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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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情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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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女人都沉浸在浓浓的爱河中,一发起愣来天打雷劈不为所动,这会儿就算是踹她两脚,打她两掌,恐怕她还是一副着迷的神情。只好等她自个儿清醒吧!
  李翡崎慢慢自思绪中醒来,眼前所见是满脸无奈的襄襄。
  “襄襄,怎么了?一张苦瓜脸。”
  “算了,没事,没事。”
  很快地,尹襄婷提振被好友忽略的心情,想找点乐于,一报早上被抛弃之仇。“喂,女人,情场得意哦!商浩恒把你宠上天了。”
  李翡崎只是笑眯咪的,不多作辩解。
  “默认了?崎崎,你和他makelove了?他强不强呀?”垂涎的奸笑挂在襄婷的脸上,邪恶的模样像正对清纯小雏妓待价而沽的皮条客。
  “襄襄!”面对百无禁忌的好友,翡畸想不脸红都难。
  “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翡畸知晓,撒开优异的学业不谈,大学之前的襄婷过的是大风大浪的日子。
  如今平凡度日的她,当年却是道上有名的大妹头头。逞凶斗狠,大玩禁忌游戏的日子只能用“放浪形骸”四个字来形容。这般的生活直到某件严重的意外发生,才使她悬崖勒马,从此金盆洗手。她重拾书本,多花了两年的时光,补回荒废巳久的课业。所以,同年获得硕士的两人,尹襄婷比应届的她大了两岁。
  尽管尹襄婷目前过着清修般的自律生活,但单凭以往对男女情欲的经验和历练,她的知识仍足以荣登教授级。
  “两情相悦时,男欢女爱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我们都是凡夫俗子,而且已经是成年人了,凡事只要敢做敢当,不害人,有什么不可以?”襄婷大方地说出心中的想法。翡崎最欣赏好友的一点便是她爽朗直率的性格。
  “你们真的做了?”
  翡崎勇敢地点点头,看着襄婷的神情由谨慎转为松懈再变为窃笑。
  “他很行对不对?恭喜恭喜、贺喜贺喜,捡到一个身经百战的情人,可以把你伺候得欲死欲仙,省得两个人在床上还得伤脑筋要怎么做才好。”
  翡崎收回之前对好友的评价。
  尹襄婷的直爽固然是好,有时却露骨得要死,就像现在一样,总是弄得她百口莫辩,不知所措。
  她索性闭嘴让襄婷取笑个痛快。
  “喂!开口说话啊,我是在和你聊天,又不是一个人在唱歌仔戏。”
  “话都被你抢完了,我要说什么?”翡崎喊冤。
  “说说你们在床上做些什么啊!”尹襄婷一副遇到大笨蛋的样子。“什么姿势,什么动作,这些资料可以提供我日后实验参考。”
  “你是在做动物学研究还是人类性行为研究?”还日后参考,这姑娘的道行比她高太多了,根本轮不到初尝禁果的小女人来教“黄”后级的人物何谓床上运动。
  “抱歉,人也是动物的一种,我顶多把实验材料资格放宽点。”襄婷正经八百地生在椅上,似乎打算一闻其详。
  她还真的要听!?翡崎差点跌下座椅,这种关起门来的私事怎么能公开讨沦,太、太、太暖昧了。
  一阵好笑声突如面至,李翡崎望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好友,心里有谱,可恶,被她拐了!
  襄婷足足花了十分钟还止不住笑意。“唉哟!我、我肚子好痛,太、太好玩了,你那个样子,活像我逼你实地操练似的,哈哈哈!”尹大小姐话未说完,又继续笑个不停。
  “笑!笑!笑死算了,然后把你用草席捆一捆,直接丢到面天池里喂锦鲤。”再这样下去,她恐怕得请石磬来一趟,理由是急救一位笑到休克兼下巴脱臼的笨查某。
  “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别、别生气。”口说不笑,结果襄婷还是瘫在日光室的地板上,看样子短时间是不可能复原的。
  翡崎捧起海芋花瓶,迳自走出日光室。待她空手再回到房里,尹大姑娘已然重整仪容,端坐在木摇椅上。
  “崎崎,来,陪我说话。”
  “不要。”
  “别这么小家子气,早上你放我鸽子,刚刚我嘲笑回来,这笔帐是扯平了,还记仇啊?”
  翡崎瞪了襄婷两眼,决定不和T大博士班高材生计较,省得细胞死得更多更冤枉。
  “我说真的,商浩恒表现怎么样?”
  “就如你所讲的,情场老手,你想会差吗?”反正丢脸丢光了,翡崎也就大方招供。
  “看来也不需半仙我提供什么建议了,你的男人早就做好一切该做的事喽!”
  翡崎眉宇间爬上一抹异样的情墙。“他是我的男人吗?”
  “为什么不是?你们床也上了,爱也做了,不是你的男人是什么?”襄婷明确地指出他们的现况。
  翡崎不语,此刻的她看起来不像是甜蜜爱恋的女子。襄婷暗地轻喊不妙。“崎崎?”
