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皆因未到伤心,唐子凌一手抱住已经不能言语的爹,一手抱住同样痛苦万分的娘亲,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痛!
唐夫人万分不舍地望着儿子:“子凌,我的孩子,没有……没有爹和娘在你身边,你一定要…要坚强,要好好…好好…活下去”她艰难的将目光移向与自己相守二十余年的夫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道:“老爷!等…我!”说完,头一歪,慢慢闭上了那双万分不舍美丽的眼睛,抚在儿子脸上的血手也缓缓滑落!
一旁的唐炎伸出同样满是血污的手,嘴唇动了动,像要说什么,可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头也慢慢的垂了下去!
“爹!娘!”唐子凌抱着爹娘柔软的身子,悲怮不已,只可惜他的爹娘再也听不到他的呼唤!
眼角终于注意到那抹残忍白色的身影,唐子凌慢慢将已渐渐冰冷的双亲放在地上,缓缓地站起来,看向魅儿的眼神是那般复杂:“魅儿,你可以杀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我的爹娘,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眼前的魅儿还是那张令他痴迷的小脸,还是一样令他着迷的笑,却让他感觉如此的残忍、陌生!
魅儿魅眼一挑,嘴角扬起勾人夺魂的笑意,令男人热血喷张的诱/人红唇轻轻张开:“因为他们要死!”跟着眼神一冷:“你也要死!”话音一落,手中的软鞭再次扬起,如长蛇一般夹着凌厉内力朝唐子凌直取而来!
唐子凌望着那张曾经熟悉绝美的小脸,此刻却是如此陌生,甚至连声音都那么的陌生,就好像眼前的魅儿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就算到了此刻,他还是深爱着她,不愿跟她动手,爹娘死了,他却不能亲手为他们报仇,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何意义,只有到黄泉下与他们相伴,而能死在她的手下,他也甘之如饴!
39、痛里寻欢
唐子凌望着那张曾经熟悉绝美的小脸,此刻却是如此的陌生,甚至连声音都是那么的陌生,就好像眼前的魅儿是另外一个人。
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就算到了此刻,他还是深爱着她,不愿跟她动手,爹娘死了,他却不能亲手为他们报仇,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何意义,只有到黄泉下与他们相伴,而能死在她的手下,他也甘之如饴!
魅儿嘴角的笑意更浓,眼中喋血的笑意更浓,没有因为唐子凌的不反抗而停下,手中的ruan鞭仍如一把锋利的宝剑一般朝他刺去!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忠伯赶到,将一个bao袱丢给唐子凌,自己则冲上去抱住魅儿,嘴里叫道:“少主!快走!拿上那个bao袱,里面有老爷留给你的信,你看了就明白了!”
唐子凌蓦然睁开眼睛,急呼:“忠伯!忠伯!”
“挡我者死!”魅儿眼中凶光暴现,右手化为爪状,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插/进忠伯的头颅里,轻轻一旋,忠伯满是银发的头竟然给她拧了下来!
“忠伯!”唐子凌痛呼着,眼睁睁地看着魅儿残忍地将忠伯的头颅当成破烂一样甩到一旁!他的心是双重的痛,想到不能让忠伯白死,他拿起bao袱不再看那里一眼,向后山急急掠去!
魅儿眼见唐子凌消失在院门旁,正要追上去,可那没了头颅的忠伯,双手仍紧紧抱住她的双脚,她踢得很久都没有挣来,银牙一yao,凶狠的眼神再现,手起剑落,忠伯的手臂被她齐瞬间砍断,这才得以出来!
看到裙角被溅的斑斑血迹,嘴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该死的老东西,竟然弄脏我的yi服!”说完还朝着少了头颅缺了胳臂的忠伯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转身正yu朝后山追去,不料眼前人影一花,她沉声喝道:“什么人?”
来人是一个黑衣女子,回身朝她微微一躬:“姐姐,门主交待,暂留唐子凌一命!”赫然是大小二yao中的大yao!
魅儿凌厉的眼神一挑,:“我知道了!”声音骤变,与刚才的声音绝然不同!环顾了一下四周,嘴角再次扬起,从身上掏出火镰子,递给大yao,冷冷地说:“把这里烧了!”
“是!”
不一会儿,火光冲天,两个女子站在山头冷冷望着已经陷在一片火海的唐门,这才转身冷冷急掠而去!
唐子凌悲痛之下跑进了后山林,不知道跑了多久,发现没有人跟来,便停了下来,回头望到唐门所在之处,火光冲天,心知,唐门从今天开始,便在江湖上消失了!
“爹,娘!二叔!忠伯…”唐子凌朝着唐门处轰然跪下,泪水模糊了他的眼!
良久,才想起,忠伯说过的话,连忙打开bao袱,发现里面除了他的一些衣物之外还有一封书信!
