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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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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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不欲与她争辩,她根本就是个疯子,又听南宫婉儿道:“洗干净一点,哪里有异味,我就剁哪里”,话毕,南宫婉儿孤傲转身离开,细的轻易便能折断的小腰牵带着翘臀轻轻摇晃。

易寒一脸严肃,“这个女子太危险!”突然又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幸好她今年六十有余”。

湖面一条水线向易寒伸去,悄悄的来到易寒身后,两只洁白如玉的藕臂从水中伸出,捂住易寒的眼睛,咯咯笑道:“猜猜我是谁”。

易寒不用猜也知道是望舒,女子就是这样,明知道一下子就能把她猜出来,还喜欢玩这种游戏,大概是喜欢你念出她名字那一瞬间的喜悦,自己忙着与危险人物讲数,甚至濒临出卖**的份上,她倒玩的开心了,把什么危险都忘之脑后。

“仙子?”易寒佯装试探性问了问。

“不对!”

“女神?”

“也不对!”

易寒突然哈哈大笑:“我猜到了,定是那只身上有香味调皮的猴子,叫望舒”

望舒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耳边轻轻一吻道:“不准叫我猴子。”一语之后又道:“我今天好开心”。

易寒应道:“还开心,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就冻死了”。

望舒吃吃一笑,“我当时只想给你采药,没想太多”,话说一半突然惊道:“坏了,那花呢?我记得捏在手心的”

易寒随意道:“我给扔了,这么害人的东西怎么还能留在身边”。

望舒不再纠缠其中,却能感觉易寒语气之中所透露出来的浓浓爱意,便将螓首枕在他的肩膀,静静无语,只求这一刻与情郎依偎的宁洽。

以前她知道哥哥要杀了她,她一点也不害怕,可如今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嘴唇颤动,眼中含泪,几滴珍珠落在水面,抖动着一圈圈涟漪。

易寒察觉到她的异样,转身望去,望舒害怕他担心,强忍着心中的悲伤,露出微笑,只是眼眶红润噙着泪水,却带着另外一种娇楚的美。

易寒什么话也没问,用大拇指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痕,低声柔道:“傻瓜”。

夕阳渐斜,耀的天际片片烟霞,易寒道:“今晚我们恐怕要在这里过夜了”。

“嗯。”

第六十九节 南宫婉儿

天色已黑,今夜无月,点点繁星,两人出浴,由于漆黑一片,望舒也不是很害羞,却也趁易寒在拧干衣衫的时候,迅速穿上衣衫,易寒穿好衣服转身,看见望舒已经穿好衣衫,颊边含有笑意正望着他看,讶异问道:“你动作这么快”。

望舒摆了摆手,说道:“这么黑,你能看见我吗?”

易寒呵呵笑道:“我的眼睛锐利的很,刚看到的东西我半点都不会遗漏”。

望舒朝他走来,嫣然一笑,“不对,你的眼睛很温柔,就跟天上的星儿一样”。

易寒见她望着天上星星,抬头望天,耿耿星辰纵横天际,无月清辉,更显星星凛凛,此刻已过七月初七,织女牵牛,夹河相对,渐渐分离,却突然对着望舒说起织女牵牛一年相会一次的故事。

望舒仰望天际,郁郁不欢,喃喃问道:“为何一年才见一次面,像我们这样天天在一起多好啊”。

易寒没有回答望舒的问题,她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子,对人生的悲欢离合不甚谙练,他也不想玷污了她那美好纯洁的心,默默无语望着天际,吟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不知觉想起远在天边的苏洛,莫名的伤愁涌上心头。

望舒听出他语气中的伤感,抬头望着易寒认真问道:“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易寒哈哈大笑,“暂时不会”,欲要将她抱起,想借此敷衍过去。

望舒挣脱开来,还是很认真的看着他,“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易寒不以为意道:“望舒,我们不要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说完就朝她走去。

