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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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猎物-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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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沙冽浪已从后车座走了出来,高大的身影立刻让娇小的花惜人警觉地退了半步。
  她没见过这么野性又那么冷调的男人,她不禁臆测起这个男人应该是混黑社会的,再不也是和那个圈子脱不了干系的人……
  她是不是砸错车子、求错门了?
  沙冽浪面无表情地审视着眼前这个胆大、身材却娇小的女孩。她清新干净得有如涓涓溪水,同时又散发出瑰丽如樱花的气质,那是一种不协调却又令人印象深刻的美。
  他步步逼近她,有种猎人的敏感,直觉她或许对他会有用途。“你要去救一个人?”
  “嗯……”她忽然不想跟他求救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惹不起。
  “上车吧。”他不动声色地邀请她。
  “你——我、我看我再等下一辆车好了。”她打算离开了。
  但他却一脚绊倒她,“在你打破我车窗时,就注定你的命运了。”
  趴跌在地的花惜人,吃了一大口的雪花,愤而站了起来,“你这个外国人,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她虚张声势地吼道,玉雕的脸蛋倏地涨红。
  他当然知道,却故意摇头。
  “这里是鼎鼎大名,威震日本的冷面阎罗的家乡。”她忽然觉得山口英夫的名号很好用。
  “那与你何干?”他佣懒道。
  “当然有关系!”她仍装腔作势地回道。
  “什么关系?”他可没被她的夸大之词给吓到,他敢来这里就没怕过。
  对呀,什么关系?
  关系说远了,没有恫吓效果;说重了,又好象在吹牛。但是不搬出个名堂,只怕这个像撒旦的家伙一定会绑架她。
  豁出去了!
  于是她大声宣布:“我是冷面阎罗山口英夫的未婚妻!”
  沙冽浪怔了半晌,实在没料到这个小妮子敢这么吹牛,索性打蛇随棍上,“那正好,我刚好要去你未婚夫家作客,就麻烦你带路了。”不由分说,他一手便将她强押上车。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快放我下车!”花惜人沉不住气地大叫。
  “怎么?。怕了?难道你不是山口英夫的未婚妻?”他故作惊讶地说道。
  “不关你的事!”她恼怒道,正准备以皮包中对付色狼的喷雾剂对付他,谁知拉炼还没打开,皮包就被沙冽浪轻松取走。
  “安静地坐好,到了山口家我自会安顿你。”他老神在在地说。
  “安顿?什么安顿?”她怎么觉得他的话中有话?
  沙冽浪却在这时抓住她的手指,往他随身携带的计算机仪器按了上去。
  “你——你在干什么?”她失声惊叫。
  “确认你的身分。”他回答道。
  “你——到底想干嘛?”她越来越慌。
  “确认你的价值。”他说得轻松。
  二十分钟后,沙冽浪得到一个答案,一个令他惊讶又感兴趣的答案。难怪他觉得她有些面熟!
  在他调查香苹时,知道她在香美人俱乐部有四个死党,其中一个就是花惜人。
  面貌清新的花惜人是中日混血儿,在花艺界小有名气。有趣的定,她和山口英夫的母亲交情匪浅。
  据闻山口英夫是个孝子,如果利用他孝亲的弱点,以花借人交换香苹,应该小有胜算吧。
  他笑了,诡异地笑了。
  身着雪白和服的山口英夫,盘坐在和室中,若有所思地饮着茶,不疾不徐地等候着准备进门的沙冽浪。
  早在夜影要求他收留香苹时,他就知道对方会找上门,只是没想到沙冽浪会来得这么快,看样子,他比香苹认知中的还在乎她。
  和室的门终于在仆人的通报声后被拉开——
  山口英夫望着双瞳炯炯有神,浑身霸气的沙冽浪,立刻判断出他的“撒旦”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而沙冽浪自高而下,瞥着神色从容却又冰冷的山口英夫,感到有些诧异。
  山口英夫明明浑身流着极道的血液,偏偏看起来又像来自冰天雪地的北国贵族,这种既矛盾却又和谐的组合,很令人玩味。
  如果他们目前不是“敌对”的状态,他想自己会对山口英夫释出善意。可惜——是友是敌,尚无定论。
  “请坐。”山口英夫冷冷地道,同时瞥见沙冽浪身后还跟了一个娇小的火红身影。
  他马上认出对方,她是母亲所钟爱,甚至有些宠溺的忘年之交,他们家中的花圃,大多是交由这个叫作花惜人的女孩所打理。
  不过他有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和这个今天才下飞机的沙冽浪扯上关系?
  沙冽浪却将花惜人拉近自己的胸前,只听见她险些跌倒地惊叫道:“你这个粗鲁的人!”
