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兵不厌诈!”她笑眯眯的把他的身体从自己的身上挪开。
不过,他的身体好重,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移开,而他手和脚的姿势,暧昧得紧,紧贴的位置,令她不由得又一阵脸红。
还好她机智,刚刚想到故意诱。惑他,然后点住他的穴道,她才得以脱身。
“唬……”她只不过睡了一觉而已,就差点被他给吞掉了,这只色。狼,真是不得不防了。
榻上的楚靖懿,身体摆成了怪异的姿势,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紫眸,不甘心的斜眼瞟她。
“谁让你故意诱。惑我的,这几天是危险期,我不能让你碰我!”
危险期?
听到这三个字的楚靖懿,瞳孔中怒火骤然全失,换上了一副朱茵洛看不懂的表情。
朱茵洛才刚起身准备离开,榻上的楚靖懿突然从她的身后抱住她,瞬间天旋地转,她再一次被压在他的身下,那双邪恶的紫眸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双手刚想要挣扎,就被他动作迅速的抓住,一只手握住她的双腕,沉重的身子压制住她,她无路可逃了。
美丽的杏眼,不敢相信的瞪大。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刚刚点他的穴道,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冲开?
“我的洛儿,我似乎提醒过你,不要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小心引火自焚!”
她是本来很有反握的,不过却总敌不过这个楚靖懿。
这一次是当真引火自焚。
“那个,呵呵……懿啊,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小甲他们看到的话会……”
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小脸上,引得一阵阵酥麻,故意扰乱她的心智,让她的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全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
楚靖懿这个混蛋。
“你放心,本王虽然才刚刚醒来,可是……刚刚我听到外面三更的钟已响过,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我们吧!”楚靖懿邪恶的笑着,轻啃着她的唇瓣,抵着她柔软的地方,危险的磨擦,目的很明显。
三更了?不会吧!她的脸往外面看了看,果见一轮明月挂在当空,屋外一片漆黑,安静得不像话。
她果然是引火自焚。
他的唇舌,邪恶的舔吻着她细致的颈项,而她的身子早已背叛她,剧烈的喘息着,身子下意识的贴近他,想要得更多。
该死的。
“那个,咳咳……”她努力拉回意志,吐出最后的挣扎:“可是,你的身体,你已经一天没有用过膳了,外面还有些点心,你要不……就先吃点点心吧!你想吃我做的菜也成,我现在就去帮你做!”
为了可以脱身,她豁出去了,减价就减价!
“听起来似乎不错!”他低眉认真的想了想。
她嘿嘿笑着:“是吧是吧,那你就放开我吧,我现在就去帮你做晚膳,你想吃什么,我都会做给你吃!”
“当真?”妖冶的紫眸眸底闪过邪恶的光亮。
“当然,我朱茵洛向来说话一言九鼎,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那好,本王现在唯一想吃的是……”他的手指点住她心脏的位置,惹得她身体一阵轻颤,紧接着听得他的话落:“你!”
什么,她?
“唉呀,懿,我又不是点心,也不是吃的东西,我……”
突然他的指点住了她的喉咙,任由她张大了嘴巴说些什么,半个声音他也听不到。
她瞪大了眼睛,愤怒的瞪着他。
可恶,他居然点住了她的哑穴,她剧烈的挣扎着,但是双手被紧紧的按住,根本无法挣脱开,这个邪恶的男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跟她好好谈,他要的,就只有她。
她用力吼他,他也听不见,火热的唇,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向下,细细的啃吻着她诱。人的肌肤。
她的挣扎,在他火热的攻势下渐渐停止,身子火热的回应着他,身体的空虚,令她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贴紧他,可恶的他,却只是逗弄着她,没有打算急着进。入她,让她的身子越来越难耐,她的口中吐出一声声轻颤的呻。吟,额头上涌出了密密的汗,一双满是情。欲的明媚水眸含怨的望着他。
他灵活的指,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裳,重新回到她的身上时,她的身子热切的贴紧他,渴望他的爱抚。
谈“妻”色变
朱茵洛一路直往将军府而去,因为担心宋惠香的安全,她不停的催促车夫把车再赶快一点,但是无耐路上人多,车夫不想伤了人,车子只是缓慢的前行。爱孽訫钺
最后朱茵洛受不了马车的蜗速前行,中途跳下了马车,就自个儿用双腿往将军府去了。
将军府的守卫看到是她来了,也不敢拦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她进门,她也不客气,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气冲冲的闯进了将军府。
刚进了将军府,她就冲进了书房,不小心碰到了端茶的丫鬟,托盘中的茶杯,哗啦一声落地。
“郡主!”丫鬟一见是朱茵洛,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杯盏的碎片边馊。
朱茵洛未加理会,抬脚进了书房内,书房内一个人影也看不见,朱佟尉根本不在里面。
“爹呢?”朱茵洛冲出来,一把捉住了丫鬟的衣领,美丽的脸上,黑曜石般的眼睛阴鸷的盯着那丫鬟。
丫鬟被她突然靠近的脸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声音,害怕的回答道:“回郡主,将军……将军他一早就去上早朝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燮”
上早朝去了?
