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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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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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讶异,玄观什么时候这般俏皮了,沐彤却高兴的笑了出声来。

易寒莞尔笑道:“沐彤,先别笑,听我唱来”。

“山顶一棵瑶花树,天下只一本,十年开一朵。乌龟听说了,特意上岸来,气喘吁吁爬半年,还在山下面,树上一只黄鹂鸟,嘻嘻哈哈取笑它,瑶花开放还早着呢,你现在来干什么。黄鹂黄鹂不要笑,等我爬上就开放了”。

这本来是一首快乐的儿歌,唱来顿时让两女耳目一新,只感觉轻松快乐的很。

沐彤咯咯笑道:“小姐,他唱的我想翩翩起舞耶”。

玄观微笑,似回到童年无忧无虑的时光。古来至今,词曲多以忧愁为主,像一些快乐的曲子却多是青楼小调,易寒唱来的曲调轻快,曲词懵懂童真,让人大感新奇。

玄观手托香腮,一脸兴趣的盯着易寒看,说道:“你再唱一首来听听”。

刚刚是随心所欲,无为而唱,这会玄观让唱,他却感觉自己这把年纪唱这些实在太难堪了,忙摆手道:“不唱了,糊涂一次就好,切不能糊涂两次”。

沐彤一脸可惜,玄观却严肃问道:“真的不唱”。

易寒非常坚定的摇头,“绝对不唱,刚才我脑子一下子秀逗了,竟蠢到唱歌,我又不是青楼女子,大男子唱什么歌啊”。

当中个别词语有些不懂,不过整句话意思却明白,便听玄观说道:“你刚才唱曲子的时候,我心中了,只感觉你好可爱,忍不住想将你抱住”。

易寒一脸讶异,手指着自己,不敢相信道:“我可爱,满脸胡子丑大汉的模样可爱”,玄观点了点头,易寒哈哈大笑,“玄观,你别逗人了,这种话你说给鬼听都不会相信。“

沐彤似有不甘心,威胁道:”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你到底唱不唱,废话为何这么多”。

“不唱”,易寒言简意赅。

玄观轻轻一笑,就此作罢,确实刚刚易寒在唱那首曲子的时候,她似乎回到无忧无虑童年的时光。

易寒挽着她的手,贴心道:“沐彤在此,我不好意思,等她不在了,我就多丢一次脸又如何”。

玄观轻道:“在我面前,你做什么事情都是不丢脸的”。

沐彤尖声Cha嘴道:“你会不好意思,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易寒微微一笑,不与沐彤争辩,便听玄观问道:“你刚才在外面吹的曲子可有词”。

易寒点头道:“有,我已经想好了”。

玄观起身,走到书案之前,优雅的研磨,易寒走了过去,执笔铺纸写下;

玄观阁前,仙韵院里

秋色上阑杆,卷帘观易寒

风来吹,树落叶,花瓣在上妆

爱人衣半卸隔帘影来见

盈盈兮无倚,落落兮有神

天之涯,地之角,一帘隔不见

步伐重还似我,人影轻柔比水

咫尺在眼前,掀帘来相见

长箫呼唤来相见,凄凉往事休再说,铅华好,别寂伤

卿卿我我尽心欢,爱到荼靡一株禅

易寒写着,玄观边念了起来,曲词与诗词有很大的区别,不但更重韵脚且要通俗易懂,容易让人广为传唱,当易寒所写下的曲词更像一首词,当念道“爱到荼靡一株禅”,喃喃着念着这一句,一脸沉思入神,一会一脸悲戚,一会又突然绽放如花笑颜,旁若无人。

不知过了多久,玄观才回神,说道:“可有名字”。

易寒笑道:“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相见””。

玄观悲戚说道:“花事荼靡,便无芬芳,叶不见花,花不见叶,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永远分离,这明明是天人两隔之意,你却说是相见”。

易寒笑道:“这曲词送给你”

“你自己留着”,玄观似乎在生怨气。

易寒淡道:“你这么聪慧的人怎么也有糊涂的时候,花儿的翅膀,要到枯萎,才懂得飞翔,世人贪恋美貌青春,看到灿烂繁华的东西消逝,往往感觉到伤感,却忽略了生死轮回,玄观在我就在,玄观不在也我在”,说到这里却压抑不住自己的伤感。

玄观柔声道:“有你这么替人解惑的吗?说的头头是道,自己却做不到”,易寒勉强一笑,心里却思索着如何寻找治好她病情的方法,他虽明理,却是固执的人,明知不可为,却为之。

“这词我曲我收下了,改天再送你一词一曲”,待墨迹干了,小心将纸卷起放好。

易寒笑道:“我今晚想在你这里住下,溶溶夜最销魂”。

玄观点头,“今夜我要陪祖奶奶看戏,与她同宿,这阁楼内就你一人,若是耐得住寂寞就留下吧”。

易寒轻轻刮了她的脸蛋,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调皮了”。

玄观盈盈一笑,“还没气够吗?总得想些招,难不成每一次都得跟你瞪眼睛鼓腮子”。

易寒应道:“我却没有看见过”

