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朱茵洛,是一名现代女子,现代人嘛,就算是跟人一。夜。情了,也没有什么。
她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但是……她真的很懊悔,就算要献身,也是西门泽那样的纯情男,也不该是楚靖懿这只大尾巴色。狼呀!
她完全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事情,她身后的某个男人,全听得见。
在刚开始的时候,楚靖懿还暗自窃喜,但是听到最后一句,他的脸色马上就变得铁青,妖冶的紫眸里染上了一层怒色,寒着一张脸,嘴角噙着冰冷的弧度。
又是西门泽!
在她已经成为他女人的情况下,她的心里想的,居然还是其他的男人。
或许,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切还证明得不够彻底。
他的呼吸在她的背后越来越烫,连带着在她身前抚摸的那只不安的手,也是滚热发烫的。
在他的手又要移回她的胸前时,她急喘着,一把捉住他的手,羞红着脸,扯过被单覆住赤。裸的身后,再用被单的一角,简单的裸住他身体的重要位置,这才敢转过身来面对他。
虽然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再见到那具赤。裸完美的胸膛,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脸红。
在他幽深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她的身子不安的发烫,嗓子紧张得干涩难耐,吐出的声音也少了几分底气:“那……那个,昨天晚上……”
“是你强了我!”楚靖懿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一双妖冶的紫眸直直的凝视她,欣赏她的窘态。
一口唾沫差点呛到了自己,朱茵洛连着咳了好几声,才恢复了正常。
这楚靖懿,能不把事实说得这般赤。裸。裸的吗?
她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昨天晚上,我是第一次,再怎么说,吃亏得也是我!”
“难道只有你是第一次?本王也是第一次!”楚靖懿的视线没有半分挪移,探进她的眸底,仔细的观察她每一分表情的细微变化,嘴角挂着猎人惯有的邪魅慵懒弧度。
他也是第一次?
朱茵洛张了张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转眼间,她已经在心底里怒骂着:无耻的男人。
“你们男人,哪来的第一次?就算你以前没有其他的女人,你的第一次,也早就已经给了你的右手了。”她口无遮拦的怒喝道。
说完,她脑中再一次嗡嗡作响,这才发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老天爷,她现在恨不得跳进冰水池中,用冷水浸凉她的烫的身体,还有人比她现在更加窘迫吗?
轻笑了一声,好看的薄唇勾起性感的弧度,好听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听起来,似乎是你比较吃亏!”
她庆幸他终于明白了。
“对嘛对嘛,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算”字还没有脱口又被他打断。
只要他明白了,她就可以摆脱他的魔爪,心里正盘算要跟他说离开的事情,却听楚靖懿声调一转。
“这样吧……”
“怎样?”朱茵洛好奇的睁大了眼睛。
“本王会尽快送聘礼到咸中将军府,然后尽快的娶你过门。”
什么?朱茵洛惊得瞠大了眼睛。
老天,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楚靖懿是当真要娶她?
心跳加速之余,更多的恐惧,她不知道她与楚靖懿到底是怎样的缘分。
她承认她喜欢他,否则,就算是在梦里,她也不可能对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做那种事,那种事,也必须得她喜欢的人才行,
但是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有他的责任和野心,她也有她的向往和私心,他们有缘,但是,未必有分。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忍不住脱口就斥责道:“楚靖懿,难道你还不明白我说的话吗?我并不想……”
她要脱口的话,被他突然吻住,她后面所有的话,全变成了“唔唔”的声音。
早晨,是男女最易情动的时刻,完美的娇。躯就这样大刺刺的在他眼前,他并非坐怀不乱的君子,他也不打算做君子。
楚靖懿动情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邪邪的笑声回荡在她耳边,强硬的将她挡在胸前的手移开扣在头顶。
妖冶的紫眸对上她满含愤意的黑色杏眸,目光发烫的扫过她曼妙的身子:“本王的王后不仅要贤良淑德,更要能满足本王的其他需求,现在……本王要先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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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
时间已是下午。爱蔺畋罅
朱茵洛醒来时,已不见了楚靖懿,他已经起身去处理政事,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穿好衣服,顺便把地上凌乱的碎布用包袱一包,随手丢到了后窗外,然后再把凌乱的床。榻收拾了一下,才终于松了口气。
坐在铜镜前,望着镜子里面有些憔悴的自己发呆,一双美丽慧黠的杏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脑子里面想到的都是之前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指尖微颤的抚过红肿的樱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楚靖懿的味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该发生的,结果……她却让它发生了崆。
不知是她的心魔在作崇,还是因为什么,才跟楚靖懿分开不久,她就又开始思念他,思念他的声音和他的味道。
承认吧,她已经开始沦陷了,沦陷在楚靖懿的霸道之中,虽然她一直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但是,在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她就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了哦。
她跟楚靖懿之间的问题。
楚靖懿在黎明时分的话,还犹在耳边。
“本王会尽快送聘礼到咸中将军府,然后尽快的娶你过门。”
这句话,像魔音一样的传进她的耳中,久久缭绕着挥散不去,涨满了她整个脑袋,她的头胀涨得疼痛难忍。
她闭上眼睛,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幅温馨的画面,楚靖懿陪在她的身边,与她一同骑马并肩驰骋于广阔的大草原上,蔚蓝的天空下,碧草连天,两人不时的互相回眸一笑,那画面,真的很温馨。
睁开眼睛,所有温馨的画面一扫而空,余下的只有满室的空静和寂寥,及窗外鸟儿悦耳的叫声。
但是,梦想始终只是梦想,是梦就总会有清醒的一天,楚靖懿会放下一切,跟她一起无忧无虑的驰骋在蓝天下吗?
