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大抵是人的劣,他在衣食不愁之中却总隐隐觉得寂寞,但那寂寞也是可以忍的,看着王爷专宠茹叶,他心里羡慕的同时便有那么一点点的嫉妒,但最近的他然知怎么了,他只觉得似乎从王爷被茹叶伤了之后,王爷的子变了,他的子就也跟着变了,心中那原本只有丝毫的嫉妒竟然一点点的扩大起来,嫉妒茹叶、嫉妒航,原本这些他不该嫉妒的人他全都嫉妒起来。
茹叶……茹叶脾气虽然差,但原本就是个招人爱的人,航公子更是他攀不上比不了的,这些他虽然知道,却依然忍不住每天坐在屋子里等那些下人们的传言,今天王爷去了茹叶那里、昨天王爷又去看望了航,每个消息都让他心里刺痛一阵,可听不到消息他又开始更加坐立不安。
心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越来越计较,但他却知道自己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比不上那两个人,可就算他不计较,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和那两人比啊……
王爷入宫的这一个月他几乎难寐,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这回让王爷气伤了身子的一个勾栏院的小倌,人虽然死了,却把王爷的心也带了去,他听到这事儿,只能怔怔的自己呆坐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掌了灯,他才恍惚作梦一般的清醒过来,看着自己不知何时被指甲扎破了的手心,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在心头弥漫开,他,谁也比不上——
“你为什么会被送来呢?”蕈无意识的拨弄着手里的翡翠耳钉,喃喃般的自语着。
他原本不应该自不量力的奢望着是王爷惦记他的表示,可是当侍童把东西送过来时他又忍不住的这么想了想,但是随后他试探的问了王爷还赏别人什么,得到了航公子那边是个镯子的回答时心又重重的被扭痛了一下,他情不自的在心里笑自己傻,明明知道自己谁也比不上却总奢望着也许王爷心里总会对他有点什么,他总是这样,就算被现实打击了再多次,心里却总那没知趣的盼望着什么,可他究竟在盼望什么,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认真去想……
“怎没戴上试试?不喜欢这样子吗?”
瑞珠微微有些低哑的声在蕈身后响起,蕈一惊,直愣愣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的耳钉‘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蕈愣愣的看着瑞珠弯下身把掉在地上的翡翠耳钉拣起来,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想叫声王爷,想说他不是故意把她四东西掉到地上,可不知为什么,想说的东西越多他就越讷讷的嘴里吐不出声音。
瑞珠拣起耳钉,轻轻吹了吹,抬起眼睛刚要说话,却看到面前男子的脸一片惨兮兮的苍白颜,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又是仓皇又是慌张,原本就没多鲜的嘴唇咬得更是不见了颜。看到蕈脸上那种似有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口的凄楚表情,瑞珠心里动了动。
爱本来就是一种心领神会的东西,若说以前的瑞珠只知其意而未领略过真髓,那么尝过一次爱中滋味的瑞珠自是比以前更懂人心所谓,之前瑞珠对蕈茹叶航等人好,是因为他们都是这个身子留下的旧人,她既然接管了人家的身子,那么对于以前留下的旧人也不能太不讲情面,何况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人比娇,就算抱着疼惜人的心情也自然应当好好的爱护。
之前瑞珠之所以会去勾栏院,其实也是为了府里这三个人,这三个人与以前那个瑞珠虽没有夫之名,但夫之实却早是有的,她考虑了很久,觉得既然自己已把人家的身子接管下来了,对于这三个人也看着喜欢,那就不应赶那么干晾着人家,可虽然她下定决心把以前那个瑞珠里里外外所有的东西都接收了,可那种事又不是说不干晾就能不干晾的,她就算再得意忘形,也还记得原本的自己有几两重,关于那些事儿,她知道是知道,而抢计因为看小说时生荤不忌,所以知道的还不算少——可是光有理论没有实践,心理上的抵触情绪还是稍有的,所以,她才会去勾栏院,只为了消除一下心理上的抵触情绪——所以,她才会遇到兰儿,所以,她才会浅浅的尝了一口‘爱情’那种苦痛的滋味,所要—
慢慢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瑞珠拉着蕈的手自己先在蕈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下,随后唉僵得发颤的身子拉着坐到自己的膝上。
“我原本想跟你逗着玩一下,所以才没让外面的下人们出声,没想到却吓着你了……”
蕈怔怔的听着瑞珠的声音从自己耳边传来,两人贴得那么近的身子相互传递着热气,蕈讷讷的润了润干得发紧的嗓子,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般。
“这东西的样子你可喜欢?”
