇然想到这惊叫道。
“昨夜我已经派玄彬去过了,你放心!”龙延拓懒懒在床边坐下,靠在床棱上道。
“噢,那就好。”玉潇然微微放下心,这样也好,有什么事他们可以处理了,随即想起龙延拓的话,猛地抬头道:“你说什么,你方才说你把他们都杀了,你就没留一个活口?”玉潇然睁大了眼睛。
“他们把血沾在本太子袖袍上了,要知道,本太子这紫云锦可是价值千金,要他们赔钱竟然敢不赔,所以我当然就要把他们都杀了。”懒懒一笑,龙延拓并没有告诉玉潇然,自己当时是因为怒气太盛所以没控制住,当然,他也没想控制。
翻了个白眼,玉潇然心道,想杀便杀,还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随即好笑地笑了一声,然这一笑,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胸前似乎又渗出了血,这一低头看不要紧,一看,自己所穿的并不是平时湖蓝色的衣衫,而是只着了件中衣,脸色白了白道:“我好像并没有看到你有婢女?”
“是啊,所以你的衣服是我换的,你的刀伤是我包扎的。”龙延拓满不在乎的用手托着下巴,有心要逗她一逗。
然玉潇然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吼大叫,先是一愣,随即冷冷道:“本姑娘的身材,可还中看?”青丝难断美人劫
“勉强还入得了眼,再丰腴一些更好!”那人斜靠床头花棱,一脸惋惜之色。
“你……”这下玉潇然终于冷静不下来了,双手一撑欲从床上下去,这一动,更是牵扯了伤口,疼的玉潇然是呲牙咧嘴。
龙延拓见此上前点了玉潇然的大穴止了血,暗道,淤血淌出来便好,也不再开玩笑了:“受伤了还不安分,瞧瞧这昨晚补药又白费了!”说着,还瞟了一眼渗出的血,又道:“红袖、添香是我的属下,只不过我不爱让她们服侍,平时都不在我身边,昨天红袖正好有事来禀告。”
此话一出,玉潇然脸色才缓和了些道:“我耳朵这边痒,你帮我挠挠。”
龙延拓不疑有它,伸出手去,谁知一个不察,睚眦必报的玉大小姐,一口咬上了伸来的大手,小样,敢骗我,我身不能动,我还有一口好牙……
龙延拓无奈而笑,玉潇然就是玉潇然,从不吃亏,也不挣扎,任由玉潇然咬着,依旧笑眯眯地看着玉潇然。
见并没有达到想要的后果,玉潇然不由松了牙,奈何请神容易送神难,龙延拓何许人也,是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那本以为刚脱离虎口的手并不急着拿开,反而依旧放在那里一动不动,玉手的主人似笑非笑的望着罪魁祸首:“味道如何?”
还未等玉潇然回话,就听门“碰”的一声被撞开:“主子,青谨青慎两小弟来……”
随即玄彬的身影便闯了出来,但话还未说完,便卡在那说不出来了,这……这,便见玄彬小侍卫连忙捂着脸叫到:“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没看到玉姑娘吻我家主子的手……”
玄彬小弟一边嘟囔一边向外退去,并且还顺手乖巧地关上了门……
☆、第二十四回 两只狐狸双双对
还未等玉潇然有所反应,门外便传来青谨的叫嚷声:“喂,你干什么推我,我要去看师姐!”
“你师姐没事儿了,听我说啊,现下里面情形我等不适合进去,来,青谨青慎小弟,听我跟你们慢慢道来……”声音渐行渐远,显然是二小不知被玄彬小侍卫拉到哪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发挥想象力去了……
玉潇然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艰难的抬起手打掉嘴上的障碍道:“你这小侍卫该管管了。”她可没忽略掉刚才龙家侍卫在捂着脸说话时,龙延拓的手几不可察的抖了抖,想来平时对这玄彬也是极为无奈。
想到这里,玉潇然忽然纳闷,怎的每次受伤醒来都会有一些乌龙事件发生,上次……想到这里,玉潇然眨了眨眼,感觉有些干涩。
这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精如狐狸的龙延拓,几不可察的眼神瞬间深了些许,道:“我倒是觉得玄彬甚好。”
此话一出,玉潇然连连翻了个白眼,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心下腹诽,师父可惹,宋婉真可哄,龙延拓刀枪不入诚不可欺。
龙延拓走后,玉潇然理了理头绪,自到北牧之后,这仇家要说有也就裘家,可是,谅他也没那么大能耐!况且要杀也不是先杀自己吧,自己那老丈人与裘家的梁子可比自己大了去了!越想越觉得百思不得其解,这么想着想着居然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玉潇然已经能够活动了,想是睡着的时候青谨给自己治了治,吃了些丹药,刚微微坐起身,门立刻被打开了,青谨青慎走了进来。玉潇然皱了皱眉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相府?”
