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不打扰他了?
而她坐在他身后,用那具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这就是最大的***。扰,控制住脑袋里面那些飞转的迤逦画面,好不容易才能让自己重新投入于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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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楚靖懿背后,不一会儿朱茵洛便又睡着了,只因昨晚失眠,她太困了。
当她睡了一个时辰后醒来,揉了揉惺忪睡眼,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是楚靖懿的大帐,先是迷惑了一下,不一会儿便又清醒了过来,这方想到自己现在是在战场之上,并非是在府衙,便松了口气。
她不经意的抬头,感觉到怀里空空的,心一下子沉了。
她记得,她之前是抱着楚靖懿的,怎么会跑到榻上睡了?她的目光向桌前望去,蓦然发现桌前的楚靖懿不见了人影。
看到这一幕,她的心倏的咯噔了一下,好像被针扎了似的刺痛。
楚靖懿呢,他去哪里了?今天是生死簿上他会有危险的一天。
她惊慌的从榻上爬起来,着急的奔出了帐外,紧张的抓住了门外的守卫,急问:“你们皇上呢?他去哪里了,你们有没有看到?是不是去战场了?”朱茵洛因为太过担心,一张脸紧张的皱成了一团。
门外的守卫一时没听清楚,便点了点头。
点头了?朱茵洛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十指用力掐进那名守卫的手臂中,用颤抖的声音害怕的又问:“你刚刚说……他……他真的去战场了?”
守卫畏惧于朱茵洛的脸色。
纳闷了,这不就是战场吗,她糊涂了吗?可惜他不直接说,便又点了点头。
而朱茵洛看到那名守卫点头,瞬间面如死灰。
该死的楚靖懿,他不是答应过她,会好好的待着吗来不及多想的朱茵洛,突然像发疯了似的往前线的方向奔去。
楚靖懿,你这个坏蛋,你答应过我的,你没有做到,假如你敢死,我一定会追你到阴曹地府把你给追回来。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楚靖懿,刚跑了不远,没注意脚下的石头,不小心被绊倒,猝不及防的她,身子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心想着这下要摔惨了,但是等了一会儿,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而是一片柔软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她的腰和肩,把她扶了起来,责备的声音从头顶砸了下来:“你又不小心,不是在帐内睡觉的吗?怎么又出来了?”
楚靖懿在她耳边碎碎念个不停。
听到他的声音,朱茵洛惊喜听睁开眼睛,看到楚靖懿那张熟悉的脸,还有他皱眉责备的表情,她睦着他,不禁傻傻的笑着。
他没事,他没事。
楚靖懿无耐的看着她,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招回她的魂:“洛儿,洛儿……在想什么?”
朱茵洛回神,笑完了,脸又板了起来:“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出来了?你刚刚做什么去了?害我担心死了,我还以为你去前线了!”朱茵洛也忍不住噼里啪啦的抱怨个不停。
楚靖懿好笑的看着她:“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能出什么事?不用担心我,你要担心的,是你自己。”
朱茵洛板着脸,不给他好脸色看:“我现在就是担心你,怕你出事,只要过了今天……我就不会担心了,所以……在今天之内,你不许出事,今天过后,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你。”朱茵洛认真的一字一顿说道。
今天之内?
楚靖懿脸色倏变,微眯着眼盯着朱茵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朱茵洛脸带疑惑。
楚靖懿不自然的移开眼睛。
“没什么,没什么!”
——————————?
爱之深,恨之深
没什么?才怪?楚靖懿的表情出卖了他。爱唛鎷灞癹
聪明的朱茵洛从楚靖懿的脸上发现了一丝端倪,感觉他总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为免被朱茵洛发现他的不对劲,楚靖懿赶紧转移了话题,拉她往回走:“洛儿,刚刚我让下人准备了些东西给你,今天一天,你也没有好好吃东西,吃东西可是大事!”
朱茵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暗暗的把疑惑埋在了心底。
“这倒是!”朱茵洛淡笑着回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楚靖懿悛。
后者心虚,揽着她的肩膀,往回走,路上一直感觉朱茵洛的双眼盯着他不放,他也一直不敢低头对上她的视线。
??????
东盈王宫?千仪覆殿
千仪殿内,江采琼不停的来回走动,地上杯叠茶杯和盘子碗等碎片落地满地都是,四周的太监和宫女个个不敢上前。
自从早上被左梦月那般讥讽过之后,江采琼就一直坐立不安,而楚惊天的心却一直在左梦月身上,完全不将她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事后,她越越气。
正当江采琼在千仪殿内气愤来回踱步的当儿,一名太监从外面急急忙忙的溜了进来,看到位江采琼便焦急的上前来禀报。
“太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刚刚奴才听到消息,说我们又丢了两个城池,最后一座城池若是再丢,我们东盈就岌岌可危了!”
