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殷洁整个身子被往后扯,痛得她失声尖叫,并且往后方狼狈地摔了出去。
手腕上的珠宝手链断了,三寸高的细跟高跟鞋也断了,她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地朝著对她出手的人破口大骂。
“哪个混帐竟敢——焉日烈,竟然是你?!”
试著靠近何菱的两名侍者,被焉日烈和焉日狂两兄弟一前一后挥开了,而受到惊吓的何菱则已被焉日烈紧紧地搂进怀中。
“就是我!殷洁,你、惨、了!”
殷洁花容失色,狰狞的瞪视著他,焉日烈昂藏的身躯矗立在她的面前,他的黑眸看似含笑,但却隐藏著精锐狠冽的光芒,笔直射向跌坐在地板上的殷洁。
“呵,惨的人是谁还不知道!焉日烈,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这场宴会的负责人,你没权力来闹场?!”疯婆子气得一抖一抖的。
她试著爬起来,却因为这一摔摔得太重,腿有些扭到了,无法使力爬起。
“如果我向东方董事长表示,我想买下何菱设计的所有珠宝饰品,你说我有没有权力?!”
他看也不看殷洁一眼,殷洁的叫嚣在他的耳中听来,就如同恶犬乱吠一般;他专注地垂眸审视怀中的何菱,目光揉合了忧心和心疼,以及更多的不舍。
“你……”何菱因他的话而惊诧地抬眸,正好与他炽热的深邃黑眸相接。她想开口说话,但泛白的唇瓣微微颤抖著,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忧心的铁臂在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猛一收束。“以后,不准再躲我!不管发生任何事,我们之间出现了任何的误解或争执,我都不准你再偷偷跑掉。”
黑眸之下怒焰灼灼,但这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其间包含著更多的爱怜之意。
何菱眨眨黑密的眼睫,前两天的心痛、方才的恐惧,都在瞬间化为泪水,滚滚滑下倔强的脸颊。
他对她的眼泪毫无抵抗力。
心一揪扯,粗糙的拇指轻轻拭去她的泪珠,动情又怜惜地将她拥紧,薄唇低俯,贴近她泛白微抖的唇瓣。
就在焉日烈的唇即将心疼地覆上何菱的嘴时,一声不识相的轻咳声骤然响起。
“咳、咳——”
焉日烈宽阔的背脊猛地僵住,唇在即将贴上何菱的小嘴前停了下来,目光凶狠地瞥向一旁的焉日狂。
“呃……二哥,待会儿记者和宾客们就会陆续赶到了,如果你和未来的二嫂不想被打扰的话,最好找个隐密的地方去亲热比较妥当。”宽肩一耸,焉日狂嘴边扬著戏谵的笑容。
虽然这场宴会原先受邀参加的那些宾客,已经被魏雋给一一打回去而不会出席了,不过焉日烈和焉日狂却已经有了别的打算。
他们广邀焉家的亲朋好友,还有焉日焰公司的一些往来客户,以及小靉的未来夫婿莫为善那边,一些在商场上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长辈们,另外还有一大群的记者,全都到场来凑热闹。
因此今晚的宴会绝对不会空荡荡的,反而会比原先计划的更加热闹。
所以,焉日烈和何菱要是想独处的话,最好快点离开,要不然……等一下被记者们给包围采访时,想走就走不掉了。
焉日烈当机立断,搂著纤瘦的何菱,大步往宴会厅侧门离去。
此时东方景正好在众高级主管的簇拥下从休息室出来,一见到今晚宴会的美丽主角何菱要离开,急忙上前问候。
“何小姐,你不能离开呀,宴会要开始了——”
看见有人上前阻拦,焉日烈面色不豫地挡住对方。“抱歉,她今晚是我的,谁也不准强制将她留下来。”
焉家男人的霸道因子在此刻展现无遗。焉日烈紧紧将她勾搂在怀中的姿态,充分展现出他对她的强烈占有欲。
伺菱靠在他温暖的宽怀中,细细地轻呵一口气,将微白的香腮偎上他的胸膛。
眼前的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见焉日烈投来的愤怒眼神,以及何菱轻偎在他怀中、顺从他安排的模样,只好作罢。
焉日烈带著何菱快速离开。
就在他们从后门上车离去时,一辆接一辆的车潮涌向俱乐部,原本冷清一片的大门口忽然转为热络吵杂。
“焉日烈,我现在得把车子开到哪里?前座被临时抓来充当司机的朋友,正经八百地问著后座亲密倚偎的情人。
“我想回花——”何菱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五光十色、繁华喧嚣的大都会。
“最近的一家饭店或旅馆都行。”焉日烈低哑的嗓音打断了何菱的话。他怎可能有耐心耗上几个小时,才能好好抱她?