蕈只觉得自己身子飘飘的,软软的,没有一分骨头般的靠在瑞珠身上,听到身旁的人在他耳边低声问,又看到那个人的手托着那对翠盈盈的耳钉递到他眼前,只能晕沉沉的点点头,费了半天力气才从嘴里挤一个蚊蚋般的细小声音:
“喜、喜欢……”
“真的喜欢?”瑞珠眼睛亮了亮,满面笑容的望着坐在自己腿上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蕈细白的皮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颜,听到瑞珠问话,比刚才稍微清醒一下的又点了点头,低声回了一句:
“真的。”
“那我给你戴上。”瑞珠笑眯眯的说了一声,没等蕈反应过来就已动手摘下了蕈耳上原本戴的细环。
蕈坐在瑞珠膝上局促不安的攥紧了拳,想躲又不敢躲,只觉得瑞珠有一点冰凉的手摸上自己的耳垂,一会儿功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就从耳垂上的耳洞穿了过去,蕈只觉得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翻了翻,原本就慌得发软的身子更软了一层。
瑞珠极为认真的把耳钉的后托扣上,戴好后,还仔细正了正,蕈觉得一股又冷又热的东西从心底慢慢的爬了上来,爬得他胸口隐隐的发着涨。
瑞珠望着眼前蕈近在咫尺的耳垂,白皙圆润的耳垂称着翠盈盈的耳钉更显得腻滑滴,瑞珠强忍着想咬上去的冲动,动手把另一只耳钉也给蕈带了上去。
“王爷……”蕈无意识的低叫了一声,明明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瑞珠感觉靠在自己身上的蕈又又软的微微发着颤,于是心里涌出的那股冲动就再也没压住,只在嘴里咕哝了一声就伸了脖子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上蕈浑圆滴的耳垂。
“啊!”
蕈轻轻叫了一声,被瑞珠抱着微微颤了颤,身子彻彻底底的完全软了下去。
湿软光滑的舌头用力的舔了舔蕈精巧细致的耳轮,蕈只能用力攥着拳、神智模糊的感觉自己变得滚烫的耳垂被瑞珠轻轻啮齿着,隐约间蕈似乎还记得自己现在不是在内室,不应该如此的放肆,可是身后那人却让他只能一圈又圈的晕眩和虚弱,一颗心又羞又燥的在胸口下翻滚着,只在恍惚间似乎听到自己用羞人的声音讷讷的小声呢喃着:
“王爷……王爷别……那里别……”
瑞珠强压下真的一口咬下的冲动,稍稍停了嘴,即使这样蕈原本就娇嫩的耳垂也被吮啮得出了血丝,蕈感觉身后抱着他的手松了松,刚才瑞珠带给他的晕眩感觉还没散尽心里就怪异觉得空了空。
“你用什么东西弄的,这么?”瑞珠忍不住把鼻子贴到蕈脖子上使劲闻了闻,蕈又觉得那种晕沉沉的感觉再次袭了上来,胸口闷闷涨涨的仿佛囚了只小鸟般,有什么东西想冲破胸口飞出去,张开嘴费力的吸几口气,他明明已忍耐着却依然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如同脱了水的鱼一般‘哈哧哈哧’的作响。
感觉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慢慢变得又烫又软,瑞珠心里也渐渐有些跳调害,瑞珠已经过人事,自然知道此时坐在自己膝上的男人已被自己逗得动了情,撇去自己今天到这里的本来目的不谈,就算她原本没什么目的,现在看到自己怀里那人的模样,也不可能在忍得住——