青谨偏着头,并未回答玉潇然的话,对着青慎似笑非笑道:“我说什么吧,她一个人,保准得出点事,不然就不叫玉潇然!”
青慎哼了一声未答话,显然是心有怒气。梦幻橘子水
玉潇然自己也很郁闷,本是散散心,她哪里知道会有人要杀她,但毕竟是让二小担心了,当下陪着笑脸道:“好弟弟,看在师姐我大难不死的份上,就别再跟师姐计较了,不然师姐……咳咳……”说着,还抚了抚受伤的地方,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然,青谨一定会把药配的难以下咽,青慎一定会逼着自己硬喝下去。
青谨抬了眼皮子道:“得了,又不是得了伤寒!”青慎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些。
青谨一脸悲愤道:“你不是说我俩脑子不灵光吗?傻子做什么事情都是情有可原的!”
说到这,玉潇然甚是理亏,两小儿上学堂这事,都是宋相整天絮絮叨叨,十二三岁的孩子正值受教的好光景,不去学堂怎么行!
可是,玉潇然深知自家师弟性情,怕是打死也不愿去,自小已熟背百家经纶,哪里还用得着再去血糖。
为此,玉潇然只得背地里偷偷告诉宋相,说自己这俩弟弟因家逢巨变之后大受打击,如今脑子不是很灵光,先缓个一两年再说。
宋相一听也有道理,如此几天一看到二小就一脸惋惜中带着怜爱,对二人是关怀备至,弄得两小看着对自己突然热情无比的宋丞相是疑惑不解,但也是欢欢喜喜的接受了。
为此,玉潇然还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深怕师弟们知道自己在背后胡说八道而遭受报复,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谁知……
自家师姐大难不死,青谨、青慎自然无心计较其他,交代了几番也不得不回相府了,走前青谨还又给了玉潇然好些好用的毒药,补药。
谨青慎走后,一穿红衫的年轻女子端着碗走了进来,笑着道:“姑娘饿了吧,姑娘现下身体正虚弱,不能吃油腻的东西,主子让属下给端了粥来。”莲泱(暖萌系师徒文)
玉潇然打量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美丽女子,料想这应该就是龙延拓所说的红袖吧,当下便甜甜一笑:“麻烦红袖姐姐了。”
红袖见玉潇然知晓自己,脸上笑意更盛:“不麻烦,姑娘是主子朋友,照顾姑娘应该的。”说着便把粥端了过来。
玉潇然一闻这粥,觉得清香可口,立时肚子就有了反应,咕咕叫了起来,惹得红袖一阵轻笑,道:“看来我这粥送的正是时候。”
玉潇然也不恼,本就是脸皮厚的人,这根本就不算事,接过粥就开吃,只是觉得这红袖真是个直爽的女子,当下便亲近了几分道:“红袖姐姐的粥做的真好吃。”
却听那红袖道:“这粥不是我做的。”
玉潇然一听,觉得也是,人家看来也不是普通的丫鬟,怎么会给自己熬粥,也不再问,便专心喝粥,谁知听那红袖又道:“这是主子熬的!”
“咳咳……咳……”玉潇然一个不察,呛着了,边咳边不可思议道:“你说这是龙延拓做的?”
红袖见玉潇然直呼自家主子名字,先是微微一愣,但也只是一瞬,又笑着道:“是啊,我跟主子这么长时间,姑娘是主子所待最特别的一个人,那日主子抱着一身血的姑娘回来,我们都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从没见主子发过这么大的怒,主子……”
“红袖,”龙延拓大步走了进来,打断了红袖的话,“玄彬那里有些事要和你交代,去吧!”
红袖一见此,向着玉潇然吐了吐舌头,也不辩驳,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玉潇然疑惑不解的看着龙延拓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夫君附上身
“那批人并不是杀手,而是死士。”龙延拓单刀直入。
“死士?”玉潇然皱了眉头道。要知道,死士极难培养,这么大手笔的死士,绝非普通官宦人家所有。
“不错,你仔细想想你来北牧之后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龙延拓对玉潇然正色道。
仔细回想了自己来北牧的一点一滴,玉潇然脑中忽然电光一闪,难道是……
听了玉潇然的讲述,龙延拓不禁哑然失笑:“然儿就是然儿,到哪都令本太子刮目相看啊!”
玉潇然撇撇嘴:“你的意思是真和那京城布防图有关?”