  山口英夫怔了下,他从没听过她说英文,而且还是以这么大的音量骂人。
  据他母亲所形容,花惜人是她见过比传统日本女人更传统的日本女人,语轻、身柔、手巧、肤净。如今看来,好象……有点落差。
  花惜人瞄了山口英夫一眼,尴尬地垂下了眼。一瞬间,她觉得眼前这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在某些地方有些神似。
  一时之间,她也说不清哪里像,就是觉得他们是同路人。
  沙冽浪的声音立刻将她拉回现实,“我要我的女人!”
  山口英夫又啜了口茶,“你不觉得自己走错路、上错门,也找错地方?”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你是谁,你也解我三分。我只是来要回我的女人。”
  “好吧,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已答应夜影,自然不会将人交给你。”山口英夫放下茶杯。
  “如果我拿她交换呢?”他再度拎起花惜人,两人此刻几乎是前胸贴后背。
  此举令山口英夫的胸口忽地一窒。其实他对花惜人并没有所谓的男女情感,但这一刻他就是不愿见到她靠在沙冽浪的胸前。
  “放开我!”花惜人尖叫。
  山口英夫登时显得有些浮躁,但仍未让沙冽浪看出自己的转变,只是冷淡地说:“我不认识她。”
  花惜人倏地瞪大眼睛。
  拜托,她为他们山口家整理庭园也有大半年了吧!说不认识她也太扯了!
  山口英夫却看也不看她一眼。
  沙冽浪当然知道他会这么说,继而说道:“但你母亲却视她如至宝。”
  “那又如何?”
  “如果我将她这双会栽、会种的手指轻轻一折——”他故意以爱抚的动作抚过花惜人白皙的指间。
  花惜人忽然感觉到沙冽浪并非无情人,只是个急于找回心爱女子的痴情男人罢了。
  山口英夫见状,倏地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他竞受不了沙冽浪对花惜人的小动作!
  沙冽浪将他的大动作看在眼底。显然他压对宝了!
  这个女人不只是山口英夫母亲的宝贝,在山口英夫的心底似乎也有些许的分量。
  “怎么样?”他持续爱抚花惜人的手指,想探采对方的底限。
  “来人!”山口英夫立时喝令道。
  门外立刻出现人影,“是。”
  “带香小姐过来。”
  “是。”
  沙冽浪露出胜利的浅笑。
  “别得意,我只是让她自己决定跟不跟你走!如果她不愿意,我会全力保护她。”山口英夫微微动怒。
  沙冽浪但笑不语。
  十分钟后,香苹走进这里,一看见沙冽浪,立刻想逃走,但山口英夫却将她安在身后,“有我在。”
  “香苹?”花惜人一见到她,惊讶地低唤,同时也为山口英夫那句“有我在”,心口感到一股不知所以的闷疼。
  “惜人?”香苹也看见沙冽浪的大掌摸着惜人的小手,妒意隐隐升起。
  山口英夫说道:“这个男人说来找他的女人——你。我想问你,你愿意和他一起走吗?”
  看着沙冽浪的大掌仍然在惜人的小手上来回抚摸,她突如其来地对山口英夫拋了一句连她也不相信的话:“亲爱的,你昨天不是才说要娶我为妻,并要我考虑的吗?”
  山口英夫被这话弄得一头雾水,但旋即意会,“是的,那你考虑得如何了?”
  “我决定——”
  沙冽浪却趁其不备,迅速将香苹从他手中抢了回去。“你和他没有任何决定!”
  “你不肯娶我,山口英夫愿意,难道我不能同意吗?”香苹怒问。
  山口英夫这才了解他俩的心结所在,但却不想便宜这个男人,又将香苹抢了回来。“她是我的!我会给她一个名分,一场盛大的婚礼,还会给她一群儿女!”
  “你——”沙冽浪怒瞪着他,准备再次抢回香苹。
  山口英夫却将她搂在胸前,“你呢?你能给她什么?”
  “该死!”沙冽浪的怒气几乎随时会爆发。
  香苹轻轻挪开身子,偷偷望着失控的沙冽浪,她从没见过他为谁这么失控过,他……是有点爱她的吧?
  只是他对她的爱,足以让他对她做出承诺吗?
  山口英夫决定再下一剂猛药,“香苹,你就嫁给我吧。我绝对是个有担当、有勇气释爱的男人。”他的话中极尽讽刺沙冽浪的意味。
  她望着这个十足入戏的山口英夫,忽然有些怔忡……
  沙冽浪再也忍不住了,以极快的手法亮出小刀,作势准备划伤花惜人的脸蛋——
  “住手!”山口英夫立时放开香苹,架开沙冽浪,护住花惜人的脸蛋,但那锋利的刀还是划过他雪白的和服上,血慢慢地渗出……
  沙冽浪立刻抢回香苹,“她是我的女人,要当新娘也必须是我沙冽浪的!”话毕,他搂着香苹倏如一阵风走出和室。
  外头,山口英夫的保镳立刻将沙冽浪团团围住,只闻山口英夫不带任何情绪地喝令:“让他走!”