玄观岔开话题道:“中午的菜你还吃的习惯吗?”,易寒点头,玄观又道:“那晚上就留下来,你先等会,我去厨房”。

玄观要离开,易寒这才想起自己去而往返是有事情,说道:“我觉得做婢女挺凄惨的,一辈子都要任人使唤。”说着重重的叹息一声。

对于易寒莫名其妙吐出这样一句话来,玄观却知道他想说什么,轻笑道:“让你惹风流债,这下知道情债难还了吧,你那两个宝贝,也是府内的宝贝,想这么容易就带走可没有这么容易”。

易寒听她口风似早就心里有数,欣喜的看着她。

玄观抬手掩去他的目光,转过身去,“你不要这样看我,你的事情我不管,但也不要把我牵扯进去”。

易寒讪笑道:“自古不是有小姐出嫁婢女随行,玄观不如你把凝儿和岚儿召到身边来”。

玄观淡道:“五婶视凝儿若亲身女儿一般,岚儿也深受我母亲宠爱,换做是你,女儿无端端的被人拐走,肯是不肯,此事休要再跟我提起”。

易寒寂寂无语,却是一脸不心甘情愿,一会之后才大胆道:“一想到凝儿与岚儿这么好的女孩子被人使唤,我的心里总是不好受”,说完,小心翼翼的观察玄观的表情,却见她一脸淡然毫不在意,只听她问道:“心里不好受,那你想怎么样才好受”。

易寒理所当然道:“自然让她们享受小姐的待遇。”

玄观责备道:“你这个浑人,若不是你,她们自然能寻得一户好人家,现在倒好,却置她们于何地,为了图一时欢快,行事从不思前想后”。

“确实鲁莽了”,他承认错误,却还辨了一句,“上天注定好的姻缘,有时候却是人力无法改变的,人都说好事多磨,却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磨圆,心里总是没底”,说着,重重叹息一声,却是凝儿与岚儿让他挂心。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随缘分了,为何还如此执意。”

玄观是个睿智的人,她轻易就找到易寒话中的破绽,易寒无奈道:“这会你又变聪明了”。

玄观转身,“好好的还是好好的,不好的也好不到那里去,在你没稳定下来之前,她们留在府内最合适不过”,说完,离开阁楼,下了楼梯往厨房走去。

易寒突然喊道:“玄观,这箫送你,有时间可以常练习”。

远远传来玄观的声音:“我不吹箫,拗口的很,腮帮子两天就肿了,箫你放下,我一会再来与你细说。”

第一百一十五节 瞻望思寻

易寒在书房内,掀看着玄观珍藏的书籍字帖,突然有人敲门,易寒讶异,自己的房间也敲门,应了一声:“进来吧”。

猛的,门被推开,墨兰大步迈进屋子,盯着易寒喝道:“你到底是何人,胆敢潜入小姐闺房之内”。

易寒很平静,淡道:“墨兰姐原来是你,玄观正在厨房”。

“易寒,是你”,墨兰说完却开始认真打量眼前这个脸容粗犷的男人,眼神中竟有一丝惊喜。

易寒笑道:“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去见墨兰姐,实在罪过,近来过得可好”,不管墨兰是不是痛恨,他对着个爱恨分明的女子心里还是尊重的。

墨兰走近,对他露出一丝微笑,“不怎么好,你回来我很高兴。”一句好话之后,却劝说道:“你若能检点一点,不要口出轻言,会很好”。

易寒哈哈大笑:“我还是我,癫如其人,独一无二,要不然墨兰姐你也不会对我这么有印象,虽然是坏印象”。

墨兰脸无表情道:“虽然我对你的一些行为感到不耻,但也很敬佩你。”说完向他行了一礼。

易寒忙道:“墨兰姐,行不得,我一个下流胚子哪能劳你如此”。

墨兰却道:“这礼该行,我有事要找小姐,改日见叙,这会告退“,说完盈盈离开。

墨兰对于易寒虽然没有一开始那般温和,态度改观已经让他很满足,被她冷冷的眼神盯着总是不舒服的。

今日李府设宴款待贵客,一般这种场合玄观是不出席的,只是这些贵客专门拜访,玄观才是主角,她若不出现,这戏就不精彩了,原本老夫人也没打算让玄观出席,只是十一王爷特意提起她来,却不能没有礼数,所以老夫人特意让墨兰来玄观阁传她出席。

厨房内,玄观听墨兰道明来意,眉头一皱,沉吟片刻之后,说道:“好”。

返回屋内,易寒上前问道:“这一会功夫,菜就做好了”。

玄观苦笑道:“祖奶奶让我出席宴会,我得换身衣服过去”。

易寒笑道:“你倒知书达礼”,他这句话没有半点讽刺。

玄观安抚道:“你先回去吧,下一次我补过好吗?”

