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府"九"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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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府"九"婿-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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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云惊殇倏地停在一块赤红的门牌面前,只见上面苍劲的写着“邢府”两个字,云惊殇喃了一声,“就是这里了。”他的话刚落,蓦地,一声惨叫从府里传出来,云惊殇俊容一变,几乎同一时间跃身入府,凤玲珑见状,也急得纵身飘进了府,刚刚落地,触目惊心的一幕便让她瞠目结舌了,只见院落走廊到处躺着惨死的家丁下人,老弱妇孺,云惊殇的身影正在查看一个还未咽气的活口,凤玲珑呆若木鸡的站着,忽地,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幽暗廊沿下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云惊殇身形骤起,快如闪电般追击过去,凤玲珑喊了他一声,“师父…”

“留在这里。”云惊殇身形已经消失在拱门外,但他低沉的吩咐响在空荡的庭院里。

凤玲珑想要追上去的身影一止,她走到那个未咽气的家丁面前,急切的问道,“是谁杀了你们?”

那家丁喉咙被残忍的割开,也只余下一口气了,他痛苦的动了动嘴,却说不出话来,人求生的本能让他死死的抓住了凤玲珑的衣服,似乎想说什么,最后眼睛涣散,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凤玲珑心情不由沉重而悲痛起来,这府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要遭这种灭顶之灾?

凤玲珑站起身,环视着这血腥的场面,一时之间不知所然,深呼吸了一口平静情绪,她正准备去其它的房间里查看有没有活口时,刹时,一声激烈的撞门声从她身后传来,她猛地被吓回了头,以后是不是杀手折了回来了,然而一看只见十几个官兵分两排快速冲进来,直接将她包围在了中间,大门外,沉稳迈进一道高挺的青衫身影,负着手,一双猎鹰般的厉眸快速扫过院落,最后冷酷的落在院子里唯一站着的身影上。

看着走过来的男人,凤玲珑惊讶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好有型的帅哥,浑然天成的冷峻面孔,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全身上下散发着猎豹一样侵略性,那双毫有人情可言的双眼,冷冽如刀,什么叫眼神杀人,这个男人完全有这种气势。

凤玲珑睁着一双清亮的眼与他对视几秒,但见那张削薄的嘴角勾挑而起,冷若冰霜的低沉嗓音直指她,“这都是你干的?”

虽说眼前不是欣赏帅哥的好时机,凤玲珑被这句话给吓回了神,她细眉一挑,没好气的问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杀的了?”

“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活人。”冷静的语气,简单的言语,却处处显争对。

凤玲珑咬了咬唇道,“我只是听到这里的惨叫声,好奇进来的路人,你别冤枉我。”凤玲珑虽然这样解释着,她心底不由有些气恼,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分明就写着她是杀手的意思。

一声冷哼,一句冷嘲,“路人?”

这时站在男人旁边的中年男子不可思议的问道,“老大,你会不会弄错了?我看不像这姑娘所为啊!”一个弱女子能杀掉一府的人?打死他也不相信。

凤玲珑见有人替自已解释,赶紧接话道,“对啊对啊!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人呢?你手下都比你有常识。”

青衫冷酷男环起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属下,“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

“从门外进来啊!”中年男子脱口答道,倏地,刚说完,他惊愕的指了指门,“这门刚刚是锁上的,那这姑娘…”连门都不打开,也能进来,那这姑娘的能力定不小。

凤玲珑原本以为自已脱险,哪知道这个冰男一句话又把她指成了杀人犯,她剁了剁脚道,“我真得是路过看热闹的,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真得没有杀人。”

“把她押起来,检查活口。”青衫男声道有力的命令,立即四个官兵朝凤玲珑靠近,凤玲珑不由也火了,双眼一瞪,“你们不要过来。”

“抓起来。”青衫男冷酷命令。

其中一个官兵伸手去拽凤玲珑的手臂,凤玲珑本能的退后一步,两拳挥开身后的官兵,脱身而出,眼见时机不对,她怎么可能白白的成杀人犯?她纵身飞跃而起,准备逃离,哪知,她刚跃起,腰际一根麻绳飞索困来,那绳子宛如有灵性,紧紧的困住她的腰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拉,她整个被拉回地面,接着,绳子有魔力一般,飞旋而下,直将她困得结结实实,挣扎不得。

凤玲珑又惊又慌,猛一抬头发现绳子的另一端正握在那青衫男人手上,交给了他的属下,“看好她。”

“喂,我真得不是杀人凶手。”凤玲珑赶紧反驳道。

那官兵走过来,将凤玲珑五花大绑起来,由青衫男子领着几人进入了府院的后堂,凤玲珑挣扎了一下,发现捆得实在太紧,她不由苦下一张脸来,朝旁边的官兵问道,“喂,他是什么人啊!”