连忙拆开来一看,原来是他爹留给他的一封信,只见上面是这样写的:“子凌,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我们已经是阴阳相隔了,这么多年来,爹一直对你很严厉,是希望你能做一个坚强的男儿,也是想有一天爹突然离开了,你能独挡一面,虽然我一直希望这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可是,命运的lu回,善恶终有报,这一天还是要来了,爹这一生手上沾满了xue腥,身上负债累累,也是该还的时候。我知道你一定很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还记得十岁那年,我送你的生辰礼物吗?那把钥匙,这个世上有一扇门,那里面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要集三把钥匙一起才能打开它,而其中一把就在你身上,你带着钥匙和这封信去找皇甫裂天,想要解开迷团就得靠他。但是,如果一旦这个秘密被公开,那么,便有可能带来一场腥风血雨,你们要记住,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凡事孝义为先,否则铸成大错,就再也难以挽回!子凌,如果你niang还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爹唐炎字。”
熟悉的字迹,音容犹在眼前,可惜却已是天人永隔!唐子凌双眼朦胧,手上的纸已被泪水浸湿,紧紧握住胸前那把钥匙,他不知道该不该照爹的吩咐去找皇甫裂天!
他亲眼看到皇甫裂天杀了二叔,如今再去找他,又算什么?沉吟了许久,他忽然握紧拳头,就算是死,他也一定要找皇甫裂天问个明白,将信收好,最后朝家的方向望了许久,一狠心,扭头离去!
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的唐门竟然在一ye 之间遭人灭门,唐家上下,nan女老少均无一幸免,那把火几乎将整个偌大唐门烧成了灰烬,连个飞鸟也没能从里面逃出来,听到的人无不惋惜。
当然也有人暗暗猜测,那一天皇甫裂天与唐门之间刚发生的事情,那天晚上唐门便遭到灭门,想起皇甫裂天离开时说的话,大家都猜想这事情皇甫家tuo不了干系。
于是,江湖便疯传,皇甫裂天为弟报仇,血洗了唐门,一些唯恐天下不乱之徒,趁乱说皇甫家空有武功,却没武德,一时间,皇甫家的名声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江湖人都知道明哲保身这个道理,谁也不愿再与皇甫家扯上任何关系,只要是皇甫家的弟zi出现,必遭人唾骂!
在一个山洞里,魅儿满脸通红,双眼已经开始涣散迷离,神情痛苦至极,额前豆大的汗珠颗颗滴落在地上,真是该死,绝情丹的毒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了,她身受重伤,根本不可能回到绝情门。
“难道我魅儿就要死在这里吗?”她握紧拳头,右臂上的血顺着她的手臂流了下来,滴到石头上。
手上的痛与身上的热成为鲜明的对比,忽然,她扬起满是汗珠的脸,眼中闪过某种坚决,跟着缓缓闭上眼睛,牙齿紧紧yao着嘴chun,左手朝右臂上的伤处狠狠抓去,“啊!”她惨叫一声,汗如雨下,手臂上的血染红了她整个右袖,但刚才那钻心的疼痛竟然驱散了不少身上的那股热liu!
可刚过了一会儿,丹田那股热liu又涌了上来,钻心的疼痛也只能平息一刻,故伎重施,她扬起左手,又准备朝右臂伤口处抓去!
蓦地,洞口黑影一闪,跟着有人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一个yao邪一般的声音传来:“愚蠢的女人!竟然伤害自己来驱毒!”
这声音?难道是错觉吗?魅儿猛地抬起双眼,没错,握住她手的人正是风无名!从他的手上传来一股清凉,让魅儿就像是突然找到了源泉一般,身ti竟然开始zao热起来!
虽然身ti无不在诉说着她要他,可是,魅儿心底却还是十分的清醒,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我自己的身ti,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是吗?”宽大眼罩下那薄薄的嘴chun扬起yao孽般的笑,xiu长的大手却fushang她浑yuan的双肩,不轻不重的rou着:“可你的身ti却正向我发出邀请,我应该拒绝吗?”
魅儿痛恨身ti的背叛,当下暗将内力逼到右臂上,血更多的涌出,便疼痛也让她暂时抵住了风无名的诱/惑!
fu在她双肩的风无名岂有不知之理,看着手臂沥沥不断流出的鲜血,怒道:“你这个蠢女人!对自己也这么残忍!好!你既然想痛,我帮你!”说完,大手猛的抓在她的伤口上!
“啊!”痛得魅儿惨叫一声,紧yao着嘴chun,汗水如雨水般滴落,额前的几缕头发上,几颗晶莹的汗珠挂在上面,有些ling乱的贴在额头上,配shang她倔强的眼神,使她更有一种ling乱充满ye性的美。
身上的薄衫几乎被汗水浸湿,湿答答的yi服紧紧贴在她身上,将她ao凸有致的身材gou勒无遗,胸前粉红色的胸衣,随着她急剧的起伏,若若现,说不出的liao人!