答案一定是不可能。
楚靖懿绝对不是那种安分的男人,他有野心有企图,他将来只会做这南陵王吗?以她对他这段时间的观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楚靖懿他霸道、高傲,绝对不会屈居于人下。
据她所知,八年前,他离开咸中之前曾经去过皇宫,而且还被皇帝定下了协议,这一切都是她花了重金得知的消息。
具体协议的内容她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她肯定,这个协议的内容恐怕就与皇位有关。
八年前,楚飞腾的病是假装的,但对,这两年楚飞腾的身体每况愈下,是旁人都可以看得见的。
曾经,她“不小心”为楚飞腾诊过脉,楚飞腾的身体很特殊,每天强装着健康,却只是用某一种药支持着。
她又花重金,在江湖上搜索那种药物的药性和作用等等,最终让她发现,楚飞腾虽然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健康,实际……已剩下不到半年的性命。
最近的一年,所有的国家似乎都在蠢蠢欲动,最为明显的就是南陵和北冥,南陵私下练兵的事情,她也经过特殊的渠道打探到了。
楚靖懿的野心,太过明显了,她深深的知晓。
也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更加担心他们的未来。
假如楚靖懿当真坐上了西阳国皇帝的位置,那么将来,她将面对的是后宫争斗,永无天日的日子,还要失去自由,被迫承受宫廷礼仪的束缚。
她朱茵洛,向来自由惯了,让她在那种环境下,成为笼中的金丝鸟,想想都觉得恐怖。
许会有人说她自私,但若在那种情况下,她会被逼疯的。
宫女玲珑端了午膳进来,看到朱茵洛坐在铜镜前发呆,有着从来未有过的安静,让她心中有些担心,却又不敢打扰她。
进退两难时,暗哑的女声淡淡的空寂的屋内响起:“东西放下,出去吧!”
“是!”玲珑心头一颤,连连答应着,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最后担忧的看了朱茵洛一眼,转头走了出去。
希望她不会有什么事才好。
心里正担心着朱茵洛,没有怎么看路,正担心的往前走着,突然撞到了一堵人墙,只看见了腰间那块明黄色的玉佩,玲珑已然认出对方是谁,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行礼:“奴婢不知是王爷,请王爷恕罪!”
楚靖懿心情很好,薄唇上挂着愉悦的笑容,看也没看玲珑一眼,只飞快一声:“起来吧!”
刚走了两步,楚靖懿突然停下脚步:“洛儿起来了吗?”
“谢王爷!”玲珑起身,头依然恭敬的垂下,认真的一字一顿回答:“回王爷,郡主已经起来了!”
“下去吧!”
“是!”
玲珑松了口气。
望着楚靖懿的背影想着,王爷来了,朱茵洛的心情应该会好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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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靖懿放轻了脚步,来到了卧室门外,目光锐利的扫过房间内,果然在梳妆镜前发现了朱茵洛的背影。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背后,身子蜷缩在椅子上,像只猫儿般懒懒的倚着倚背,纤纤玉手托着太阳穴,眸子垂直的看着地板,正发呆着。
他嘴角勾起性感的弧度,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不发出一丝声音的靠近她的背后。
楚靖懿刚进门的时候,朱茵洛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味道很独特,只要他一出现,她马上便可发觉,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就感觉心头那块大石就压得她心更重。
突然,他来到她的背后,猝然伸出双手捂住了她的双眼,俯在她耳边诱。惑的吹拂她的颈,好听低沉的男性磁音吐在她的耳中:“猜猜我是谁?”
