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明泽大吼了一声,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扫在地上,他双手撑在书桌之上,一脸的怒气。
姜如意和傅伯南大婚影响还是挺大的了,此时沈松和沈柏两兄弟,又在府上对弈了。
“大兄,左相终于得偿所愿了,抱得美人归了。”
沈柏微微的笑着,他此番话里有话,抬头便看向沈松,沈松的手里还捏着棋子:“姜家无人,不足为惧,此番点将台,姜如海的右帅之位定是保不住了。这对于我等来说,乃是一件好事情了。姜家一直此番定是北派之人了。右帅之位,还可以派我们的人争一争。”
明日元丰帝就要开始点将了,各方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南派的人自然也开始动气了。
“姜如海宝刀未老吧,而且听说他的小妾已经有身孕了。这一次点将,他怕是会死命的拼一把吧。”
沈柏分析道,他手执黑子,继续与沈松对弈,这是他们两兄弟经常做的事情,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习惯这样与沈松一起交流。
沈松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这倒是有可能,若是他保不住右帅的位置,姜家就彻底的败了,这样姜如意在傅家怕也是不好过。”
在大夏国,这个等级异常森严的国度,地位是相当重要的。姜家虽然地位不高,但是因姜如海如今还是大夏的右帅,虽然官职不高,但是若是开战的话,依然可以充当前锋冲锋陷阵。这就决定了,他的地位不会太低了。
不过若是点将的话,就是一对一的正面切磋,一旦技不如人的话,就会被下课,能者居之。这就是点将台的存在的意义所在,当年管太后就是凭借这个点将台,发觉了一批将帅。现在大夏国为数不多的异姓王——北静王白木,当初就是通过点将台脱颖而出,然后上阵杀敌,屡见奇功。最终被管太后破格封王,位列三公之列,享受封邑。
他的事迹也鼓舞了大夏的很多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因而当年白木就是家奴出身,从一个小小的家奴一跃成为大夏诸王,那也是一段了不起的传奇,被众人啧啧称道至今。
此番再开点将台,像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少。在大夏国,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为数不多的两种途径,一则便是便是文举,另外一个便是点将。
在大夏国,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读书,大部人都是不识字的,所以点将的机会十分的难得,所以可想而知,竞争将会有多么的激烈。
“姜如海老了,这人一老,不服输也不可以。”
沈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事实上他在说姜如海的同时,何尝不是在说他自己呢?他自己你也是老,岁月不饶人,他不服老也不行。
“大兄,你……”
沈柏望向沈松,一直以来沈松都未出现这般疲态,此番竟也发出这样的感触来,让他颇为的不安起来,于是就忍不住的抬头看向沈松。
“无事,淑妃没有怀孕,若是苏贵妃成功诞下皇嗣,那对于我们南派来说,无疑就是灭顶之灾了。”
沈松也得到了消息,宫里这种消息从来传的都是特别的快,如今都已经传到了沈松的耳边,先前他还想着能够拉拢一下林淑妃之类的了。
此番倒是不用了,可是如今他们的处境则是更加的艰难。
“苏贵妃腹中的胎儿,不一定是皇子了,大兄切莫如此的悲观。”
沈柏多少还是可以看得开一点,尽管如今后宫之中,唯有苏浅一人怀孕了,但是怀孕不代表她就一定可以生下来,即便是生下来,也不一定的可以诞下皇子。
“这个自然,只是凡事都要往最坏的地方想,未雨绸缪,苏浅这个女人着实的难以对付啊。叶皇后此番都栽在她的手上了,这一招借刀杀人,当真是兵不血刃。”
沈松不经感慨道。
“大兄何须如此惊慌,前朝不是还有狸猫换太子一说?即便苏贵妃诞下皇子……”
沈柏轻轻的敲下一个棋子,放在天元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
沈松吃惊的抬起头来,望向他这么多年,一直很沉稳的弟弟。一直以来他们两兄弟都配合的极为的好,多年合作的默契,让沈柏说什么,下一刻沈松就知晓他心里到底在弄什么心思。