怒了!她生气的把丫鬟推开,凶巴巴的又斥责着问:“既然如此,你有没有见过我娘?”
“没有!”丫鬟的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见朱茵洛的脸色不好看,这丫鬟机灵的把自己知道的全抖了出来:“不过,三夫人昨天晚上确实来过将军府,可是……她在书房里只待了不到一刻钟,就走了!奴婢当初是亲眼看到三夫人出了大门的!”
娘不在?朱茵洛愣住了。
可是,娘也没有回郡主府,她能在哪里呢?还是……她遇到了什么不测?
心里越来越焦急,回头间,冷不叮的看到大夫人阮梦莲一身华服,面色清冷的站在她身后。
大夫人一脸的嚣张。
“茵洛,你回到将军府也不说一声,就这么在将军府里大喊大叫,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你的郡主府!”
阮梦莲那张嚣张跋扈的嘴脸,朱茵洛非常的看不惯,在她的眼里,阮梦莲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明明可怜,却总是装作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这实在是可悲。
“那请问将军夫人,郡主的头衔在将军之上,既然你是将军夫人,是不是也该向本郡主曲膝行礼,你现在这样无礼的对本郡主说话,难道……”朱茵洛危险的眯眼阴森的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是不想要舌头了吗?还是……想被打断双腿?”最后四个字,陡然加重了字调。
朱茵洛的威胁奏效。
话刚落,阮梦莲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由青转白,由白再转黑。
确实,她的地位在后,不及朱茵洛,纵使她的声音再大,也压不过朱茵洛的地位和气势。
既然不能压得过,怒气就只能暂且压下。
她再怎么不想见到朱茵洛,也不能跟皇权作对。
被朱茵洛这一番奚落,阮梦莲觉得自己已经颜面扫地,一转眼看到地上的丫鬟在那里害怕的瑟缩着身体,边上躺着瓷杯碎片,一腔怒火全往她身上撒,手指颤抖的指着她。
“你这贱婢,居然敢打翻老爷的茶盏,来人哪,把她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啧啧,这处罚还真是重。
看她的模样,就是故意与她作对,想要对她使下马威?
可惜,她朱茵洛从来不吃这套,更不喜欢有些人她的面前狐假虎威。
“慢着!”纤纤玉指抬起,阻止了小厮上前去捉住那名丫鬟的动作。
“怎么?难道我处置一个丫鬟,你也要管?”阮梦莲气得嘴角发抖:“这里是将军府,我将军府的丫鬟,我想管就管!来人哪,还不快……”
“给她一百两银子,打发她出府!”朱茵洛笑吟吟的打断了阮梦莲的话。
这丫鬟已经因为她间接的得罪了阮梦莲,这阮梦莲怒火没处撒,一定会把那名丫鬟往死里头折磨。
“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阮梦莲火大的指着朱茵洛大喊着,声音因为激动得变得调。‘
“不因为什么,因为刚刚是我碰了她,才会导致她打破了杯子,只是……本郡主千金之躯,不能受那鞭打之刑,但是,本郡主又不能原谅自己,所以,把她驱逐出将军府,算是惩罚了!怎么……你觉得本郡主处置得不对吗?将军夫人?”最后四个字,朱茵洛咬得极重,嘴角的笑容,夹杂着危险和威胁。
太可气了!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摸着额头,头晕眩着,身子颤抖的后退了两步,她身后的丫鬟及时扶住了她。
“走开!”她生气的把那两名丫鬟推开,脸上的怒火仍盛。
啧啧,朱茵洛啧啧出声的看着她。
一个暴怒的泼妇而已。
她朱茵洛向来只有惩罚别人的份儿,没有人可以欺负到她的头上来,这是她的行为准则。
那名丫鬟听得朱茵洛的话,感激涕零的抱着他的脚连连嗑头谢恩:“谢谢郡主,谢谢郡主!”
“好了,就说是本郡主的命令,你去库房领一百两银子,回家去吧!”
“是!奴婢马上就去!”那名丫鬟千恩万谢的匆匆离开了。
朱茵洛笑眯眯的因头再面向阮梦莲,笑吟吟的问:“大夫人,您说……本郡主判决得好吗?”