“什么?”江采琼气的陡然拍桌而起,声音尖锐的拔了个尖:“你是说,又丢了两个?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那名太监连连点头,抚额摸了一把因为刚刚跑得太急而流下的汗水:“这个消息,绝对可靠,王爷现在已经急了。”
“左梦月呢,左梦月呢?”江采琼急问:“这场仗不是她指挥的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太监深叹了口气。
“现在王后也没有办法,还说,只要现在咸中的大军一到,左右夹击,我们最后一个城池就要破了,只要那个城池破了,我们东盈……大门就算真正大开,等到兵临王城之下,那我们都要……”太监急的口不择言。
而江采琼听了这太监的一番话,心里烦乱极了。
该死的左梦月。
想到这里,江采琼一股火气便窜到了头顶,她的脸因为太过生气而变得狰狞的可怕,吓的那名太监连忙收了嘴不敢再说太多。
“走,跟随哀家一起去见左梦月,我看这个狐狸精还有什么计策,倘若她再拿不出对策出来,哀家今天就要清理后宫。”
“是!”众人忙答应着。
说着,江采琼便甩袖甩出门,身后一众太监、宫女跟随,一路上怒气冲冲的向左梦月所在的宫殿走去。
路上一名左梦月宫里的了宫女看到江采琼领着众人往左梦月的宫殿而来,吓坏了,便赶紧悄悄的拐了个弯,往前朝去寻楚惊天,以化解即将出现的灾难。
在左梦月的宫中,床前一只躺椅,椅子上放着白色的狐裘垫子,左梦月软软的倚在上面,惬意的翻看兵书,一脸的宁谧。
江采琼一众到了,左梦月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们见他们来者不善,纷纷上前去阻拦。
一时之间,在左梦月的宫门前,一片吵嚷,吵得左梦月秀眉锁紧,不悦的脱口斥道:“门外是什么事,这么喧哗?”
一名太监应声:“回王后娘娘,是太后娘娘来了。”
屋内沉默了一下,旋即传出左梦月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这么嚣张的口吻,好像她左梦月才是这王宫真正的主人。
这让江采琼的脸色更难看了,生气的推开众人,她便径直的往殿内走去。
一踏进门内,一股幽香迎面扑来,让人好心旷神怡。
深深的嗅了一下,沁人心脾,这香……是东盈的特有,每年才上贡少许,她的千仪殿都不能经常用,而左梦月的这里,却到处都弥漫着这香气,让江采琼更加动容。
而左梦月神态悠闲的躺在躺椅上,对战事似乎没有一点儿担心的样子,更甚者……她根本就不担心东盈的输赢?
“原来是太后娘娘,梦月身子不大好,就不起来向太后娘娘行礼了!”左梦月好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漠不关心的扫了江采琼一眼,视线重新挪到自己手中的书本上。
这模样,让江采琼更气。
她怒的额头青筋暴突,颤抖的指,生气的指着江采琼的鼻子:“你这个女人,我们东盈与咸中交界的四个城,已经破了三个,你居然还能这么悠闲的待在这里看书!”
“三个?”左梦月一副淡漠的表情:“不是还有一个吗?”
不是还有一个吗?她居然还有脸说这个!
“丢失了三个,这最后一个也将岌岌可危。”
“那又怎么样?”左梦月淡笑着反问。
那又怎么样?她居然说得出这种话来?
江采琼气的浑身发抖:“你这个女人,你是东盈王后,一国之母,你居然说这又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假如最后一个城破了,东盈王宫城破就不远了。”
“那又怎么样?”左梦月冷冷的重复问,一副根本不在乎的表情。
江采琼气结。
左梦月连续两个“那又怎么样”彻底激怒了江采琼。
“那又怎么样?这是东盈王宫,是你的家,你的家要被人给占领了,你却说“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有没有把东盈国当成是你的家?”
家?左梦月轻蔑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眼角闪烁着狠的光亮。
“我的家并不在这里,曾经……我即将有个家,可是……可是它被你的儿子楚惊天给毁了。”左梦月的语气也突然冲了起来,越说越激动:“你知道吗?你的儿子当初毁掉我一切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夺走了我的一切,夺走了我的幸福……也夺走了我的家,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江采琼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江采琼,她清楚的从江采琼的眼底看到了仇恨两个字。
这个仇恨,不是对别人的,而是对楚惊天的。当初,楚惊天为了可以与楚靖懿对抗,不惜一切,把左梦月从楚靖懿的身边抢了过来。
具体的事情经过,楚惊天也曾经告诉于她,当初……她就觉得,把这样的左梦月抢到身边,并非明智的行为,时间证明……她想的果然没错。
而江采琼脸上的表情,足见她有多恨楚惊天。
这样的她,前些日子,那般热情的帮助楚惊天。
她想要做什么?