在楚靖懿的期待中,半晌也没听到朱茵洛的回答,他狐疑的放开了她的眼睛,绕到她面前,这才看到她还是在发呆,那双美丽慧黠的大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彩黯淡无光,眉宇深深的皱起,似有愁云不散。
他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在她的额间轻吻了一下,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抚平她额上的皱痕,温柔的凝视她,脸上戏谑的笑容也在瞬间全失,整个心思全系在了她的身上。
“洛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担心的问。
平日里,就算碰上再大的事情,她也不会这样沉闷。
那双毫无焦距的眼,在他担忧的俊脸上盯了半晌,她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手移开,眉头皱得更深,托着头继续坐回椅子上,目光继续盯着地面,淡淡的回答:“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鬼才信!
“是不是,你的身子还很痛?”他又紧追着问:“都怪我,昨晚太不温柔,你还是第一次,我就……”
脸倏的一红,昨晚的种种回到她的脑中,让她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拿手捂住他的眼睛,没好气的啐道:“谁说这个了!”
宽厚的手掌覆住她的手背,轻轻的将她柔软的小手握住拿开,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前,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在她的掌心印下火热的一吻。
她心陡然极速的跳,心弦被拨动,她的掌心似被烫到了般,嗖的一声赶紧把手缩了因来,一张小脸马上浮上了两抹可疑的红,眼睛不安的闪躲着他的目光。
看到她的反应,妖冶的紫眸微眯着欣赏她可爱的羞窘模样。
突然他眸光忽闪,俯身将她从椅子上拦腰抱起。
她神色蓦然慌张,突然想到他早上对她所做的事,脸白了一下,慌张推着他的胸膛:“不要,我的身子还很疼!”
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她看到他的眼底闪过自责的光芒,片刻又恢复了平静,性感的薄唇上挂着惯有的邪魅笑容,并没有抱着她走向床榻,而是走到了餐桌前,再轻轻的把她放在椅子上。
“放心吧,今天我会让你好好休息!”他暧昧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滚烫的唇落在她细致的颈间细吻了一下,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坐在他身侧,性感的薄唇勾起慵懒的弧度,亲手为她布置碗筷:“你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来,先吃东西。”
他温柔的叮嘱,还有这温馨的画面,让朱茵洛的心中一暖,压在心头的大石似乎移开了一些。
她松了口气,突然板了他一眼,拿起筷子,敲了一下他夹过来欲放在她碗中的肥肉啐道:“我不吃肥肉,会长肥的。”
“好好好,不吃就不吃,吃青菜吧!”他宠溺的顺从她的话。
“我自己夹!”
话落,楚靖懿已经夹了菜放进她的碗中,她嘟起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夹起来放进口中,却是津津有味的吃着,脸上的表情可没有半丝不情愿。
每次楚靖懿给她夹了菜,她总是凶巴巴的嚷着不吃,但是筷子却毫不客气的把菜都扔进了嘴里。
吃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下了筷子,眸中的光亮再一次黯然了下来,认真的盯着楚靖懿那双温柔的紫眸一字一顿的道:“我明天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以后的家!”
“我想回家!”她固执的重复这句话。
楚靖懿脸色倏变,漆黑如墨,突然站起身,离开之前丢下冰冷的三个字:“我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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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今天我抽风了,多加一更,现在素下午三点,估计还多童鞋都看不到了吧,么么……爱你们。
她装睡1
经过了那晚的事件之后,慕容紫琴在那天的第二天上午,就被慕容家的马车突然接走了,到现在事后已经过了两日。爱蔺畋罅
自从朱茵洛说要回家,楚靖懿答不准之后,朱茵洛再也没有见过楚靖懿,但是,她所居住的云孚宫,突然多了数十名侍卫,她进出门都有十数名禁卫跟着。
她欲赶他们走,他们便一个个的拿剑架在脖子上,如果她要赶他们走,他们就准备集体抹脖子。
好一个楚靖懿,他够狠,料定了她不会舍得看到那么多人流血。
进门出门都有这么多人跟着,让她在外面不管怎么玩耍都不得尽兴,天天有那么多人跟着,让她一点儿自由都没有了崴。
现在……她还没有嫁给他呢,他就已经开始束住她的自由?他就是一个暴君,必须要别人都听他的,他就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不仅是出门进门,就连吃饭睡觉上茅厕,身边都有数名宫女跟着,然后在十米外,更有王宫的最高禁卫看守她。
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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