易寒能说不吗?他可不是一个骄纵的人,淡道:“没关系。”

玄观嫣然一笑,主动在他脸庞吻了一下,待看见自己吻上去的地方染上污痕,禁不住扑哧一笑。

易寒自然也明白她为何发笑,“你倒好,擦在我脸上了”。

玄观伸出十指,捧着他的双颊,在上面印上两个黑手印,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时沐彤打来水,骤然看见易寒脸上的黑手印,咯咯笑了起来,“真黑”。

玄观拧干毛巾替他擦拭脸庞,自个说道:“我倒染上你的毛病,在衣衫上戳一个洞,又拿针线来补”。

易寒应道:“你已经乐此不疲”。

玄观不再应他的说,帮他擦干净脸,又将自己身上的污迹清洗干净,待沐彤退下之后,说道:“我要换套衣衫,你是不是该避嫌”。

若是闲时,他也许会打趣一会,这会却礼貌的退了出去,替她关好门,就连窗户也没落下,走廊上的沐彤看见他的举动却感觉好笑,“你这是防着自己呢?”

易寒讶异的朝她看去,沐彤笑道:“这府内也就你一个人敢偷窥小姐换衣衫”。

易寒莞尔一笑,淡道:“下次吧。”

沐彤感慨道“小姐实在是太疼你了。”

易寒应了一句,“我也很疼她,我先走了”,说完就离开玄观阁。

回到洛游书院,已是天黑,却突然看见苏洛在门口瞻望思寻,看见他回来,露出微笑。

易寒加快脚步,来到她跟前,笑道:“姐姐,有劳你了,不必等我,你可吃了”。

苏洛摇头,“等你回来一起用餐,那有我一人先用餐的道理”,她已经养成习惯,不知不觉就走到门口等候易寒,若易寒没有回来,恐怕不知道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记得用餐。

易寒心里庆幸,幸好玄观突然有事,否则劳姐姐在门口苦等可是大罪过,连忙扶着她走进院子。

苏洛笑道:“干什么,这么亲热”。

易寒应道:“天黑了,又没月亮,我怕你看不清路,摔倒了,扶着你我放心”。

苏洛少有的戳了他的脑袋,“你呀,我又还没老眼昏花”。

易寒笑道:“老了,我还是这样扶着你”。

姐弟两人透着无限温馨。

菜已经凉了,平时晚饭都是陈婶动手做的,易寒却能吃出是苏洛亲手做的,这顿饭吃的很简单,两人没有太多的话语,倒是互相给对方夹菜,只是这样平淡,却透着浓浓温情。

易寒没有放肆,言语上也不轻浮,倒让苏洛大感意外,晚饭之后,苏洛问道:“小寒,你今天为何这么老实,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

易寒哑然失笑,自己正经守礼,苏洛竟不习惯了,笑道:“姐姐说过,我若在你面前犯浑放肆,你可打算三天不搭理你,若是激怒了你,把我赶走,到时候可就吃不到如此香喷喷的饭菜了”。

对于易寒惦记着她的话,苏洛心里很满足,她心里那里舍得,只是易寒太过分,她就算不舍也会这么做,除了同房,她已经将自己当做他的妻子看待,有的时候她并不愿意借助先生的威严来约束他,只是要淳淳劝谏他莫犯恶事,只能如此,等到他真正成熟,她会对他千依百顺的。

两人坐在草地,苏洛依偎在他怀里,说道:“你心里想做什么我都知道,只要不超过我的底线,我都会满足你的”。

易寒没有说话,闻着她身体散发的幽香,胸前一对微微凸起的菽乳映在眼中,他却没有生出Yu望,只是感觉既美又巧,也不知道与玄观久处,习惯了这种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笑道:“姐姐,你的双乳并不似一般女子那般雄伟硕大,一点丰润,有点巧,你看看这撑起的部分,像云儿层层锦阳光一照就变得丰满了,不规则的,又让人感觉巧的鬼斧神工”。

苏洛嗔了他一眼,心里想,那有这般正儿八经的与女儿家谈论她身体的羞耻部位,这会正经的不正经,不去应他的话。

易寒伸出手掌心平压在胸襟之上,尖尖的喙一点,挠着他的手心,轻轻一压又感觉充满弹力,赞道“不大是不大,似棉若酥糖,一般人还没有这种天赋哩”,衫内抹胸束缚,软是软却没有那种波动乳摇的感觉,就像塞了茶叶的枕头,软而有纹理,本体的精髓却没有深入接触。

这是女子身体敏感部位之一,易寒虽无心轻薄,只是苏洛不无法压抑肌触而情动,喘着气喊着:“小寒”,声音清却带着绵绵不断的声线。

易寒察觉到她的异样,这是在折腾她啊,连忙离开那巧啄之地,苏洛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问道:“你今天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易寒苦笑,这个情债要一个一个来还,若将其归类为事,却是累人又烦恼的事情,就好像摔碎的杯子,眼前都是碎片,不知道从那一块开始捡起,若不理睬,却咯着心里难受。

干脆闭着眼睛就这样躺了下去,忽觉一双手正轻轻的捏着他的肩膀,只感觉舒服极了,皱起的眉头慢慢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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