“你还恨着天儿,是吗?”江采琼试探的问。
恨……听到这个字,左梦月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狠狠的扎了一下。
对,她很恨,一直以来,都恨着楚惊天。
是他……是他抢走了她所有的东西。
若不是他,现在她也许已经是楚靖懿的皇后,现在幸福的生活在咸中的皇宫里,可是……现在呢?她却人委身给楚惊天,每天面对着那张她憎恨的脸,心里想着那个她爱的男人。
对!
那个她爱的男人。
即使他的心里有别人,即使她恨他,即使她心里有多么多么的想要杀死他,可是她不能否认,自己的心底里还在爱着他。
都说爱之深,恨之深。
她现在这样恨楚靖懿,却是因为爱在作怪。
左梦月笑了,笑容看起来有些恍惚,她微笑的答:“恨,我已经不恨了。”吐出的字眼轻而无力,但是听的人却感觉浑身冷嗖嗖的,总感觉她似乎在酝酿着些什么,让人心有余悸。
这样的左梦月,让江采琼害怕了。
她左梦月想要做什么,她都无所谓,可是……她最怕左梦月的恨……会伤到楚惊天。
忽然江采琼扑通一声在左梦月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左梦月愣了一下。
“你这是做什么?”说着,左梦月就要把她拉起来。
江采琼闪躲开左梦月的手,她动容的望着左梦月,拉下脸向她哀求道:“求你,求你救救天儿!”
楚靖懿,你这个大骗子1
左梦月皱眉,只觉的江采琼的话十分可笑。爱唛鎷灞癹
刚刚进门的时候,她还一副质问的语气,说她毁了东盈国,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逆转了,她在她的面前跪下,求她救楚惊天?
左梦月想要把江采琼拉起来,江采琼鼻子一酸,泪水忍不住滚落了下来,双手紧握着左梦月的手,含泪的眼望着左梦月:“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只要你可以救天儿,救东盈国,我什么都答应你,真的!!”江采琼抬起一只手郑重的发誓。
左梦月有些不耐烦了,拉她不起,她便转身回到窗边的躺椅上,懒得再瞥江采琼一眼。
“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再说了,你能做什么?你不是想杀了我吗?想让我救他可以……除非你死!!”左梦月笑声里夹杂着讽刺:“如果我要你死,只要你死我就会救他,你能做到吗?悛”
左梦月嘲讽的声音,砸在江采琼的身上,像是一根根的刺扎在她的心头。
她沉痛的对止左梦月嘲笑的眼睛。
“梦月,再怎么说,你跟天儿也有过一个孩子,难道……你想让那个孩子,一出生就父亲吗?覆”
提到孩子,左梦月的脸色倏变,怒火一点点的升起,突然青着脸转身冲江采琼冷眉横眼的怒斥:“够了,不要再提孩子,那个孩子就是我的耻辱,是我曾经被你们东盈国羞辱的证据。”
只因为那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没有办法做到亲手掐死她。
江采琼愣了一下,心知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碎。
左梦月是恨楚惊天的,所以……她刚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真正的帮助楚惊天,只是想要报复他而已。
一想到城破之日,楚惊天那悲痛的表情,江采琼慌了。
这一生,她为了楚惊天,吃尽了苦头,如今苦尽甘来,他们却又要大难临头。
左梦月因为恨楚惊天,这种恨还加诸在了他们的孩子的身上。
左梦月的实力,她非常知晓,如今,城破之日在即,假如……最后一个城池破了,咸中的军队逼入东盈王宫,那么楚惊天就完了。
一直以来,她都拿这个唯一的儿子当做自己的天,若是他有事,那她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江采琼忽地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一双含泪的眼望着左梦月,里面含着复杂的情绪,颤抖着声音小声的问:“你刚刚说,只要……只要我死了,你就会救天儿吗?”
左梦月蹙眉,淡淡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江采琼一眼:“你要我救他,我凭什么要他?”
“你刚刚刚承诺,现在还有效吗?”
“什么承诺?”
“只要我死了,你就会帮助天儿的,是不是?”江采琼咬牙问道。
左梦月笑声里夹杂着嘲讽。
“是呀,我刚刚是这么说过,怎么?难道你想用你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命吗?”想想都觉得可笑,谁会傻到用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
不料,左梦月才刚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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