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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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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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佯装醉意,一手捉住宁相的手,心中念着,哇,好滑好嫩的手,这娘们一定出身富贵,瞧这小手保养的这么完满无暇,嘴边吐着酒气,“宁兄,知己难寻啊”。

宁相猛的被易寒这么一捉,脸色突然一变,身后的宁剑瞧见,一脸冰冷,就要拔剑,却被宁相隐隐按了下来,“易兄,你醉了,夜也深了,不如我们就此罢了”。

易寒那里肯,手上不停的抚摸宁相的小手,嘴上道:“我没醉,我还能喝”。

一旁的宁剑看的是一脸冰霜,右手用力握紧剑柄,只要主人一招手,立马将这个无礼的男人斩杀。

颜罗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有数,却泰然自若。

易寒不傻,他的一双眼睛可是在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自己可是在生死边缘,奈何美色当前,他是胆大包天,再摸几下,感觉那柔如蝉丝的触感之后,才不舍得松开。

在宁相频临爆发的时候,松开了宁相的手,宁剑紧绷的脸才松弛了下来。

宁剑道:“易兄,我们就此罢了吧,在下觉得有些乏了”。

易寒眼神露出醉意喜道:“宁兄,不知道你这里的床是否足够大,我与你一见如故,不如我们四人同床共枕如何”。

一旁的颜罗突然挥袖离席,宁相脸色露出一丝讶色,易寒却懒的理睬,那小白脸不在最好,我一个人独享。

宁相笑道:“易兄,在下习惯一个人独睡,我看就算了吧”。

易寒一脸惋惜之色,“宁兄,我的房间就在附近,你若改变注意,可来找我”。

宁相一脸微笑,将易寒请到了门口,易寒临走前,突然熊抱了宁相,宁相脸色大变,她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第一次被男人抱了。

易寒心笑,腰细肩窄,胸肌却是如此雄壮,小娘子,这个哑巴亏你是吃定了。

第四节 假龙戏凤

易寒走后,两人回屋,宁剑冷道:“公子,那男子对你如此无礼,要不要我半夜去杀了他”

宁相这才抬起头,脸上只有淡淡红晕,却没有丝毫醉态,神色清明。零点看书

宁相笑道:“这叫易寒的乡巴佬也是好玩的人”“不过呢”她脸色变得阴冷道:“他故意辱我清白这点就不可饶恕”。

见宁剑疑惑,宁相才侃侃道:“他已经知道我是个女的,我在对付男人方面虽然不如姐姐,但刚刚眼神之中的**暴露无疑,这是男人对女人才有的眼神”。

宁剑一惊,“那公子为何任他轻薄,不让我一剑杀了他”。

“因为他的眼睛,还有刚刚在对局面的掌控张弛有度,狡猾,机智,识得见好就收,这才是我最需要的人才,好色,有弱点的人我就有把握将他控制”。

宁剑道:“公子,那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你没听懂我话吗?当然是留他性命,不过今日之事,可没这么容易便宜他”,宁相脸色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我的好姐姐,我又给你找了个麻烦。

宁相微微一笑,“我乏了,扶我休息吧”。

宁剑把宁相扶到床边,替他解开外衣,一套白色的内长衣,再解掉宁相男子所穿的内衣,露出只有女子才有的白皙光滑的皮肤,白璧无暇。

纤细妙曼的蜂腰,修长无暇的藕臂,白皙柔弱的脖子,窄窄的肩膀之下一条红色长长的布条紧紧包裹着胸前的突出。

易寒猜测的没错,这宁相果然是女子,宁剑要动手去解开那红布。宁相拒绝道:“这个我自己来,来,我们坐下,聊会天”便拉着宁剑并排坐在床边。

宁相细长的小手滑倒宁剑胸前,解开宁剑外衣,露出与宁相一样的裹胸部,宁相重重按在宁剑胸前道:“剑女啊,你说女子为什么要长这些麻烦的东西”。

指甲轻轻一划,包裹了几层的布条就应声而断,裂成几片洒落在地上,那对小白没有了压束弹了出来,宁相指尖轻轻划过剑女平坦的小腹,来到高耸的肉山之上,用力的揉捏着,剑女被宁相揉捏着,呼吸渐渐急促,脸蛋红了起来,冰冷的双眼渐渐迷离了起来,变得如幽如怨,如泣如诉,她是宁家的无情杀手,可是在小姐一双灵巧的手下,却变成一个柔弱的女子。

敏感受创,叮咛呻吟了一声,宁相轻轻在剑女耳边吹了一口气嫣然笑道:“怎么,有感觉了”剑女有声无力道:“嗯,小姐请轻点”。

宁相嘻笑道:“这怎么行呢,我应该重点才对”

剑女顿时玉脸红若火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迷离的看着宁相,哪还有半点杀手本色。

宁相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剑女呼吸急促起来,呻吟有声无力,身子不停得颤抖着,良久才平复过来。

手指在灯下泛着红光,此刻宁相已经挂着微笑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易寒便出门逛街,江南之地果然繁华如锦,街道之上,行人如织,美景如画,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这江南多艺妓,风气也较开放,大街之上美女如云,小家碧玉,大家闺秀,白皙细嫩的皮肤,温柔多情的眼神看得易寒是不亦乐乎,好几次上前搭讪都无果,战绩不佳,看来坏就怀在自己身上的这身衣衫。

