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匪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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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匪抢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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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你得逞!虎子哥就是太善良,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随便你。”芷凌耸了耸肩,将春桃的话当耳边风,不悬挂于心。
  “你、你、你……”春桃气到手指抖啊抖,绞尽脑汁想要找出更凶狠的话来痛骂她,可一时间却气到想不起来。
  “既然你要跟我说的话都说完了,那我先走了。”芷凌完全不把春桃的火气放在眼里,她很明白,自己表现得愈冷淡平静,就愈会激怒春桃。
  “你……”春桃你了半天,气得半死,依然找不到话来狠骂她,只能干瞪眼看着她离开。
  芷凌不疾不徐地走着,仪态万千,神圣不可侵犯。
  但她的内心却是翻腾不已,明明很清楚,该要放弃翟虎子,偏偏松不开手,她想要对着他笑,想要看他开心得像个孩子打翻跟斗,想要他的双眼永远只为她炙热燃烧。
  她的想望很贪心!可是她偏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或许,她真是春桃口中可怕的坏女人吧。
  “芷凌姐姐回来了!芷凌姐姐,你快点说故事给我们听。”彩虹欢喜拍手。
  另外两个女孩也开心地等她回来说故事。
  芷凌一脸没事发生过般,笑若春风,回到孩子们身边,她伸手摸摸等待已久的彩虹。“好,我再来说个故事给你们听。”
  开开心心坐下来,芷凌拢好裙摆,开始说起美丽浪漫的传说。
  站在土堆前的春桃气得脸色铁青,全身颤抖不已。
  “冉芷凌,我不会这样就算了,你尽管得意吧!虎子哥终究会明白谁对他才是真心的。”恨恨撂下话后,这才不甘愿转身离开。
  表面上占得上风的芷凌在春桃离开后,直挺到快要断掉的腰杆这才稍微放松,心情很沉重,笑容也开朗不起来。
  “芷凌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痛?”彩虹一脸受到惊吓。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问?”她不解地看着彩虹。
  彩虹伸出手,为她擦掉颊边晶莹的泪珠,再摊开掌心给她看。“因为你哭了。”
  瞪着彩虹掌心的泪珠,芷凌才赫然发觉,自己远比自己所以为的还要喜欢翟虎子,她竟为了舍不得离开他而落泪,为何会这样?不该这样的,真的不该……
  更多止不住的泪水潸然滚落,她就像个脆弱无助的孩子,哭得完全不能自己。
  小彩虹见状,难过地跟着她一块儿抱头痛哭,活像是她受了委屈一般。
  另外两个小女孩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瞪着哭成泪人儿的芷凌与彩虹,已经吓到说不出话来。
  夕阳西下,余霞满天。
  一片落叶,孤零零地被风吹扬起,飘卷到陈旧的屋脊。
  经风再次轻轻一带,在半空中翻滚,最后落在破裂的瓦瓮边。
  带着黑子与村人在道上埋伏了一天,等不到待宰肥羊的翟虎子甫回村,小彩虹马上把他拉到一边,向他报告今天她最喜欢的芷凌姐姐伤心流泪一事。
  原本心情就不是很好的翟虎子,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恶劣到不行,赞许她一番后,连口水也没来得及停下来喝,立刻去找芷凌问个清楚,看她究竟为了什么事而哭哭啼啼。
  大哭一场的芷凌怕被大叔及大婶发现她双眼红肿,暂时没回家,而是来到猪圈,屈膝坐在地上,出神地对着无忧无虑快乐玩耍的猪只视而不见。
  她想着,她真能继续和翟虎子这样暧昧不清吗?
  他们俩最后能走到哪?
  她应当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管她有多喜欢翟虎子,他们都不会有未来,聪明的人早就选择放手了,哪像她还执迷不悟。
  烦躁的手无意识地拔着地上干枯的野草,带着愁绪的唇儿轻喃:“冉芷凌,你是个大傻瓜。”
  “你这女人!总算让老子找到了。”屋前屋后,在村子绕了一大圈到处找她不着的翟虎子,最后才想到她极可能躲到人烟稀少的猪圈,果真让他在这里找到人。
  听见他的声音,芷凌转头睇望他。“你不是去打劫了吗?”
  “天都快黑了,连只苍蝇也没出现,老子总要带着大伙儿回来祭祭五脏庙吧。”翟虎子发现她双眼哭得红肿、眉心紧锁,跨大步坐到她身边。
  “嗯。”芷凌轻轻应了声,低垂着头,继续拔她的野草。
  “彩虹说你哭了,你为了什么事在哭?又想起你爹娘?”翟虎子开门见山劈头就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心情不是很好。”她的声音闷闷的,听他提起死去的爹娘,又湿了眼眶。
  当他坐在身边,温热的体温对她充满吸引力,让她很想、很想靠在他肩上,汲取一些安慰。
  “是春桃跟你说了什么吗?不然你为何会突然心情不好?”他可不容她随便敷衍。
  她是他心爱的女人,若是爱了委屈,他肯定替她讨回。
  “你怎么知道春桃跟我说过话?”