“院子里的下人都被我遣退了,现在这屋里屋外都没人……”
瑞珠一边在蕈耳边的说着,一边在心里反复挣扎到底是挪到里屋在说还是当场办了,对于瑞珠来说当然没有办事是白天还是黑天之别,但神智在模糊和清醒中挣扎的蕈听明白了瑞珠的话,辣的羞臊一下就涌上了心头。
“你不愿意?”瑞珠茫然的压住蕈软软挣扎的身子,蕈原本就湿漉漉的眼睛被羞瞪上了一层雾气,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了,原本心里是那么的盼望得到瑞珠的怜惜,可事情一到近前他却忍不住想挣扎着从抱着他的柔软身体上逃开。
“你别急!”瑞珠皱着眉更紧的抱住蕈依然滚烫的身子,蕈只觉脸上一凉,眼泪已从自己眼中不识时务的掉了下来,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自己心里一阵羞耻一阵火热的翻滚得难受,这种事原本是盼也盼不来的,可他却在这种时候败坏瑞珠的子,心里害怕瑞珠从此就厌恶了他,可越这么想眼泪就越掉调害。
“敢情我府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会掉眼泪……”瑞珠望着蕈白起来的脸,抱着蕈的手松了松,往下一划却无意中碰到了一样东西。
蕈的身子虚弱的颤抖着,瑞珠把抱着蕈的手臂勒得紧了紧,另一只手不动的覆在让蕈发不出声音的干倒抽冷气的灼热中心,慢悠悠的压低声音说:
“我不欺负你,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哭是因为你不愿意?”
蕈的声音全哽在嗓子里的噎了噎,流着泪打着颤的摇了摇头,瑞珠的手加里几分力道的压了压蕈双腿间硬邦邦的东西上,蕈哽咽的‘啊’一了声,浑身痉挛般的动了动,瑞珠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架着身子发软的往地下滑的蕈快步走进里屋。
回手把屋门严严的关上,瑞珠咽着口水,一瞬不瞬的盯着软在上‘哈哧哈哧’喘着气的蕈,蕈的手死死的绞着单,泪汪汪的眼睛半躲半藏,瑞珠突然有种自己好像个急鬼要霸占人家小媳的感觉。
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声,瑞珠刚才那种恨不得一口吞了蕈的感觉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到瑞珠的轻笑,蕈原本滚烫的身子像被波了冷水一般的突然凉下来,湿漉漉的眼睛里涌起羞愧和后悔,瑞珠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在蕈开始虐待自己心脏的下一秒,瑞珠整个人已跨上了蕈的身子。
“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总把自己想得太差……”瑞珠低叹着气,小声咕哝着轻轻吮了吮蕈变得湿润润的嘴唇,沾上泪的嘴唇有种咸咸滑滑的味道,蕈身尊了震,瑞珠的手已肆无忌惮的扯开蕈的裤带,直接奔着那一直没软下去的玉茎一把握了上去。
蕈的身子痉挛似的扭动了一下,一声的悲鸣被蕈死命的忍在嗓子里,瑞珠的手坏心的掐了一下硬得烫手的玉茎,蕈再也忍耐不住的哭叫出声:
“王、王爷——”