望舒一脸严肃清冷,“站住!不是无关紧要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先”。

易寒心中不忍再欺骗她一次,终因看到她眼眶红红的,似在强忍着泪水涌眶而出,欺骗道:“我不会离开你”。

在听到易寒话的一瞬间,望舒绽放如花笑颜,主动张开手臂,“抱吧,抱吧”。

易寒将望舒抱在胸口,心中暗叹,“能见到她快乐的笑容已是人间美事,又何敢奢望与她终身厮守”,想起以后她若当上狼主,必纳夫生子,内心却隐隐作痛。

低头望去,望舒正双手扣在他脖子,螓首枕在他肩膀之上,闭着眼睛,一脸心满意足,淡淡清香从她身上弥散开来,易寒走着,一会之后这妮子却发出微弱的鼻息声,苦笑一声,“又睡着了”。

静夜之中,闻着怀中美人儿的清幽体香,顿觉温馨宁洽。

不远之处,一间山洞散发出火光来,走了进去,便看见南宫婉儿,手上提着一只几百斤重的老虎,老虎的喉咙已经被割断,鲜血从喉咙流出,一块石头上之上放有三个用竹子所作的盛器,鲜血一滴不漏滴入盛器之中。

易寒只是看了一眼,便准备先将熟睡中的望舒安置好,刚好一块似床的大石映入眼中,石面竟平坦无凸,似经过人工削平,走了过去,欲将望舒放下,便听南宫婉儿说道:“那是我的床”。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那只好委屈你一晚了”。

南宫婉儿骂道:“俗子,小情人就重要,师傅便不重要吗?”

一语之后,又听南宫婉儿淡道:“放在地上就好,那张床有点冷,她身子受不了”。

易寒不以为意,有点冷是冷到什么程度,望舒此刻还穿着棉袄呢,腾出一手轻触石面,顿觉一股冰冷腐蚀到他的骨头里,猛的收回手,手掌已经僵麻,甩了甩手,怨道:“千年寒冰都没这么冷”。

南宫婉儿冷道:“我都跟你说有点冷了,冻死你才好,千年寒玉岂能你的身体能够承受的”。

易寒一笑作应,却用脚清扫了一个干净的角落将望舒放下,轻轻扒开她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望舒嘤咛一声,却没有醒来,熟睡的模样宛如一个初降凡尘的婴儿。

来到南宫婉儿身边,那只僵硬的手被她握住,一股温暖热流传来,僵冷之意顿消,分手之时已恢复如初,“婉儿师傅,谢谢你”。

南宫婉儿正咬着老虎脖子饮着还热呼呼的鲜血,突然转头朝易寒望来,一脸恍若不解世事的表情,“谢我干什么”。

易寒看着她精雕细琢的姿容,嘴角几点耀眼的鲜血却显得格外的狰狞,那种感觉就好像看到一朵美艳到极点的鲜花,花瓣被撕开一道道血痕,不禁移开目光。

南宫婉儿表情顿时变得清冷,“你对我反感”。

易寒一听这话头就大,硬着头皮朝她看去,一脸诚恳道:“婉儿师傅,我爱死你了”。

南宫婉儿用最清澈、最纯真的口吻道:“我不信”。

易寒正思索如何让她相信的时候,又听南宫婉儿说道:“来,帮我擦掉脸上的血迹”。

易寒哦的一声,就欲伸手,却发动自己的手臂动弹不得,心中暗骂道:“靠,又使妖术”,耳中飘来南宫婉儿那充满野性的声音,“用嘴擦”。

易寒怒道:“请你文明一点好吗?我不是随便的人”,话毕立即伸长脖子去吻她嘴角的血迹,丰满潮湿的嘴唇刚磨挲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只见南宫婉儿咯咯笑了起来,“你这舌头挠的我痒痒的,不要啦不要啦”。