“应该是的,除此之外,也没有人会下这么大手笔来要你的命。”
“这么说,果真有人图谋北牧了,却是不小心给我撞到,坏了好事!可是我当时也是做了伪装了的,何以会认出我来呢?”玉潇然疑惑不解。
“你所练的武功的确是上乘心法,但这也是弊端,因为你不会伪装,你的武功套路很好辨认!既然你跟来人交过手,而你又未曾隐藏国你的功夫,有心人要想认出你必然不难。而且这种事,可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走一个,既然他会认出你,那么你也很有可能会认出他。”龙延拓开口提醒道。
原来如此,看来自己确实是要掩饰一下武功套路了,心下打定了主意,玉潇然揉了揉额头道:“唉,想消停都消停不下啊!”
龙延拓闻言轻轻一笑道:“看来,你这皇帝老爹的天下也并不太平!”
“你知道我北牧这么大秘密,那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嗯?天行太子殿下?”玉潇然面色突然一凛,冷冷望着龙延拓道。
☆、第二十五回 天涯海角找出你
龙延拓微微一愣,随即妖媚一笑:“我不相信然儿会杀我。”
“你就这么肯定?”玉潇然道。
“然儿虽狂妄自大,但其实还是有分寸的,况且看你这眼中,怒气倒是有点,杀气嘛……”龙延拓意味深长地挑眉,然后又八竿子打不着一句话丢出:“你不适合这样的生活!”
玉潇然闻言一怔,的确,她确实是不适合这样的生活,她本应该是在碧遐谷依旧每天惹事生非后被师父罚的;
她本应该是时不时的在海荒冢中和阿丑一起把那里的飞禽走兽弄的不得安宁的;她本应该是每天带着青谨青慎无祸不闯的;
她本应该是每天绞尽脑汁的想尽办法如何偷得师父得宝贝的;
她本应该每天缠着大师兄让大师兄给她们讲各种各样谷外的故事的;
她本应该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而不是在这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苦海中步步惊心机关算尽的,可是,她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逃避,不是她玉潇然会做的事。
看着龙延拓那仿佛无所不知的表情,玉潇然有一种别人能理解自己的欣慰同时,却也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恼怒,便道:“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什么样我自己最清楚!”
龙延拓闻言也不恼,懒懒向太师椅上一靠道:“如今那人一袭不成,必然还会再取你性命,敌暗你明,你准备怎么办?”玉潇然略一沉吟,敌暗我明?那……
抬头看了看龙延拓,两人皆在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狐狸般的眼神……
不由相视一笑,看来,两人想到一处去了。美人无愁
龙延拓妖媚一笑:“然儿,何以你我会如此心有灵犀!”
玉潇然翻了个白眼,道:“这叫英雄所见略有所同!”
龙延拓也不反驳:“如此,今晚你便好好休息,这戏,该由你来出场了!”
玉潇然微微一笑,看着龙延拓慢慢出门的背影,眼中精光一闪,本姑娘流的血,迟早让你给我补回来,不管你是谁!果然还是青谨的药有用,第二天一早,玉潇然就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了,只是身体伤口还未愈合,是以有些虚弱。
琢磨着一天两夜未回相府,明天就是三天一早朝的时候了,再不回去恐会出大乱子,是以一大清早玉潇然就向龙延拓等人道了声,便向相府行去。
还好龙延拓住的这雅苑在永宁城内,距离相府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那方如今应该还没有收到自己的消息,所以就拒绝了龙延拓的护送,独自回了相府。
“冉哥哥,你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玉潇然刚一回房,还未来得及告知青谨青慎,便见宋婉真红着个兔子眼走了进来。
玉潇然立刻觉得头有些大,忙笑着道:“不是差人回来了么?我在钟大人那里,前个晚上喝多了,就在那歇下了,昨天那钟怀仁不服气,借着公事为名拉着我再喝,如此便耽搁了。”
“是吗?”宋婉真凉凉道:“冉哥哥如今也学会骗婉儿了……呜呜……”说着说着,这宋家小姐便开始布云施雨了。
玉潇然心下一沉,暗道,莫非露馅了?明明让青慎已经悄悄告知钟怀仁了啊,莫非这丞相监视我?不对,若是丞相发觉不对也早该来质问自己了啊,思虑至此,面色不动道:“婉真,我哪里骗你了,你莫要再哭了,我又怎么敢骗你。”随身武侠世界
只听那宋婉真抽抽噎噎道:“如今我与冉哥哥虽未成婚,但婉儿早已将自己看做是冉哥哥的……人,如今冉哥哥做了对不起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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