“大兄,这十九道围棋,果然是比十七道要好的多,端木家的那位二小姐,果然是一个奇人。如今七郎年纪也不小了。此番与苏家怕是没有无法联姻,端木家倒是极为的不错。”
沈柏口中的端木家的二小姐,自然指的就是端木静兰了,端木静兰如今已经年过二十,一直未婚。
“端木静兰?那个女子……”
沈松还在回想,他自是知晓这个女子,还稍微有些印象。运城端木家的二小姐,天资聪慧,下的一手妙棋,而且曾经还曾经和玄谷子在一起习得纵横之术,乃是一名出色的谋士。而且端木家族也是大夏四大家族之一,这些年,她们家族人丁不旺,到了端木静兰这一代,只剩下她和她哥哥两人。但是但凭这两个人,还可以维持端木家族宝珠四大家族的地位,足见这兄妹两人是多么的了不起了。
“是的,就是她,若是此番可以与端木家联姻,对我们沈家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沈柏再次分析道。
“这个我自是知晓,只是七郎那里,他似乎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回来了。”
自从上次沈湛清和他们发生争执之后,沈湛清就再也没有回过沈府了,一直都在外间行医,从不来府上了。今日想到了沈湛清,沈松才念起他。
“他是有好些日子没有来了。大兄,要不我明日亲自去寻他。”
沈柏倒是极为的看重沈湛清,到底乃是沈家这一代最为出色的男子,这么好的苗子,若是不能为沈家所用,当真是可惜。
“不必了,沈家不仅仅只有他,你即刻写信,让四郎和六郎快快来上京了,我自有安排。”
沈松也知晓,若是沈湛清出手的话,想必定是可以成功娶到端木静兰,要是此番换成沈家其他的子弟的话,那难度势必是要大一些了。这些他都是知晓的。
不过即便沈松知晓这些,但是他也不愿意动用沈湛清,因为他不好控制,他目前为止只想一个好控制的人,比如沈婉如这样的人,就特别的好说话。
尽管陈德妃的事情确实是影响到了安王赵林风。沈松却在此时表现的十分的大气,直接言说,先前就已经和安王赵林风定下婚约。不管发生何事都不会发生更改,于是赵林风和沈婉如的婚事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了。
沈婉如也正式和赵林风订亲了,明年开春她就要嫁给了赵林风了。
“四郎和六郎,即便来上京,端木静兰怕也是看不上吧。”
沈家的子弟虽然个个是俊才,但是相比较与端木静兰来说,还是稍逊了一点,唯有沈湛清才可以与端木静兰相配,机会也大一点了。沈柏就是不想沈松这样舍近求远,希望他可以多多关注一些身边的人而已。
“到时候再说吧。还有婉如的身子,赶紧找人给她治。”
如今沈松也已经知晓沈婉如的身子不好的事情,想着她马上就要和安王成亲了,时候也不多了,就想着要趁早给沈婉如医好,可惜上京的医者都无能为力。
“已经寻了医者给她瞧过,还是如先前那般。”
沈柏无奈的叹气道了,如今这婚事是定下来。此番沈婉如的身体确实不行,果然是好事多谋。
“不过先前婉如说,姜家大姑娘似乎一眼就瞧出了她的病症,若是可以让她出手,怕是还有救……”
沈柏也是昨日才得知这个消息了,是沈婉如亲口告诉他的。
“你说是左相夫人,那个傻子?”
沈松的脸色此时十分的丰富,他用的是一副我难以相信的表情。没办法,沈松对姜如意的印象还停留在她痴傻的模样了。没想到这个女人当真是神通广大,什么地方她都插一脚。
“是的,就是左相夫人,她似乎会写歧黄之术,而且还特别的厉害,她好像前不久还去给晋王治病了。不过治完之后,晋王殿下到现在还未醒……”
是的,晋王赵逸风被姜如意治疗之后,一直躺在那里睡觉,而且不停的出汗,身上的小衣都换了几套。而且赵逸风一直在朝外拍着黑水,他出的汗液都是黑色的,随娘一直都在帮着赵逸风擦汗,她的帕子都是黑色的,这些黑色的汗液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也无从得知了。赵逸风一直都没有醒来。
终于在随娘给赵逸风换下第七套,他终于苏醒了,睁眼就看到随娘。
“随娘……”
赵逸风缓缓的睁开眼睛,而随娘此时也就来到了他的身边:“殿下,你可是醒了,你身子可是好一点,你身上……”随娘本想和赵逸风说他的身子一直都在出黑汗,想了想也没有说了,如今已经好多了,那颜色也变淡了。
“好一点,突然感觉好轻松,以前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我,如今终于好多了……”
对,赵逸风此番醒来,第一感觉就是他的身体真的是好多了,很清爽,就连看东西也变得明亮了。整个人也变得畅快了许多了。
“殿下你可是饿了?”
