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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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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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便听易寒插口道:“他们也不配!”

“哦”苍狼佯装惊讶,“这几人乃是天下英杰,若他们不配,还有谁配?”

听到这话,易寒立即住嘴,他已经听出苍狼的话中之意,冷笑一声:“两位老将军真是越老越奸”。

两人听到这不知是赞美还是臭骂的话却放声大笑起来,便听沙如雪说道:“麒麟,放眼西夏除了你还有谁配的上狼主,吵吵架那是正常的,我家婆娘不是跟我吵了几十年,女子何必跟她们计较,服软说几句好话,晚上保证乖的跟绵羊一般”。

易寒想不到沙如雪堂堂七大名将之一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带着狐疑的眼神朝他看去。

“不用这样看我,我也是人并非神仙,在战场上我是元帅,在平时我与常人无异,声名容易将一个人神圣化”。

易寒微笑点头,家中的老头子脾气暴躁,从不肯吃半点亏,与一个世俗乡村老头无异,谁又会猜想到这样的人物会是七大名将之一,名将也是人何必将他们想成圣人。

沙如雪道:“我已经为狼主挑选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夫婿”,手指向易寒,“这个人就是你麒麟,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就算绑也要将你绑去”。

“我会随你去的,我想亲眼看她过得好不好”。

第七十九节 再爱一次

望舒依然在书房,她的生活再也没有花、雨、阳光、纵情呼吸自由自在的空气,便只有书以及禀报不完的大小国事,这些东西正在慢慢消磨着她原本充满活力的生命。

沙如雪来禀,说人选已经选好,望舒没有看来,淡淡挥手让沙如雪将人叫进来。

脚步声传来,望舒懒懒抬头望去,这一眼她的表情却凝固了,身体一动不动似瞬间成了雕塑,连手中的书掉落也恍然不知,久不相见,这一见似过了千年,熟悉又陌生。

沙如雪见到狼主反应,心中大喜,忙喝道:“见了狼主还不下跪行礼”。

望舒看见这个曾经可以为他放弃生命,最爱最爱的男子正缓缓欲要向她跪下,表情虽然依然冷漠冰冷,可胸口却无法压抑隐隐作痛,这些刺痛是真实的,让她无法呼吸,她的心可以决断,可是身体却已经似乎不是自己的,“免跪”,待说出这两个字,她才能轻松的呼一口气。

望舒可以冷漠他,无视他,却无法正视他,面对他的目光,她冰冷的眼神竟主动回避,爱已经深入毛发骨髓,就算心断了,身体依然残留着无法割舍的爱恋,还有种入体内已经生根发芽的种子,当初对他无怨只是当做一个陌生人看待,再次见面竟有一丝恨意。

易寒道:“狼主为何不看我,难道我的姿色难入狼主的法眼”。

沙如雪心中正暗忖着,有这么说话的吗?就算曾经再如何熟悉,可她现在终究一国之主,至高无上”,便听一声“啪”的巨响,只见望舒重拍书案,怒道:“住嘴”。

沙如雪还第一次看见望舒发怒,看来这小两口前些日子吵的很凶,忙喝道:“对狼主无礼,来人啊,掌嘴”。

望舒直呼其名:“沙如雪,你立即出去”,语气中没有半点挽回的余地。

沙如雪往门口走去,刚好与几个冲进来的守卫撞上,忙招手道:“退回去退回去,一会再看情况”。

房中只有两人,易寒脸带微笑看着望舒,望舒却丝毫不买账,依然一脸冷漠冰冷,那曾经甜美的笑容再也吝啬露出半分来。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半响之后,望舒似乎看够了,别过头,轻轻招手,“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易寒依然站在原地,“你瘦了,这些日子你过的怎么样”。

望舒声音又加冷了几分,“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易寒不为所动,“我很担心你”,这句话是他真情而呼,说来语调轻轻颤抖。

望舒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可以扑到他怀里依偎的望舒,易寒的话让她迷糊了,为什么会这样,是他亲手将自己推到一个无底深渊,将她抛弃,让她孤立无援,让她痛不欲生,让她编织的美梦破裂,想到这些随即涌来无尽的恨意,冷冰冰的从口中崩出:“你为什么要让我更痛恨你,原本我一点也不怨恨你”。

易寒决然道:“恨我总好过你忘记我”,此刻从望舒的言语中他明白望舒会如此冷漠绝望,就好像她原本身处满是鲜花的山谷,易寒却强行将她带到漆黑的深渊,当她伸手高呼:“带我走,我害怕”,自己却扬长而去,被最信任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伤害远比普通人重一万倍,她有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内心。

