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嫡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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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嫡秀-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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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说起来,要怪还是得怪这谢家太样人了,没得要让其他府上羡慕嫉妒呢!”

    谢老夫人忙起身道了声不敢,贾皇后哈哈一笑,却不接话,一旁的新姚公主却是神色木然,看不出喜怒。

    谢朝华看着殿中个人,这些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算盘,她谢朝华自然也有。

    ***

    小小剧透一下,尧写文初,大纲设定第一卷差不多20万字。如今看来八九不离十,第一卷已经接近尾声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雨夜谜语

    新姚公主的病终于一天天好了起来,虽然精神依然有些不济,但日常起居都基本如昔了。

    谢朝华从老太太屋里的丫鬟那里听闻,之前谢老夫人曾当着公主跟秦氏的面,提起过让公主与秦氏一起管家,可之后妹妹阿容的出嫁让公主大病了一场,这事也就这么搁置着了。

    想到那日苏嬷嬷的来意,不外乎一是想让自己拉拢何家,二么……应该是想让自己去开口求老太太,或者应该说是谢老夫人是想让自己看明白,即便有族长夫人李氏在,在这个府里还是谢老夫人说了算的。

    谢朝华虽然那时候吃不准谢老夫人让这样做意图究竟为何?可她却是心中明白,老太太是不会让自己出嫁楼南的,故而那日言语之间就将苏嬷嬷给打发了。

    可无论如何,那时的她却也无论如何想不到阿容出嫁还有另一层意思,谢老夫人应该是早就想好利用妹妹阿容出嫁的事情,来打击公主,不动声色之间就达到了她所有的目的……

    毋庸置疑,老太太是不想让公主插手管家的,谢朝华有些无奈也有些感慨,折腾了半天,无论是她谢朝华还是谢朝容出嫁,如今看来,最大的赢家却仍然是谢老夫人,至今为止,可见府中所有的人都是她算盘上的那些可以随手拨弄的算珠。

    这一日,谢朝华有些无所事事,一个人坐在后院池边垂钓,在已经结冰的水面上凿开了几个洞,鱼儿争先恐后抢食。不用多久便收获颇丰。

    自从那日从宫里回来后,她得了李氏的意思。便不再去御学院了。

    按李氏的话,说是快过年了。府中总少不了这样那样的事情,让谢朝华还是留在府里好。谢朝华自然应承下来,心中明白,御学院里多贵戚,自然也就多是非,如今自己可是牵住了好些人的目光,在家避避风头也是应该的。

    冬日冰下的鱼应该是许久没有好食饵下肚了,这会儿纷纷迫不及待上钩,谢朝华随手又钓上一条鱼来。就见翠儿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谢朝华冲着她嫣然一笑,道:“你来得正好,我钓上好几尾肥鱼,你这会子拿去给厨房,让他们别放太多东西,晚上就煮一锅干净清爽些的鱼汤来。”

    翠儿一脸焦急之色,道:“姑娘还有心思在这里钓鱼呢,再不想办法可就出大事情了!”

    谢朝华看她这幅着急的模样,却只是淡淡地转头问道:“你究竟听见什么事情了?”

    翠儿咬了咬唇。“我适才听人说,兴建伯侯家有人来为世子来向公主提亲了!”这提亲的对象,自然是谢朝华了。

    谢朝华忍不住冷笑,把玩起一旁木桶里钓上来的鱼。水,冰凉彻骨,“这不是好事情。没人提亲才是大事,翠儿你难道想让我嫁不出去?”

    翠儿听了谢朝华这话。有些沉不住气,扬高了声音。“都这会儿了,还有心情说笑!倘若公主真的应承下来,姑娘可如何是好啊!那兴建伯侯家的世子,在京都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别的不会,喝花酒打架闹事都有他的份儿,姑娘要真嫁给他,下半辈子幸福可全没了!”

    谢朝华随手撒了一小把食饵,池里的鱼儿立刻争先恐后地都朝冰洞口游来争抢食物,顿时水花阵阵,她如今就好像这落水的食饵,引来众人争抢。

    兴建伯侯世子,即是皇帝的侄子,也是贾皇后的外甥,只是这番求亲不知道是授了那边的意思……

    贾皇后自然是不希望谢家与何家结亲,难道皇上就乐见其成了么?

    小红这时匆匆跑过来,有些喘,低声道:“小姐,楼南那边乱了!”