官兵得意的瞟了她一眼,“他是当今第一名捕铁展风,你遇上他,自认倒楣吧!”

“铁展风?”凤玲珑咀嚼着这个名字,这名字还真和他人一样无情无义呢!

铁展风领人搜索了一遍没有活口存在,回到院中,那双冰冷如子夜的眸子分明闪烁着怒火,低吼一声,“把她押回去寻问。”

“喂,铁展风,你真得搞错了,我不是杀人凶手啊!”凤玲珑一听不由急了,去牢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是不是杀人凶手,今后自会分晓,无须多狡辩。”铁展风冷脸怒哼,负手先行。

☆、第四十九章    信中玄机

师父啊!救命啊!凤玲珑朝云惊殇消失的方向暗暗乞求,同时,盯着那道刚健挺拔的身影暗暗咬牙,可恶,竟然敢抓我,今后要你好看,你给我记着,铁展风。

凤玲珑沿路想着自救的法子,最后想到了皇甫降紫,可他还没有回京,怎么求救?

凤玲珑直接被押回了京城刑部的牢房,当被推进又黑又臭的牢房,凤玲珑简直欲哭无泪,趴在栏杆面前,眼巴巴的看着铁门外负手而站的铁展风,她忙道,“要我怎么说你才会明白?你抓错了人呢?”

“想要脱身很简单,从实招来。”铁展风一脸冷酷,完全没有因为凤玲珑那一脸可怜样而心软。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你叫我怎么招来?难不成你们要屈打成招?”凤玲珑哭丧着脸叫道。

“如果你不配合,这一招用得上。”铁展风嘴角冷酷的抽了一下,这辈子,他最讨厌的就是做错事的女人。

“你…好啊!我听说你是当朝第一名捕,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还我一个清白出来,如果冤枉了我,我就拆了你的第一招牌。”凤玲珑气呼呼的哼道。

“名利对我来说只是虚名而已,查明真相才是铁某职责,把你知道的说出来。”铁展风眉宇坚定。

“无可奋告。”凤玲珑不由也劂了起来。

“好,不说,稍后自有苦头让你吃。”

“好啊!在你用刑之前,麻烦让我见个人,如果他说对我用刑,我二话不说。”凤玲珑极有骨气的说。

“谁?”铁展风拧紧眉宇,脸色不快,他生平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丈着自已有势力就不将王法放在眼里。

“三王爷皇甫降紫。”凤玲珑为了保住自已的美好身体,只得抬出皇甫降紫来挡架了。

“见谁也无用。”铁展风冷笑一声。

“你…。总之我要见三王爷。”凤玲珑咬了咬唇皱眉道。

“你已是阶下囚,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也不许见,你好好考虑清楚,明日我再来听你实话。”铁展风冷冷的扫她一眼便走。

凤玲珑不由气得拍栏杆,“喂,别走,铁展风,我真得是清白无辜的…”然而,只有一个冷冷的背影留给她,铁展风头也不回的走了。

凤玲珑气的咬牙切齿,“好,等这件事情查明真相的时候,本小姐要你道歉。”

凤玲珑无助的抱紧手臂站在栏杆前,心头又气又恼,但也怪自已倒楣,早知道就追着云惊殇去了,哪还会有这样的麻烦?可如今关在小黑屋里,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就算想要通个消息出去,也无门。

而在牢房门外,铁展风已领着手下重新回到了血洗的府里搜寻证剧,细细的找寻了一遍,天色已入夜,众人集中到大厅分析现场,只找到两样证据,一块碎黑布,一块碎木头。

“铁统领,凭这两样东西怎么找出凶手?”属下李二龙气恼的叹道。

“线索就在这群已死的人身上。”铁展风眼底布满自信,没有一丝悲观失望。

“人都死了,难道他们还能说出真凶是谁?”另一个属下惊讶道。

“能,他们身上的刀伤就是最好的证据,这块黑布和这块碎木头都不属于这府上的东西。”铁展风拿起黑布与碎木头仔细的看了几眼,“这黑布是一般夜行衣的料子,而这块碎木头,其材质坚韧,像是一般雕刻所用的檀木。”一个官兵将火把靠近了一些,铁展风神情俱动,他小心的将碎木头举到火光下,只见那角落里刻着一个火焰图,他眉宇拧紧,陷入了思考。

倏地,门外传来官兵的喝声,“什么人?”

厅中的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迈出大厅,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官兵押着一个年老的男子走进来禀报,“展统领,这个人在门口探头探脑,行为可疑。”

“各位官差大人误会了,我不是什么歹人,我是邢府上的管家,昨天回家探亲,今日才回来,看到官兵驻守,我自然吓得不敢进门了。”老年男子赶紧解释道。

展铁风目光如矩,在此人脸上扫了几回,沉声道,“放开他问话。”

旁边的李二龙喝指着他,“我问你,这两日你们府上可有什么异常?为何你们全府上下皆死于非命?”