已经快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随娘忍不住的询问道,果然她这么一问,赵逸风还真的有感触,确实是有些饿了,便道:“恩,是饿了。随娘我怕是真的要好了。”
这么多年,赵逸风一直都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此番他终于要好起来,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而且他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了,会和其他王爷一样,生儿育女。
“好,奴婢这就去给殿下准备。”
随娘的手却抖了一抖,她心里有些怕了。赵逸风此番好起来,还会如同以前那样对待他嘛。他还是会和其他王爷一样,三妻四妾,到时候她这个小小的侍妾……,她根本就不敢往下想。
“随娘,你不要怕,我还是我,不会变。”
也许是看出来随娘的担忧,赵逸风突然补充道。随娘猛地一回头,她的手还有口子,是先前收拾竹篮子所致,他来的时候,那竹篮子都是套在赵逸风的身上的。
“殿下你……”
随娘哭了,她从来都是一个小小的侍女而已,她知晓赵逸风的身份,即便以前他是天阉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是配不上这么好的人。
“傻丫头哭什么哭啊,都这么大了。你跟我这么多年,我此番好了,我们就好好过,等着时候差不多了,我就带你回封地。然后我们在生几个孩子……”
此时赵逸风已经开始憧憬未来的美好的生活了,他算是在诸王之中,心里想法最简单的一个。
“好!”
随娘也觉得心情大好起来,就去给赵逸风准备吃食去了。而赵逸风也坐起,他开始想着姜如意给他治病的情景了,那个女子的手法真的好奇特。
“你把这个篮子套在头上,我用烟熏,竹篮子我都用药草泡过的。”
姜如意看他有疑虑,立马就说出来。然后她真的就点燃药草来熏他,完全不像在治病,后来他就被熏晕了,一醒来就看到随娘进来,之后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又是随娘,不过很明显感受到此时的身子比以前要轻很多,他很喜欢此时此刻的感觉。
“姜如意,姜如意,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是啊,姜如意,姜如意,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这句话,此时此刻的傅伯南也想问一下,要知道,对于傅伯南这个雏儿来说,新婚第一次,这个经历并不好,那就是他的老婆有点猛,而且绝对大尺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他很喜欢。
在没有洞房前,对于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他来说,他也是备足功课,他甚至还在想,如果弄疼了姜如意,她求饶话,他应该怎么办?为此他准备了整套说辞,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傅伯南发现他准备的一切都是白费的,因为他的老婆有点猛。
“观音坐莲!”
姜如意猛然就爬到了傅伯南的身上,她在回想书上的内容,过目不忘的她,在这方面有优势,而且她很得其中的精髓,可惜的是,对于傅伯南这个雏儿来说,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有挑战性,而且是在是太生猛了一些,本来这种事情应该循序渐进的,一下子就来这么猛的,让傅伯南全身一颤,那滋味更是百转千回,难以言其妙。
“好痛!”
可惜的姜如意发现了不好的地方了,傅伯南是爽的不能再爽了,可惜的她却发现好疼啊,立马就想抽身离开了。这对傅伯南来说,怎么可能,明显就是玩弄啊。
“阿衡,不痛不痛的,马上就不痛的。”
傅伯南一把就捉住了她的一双手来,巫山*清水还,水乳交融妙哉哉,颇有一丝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之感。而姜如意因吃痛,就想要离开,傅伯南自是不需,立马就拉住她的手,拦腰握着她,樱桃红一点,白兔软绵绵,一副美景图,好一副月下美人图你,看的人心急急,脸红红,他翻身将姜如意压住,含着她的唇。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身下美人似水温柔,他动作亦是不停,两人自是一番细细的品来。
许了一会儿,姜如意竟是全身都感觉到热来,也觉得十分的舒服。
“快些。你好厉害哦。”
她捧着他的脸,又对着他的脸亲一口,然后就亲着他的唇,然后就向下向下,还是向下,两人那是浓浓情,蜜蜜月。傅伯南当真是开荤了,而且十分的尽兴,他是爱极了这种爱极了这种感觉。
一夜酣战,鸡鸣了,天要亮了。傅伯南突然知晓今日还要上朝,他突然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终于在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何有自古君王不早朝一说了,真的感觉不能再棒了,他甚至还想再来一下,可惜还要起床。之后他便命兰香准备热水,等着姜如意醒来的时候给她沐浴用。
姜如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间,傅伯南还没有下朝,她这一觉睡的十分的舒服,然后兰香就来给她收拾,服侍她起床,一眼就便看到了姜如意身上的星星点点,便微微的一笑,然后就安顿给姜如意洗漱,姜如意自然也就没有推辞,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身子也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