  “彩虹说的。”他一点也不介意让她知道谁是细作。
  “春桃没说什么,或许我是想家了吧。”这是她和春桃之间的事,他没必要介入,他若去找春桃兴师问罪,不仅会伤了春桃的心,也会让春桃更加讨厌她,实在没必要那样。
  “这里就是你的家,有啥好想的?”他说得一副理所当然,期望她能永远窝下来。
  他的自信,让沮丧的芷凌摇了摇头。
  “相信老子,这里以后绝对会是你的家。”他说得自信满满。
  她轻扯了下嘴角,其实她并不讨厌“福报村”,甚至可以说是喜欢的,这里有天真可爱的孩子、热情善良的人们,还有一只会打劫的黑狗,最重要的是,她喜欢的男人就住在这里,如果真的要永远住在这里,绝对是乐多于苦。
  “女人,你若是想家或是想你爹娘,就来找老子吧!”
  “找你做什么?”
  “老子会让你忘了所有思念。”他发下豪语。
  “是吗?”她不以为然地轻哼了声。
  “那你说,你要如何使我忘了思念?”她请教他,对爹娘与家园的思念,可不是随便说忘就忘得了。
  “老子会这么做。”翟虎子猛地倾身,只手固定住她的头,热切攫住她的唇。
  芷凌没料到他会突然吻她,愣了下,旋即合上眼,任由他充满激情的热吻消除盘踞心头的烦忧,此时此刻,她只需负责感受他即可。
  翟虎子吻得深切、吻得饥渴,没见到她时,他总会感到焦躁不安,不停猜测,究竟在她心里,他占有多少分量,她是否会常常想起她那个家财万贯的未婚夫。
  光是想到有个男人可以比他更名正言顺拥有她,就让他嫉妒得快要发狂,其实他并不如表面上表现的那样不在乎,他该死的在乎极了,深怕她会发现他不如她的未婚夫,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想到会有这个可能,他吻得更激狂猛烈,企图以缠绵炙烫的吻使她脑袋昏沉,再也想不起她的未婚夫来。
  她的左手攀附在他的肩头,右手则激情地探入他浓密的黑发。
  如疾风骤雨般的热吻,吻得她的心服服帖帖,全身酥软,脚趾头蜷曲,只想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
  第6章(2)
  “你是我的,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他声音浓浊,由她的唇吻向她那如贝壳般小巧精致的耳廓。
  芷凌娇喘着气,弓起的娇躯颤抖不已。
  “说你是我的。”  白森森的牙,以不会咬疼她的力道轻咬着她的耳,霸道要求。
  意乱情迷的她承受不住他的挑逗,抓向他黑发的指不自觉用力,美丽的水眸满布情欲,已被他吻肿的粉唇轻启,逸出一串教他心猿意马的娇吟,却是怎么也不肯轻易说出令他渴望的字眼。
  “说!”灵活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轻舔逗弄,逼她投降。
  温热的男性气息、诱人沉沦的亲吻,皆在引诱她屈服,她得竭力把持住,才有办法不说出他最想听的话。
  “你为何不说?”她的沉默,使他心浮气躁,火热的舌沿着耳际滑下,来到曲线优美的雪白颈际,他吻着、啃着,将她当成上等佳肴,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肯轻易放过。
  好不容易,芷凌终于找到声音回他:“……我不能。”
  “为何不能?是你不肯吧!”他恼怒地故意咬痛她。
  “噢!”她蹙眉痛呼了声。
  听见她的痛呼声,他又心软不舍地以舌舔吻,一遍又一遍极其缠绵抚慰她的痛楚。“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我是干土匪的,看到想要的就会去抢,不能只有我一头热,你也得要我才行。”
  每一记热吻,皆让她娇颤不已,她攀附着他愈来愈紧,恨不得融入他体内,与他永不分离,可是她不能,甜蜜与苦涩同时涌上,教她眼眶发热。“你明知道,我为何不能。”
  “我不想听到他,别在我面前提起。”贪婪的吻火热地封住她的唇,不许她在此时说出任何有关于那个人的事。
  她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又欢愉地放纵他的吻掠夺芳心。
  凡是属于她的,他每一分每一毫都不愿放过,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锁着她,就怕她会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喜欢她已经喜欢到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她究竟知不知道?
  一个用力,他将她压在地上,饥渴的吻愈吻愈火热,想要独占她的念头不断在耳边叫嚣。
  脑子糊成一片的芷凌已无法抗拒,任他为所欲为。
  远远的,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呼喊:“虎子,你在哪里?”
  “虎子啊,你快出来,出事啦!”急切的叫唤不间断,传遍村子每个角落。
  欲火焚身的翟虎子听见呼喊声,如头上被浇了一大桶冷水,整个人清醒过来,自柔软充满诱惑的娇躯上翻身跃起。“村子出事了!”