“我说过我不欺负你,我只让你舒服……”瑞珠的呢喃般的说着,嘴里浅浅的吮着,与蕈想咬住自己下唇的牙齿抢夺着蕈的嘴唇,蕈颤动着扭着身子,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轰’了一声,眼前这剩下一片迷茫,瑞珠的手上下摇动间,蕈只在恍惚间听到难哪低吟从自己嘴里成片的泻了出来:
“啊啊……王……王爷……别这么动……动……儿……儿……受不了……”
“真会叫……”瑞珠克制不住心痒的重重堵上蕈的嘴,搅动着蕈的舌头,狠命的吮吸着蕈嘴里的涎水,蕈被堵住了嘴,只能从鼻子里吭吭叽叽的发出些声响,瑞珠手舌不停的连攻蕈的软肋,被折腾得娇喘吁吁的蕈晕天眩地的只剩下打颤的份儿,耳中听不到蕈娇吟的瑞珠觉得寂寞,刚想松开蕈的嘴,不成想舌头轻轻一退只间正好扫过蕈上齿后的龈肉上,只觉得蕈在自己手里的玉茎抖了抖,一股热流滚了出来。
蕈只觉得自己眼前似乎只剩下雾蒙蒙一片,他已忘了之前最后一次被瑞珠宠幸是在什么时候,只觉得自己刚刚似乎死过一次一般,只能张着嘴‘哈哧哈哧’的发出一声声干喘。
“你知不知道你的声儿甜得让人心里发颤?”瑞珠轻轻一下一下的舔着蕈湿润润的嘴唇,蕈只觉得自己身子颤了颤,瑞珠一直没松开手的地方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感觉自己手里的东西又硬邦邦的有了生气,瑞珠眯起眼睛,刚想再痛快得抚弄上一次,却被蕈颤巍巍的哑着嗓子叫住了:
“主、主子——让儿来——来——”
瑞珠停住手,蕈勉强着撑起发软的身子,气喘吁吁的抖着手,从下暗藏的翻斗中取出一个小匣子,瑞珠歪着头看着蕈颤颤巍巍的从匣子里取出一个红布包,打开红布,里面是几样没见过的绳子带子,蕈屏着气,拿起一个银制的托子,羞得脸都快滴出血一般的讷讷着低声说:
“这个……这个是……”
瑞珠愣了愣,恍然大悟的张了张嘴,慢吞吞的松开手从蕈的裤子里退出手,蕈望着瑞珠被弄得湿漉漉的手羞得眼中又要滴出泪来,但想着瑞珠刚才给他的意乱情迷的感觉,终于咬着牙抖着手,褪下裤子,把那个银托子自己带了上去,再到伸手想去解瑞珠衣服时,却又颤颤的觉得伸不出手。
瑞珠看着蕈那个带了银托子的光溜溜的小和尚有点想笑的咬了咬嘴唇,一抬眼睛撞上蕈憋得眼泪汪汪的眼睛,心头一热,就自己解开了衣服,一边往下脱一边又探过头啃上了蕈红的嘴。
蕈朦胧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瑞珠为自己染上红云的脸心里窒了窒,纤细的手臂忍不住揽上瑞珠光滑的背,颤巍巍的叫了声:
“主子——”
“别急……”瑞珠从鼻子里哼着气,一抬手把头上的别头发的簪子扯了下来,一头墨一般的长发瞬间披了下来,蕈浅浅的急促的吐着气,看着瑞珠迈腿跨了上来,两人刚一接触,蕈只觉自己那里暖了暖,湿润的压迫感觉让他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
瑞珠听着自己的心‘砰砰’跳得仿佛要蹦出来,这本不是她的第一次和人接触了,可与之前相隔了一个多月让瑞珠临阵几乎又涌起了些退缩感,可是目及自己身下满脸通红,一边强忍一边却又忍不住呻吟出声的蕈,瑞珠心里热腾腾的感觉就又涌了上来,蕈虽然被送进府时是个清倌,可受的却是勾栏院里的教育,所以身子原本就比寻常人更敏感,之前瑞珠专宠茹叶他本以为自己再无缘近瑞珠的身子,却没想到今天瑞珠刚一回来就找上了他,蕈这久旱逢甘露的身子一沾上瑞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