易寒轻扫几下便将她脸上的血迹给擦拭干净,离开她的肌肤,见她放荡大笑的模样,讶异问道:“我没有用舌头啊”。

南宫婉儿止住笑意,“那为何我脸上又痒又麻,粘糊糊的”。

易寒话不经大脑,随口应道:“你自己在发骚的错觉吧”。

南宫婉儿骤然变脸:“你敢说我发骚,我要废了你这张嘴”,声音中带着股股寒意,说道最后愈渐冰冷。

易寒见她躁动的情绪,似一发不可收拾,刚一阵风吹来,连忙唱道:“晚风中,有你我的笑”,见南宫婉儿顿时呆滞,连忙说道:“快笑,快笑,笑一笑十年少”。

继续唱道:“借来晚风让你柔柔笑,吹走你的缠怨,吹走你的冷硬,你的笑容那么美哟,悠悠爱意在风中轻轻送到心中”。

南宫婉儿见他带着诡异的微笑,朝自己轻眨着眼,忍不住“扑哧”一笑,拖着香腮似个少女一般痴痴的看着。

“我的歌声,是否你心里的笑,可否借晚风让我俩心相通,知道甜蜜在你心中”。

见南宫婉儿嫣然一笑,易寒终如释重负送了口气。

南宫婉儿站了起来,笑道:“我改变主意了”。

曲调清幽的歌声传来:“一帘晚风,罗衣初索,霓裳细剪幽寂,流光过隙,叹春光轻贱,修道百年,浮生茫茫,好攀琼楼,清愁似织,恍见少女洁,别去匆匆,韶华一瞬,好梦如云烟”

南宫婉儿蹁跹起舞,霓裳拂动,舞姿优美动人恍如仙女一般,一双修长润白的美腿在白纱下若隐若现轻挑罗衣,苒苒素手交错而动,扬绰约之丽姿,怀婉曼之柔情。

易寒听着这涤荡心灵的天籁之音,感受着她所带来的那份幽然宁静,似幻似真淡雅如兰的风韵,她的神情再也没有半点妖媚轻浮,只是那如痴如醉的笑容渐渐被楚楚泠泠的皱眉所取代。

易寒越听越知不妙,南宫婉儿已渐渐融入她自己所营造的悲戚意境中,他略懂佛理,通一窍而知百事,大喝一声:“婉儿师傅切肉来,我来烤”。

易寒打断了她的思绪,南宫婉儿不悦朝他望来,见他脸上隐隐有担忧之色,嗔道:“你放心,我已到六尘不染之境,哪有这么容易走火入魔,好回忆都被你给坏了”,话毕,轻舞霓裳,那老虎瞬间被骨肉分尸。

易寒一边烤着老虎肉,一边欣赏南宫婉儿翩翩起舞,只见她拿着竹器豪饮,气宇轩昂,奔放不羁道:“胜似美酒”!那嘴角的血迹不再狰狞,英姿勃勃之风更胜世间英杰。

易寒暗叹,果不愧有百变魔女之称,这等风采,如山如河,气势磅礴;如圭如璧,朗润清越;艳艳独绝,世无其二。

便在这时听南宫婉儿说道:“俗子,你也来饮一杯”,一杯虎血朝他飞来,稳稳落在手中,没有溢出半滴。

第七十节 夫妻之礼

易寒烤熟虎肉,先尝了一口,虽缺点佐料,味道还算不错,立即就想到望舒,这妮子睡的正香,大概今天累得筋疲力尽,还没吃饭也不觉得饿,发觉南宫婉儿正在看他,连忙挑了块最好的送过去。

南宫婉儿挥袖道:“我不吃熟肉”。

易寒大概也熟悉了她的怪脾气,挺有耐心叉了一块生虎肉递给她,却见她皱眉不悦道:“你当我是野兽”。

两次之后,易寒耐心也用完了,摊手无奈道:“婉儿师傅,我服侍不了你了”。

“我不用你服侍”,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捉来一些花瓣,嚼食起来。

易寒看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暗叹道:“也不知道营养哪里来的”,露出微笑看着安详熟睡的望舒。