  人群立刻分列两旁,沙冽浪顿时明白山口英夫之前所做的一切,原来是为了套出他对香苹的真心,于是转过头,朝他淡淡一笑,“谢了。”
  “快走!免得我后悔。”山口英夫冷冷地目送他们离开。
  花惜人彷佛历经一场来去匆忙的抢劫,久久之后才回神,看着白衣被血染红的山口英夫道:“你受伤了。”
  “送客。”他下着逐客令。
  “可是你受伤了。”
  “你可以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生气。
  “可是……”
  “你不是医生,请吧。”话落,同时俐落地撕下衣袖,旋即露出血迹斑斑的刀伤。
  花惜人却没有半点惊慌,“可是我曾经是个护士。”
  “什么?”他挑眼看着她。
  她不慌不忙地走近他,将他的衣袖再撕成几片,先后绑在他的手臂上,“如果你们家有医药箱的话,也许我可以——”
  山口英夫霍然露出感兴趣的目光,示意属下照她的话做。
  “为什么不再当护士了?”他突然好奇地问道。
  她停顿了好一会儿,朝他露出天真却夹着隐情的笑容,“我发现种花、插花比较好赚。”
  他立刻划开彼此的距离,“滚!”又是一个拜金的女人!
  “你——我还没为你包扎伤口!”对于他态度的骤变,她有些措手不及。
  “我不需要你!”他绝情地说道,头也不回地走出和室。
  她望着他伟岸骄傲的背脊,不知自己哪里说错,或是做错了。
  第十章
  泰国  普吉岛
  沙冽浪自从山口英夫抢回香苹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泰国的老宅。
  为了怕她太累,他立刻送她回房。
  “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便拉开门往外走。
  “等一下!”她连忙喊住他。
  实在是受不了这一路,他们之间几乎没有说上一句话,他不是闭眼装睡,就是借故离开,直到登机前才再现身。
  她不明白他这么做,那带她回来有什么意义!
  “明天再说吧。”他打住脚步,却不愿转过身子面对她。
  “你想一直以这种方式对待我吗?”她走近他。
  他的神色一敛,有些心慌。
  他从未对哪个女人承诺过,面对她的“逼婚”,他矛盾极了。
  “转过脸,我要你看着我。”她轻声命令他。她不准备让他再逃了,也不想和他不明不白的在一起。
  他的肩头微微动了动,几番挣扎,再次跨步往外走。“明天再说吧!”
  “如果你就这么走出去,我们之间就完了!”她豁出去地威胁道。
  他再次止住脚步,有些恼怒她的威胁,却又不愿真正失去她,否则他也不会直飞日本将她抢回来。
  最后他还是转过身子面对她,不过却露出局面由他掌握的高傲模样,“给你一分钟。”
  唉!好个骄傲又不肯正视内心声音的大男人。
  “我有三个问题,如果你能快速回答我,那么一分钟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间房间。”
  “还有四十五秒。”他知道她的问题绝对会令自己头疼。
  “一,你爱我吗?二,你打算怎么安置我?三,如果一定要我留下,那为期多久?”她一口气说完所有她非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深邃的锐眸牢牢地看着这个令他牵肠挂肚的女人。
  爱她!他当然爱她!否则他也不会急着赶去日本。
  “回答我,你爱我吗?”她轻轻将他拉进屋内,并锁上房门。
  “你不是知道了?”他酷酷地响应,心跳却因她那带着暗示的动作而突然加快,连身体也燥热起来。他想要她,现在!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她近乎耳语地轻声说道。“抱着我的腰,告诉我你的答案,如果它是否定的,我愿意改变主意,做你一晚的情妇,从此之后我们不再会有任何牵连。”
  她主动拉住他的大掌,往自己的腰间放了上去。
  感觉两道强大的电流迅速穿过全身,沙冽浪的理智至此全数溃堤。
  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他往大床走去,一边将她放在床上,一边疯狂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耳畔、她的粉颈……并以极快的速度褪去彼此的衣衫。
  “告诉我,你爱我吗?”她仍然不放弃地追问。
  她在冒险,第一次有目的地以身体逼一个男人做出承诺。
  “该死!”他又气又恼,却又为她的娇躯所吸引。
  “不要说题外话,回答我。”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不但气喘吁吁,而且全身颤抖。她也要他,非常强烈地想要这个男人。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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