“你——”原本泛白的颊蓦地漫上红浪。
他的两道眉往上挑了挑,将她再搂紧一些,恨不得将她香软的娇胴揉进他阳刚的骨血里:若不是前座还有个大电灯泡亮著,他肯定会将车开到隐密的地点,然后朝她直接扑过去,享用一番。
“焉日烈,真有你的。”就在何菱浑身悄悄漫开红霞时,前座传来一句挪揄的笑谵。
焉日烈仰头大笑。“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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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吉岛的东北边有座很大的人工湖,三年前这里还是个废弃的锡矿场,但现在已经被某大集团收购下来,改建为一处高级的度假旅馆。
何菱在宴会的隔天还是没有回花莲,她被焉日烈强行带上了飞机,飞往普吉岛。
当然,在出国度假前,焉日烈已经将彼此的误会解释清楚了。
他告诉何菱,他在得知大哥想要收购她那问房子的真正动机后,就极力反对大哥的做法,完全站在她的立场为她设想,甚至还为此和大哥大打出手。
听了他的解释,性情倔的何菱还是有些生气和埋怨,但是在他百般施展温柔的缠功,外加深情的甜言蜜语之下,何菱总算肯原谅他了。
焉日烈一得到爱人的谅解,马上产生了拐人的计划,带著何菱直飞普吉岛享受两人世界。
来到这里三天了,除了第一天他带著她到处搜购她极爱的当地手工饰品和布料外,第二天开始,他们就一直待在这间宽敞雅致,且拥有私人花园泳池的隐密豪华独栋别墅,共度两人的私密体己时光。
黄昏时,在气氛绝佳的私人游泳池畔,一身古铜色肌肤的焉日烈,正热烈地爱著娇柔的何菱,直到她娇喘吁吁、浑身发烫发软,也不肯放过她。
他说这是惩罚她对他不信任,以及无故失踪两天,让他焦急寻人的凄惨下场。
何菱不敌猛烈攻势,轻喘娇吟。
这两天地不晓得对他求饶了几回,但他就是不接受,再这样下去,她铁定会承受不了——
贝齿咬著嫣红的唇瓣,她吐著如兰的气息,再次虚弱地向他求饶。“烈……我该、如何做……你才肯、放过我?”红颊嫣红似火,她在他身下美丽燃烧著。
焉日烈目光狂野炙热,更加激动难耐地俯唇吻住她诱人的甜嘴。
“嫁给我……”这是他的条件。
何菱的呻吟声被他给密实吻住,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
“回答我,你愿不愿意?”眼神除了深情之外,还挟带著强势的威胁。
她能说不吗?她可不想整晚都躺在池畔被他欺负。
“好……”只好点头。“不过……”
“没有不过,我娶定你了。”他再度封住她微肿的甜唇。
浪漫的池畔气氛热络而暧昧,焉日烈在与何菱热烈交缠时,脑子蓦地冒出一个点子——或许他可以替大哥焉日焰的别墅设计一个这样极度私密的舒适空间!
嗯,他相信大哥和那位尚未谋面的“未来大嫂”,绝对会满意的。
编注:
关于老三焉小靉与莫为善的爱情故事,请看采花279——《恋爱新鲜人》。
关于老大焉日焰与白蕾儿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釆花系列——《为爱往前冲》。
关于老四焉日狂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采花系列——《追爱必胜技》。
弥与柔儿童笑话一则——
有一天邪恶的巫婆说:“哈哈!我昨天抓到的9只猪一定很可口。”
赶快下锅吧!哈哈哈!
隔天,巫婆的右手被锅子割到流血了。
原来是她偷猪的报仇,真凄惨!
结果这一天巫婆的牙齿也断了。
原来它抓的9只猪是木头做,真是太凄惨了!
这是弥弥用电脑打字,花了半小时时间,自己创作的一篇笑话。内容除了经过我修改几个错别字和标点符号加注外,完全未经过润饰哦!
怎样?!很不赖吧!
我们家的弥小姐看来很有写作的天分喔。
她说除了写笑话之外,她还要学会写作文,最近这几天还很用功地钻研如何写作哩。
我想她会对写作产生兴趣,大概源自于她非常喜爱阅读书籍,别看她年仅七岁而已,平常最大的嗜好就是看书呢。
书架上除了一套天文科学方面的套书她较没兴趣去翻阅之外,我为她添购的“音乐家的故事丛书”还有几套经典童话故事书,几平被她啃完了。
最近这几天她还迷上了“成语相似词”,四本一套的“成语”,每天抱在她的手中,看得专注无比。
关于她的专注力我是相当的佩服,同时也很担心她的视力。
不过,我可不敢因此打断她看书的兴致,要不然一定会换来她的冷眼伺候。
现在她的国语文程度相当的不错,阅读时不必靠拼音,而是直接阅读国字。
当然,她偶尔也会遇到有些不懂的国字,但她很有求知的精神,遇到不懂的字会马上抓著我或杰克先生问,就连看不懂的“成语”,也一定要马上得到我们的举例解说才肯放过我们。
幸好,我和杰克先生的国语文程度,对她不时提出的问题还应付得绰绰有余,要是程度逊一点的话,恐怕日子会很不好过咧!
谈到弥小姐,我们家的柔柔也不能冷落。
最近她钢琴学得起劲,不再像以前老爱抬高她的脚丫子去敲我昂贵的琴键,而且上学也不会再耍赖了,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穿得美美的去上学,遇到感冒要她请个假在家休息,她还会不高兴哩。
小柔柔长大了,这个转变真是令人欣慰呵!
对了,应两个女生的要求,后面附上她们的画:主题是“姐妹”。第一张是弥弥的作品,第二张是柔柔的作品。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