南宫婉儿突然神秘说道:“我拿本书给你”。

易寒接过,一看书名《闺房秘术七十二手》,书名虽长,内容却也让人一目了然,心中雀跃万分,立即匆匆粗阅,书中有图有字,朝叙章看了几眼,“铄劲成雄,熔柔制雌。忽皮开而头露,时迁岁改,生茸茸之乌毛,男及冠也。俄肉倚而突起,日往月来,流涓涓之红水,女笄年也”

易寒朝南宫婉儿看去,见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问道:“婉儿师傅,为何会送我这本奇书”。

南宫婉儿凑到易寒身边,易寒心中顿感怪异非常,莫不成她想让我与她一起演练,便听南宫婉儿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过去,把她给办了”。

南宫婉儿所指的正是望舒,易寒望去,见望舒安详睡熟,生不出半点欲念,摇头道:“我不趁人之危”。

南宫婉儿顿时大怒,“你到底办不办,我好不容易有兴致想看一次,你敢扫我的兴”。

易寒说道:“要不我们两人来演练,也是一样”。

南宫婉儿俏脸一寒,冷声道:“你忘了我说过与我交股,你必精血耗尽而亡”,轻轻敲了易寒一下脑袋,“以后绝对不能有这种念头”。

易寒自然是说着玩,也没有想到南宫婉儿会突然间变得这么认真,心中轻叹:“真是疯到没边的女子”。

就在低头思索之时,突然南宫婉儿大腿盈盈一抬架在另外一腿之上,霓裳下摆撩了撩,顺着那双弹性十足的大腿望上看去,腿臀交汇之处,草木芳丽,细而不长若初长萌芽,粉颈绕砌,峭而雪净似山峰叠嶂,湛湛幽谷,渐觉呈妍。

易寒顿觉气血上涌,孤峰已然挺秀,从来没有那个女子敢大胆到在他面前暴露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这是人性最原始的诱惑,南宫婉儿颜态半笑,眉似含啼盯着他昂藏之地,“看够了没有”。

易寒猛然朝她看去,慢眼星转,差眉月弯,这根本就是一副已经含情体动的神情,易寒越多看她一眼,心中便愈发躁动不安,这是人的天性,都说柳下惠坐怀不乱,那是诱惑不够。

便在他控制不住要朝南宫婉儿动手的时,她那双充满了诱惑的眸子却变得温润如水,慢慢浇灭易寒心头的欲火,“好啦,快过去了,你冲脉气血已经上涌到脸了”。

易寒默念静心经让自己平静下来,刚才南宫婉儿一定使了什么妖媚之术,否则绝对不会没有碰到她一下便如此激动,一会之后,朝她看去,淡道:“你既是我师尊,怎可如此诱惑我”。

南宫婉儿淡道:“我喜欢”。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你真是深不可测,徒弟我鞭长莫及”。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你虽聪明癫狂又如何斗得过我这个活了六十余载的人”。

易寒知道南宫婉儿虽嬉笑怒骂无常,就算她没有武功,一个看透世情的人又如何好对付,并不打算在这一点上争辩,问道:“不是说修道之人百年如一夕”。

南宫婉儿素手一挥,“尘世在我眼中便如刚刚挥手一瞬。”

易寒又问道:“尘世间的智慧,心眼深澈、明锐、通彻,尚存有我,而婉儿师傅你是否已经到了无我、无执的境界”。

南宫婉儿轻轻摇头,朝望舒看去,说道:“我观她眉目,性格即将大变,今夜你若不取她处子之身,怕是永远无法进入她内心”。

易寒惊道:“怎么可能!”

南宫婉儿淡道:“它日必是个绝情绝义之人”。

易寒半信半疑道:“为什么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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