    一阵寒风吹过,天色有些暗了下来,谢朝华抬头看天,云转密集,怕是要变天了,今夜恐有雨。

    是夜,整个谢府上下气氛紧张异常。大伯父与哥哥谢焕据说从白天就一直待在族长家中,堂叔谢琼据说也去了,只是到现在依然未见动静,在家久候消息不至的女眷们则是更是心焦欲焚,坐立不安。

    半夜果然下起了暴雨,雷电交加,这在冬天实属罕见的天气。

    原来,虽然汝阳王坐上了楼南的皇位,可长子东林王联合太后,说汝阳王名不正言不顺,就在前几天密谋要将刚刚上位的楚楠忻从皇位上拉下来,祸起萧墙,楼南国皇宫一片腥风血雨。

    消息是在楼南的探子回报,内容则应该是十几天前的了。如今楼南那里怕是早早有了结果,只是路途遥远的京都却依然无法得知确切的答案。

    谢朝华冷眼旁观,见谢家人人脸色凝重,心中冷笑。其实他们根本没必要担心,即便楚楠忻被废,东林王登基又如何,到时候他们只要再送个女儿过去不就成了?这种见风转舵的事情,谢家也没少干过。

    谢老夫人看着周围的一群女眷,叹气道:“都回吧,干等在这里也没意思。”众人虽心中焦急,也明白这事情的确也帮不上什么忙,便散了。

    谢朝华也随着众人除了谢老夫人的院子,往自己住处走去。

    黑沉沉的夜雨,如深山瀑布似的狂泻,打得树木哗哗作响,落到身上也有些疼痛。谢朝华撑着伞,还是不一会儿就湿了大半身。

    忽然,墨黑的天空好像被利刃划开了一条口子,一道耀眼惊人的白光闪了一下,这一瞬间,谢朝华看见后院池边水榭之中有个人站在那里,如今已至寒冬,又下着暴雨,雨水是不是飘进水榭之中,这样下去,那人怕是免不了得一场大病。

    谢朝华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那人好像感觉到身后来人。转头望过来,“父亲。这雨怕是要下一晚上了,此地寒冷。不宜久站,还是回屋去吧。”

    她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照说应该是不久,不然适才在老太太屋里都没有下人来回禀。可看他几乎湿了的外衣,又像是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了,府里就没人注意到父亲回来了吗?

    谢朝华心中疑惑,抬眼打量父亲的神色,只见他满脸水珠,英俊清矍的脸上却看着有些迷茫之色。这表情似曾相识,好像哪里见过……是那日酒醉!他也如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说了好些胡话。

    果然,还未等谢朝华反应过来,谢琰就抓住了她撑伞的手,“茂娴,你是来接我的吗?”

    照说父亲能这样惦记着母亲,照说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谢朝华如今心中却只感到无力。这算什么呢!何况,这已经是父亲第二次认错人了,谢朝华将手抽回,“父亲。我是朝华。”

    不知是不是雨声太大的关系,谢琰仿佛没有听清楚谢朝华说的话,继续说道:“你来了。你看看我现在过的日子,好好看看!你可觉得满意了?”

    果然又是这样的话。接着是否又要像上次那样,叙说着母亲的不是?觉得自己才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呢?只因母亲早已被休。今生也许无法对质,他就可以尽情发泄,任他颠倒是非黑白吗?

    谢朝华心中烦躁不堪,耐着性子道:“父亲,你这样会得病的。如今楼南国出了事,大家都在族长家里商量事情,您今日回家却怎么独自一人跑这里来了呢?老祖宗怕还等着消息呢!”

    只是谢朝华这番话就好似墨水泼进了这漆黑的雨夜般,不着痕迹。谢琰这时举步逼到谢朝华跟前,字字珠玑,“我常常在想,倘若当初我并没有将你放在心上,没有想尽办法赢取你的芳心,最终娶你进门的话,如今又是怎样一番光景?而当初你若是没有走的话,又会如何呢?你走了,你看看这锦衣玉食,你看看这高权厚禄,这都是你赐予我的!可你这一走,还剩下来了什么?我还剩下什么!你看看我如今这幅样子,这只是一个躯壳罢了,什么都没有!都没有了!”

    不对,谢朝华听了父亲谢琰这话,明显与自己在各处听见的零星片段都有着不同!父亲这话让她有些摸不着边际,一如这漆黑雨夜里的所有景物一样,那样模糊不清……

    谢朝华不做声,继续让父亲说,想从他断断续续,没有逻辑的话语中探出些当年的内幕。

    “我当初明明……明明知道你心的装着的人是谁,可我却不在乎,你知道当日你嫁给我时,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我知道,当日是我不对,可我们那时候新婚时的美好,你都不在意了么?你怎么就这么狠心,难道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谢朝华心中紧张万分,就等着父亲说出关键,可谁知道谢琰却突然不语,反而伸手扣住谢朝华的肩膀,猛烈摇晃,谢朝华实在被摇得快眼冒金星,忍不住大声叫道:“爹!”