想明白这点,他哽咽的半句话再也说不出来,堂堂男子汉却不知觉的留下眼泪。

在西夏人眼中,男人是不能轻易落泪的,就算有再多的苦难悲伤也深深的埋在心底,就算亲人离开也不会落下一滴眼泪,只有失去至爱的时候才会落泪。

望舒喃喃道:“你曾经对我说,眼泪是珍珠,你为何落泪,你曾经问我害不害怕,有你我便不怕,你为何让我害怕,当夜那怕你肯落下一滴泪水,就算你把我推入无底深渊,望舒也会紧紧捉住你的手,告诉你望舒不害怕,因为情郎眼里流出珍珠。

她的表情依然冷漠,可是眼泪控制不住簌簌滴落。

易寒控制不住自己朝她走近,她所承受的痛苦悲伤远远比自己多,绝对不是冷漠那么简单,亏他自认为天底下最懂的女子心的人,竟看不出她钻入自己怀中那一刻便在颤抖,无助,软弱到了极限,她是纯洁的女子,那些东西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他的双手充满爱怜,他的脚步充满柔情。

“你站住”,望舒似乎用身体所有的力气将这句话喊出来,她冷视的易寒,眼神中充满无尽的恨意,泪水却没有止住,染湿她清冷的双颊。

易寒害怕给她带来更多的悲伤,急忙刹脚。

“情郎,望舒再问你,是否愿意带望舒离开这里,流浪天涯”。

“为何你不能继续当狼主呢?你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你已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可以常来”。

“不”,望舒打断他的话,决然道:“带我离开,或者永远恨你”,说到最后几乎无声。

易寒想不明白,望舒为何如此倔强,便听她说道:“你将我推入深渊,我便要你一步步的把我拉上来,直到望舒眼中看到阳光”。

易寒苦涩的冷笑着,“望舒,这不是深渊”。

望舒咬唇狠道:“是!”

“不是!”

“深渊一样能看到阳光!”

“不能!”

两人力歇声嘶的争辩着。

易寒不想与她争辩,“你已经不是原来的望舒”。

望舒眼角还挂着泪水,却冷笑起来,“你走吧,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了”。

“你做不到”,此刻易寒脸上还带着一点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

“我做的到!”,望舒胸脯激动起伏着向易寒喊出来。

易寒道:“你曾与我说,相逢是首歌,你曾对我说,同行你和我,过去的望舒永远不会回来了,可是现在的望舒依然在,让我将过去的一切都忘却,再相逢一次,再同行一次,再爱一次”。

“没有可能,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不想见到你”,她的眼神恨的似乎要将易寒绞碎。

“你说谎!”易寒非常坚决道。

望舒从上面冲了下来,站在他的面前,激动道:“我没有说谎!”

易寒凝视着她女神一般的容颜,非常想似从前一般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想起刚刚的话,强行忍了下来,只是像第一看见她一般,惊艳的凝视着。

望舒似第一次眼中无他从他身旁走过,何曾相似,“沙如雪,将人轰出去”。

沙如雪立即赶来,看着狼主孤冷到极点的背影不敢多问,光从这股阴沉的气氛便立即能感觉刚才发生的绝对不是好事。

从冷漠到恨,难道不知道爱的越深恨的越深,没有爱又何来恨,她心已决断,星星之火却可以死灰复燃。

两人走到外面,沙如雪冷声道:“好好的,小两口怎么又吵架了,你不知道让让她吗?”

易寒苦涩道:“我没有资格让她”。

沙如雪又冷道:“你服软了没有”。

易寒反问道:“你觉得现在的狼主,对她服软有用吗?”

沙如雪冷道:“怎么会没用,狼主终究是女子,定是你特别高傲,你这混蛋枉费了我一片苦心,若是别人我早就一刀杀了”。

易寒无奈道:“沙元帅,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望舒,她的心变得比你我还要冷硬,就算我跪在她面前央求她也没有用,除非”,说到这里却突然住口。

“除非什么?”沙如雪忙问道,易寒摇了摇头不打算说。

沙如雪拿他没有办法,又问道:“那你跪下来央求她没有”。

易寒突然冷视着他,“这种事情你做的出来吗?”

沙如雪不以为意道:“这算什么”。

易寒惊讶的看着他,“莫非你跪过,央求过”。

沙如雪顿时大怒,“放屁,老子只跪君跪亲跪师”。

易寒淡淡道:“看来是跪过求过,否则绝不会如此激动”。

沙如雪大怒便欲拔刀,易寒叹息道:“她是我命中无法割舍的爱,便让我重新再爱现在的狼主一次”。

沙如雪骤然收刀,一脸疑惑,现在的年轻人为何说话如此深奥难懂,问道:“那你与狼主到底何”。

“重新来过”。

沙如雪疑惑为何两人的感情会如此复杂,随口道:“那以前的情白谈了”。

“曾经的情爱恩怨已随风消散,望舒也一并消逝,现在只有狼主没有望舒”。

沙如雪更是迷糊。

易寒却是悲伤尽去,露出如初的微笑。

第八十节 夜深

易寒正在把玩望舒所赠送的香囊,清香依在,青丝依在。

脚步声匆匆走来,正是沙如雪,与这声名显赫的老头越相处越感觉与家中的老头子一样,不是在战场之上便与世俗老儿无异,只不过别看他们平时容易相处,该杀人的时候绝不会有半点皱眉。