  李翡崎依然沉默。
  她搬进他的公寓同住已有一个月,一个两人的小天地,与世隔绝。他们的世界里,有书本、音乐、电脑、城市美丽的景致,情人之间的谈天和越臻美好的两性关系。
  好比昨夜,他们两个你天真的小孩般,一起裹在一件白色大床单里,窝在明亮月光照耀的阳台上看夜景。她光裸细滑的背脊紧贴着他温暖结实的胸膛,小麻雀般地向他诉说以前的事情,她曾过的生活,她的梦想。他抓住每个小细节,不停地发问,钜坩靡遗,仿佛要将她的一切全部烙印在他的心里,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这段日于是如此的浪漫,美好得令她眷恋不巳,却也好得让她觉得是插虚幻。
  “他爱你吗?”尹襄婷问道。
  “我不知道,他没说过。”商浩恒不曾说过“我爱你”的话语。对她而育,这三个宇代表永远的承诺和无尽的爱。
  “那,你爱他吗?”
  是……或不是……?李翡崎紧咬着下唇,不知谈如何回答,心慌且意乱。他像是她的兄长、她的长辈、她的情人。她爱浩恒吗?真的能爱他吗?
  翡崎的寂静,使襄婷不停地在心里叹气。明明是深陷情网,她却还懵懵懂懂地,真是苦了爱惨她的商大帅哥。
  “没错,他是还没开口告白那梦幻般的三个宇,但是傲天盟的人、傲翔的员工、翔叔、纤姨,乃至于她这个忙得一个月才见一次面的朋友闭着眼都感觉得出来,纵横黑道及商界的冷面少主的心早巳一位独立且纯真的女子收服了。
  他迷恋着她,不断地追随着她,他几乎是把这个女人捧在手心里呵护,但又给了自由的空间任她发展。他只是将自己融人她的生活之中,而不去改变成干涉她的世界。
  分明是一位占有欲强、企图心旺盛的男人,他怎么能情愿这般改变自身去对待一个女人?
  襄婷不禁对育浩恒佩服得五体投地。原先她以为在这场玫瑰战争中,她的挚友会是弱势的一方,没想到短短半年,情势变化得如此离奇,反倒是商大帅哥居于劣势了。
  他会是翡崎的好情人和好丈夫。
  襄婷心中早生一计,轻轻按下预藏在外套内的迷你录音机。“崎崎,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不太中听,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我。”
  唯今之计,只有逼出翡崎内心的真正想法。尹襄婷了解她的心结,此结不解,商浩恒恐怕难以正身。
  翡崎颔首。
  “你究竟爱的是他,还是把他当做你父亲的影子?”
  原本低下头的翡崎刹那间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看着发问的人儿,红润的脸转为骇入的苍白。
  “大学时的你拒绝所有同龄男子的追求,昭告天下李大校花心目中男友的资格:成热、稳重、内敛、睿智,还要有一颗刚强中带着温柔的心。只要在你身边久一点就会明白,你所,提出来的条件,根本是你父亲的蓝图。翡崎,你有很强烈的恋父情结。”
  翡崎傻了,她从不曾去分析自己的情感,不敢田对内心深处的真情为何,她只是无意识地摇头。
  “商浩恒和你父亲是同类型的人。他多金、英俊,没有年轻人的急躁好功,所拥有的是王者的气度和淬炼出的沉静干练,他几乎是从翔叔年轻时的模子刻出来的,我无法排除你是因为他像你父亲而爱上他的可能性,更甚者,你或许是希望从他那儿获得如父亲般的眷爱来弥补儿时的遗憾。翡崎,你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对待这段情感?”
  襄婷的话像利矢般箭箭刺中她的痛处,泪水模糊了眼眸,涌溢面出,沿着精致的轮廓滴在她的手背上。
  尹襄婷十分清楚翡崎的挣扎,但是巳经走到这个地步,她不能放弃。再一个当头棒喝,谜底就能揭晓。
  “崎崎,你爱的是商浩恒还是一个类似父亲的影子?”
  翡崎转过脸去,迳自看着宙外片片垂在树梢上的阳光。
  襄婷缄口,等着她的答案。
  两个女子一人盘坐一张摇椅,轻轻地摇晃,安静的日光室中有着箭在弦上的紧张气息。
  却没有人注意到轻掩的门外住立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许久许久,一声轻微的叹息溢唇面出。
  “一个父亲的影子……”
  襄婷愣得小嘴微开。怎么会是这个答案?口袋里的录音机吓得差点滑出,襄婷赶紧将它摆正。
  门外的人仿佛得到想知道的,像来时般静悄悄地离去了。
  突然间,翡崎一阵大笑,笑得前仰后倒,笑得珠泪四溅,襄婷不知她在笑些什么,只是她的笑容如此真,如此甜,让襄婷板着的一张苦脸也跟着微笑开来。
  翡崎跳下摇椅,疯狂地抱住襄婷,长发飘逸头不停蹭进她的怀中。
  “我真的知道了,我真的懂了,我爱的是他,那个叫商浩恒的男人,不为什么,我就是爱他。我爱他,襄襄,听到了没,我爱他!”这是她心底最深的情,最真的意,她终于寻到她一生一世的爱人。
  “知道就好,懂了就好,别蹭了。”尹襄婷最怕她来过招,依小狗似地在她身上磨来磨去,害得鸡皮疙瘩不规矩地猛冒出头来。
  翡崎闹了一阵,劈头又是一句:“我去找他,我要告诉他这件事。”她急惊风似地转身往门口冲。
  “等一下!”襄婷眼明手快地拦截。“不可以这时候去,笨女人。”
  李翡崎眨眨双眼不解。“为什么?”