    谢琰浑身一整,松开手,定睛看着面前的谢朝华,脸色诡异。

    谢朝华心里竟然莫名有些害怕,犹豫地又叫了一声:“爹……”话音没落,手里的伞就给啪地一声打落在地上。

    “我不是你爹。”语调冰冷如利刃,直直刺在谢朝华的心上。

    谢琰走后,谢朝华继续站在水榭之中,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身上,却都比不上心中的冰冷刺痛。

    丫鬟翠儿这时候也寻了过来,焦急劝着谢朝华回去,可这回换成了谢朝华置若罔闻,脚仿佛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

    ***

    周一要投标,这两天都在加班做标书。

    老板轻松一句话,折腾着我们下面的人,一遍遍重新反复修改……

    啊!!悲催的周末啊,能说没有断更就算幸运的了咩?

    加更神马的都是浮云啊

    哎……(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置之死地

    拂晓的时候,外头传来的鞭炮声,响彻整个谢府。汝阳王又赢了一回,这次赢得十分彻底。

    谢朝华不禁心中怀疑,此番东林王密谋会不会是汝阳王故意诱之,刚刚登基的他怎么会没有意识危机四伏呢?一个隐患埋在身边,不如一鼓作气将至除去,方能大刀阔斧整治内务。

    那个男人有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眼神目光,一直给谢朝华有种无形的压力,而谢朝华也从他的眼神中确信,这个男人,他是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的。

    兴许是之前太过紧张了,又或许是快过年了,这次得了这样一个消息,虽说起来其实楼南王依然是楚楠忻为王,一成不变,可谢府却比之前得了谢朝容做皇后时还要热闹。接下来谢府接连请了京都的几个戏班子,轮番在府里搭台唱戏,这一唱竟然就唱过了年,到了正月里,甚至连宫里的乐坊伶人也被请来,这自然是新姚公主的面子了。

    一日,天气甚好,阳光明媚,无风。

    谢朝华午饭后,出了院子在府中散步,偶尔间吹过一阵风,鼻尖满满梅花清香,又是梅开之时了。远处有人在在低低地吟唱,歌声细腻宛转,谢朝华听见,脑中却竟然浮起那个有着竹子香气的开朗少年,梨涡点点,笑脸吟吟,此刻那人身在异乡,不知是否清歌曼舞、潇洒恣意依旧呢?

    歌罢,谢朝华耳中却是听见前面有人说话。

    “这二小姐命可真好,当日谁知道她如今会成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的皇后呢!”说话的是谢朝华的乳母苏嬷嬷,只听她接着道:“也是你没这个福分。原先是让你伺候二小姐的,要是那样。如今怎么说你也至少是个宫里的女官大姑姑了呢!”

    “宫里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听声音正是翠儿,“到底是嫁到这么远,这辈子怕是都再难见上亲人一面,一个人在那边,孤零零的……”

    “浑说什么呢!”翠儿的话被苏嬷嬷严厉地打断,转而语气放肉,带着羡慕,“听说二小姐来信。说那楼南王年轻英俊,对她甚好呢!”

    翠儿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小蹄子想什么呢!”就见苏嬷嬷戳了一下翠儿的额头,笑骂道,“是不是看着二小姐出嫁了,心里惦记自己何时找婆家啊!”

    “妈妈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尽瞎说。”翠儿啐道,随即叹了口气,“前日里听说兴建伯侯家来求亲,这么看来。当初嫁给楼南王说不定倒是个选择了,可见世事难料。”

    翠儿又小声嘟囔,“我们姑娘怎么也不比二小姐差的。”

    远处又有丝竹之声飘来,谢朝华仿佛又见初雪皑皑。宛若梦中……

    那人曾说:“如果你愿意,现在也不晚,我仍可以带你走。”

    漆黑如墨的夜晚。他低沉的声音好像通过令人窒息的怀抱透过了谢朝华的身躯,她的苦笑与迷茫他看不见……

    “谁说不会再见面的?”他不可一世的自信话语犹如在耳。

    会见面吗?

    “朝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谢朝华回过神,只见谢焕迎面走来。阳光在他的身上投下淡淡的光晕,更衬得他目若朗星,气宇轩昂。

    “想什么这么出神?”谢焕问道。

    谢朝华笑,赞叹着对谢焕道:“不想乐坊之中,走了一个宋旭,还有伶人亦精于歌咏,只是太远听不真切唱得是什么。”

    他朝着歌声传来的方向,微笑道:“无非是些儿女情长的诗歌罢了。”谢焕说完,转过身来,双眸注视着谢朝华,问:“妹妹有何打算?”

    谢朝华斜睨他一眼,“焕哥哥什么意思?”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跟我左顾而言他,不说真话。”谢焕有些气恼,“前些日子听说兴建伯侯家来为世子提亲,只是正巧碰上楼南那档子事,搁置下来了,只是如今正值新年之际,过了年,此事怕又要重提。”

    他停顿了一下,皱眉道:“怎么也要拖到元吉回来才好。”

    谢朝华之前听许多人提及自己与何元吉的事情,心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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