  听他这么说,芷凌立刻坐起身,酡红着脸拉拢凌乱的衣衫,侧耳倾听,果然听见村人们迫切的叫唤声。
  “我回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纵然有再多的不舍,他都不能不对村人的求助声恍若未闻,他丢下话后便拔腿狂奔。
  明知他已经听不到她所说的话,她仍是开口说道:“你先去,我等一会儿就到。”
  双手忙碌地整理凌乱的头发,再三确认身上的衣衫全穿戴整齐,没有一丝遗漏,这才慌忙跟着跑回村,边跑边想,究竟村子出了什么事?让村人们十万火急地到处找翟虎子。
  莫不是官兵要剿匪,包围整座村子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让她跑得更急更快了。
  先回到村子的翟虎子马上就被抱着孩子哭哭啼啼的女人们包围,她们一人一句,七嘴八舌、语焉不详,让翟虎子没办法马上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看见原本乱蹦乱跳的孩子们脸色铁青、毫无活力,他眉心紧锁,紧张地吼那些已经慌了手脚的女人。“一个一个来,每个字都说清楚,不然老子听不懂!”
  “大毛他们这几个孩子,不晓得吃错什么东西,原本还好好的玩在一块儿,哪知没一会儿工夫便一个接一个开始吐了,吐完之后又拉个不停,呜……我的大毛心肝宝贝啊!你千万不能有事,你如果出了什么事,娘也不要活了。”大毛的娘紧抱着他述说事情经过,说完之后,便又放声大哭。
  其他女人听见大毛娘大哭,又跟着哭了起来,怀里的孩子就是她们的心头肉,她们怎舍得孩子受苦。
  翟虎子急问:“平时喝的止吐跟止拉的草药有没有煮给他们喝?”
  “都吃了,还是没用,全都给吐出来了,呜……”正因为平时喝的汤药没用,她们才会一个个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所措。
  “别怕,老子这就去找大夫,你们把孩子顾好。”翟虎子眼尖发现有的孩子已经奄奄一息,似乎快撑不下去了。
  “请大夫要银子……”大伙儿实在是太穷了,就算把全村的银子全凑齐了,恐怕也不足以付给大夫买药钱。
  所有人一想到目前所面临的困境,一个比一个心情还要沉重,抱着孩子的双臂更加缩紧,深怕孩子会就此消失不见。
  “放心,老子就是用刀架,也会把大夫架上来。”一心想救活孩子们的翟虎子管不了那么多,神色匆匆就要往村外奔。
  “虎子,我跟你一块儿去。”翟火头急忙跟上。
  其他男人则留下来陪他们的女人照顾病了的孩子。
  当芷凌赶过来时,便见所有人抱着已虚软无力的孩子,一片愁云惨雾,发现孩子们一个个了无生气,吓得她俏颜刷白,她焦急地找寻彩虹的身影,期望能看见她安然无恙。
  结果她在角落看见彩虹奶奶伤心地抱着小小的彩虹,她的呼吸登时梗住,一颗心都快抖散了,一个箭步奔到彩虹奶奶身边,抖颤着手抚摸彩虹发青的嫩颊,这一摸,赫然发现好冷,她双腿发软整个跪坐在地。
  “怎么会这样?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小小的、总爱跟在她身边撒娇,她最喜欢的小彩虹,怎么会病成这样?
  急着去找大夫的翟虎子见她出现,对她大声喊:“女人,这里交给你了,帮我好好照顾他们。”
  将话丢下后,他便头也不回地快速狂奔。
  “你放心,我会的。”她对他远去的身影大喊。
  帮忙照顾这一团混乱的许金花瞬间觉得芷凌与翟虎子感觉怪怪的,不晓得是不是她太多心,总觉得这两人似乎太过熟稔,一个小男孩的痛苦呻吟拉回她的注意力,她马上帮忙照顾小男孩,不再去想芷凌和翟虎子的事。
  “我去煮些干净的水来给孩子们喝。”虽说要代替翟虎子照顾孩子们,可是她不是大夫,实在是不晓得该怎么做,当眼角瞥见地上的秽物与孩子们身上传来的酸腐味,她马上想到,或许给孩子们喝些水多少会有些用处。
  虚弱地小彩虹眼睛睁开一条小细缝,见她要离开,立刻伸手抓住她,哭道:“娘,不要走,彩虹痛痛,好痛……”
  被彩虹误认为娘亲,让芷凌湿了眼眶,她知道失去双亲的痛苦,她是个大人都快承受不起那椎心之痛,更何况是年纪尚小,正需要爹娘呵护的小彩虹。
  “娘,抱抱……”彩虹对她展开双臂。
  彩虹的奶奶尽管双眼看不见,可一听见彩虹的要求,已是忍不住老泪纵横,偏又不敢开口要求芷凌暂时充当彩虹的娘。
  芷凌没法拒绝,蹲下身来,将小小的彩虹抱入怀中,伸手温柔地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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