  “有点女人的矜持行不行?你是打算在全家人面前告诉他你爱他,还是要选一个罗曼蒂克的气氛下向他告白?”
  “当然是后者。”
  “那就对了。你找个时间,选个适当的插所,穿得漂漂亮亮的,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不是更完美吗?”
  翡崎傻笑着,她决定依照襄婷的建议,好好策划一番。
  “天!真搞不懂聪明一世的商大少主,怎么会载在我这个迷糊又莽撞的好朋友手里?”尹襄婷三叹老天不公。
  “你再笑我,看我怎么修理你。”翡崎一双魔手往她的腋下探去,企图呵痒。襄婷自然不甘示弱,全力反攻,外带抱枕坐垫四处飞舞。
  艳阳高照的日光室充满了女孩们银铃玉珠般的笑声。
  游纤纤和丈夫坐在起居室内聊天,瞧见过门而不入的商浩恒。
  “阿恒,进来呀!怎么杵在门口?”
  他因游纤纤的话语愣在起居室门边,但觎乎没有进房的举动。和妻子镰得正愉快的李诺翔发觉丁徒儿的异样。
  “浩恒,出了什么事?”
  游魂似的商浩恒忽然惊醒,望着一脸关怀的两人。
  “没、没什么事。我出去一下,可能不回来吃午餐,不用等我。”
  不等师父和师母回答,他走出别墅大门,打开停放在庭园中的法拉利车门,坐入车内,所有的行为像是无血无泪的机械人般动作着。
  父亲的影子……
  双手绞着方向盘,死命地踩上油门,跑车发出阵阵嘶吼往山下冲去。
  一阵恼人的雾气步上双眸,快速地占据发红的眼眶,没有、没有任何言词能形容他当时
  在日光室外的心情。
  他只是一个父亲的影子……
  叶逸晨哼着轻快韵曲调,推开CLOUDS的落地雕花大门。没有衣香影,没有觥筹交错,只看着一位坐在高脚椅,半身叭在吧台上的男子,以及扎着马尾、脸上有着百变神色的大个儿英俊老板。
  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
  “小雷,看你忧郁又心疼的,店快倒了是吗?”
  叶逸晨抱持高度的怀疑,不断地望着店里的外场、舞台等每个角落,心里有一丝的期待,说不定是有惊喜派对或捉迷藏游戏正进行着。
  找了一分钟,他宣告放弃,真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经常高朋满座,特定假日还得预约的CLOUDS,今天居然没有客人光临,天是不是要塌了?
  “别找了,大哥我不爽,今天不卖酒。你没看见门上挂着‘休息中’的牌子?你放心,店没倒,平日生意好得还得赶客人,我绝不会将你和这个醉得天昏地暗的家伙投资在clouds的本钱虚掷。”雷汉信瞥丁眼前的大股东一跟,没好气地念了几句。
  待叶逸晨坐上吧台前方的高脚椅上,才知道雷老板痛苦兼杂忿恨的表情因何面来。
  “啧啧!”叶逸晨推开台面上可以用“堆积如山”四个字来形容的空酒瓶。这男人到底灌了多少?“轩尼诗两瓶、三瓶YS·O·P、两瓶XO、五瓶陈年威士忌……”
  “阿叶,求求你,别数了,我的心都快碎了。”
  雷老板忧郁的是少赚一晚上白花花的钞票,心疼的是酒瓶见底的甘醇。天呀!他珍藏的美酒在短时间内全部付诸流水。花了八年的时间!而这家伙居然用“栽”的。
  他实在气不过有人如此糟蹋他的心血,于是伸手K了醉倒的男子一拳。
  “别唬我了,桌上还差一瓶法国干邑,拿出来。”叶逸晨优闲地点燃一支烟,口气自然优雅得仿佛是在高级的法国餐厅里点菜。
  唉!唉!唉!雷汉信连三叹。
  谁叫这两个无赖是他的股东兼好朋友,有机会落井下石就别寄望他会拉你一把。雷汉信认命地将私藏的醇酒取出,连同两只高脚水晶杯递到叶逸晨的面前。
  “浩恒是怎么回事?很少看他醉成这样。”他企图摇醒昏睡的商浩恒,换来的是几句咒骂和喃喃低语。
  “今天傍晚我开店时,他就这副死人脸样冲进店来,我还没来得及招呼,他已经喝掉两瓶威士忌。店里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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