“好好好,太好了,好极了!”阮梦莲嘴角抽搐的说着违心的话。
又心疼那一百两银子。
朱茵洛,你以为你得意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多久?早晚会有你哭的时候!她阴险的看着朱茵洛,满是皱眉的眸底闪过凶残的光亮。
朱怀仁下了早朝回到家,刚拐过前厅,就看到阮梦莲浑身气得发抖的与朱茵洛对峙,而朱茵洛则是怡然自得的微笑着,她站在小花园边上,花园中盛开着火红的花朵,一阵风吹过,拂过她的长发,一身淡粉色的衣裙上,花瓣随风飘荡着,环绕在她四周,看起来她就像是一名花中仙子,让人看了着迷、心动。
看到这一幕的朱怀仁也看得痴了,这时的朱茵洛,美得让人窒息。朱茵洛远远的已经看到了朱怀仁,甜甜的笑着冲他唤道:“大哥!”
朱茵洛清脆的嗓音唤回了朱怀仁的理智,蓦然回神,才发现自己刚刚在走神,便赶紧让自己恢复了神志,收了收心神,威风凛凛的向她走来。
“小妹,你又来了!”
“又?”朱茵洛不悦的皱眉:“大哥,你什么意思?是嫌我来得太勤了?”
“哪有!”朱怀仁慌的赶紧解释:“大哥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看他窘迫的样子,朱茵洛心底里暗喜,板起的小脸慢慢的舒展开来,笑眯眯的冲他挤了挤眼:“唉呀,大哥,我是逗你呢,别那么紧张,古板的一板一眼,以后可是不会有姑娘家看上你的!”
呃……朱怀仁的脸色更窘迫了。
说到这一点,阮梦莲眼中一亮,难得跟朱茵洛同一战线,紧追着劝道:“是呀,儿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妻生子了,娘想抱孙子,已经抱想抱很久了!”
朱怀仁是谈“妻”色变。
“娘,这件事,我暂时还不想提!”
“怎么不提?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不小了!”
三十多岁了!
朱茵洛不禁感叹时光流逝。
想起她初认识朱怀仁的时候,他还青春年少,十八个年头过去了,他就这么……老了。
“也是哦,大哥,你三十多岁了,你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妹妹我出马,一定为你物色个让你满意的妻子!”
“是呀是呀,茵洛都这样说了,你就不要那么固执了!”
现在叫得真是亲热哪!朱茵洛瞪了一眼阮梦莲,双手搓了搓手臂,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两个人,四只眼睛紧迫的瞅着他。
朱怀仁的视线落在朱茵洛的身上,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巴又咽了回去,没有说出口,让看着他的两个人皆提着口气。
末了,朱怀仁不发一言的转身走开。
待朱怀仁走了,两双眼睛在空中碰撞,瞬间产生敌对的火花,谁也看不惯谁。
忽地,在这时,她的脑海中骤然又浮现出之前看到过的画面。
一片绿草掩映中,一个人躺在血泊中,这画面,让她窒息,那个身影是……
不!!!!
谁杀了宋惠香
血色染红了朱茵洛的眼睛,她的思绪久久的抽不回来,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画面,整个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爱孽訫钺
一定是她看错了,一定是她看错了,那不是娘,一定不是娘,她现在可能已经回到郡主府了!
不行,她要回郡主府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阮梦莲今天异常的嚣张、狂妄,嘴角隐含着一丝狠毒和狞笑,她的一双眼睛含恨的瞪着阮梦莲。
大概是看到朱茵洛的脸色突变,还有她的目光太过慑人,令她的身子不安的颤动了一下,畏惧于朱茵洛的气势,她疑惑的小声问:“你做什么这般看着我?馊”
“大夫人,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朱茵洛阴沉着脸,吐出的声音冰冷无情。
“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说——杀人!”朱茵洛死死的盯着阮梦莲的眼睛燮。
娘是从将军府出去才不见的,不见之前,是在将军府,她把这两个线索连接起来,倘若娘现在出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阮梦莲。
听到杀人两个字,阮梦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骂道:“我没有杀人!不要诬蔑我!”
“倘若我诬蔑了你,你就不会这么心虚,大夫人,你最好没有杀过人,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朱茵洛凌厉的目光狠狠的剜着她,再也不敢有半分停留的赶紧往将军府外奔去。
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她的第六感虽然很准,可是,她真的不希望这件事真的,十七年了,这十七年来,一直都是宋惠香在她的身边,用那双温柔的手抚摸着她,给她安慰和鼓励,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教她那些对与不对的事情。
她早已将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然,第六感所看到的那一幕,让她的心被狠狠的划了一下,心痛得在滴血。
这么多年了,她一次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这一次,她也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
她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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