沙如雪脸上表情怪异,一会喜一会愁,坐了下来令下人给他倒杯茶,便朝易寒看了看,往日沙如雪有事都是闷在心里,因为整个府邸就没有人与他站在同样的高度讨论问题,通俗一点的说,就算说出来也是对牛弹琴。

沙如雪问道:“狼主招婿了,为何你一点反应也没有”,看见易寒依然不为所动继续把玩着香囊,大声道:“我的话你听见了没有,狼主招婿了,你出局了,易天涯一世英明,怎么有你这混蛋孙子”。

易寒笑道:“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在意,昨晚我潜入皇宫,那所谓的王夫孤零零的独守空闺”。

沙如雪冷道:“你也太大胆了,潜入皇宫还敢如此大肆宣传,掉脑袋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易寒笑道:“我们都是那种没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人,你为何如此惊讶。”

沙如雪饮用了一口茶水,“我惊讶个屁,你们小两口的事情我不再管了。”,突然一脸神秘,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去与她私会”。

易寒哑然失笑,“情场就跟战场一样,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只是去探听虚实,再行出击”。

沙如雪又问道:“那敌军情况到底如何”。

易寒淡淡应了一句,“坚守不出”。

沙如雪重拍大腿,“蠢蛋,引蛇出洞啊”。

易寒没好气道:“沙元帅,情场与战场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不能一概同论”。

沙如雪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不与你扯这些了,越老越没正经。”突然说道:“北敖与安卑两国派来使者希望与我西夏订下同盟之约”。

易寒似早就预料到,淡道:“这是自然,万民归心,八族齐心,如今的西夏已经强大到可怕,处处皆兵,他北敖安卑不担心才怪”。

沙如雪点头道:“如今无论哪国也不敢犯我西夏,看来我让望舒当上狼主是正确的,连我前段时间斩杀他们两个使者的事情都片字不提,太爽了,连北敖安卑也不得不服软”。

易寒道:“服软倒未必,只是不希望多一个如此强大的敌人,前段时间两国不是力扶二王子上位吗?捅了个篓子总要补补”。

沙如雪道:“早朝之后,狼主召苍狼,上品大人与我三人去她书房,询问了我们的意见”。

沙如雪故意沉吟,等易寒来问。

易寒反问道:“这种机密大事,你准备告诉我吗?”

沙如雪道:“上品大人认为应该与他们订为同盟,雁门关一战大败,国力大弱,国无战事方能休养生息增强国力,我与苍狼却认为应该拒绝”。

易寒问道:“那狼主的意思呢?”

“狼主暂时还没有表态,只是说让她考虑一下。”

易寒笑道:“你认为狼主是在故作姿态还是已经有自己的主见了”。

沙如雪表示不知,易寒道:“你知道为何所有与西夏签订的盟约都是废纸一张吗?”

沙如雪冷笑道:“先主从来不信守承诺,所以盟约往往成了一纸空文”。

易寒又问道:“你认为现在的狼主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吗?”

沙如雪依然表示不知,他只闻望舒善名,却不知事实是否如此。

易寒又道:“北敖安卑与西夏签订盟约,只是为了向你们示好,若签订同盟,这盟约依然是一张废纸,谁都知道西夏无信,该攻打西夏的时候依然会攻来,谁会在乎那一纸空文,而狼主却希望其余几国明白她是个重诺之人,西夏不再无信义,若签订盟约,一旦北敖安卑攻打大东国,西夏作为同盟也必当出兵,若大东国攻打北敖安卑,西夏作为同盟也必当出兵,当然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西夏重诺守信的基础之上。”

朝沙如雪看去,“沙元帅,你觉得这盟约订的好还是不订的好”。

沙如雪思索道:“依你这么说,这盟约不该订”。

易寒道:“我作为大东国人当然不希望西夏与北敖安卑订下盟约,进而威胁大东国,只是北敖安卑与大东国十年无大战,双方早已经绷紧神经,战事一夕即发,西夏想不想淌这浑水呢?我却不知道,当然西夏也可以与北敖安卑签订盟约,一旦其余三国发生战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巴不得三国战个你死我活,好坐收渔翁之利”。

见沙如雪依然在思索,加重语气道:“只是平衡一失,若北敖安卑取胜,北敖与西夏临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北敖不会放任你西夏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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