手上的剧痛和身上的zao热,对魅儿来说,就像是在受一场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或许是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她的小脸已开始变得苍白,却又被心底那股热liu冲得染上了红yun,苍白的脸上却还带着yao娆的红yun,可知她正受着多大的煎熬!
她竟然如此倔强!真是可恶!风无名阴着脸,出手如风,点住她右手臂上的xue道,阻止血再流出来,从身上取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打开后,一股清香直钻入鼻,他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这是治剑伤的良药,不会留疤,但会有一点痛,不过,你想你能忍得住!”嘴角又勾起令人讨厌的讥笑!
伸手的一扯,魅儿的衣袖应声而裂,跟着将粉末均匀撒在伤口上!
魅儿正恼着他撕烂她的yi服,手臂上却传来一阵清凉,心想,这么舒服,他竟然说有一点痛,唬谁呢?正得意的想着,手臂上却突然从清凉转为一种如火烧一般的疼痛,她从七岁开始就对各种痛麻木了,而这种痛,她却无法形容,yao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握紧拳头,任指尖刺进手心里,汗水又一次涌出!
风无名冷冷地望着她,眼前这个女子又一次让他振憾,一个从小受尽chong爱的交小解,细皮nenrou,竟然能承受这‘凝脂’的痛苦,要知道,这‘凝脂’虽为治剑伤的良药,但其痛苦纵然是世间男儿也难以承受,而她竟然yao着牙不哼一声,难道她的心真如铁石一般无情?对别人无情,对自己也同样无情?
拿过那被他撕po的衣袖,默默地为她bao扎起来!
经历过了冰火两重天的疼痛之后,右臂竟然明显比之前好多了,风无名这回没有骗她,,果然是良药!可是,魅儿的神情并没有放松下来,刚才在剧痛下,自己没什么感觉,可现在剧痛过后,虽然身ti有种无力的虚tuo感,但身上那股zao热却反而越来越强烈!
“很难受?”yao孽般的声音又从身边响起!
魅儿狠狠瞪了他一眼,倔强的将小脸偏向一旁!哼!她会这样,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风无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她的小脸,慢慢地将自己的脸凑上去,满意地看到她眼底又急又怕的神情,“你求我,我立刻就给你‘解药’!”暖暖的气息吹到她的脸上,chun上!
魅儿紧抿着嘴chun,尽管身ti因为他的触mo而雀跃,可倔强的她,用仅剩的理智抵抗着!
“你真是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她倔强的神情让他莫名的愤怒,低下头,猛地wenshang她略带苍白的chun,惩罚似的欺凌着她的chun!
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她,可是一wenshang她的chun,属于她的甜美与芳香立刻将他bao围,原本想让她今天求着他为她解毒,可现在,却变成他强要她!
风无名大手隔着外衣fushang她的feng满,在ti内绝情毒的催促下,魅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已勾向他的脖子,喉间声声勾魂夺魄的交吟溢出,这更让风无名yu罢不能!
‘哧’!魅儿的衣衫被风无名撕碎,并随手丢向一旁,人跟着压了上去,大手难捺地在她光滑的身上游zou!
他的重量ya在身上,背上的石头刺得魅儿微微蹙起眉头,可是身ti却是摒弃那种痛,是那样迫切希望与他合二为一!
风无名离开她的chun,慢慢的往下,来到她傲人的feng满上,猛地han住她粉红的蓓lei,用牙齿不轻不重的折磨着她,魅儿更是发出一声似满zu似痛苦的叹息,身ti更加难捺的ru动着!
裉尽衣物,两人赤/luo相拥在一起,风无名将早已高亢的yu/望抵在她早已爱/液源源的幽处,伸手捉住她下巴,让她正视着他,喘着粗气道:“说!说你要我!”
虽然身ti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的身上,是那般渴望他的安慰,可魅儿脑子里还仅存的理智,若不是身上有他下的毒,她怎么可能要他?魅儿迷离的双眼闪着唯一的恨意,倔强地将头偏向一旁!
风无名恨的就是她的倔强,这么多年来,哪一个女人在他身下不都是如狗一般求着他,凭什么她例外,当下腰间猛的往前一送,看到她痛苦却又带着愉悦的小脸,他迷人的嘴角微微扬起,没有女人在他身下竟然不听他的!然而只在她ti内停留了数秒。
身上那种满满的清凉感觉蓦然消失,魅儿睁开迷离涣散的双眼,她所有的理智都停留在崩溃边缘,身ti更是难捺的拱向他!
“说!说你要我!求我给你!”他再一次命令着,尽管身ti已绷得如弦上的箭一般,可他还是要赢她!因为他从来都不允许自己输!
魅儿已没有选择的权力,她的思维和身ti都背叛了她,yao着嘴chun,“我,我要你!求求你给我!”风无名!总有一天,你给我的耻辱,我会以千倍万倍还给你!这是魅儿用仅存的理智发誓。
“哈哈哈!”风无名狂笑着,如君王一般恣意在她ti内驰骋……
狂风bao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