“啊…”管家一听,差点没有吓晕过去,他腿软哆嗦的颤声道,“老爷夫人也不能幸免吗?”

“都死光了,你倒是命大。”李二龙哼了一声。

“这是为什么呀…造孽啊…”管家嚎啕大哭起来,一时之间不能自我。

等管家恢复了清醒神志,已被领到了大厅之中,铁展风逼视着他,一脸威慑之态,“这些日子,你可是一直都在府上?”

“老奴一月只得一日探亲,几乎在府上。”管家不敢隐瞒。

“平日里邢老爷的举动言行,你是否清楚?”

“老奴不敢多探听。”

“你仔细回想下,近日邢老爷情绪举止可有什么异常之处?”铁展风蹙眉紧盯,不放过他一丝遗漏的表情。

管家出神仔细回想了一下,混浊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哦,对了,从十天之前,有一日府上来了一位神秘客人与老爷见面,自那日之后,老爷每日神情沉重,哀声叹气,坐卧不安,异常焦虑。”

“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面孔?”

“没有,那人深夜造防,只知道是高大的男子,老奴也只是内急出门,才恰好看见,不然,谁也不知道老爷见过此人。”

“那晚你可有听到什么?”

“那晚我解完手回来,经过老爷的书房,只见那里亮着灯,我隐约听见他们低沉的交谈什么,好像听到什么掌令的,还有一句警告声,是那男子说的,若不识相,后果自负,听到这里,老奴没敢再听下去,便回房了。”

“那后来可有什么动静了?”铁展风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后来就是老爷每日坐立不安的样子了,但我见老爷经常在案桌上写信,可每写一封又被他丢进了纸蒌里,似乎有什么很重的心事困扰着他。”

“带我去书房看看。”铁展风眉宇顿扬。

昏暗的书房里点起了灯火,然而,但见那纸蒌已经空了,而在地上有一堆灰烬,那些被邢老爷所写的东西已经烧光了,铁展风剑眉深锁,旁边的管家惊慌道,“都烧了…谁烧的?”

“这信上一定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而烧信的人极有可能是凶手。”铁展风猜测着,他倏地望向那放纸蒌的地方,只见那旁边是几道盆栽,他立即起身过去拔弄了几下,蓦然,只见一团揉皱的纸团隐藏在其中,他勾了勾嘴角,即然邢老爷在焦燥的情绪下写信,那么便会随意扔信纸,他猜测有纸团扔进这旺盛的盆栽里,果不出所料。

旁边的人看着铁展风手中的纸团,纷纷暗下佩服,铁统领果然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难怪能缕破奇案。

铁展风在烛光下小心的拆开了纸团,只见上面是一段整齐却没有写完的话,“臣冒死请柬,兹有奸人逆谋天下之反,龙飞倾没,横世而出,七令…”话到此处,后面只有一滩墨水,没有一字,显然邢老爷思索良久,才滴墨在纸上,显然,他一直反复的在思考这封信该如何写。

“信上写着什么?”旁边有属下好奇的问。

铁展风将信收起入怀,没有搭理,反而望向管家,“你家老爷平日里经常写信吗?”

“那倒没有,平日里几乎不写信。”管家摇摇头。

“即然如此,这邢府已不安全,为了保护你,请你随我们一同回刑部助查此案。”铁展风语气虽礼貌,却透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第五十章

牢房里,今日没了安宁,因为时不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刚安静了一会儿,又传出尖锐的女声,“啊…走开走开…”

发出这叫声的不是别人,正是凤玲珑,此时的她,正缩在一堆枯草里,死死的蜷曲着,引起她尖叫不止的是牢里另一个住客,老鼠,那肥大滑溜的老鼠已经在她身上横行几次了,吓得她连觉也不敢睡,胆战心惊,就算面对生死关头,她凤玲珑也没皱一下眉,果然是天下万物,一物克一物啊!

“师父…三王爷,任君御…救我…”凤玲珑抱着手臂没骨气的抽泣起来。

就在这时,昏暗的地牢里传来了亮光,这亮光还朝她牢房门外走来,接着,停在了她面前,只见铁栏门外,一张冷峻的面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朝守卫命令出声,“开门。”

“铁展风,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凤玲珑几乎见到救星般扑上去,什么骨气也没了,满脸乞求。

铁展风冷冷扫她一眼,沉声道,“跟我走。”

“去哪里?”凤玲珑警惕看他一眼,该不会换一个牢房吧!

“叫你走便走,何必多话?”铁展风有些不奈烦的横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凤玲珑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双手双脚被带上铁链,让她极不舒服。

凤玲珑被带进了一间亮着灯的空房,房里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是牢房里专门用来审训犯人的地方,凤玲珑找了一张干净的凳子坐下,铁展风负手站在旁边,稍许,从怀里掏出一张叠折的黄纸递给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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