走进一间布局优雅的衣服饰品店,本来那店里还有几个女子正在挑选衣衫,突见易寒这么一个衣衫褴褛的乡巴佬进来,特别是脸上笑意讪讪,咋一看去,让人毛骨悚然,一会功夫便把那些小姐们都吓跑了。

老板望着离开的小姐们,一脸苦色,随后恶狠狠的盯着这个始作俑者。

易寒不慌不忙,随身抽出一张银票在老板的眼前晃了晃,老板生生把已经到嘴边恶毒的话语咽了下去,热情道:“公子,随便看”。

易寒点了点头,便挑选起衣衫来,老板尾随身后,边走着便介绍各款衣衫,生怕易寒手中的银票飞走。

“公子,有你喜欢的衣衫吗?如果喜欢就试一试”

易寒摇了摇头,并不接话。

老板一听急了,瞧这公子手笔,是个有钱人,再看他身上所穿衣衫,难道他喜欢怪异的调调,“公子,本店的衣衫可都是时下最流行的,许多才子公子都常来本店关顾,今晚就是秦淮灯会了,何不选件”。

“老板,你这可有女子所穿的衣服”。

老板一愣,朝着周围一指,“这不都是女装吗?”。

易寒脸上泛起神秘的微笑,“我说的可是特殊的衣衫”。

老板脑筋一转,马上就明白易寒所指的是什么东西,脱口问道:“公子要自己穿”。

易寒脸色一冷,晃了晃手中银票,“老板,你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老板急忙奉承道:“对不起,公子,刚才一急说错话了,公子可是要送人,有有有,多的是,都是些款式新颖的”。

“带路吧”。

“好的,我这就给你安排,那些东西在内屋,一般由内子招待”,老板这么说,易寒那能不知是什么意思,一般女子私密衣物都是摆放在内屋。

老板往屋内吩咐了一声,一把中年女声应了一句。

内屋的灯光有些阴暗,等着一盏小灯,各式各样的抹胸,肚兜挂满屋子,颜色鲜艳,款式火辣,有些抹胸居然只是一片布料,堪堪遮住双峰部位,那些亵裤更是看的让人脸红耳赤,薄如轻纱,而且是透明的,这穿在身上就跟没穿一样,而且亵裤的款式更是让易寒闻所未闻,不是寻常所见的那种长裤,而是一件短裤,穿在身上只是覆盖大腿跟臀部,淡定,要淡定。

一位满脸笑容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咋看是个男人,脸色一惊,随即露出职业性的笑容,笑道:“公子,是要送人”。

易寒点头,“老板娘,你这里的东西可与我以前见过的不一样”。

妇女笑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些款式在中原地区,可是江南才有,西北民风彪悍,那里的女子经常就穿成这样出现在人前,我们就仿做,只是她们用的都是粗布,我们这些可是用上好的料子做成,再加上做工精细,穿在身上绝对有意想不到的轻便,以前这些款式刚刚出现的时候,许多小姐都不太接受,但是她们试过以后,这些寻常款式倒没人买了”

易寒听完一脸笑容,乐呵呵的连续挑了十几件火辣的。

“公子,你这是要送给多少个红颜知己”。

易寒笑道:“这种好东西有备无患,多拿几件没错,反正钱我有的是”。

妇女拿出一个包裹将易寒选好的东西包了起来,易寒走出内屋,顺便给自己选了一件合身的衣衫,走出衣衫店,再逛了一会,天色渐渐黑了起来。

回到客栈,饱餐一顿,洗了个澡,换上新衣,便出门,往秦淮花会方向走去。

第五节 金陵灯会

一路上人并不多,待到湖边苏堤之上,易寒才被大大吓了一跳,这人原来都聚在这里了,熙熙攘攘人挤人,寸步难行。零点看书

挤就挤吧,寸步难行也要行。

湖边的树上挂满着灯笼,远处稍微空旷的场地上停着无数华丽的马车。

秦淮灯会一年举行两次,一次是正月十五传统的元宵灯会,灯会期间游人如海,万灯齐明,一派热闹景象,男女老少出来游玩,而这七月初七的秦淮灯会却有特殊色彩,专为青楼艺妓所设,是风流才子寻欢作乐之时。

停留在这里的人观看的都是普通人家的男子,那些富贵公子哥早就登上画舫饮酒作乐去了,不怕脏,不怕累,不怕被非礼,易寒终于挤到前头去。

湖中灯光闪烁,如黑夜中明亮的繁星,大概有花船数百只,如此艳丽多姿的场面看的易寒是心潮澎湃,恨不得马上就登上花船采花,最近压力太大了,是该放松放松。

湖边停放着无数的小船,船夫们站在船头正等生意上门呢,这些船只是专门接送那些家资一般的风流才子到湖中花船,而那些富家公子们几乎都有自己的船只,有自己的船夫,根本用不上靠这些小船登上花船。

对着其中一个船夫喊道:“老丈,你可愿意载我到湖中央”。

船夫笑着回道:“公子请上来,老头子今天晚上就是专门干这个的,赚些银子也好为家中孩子添些衣物”。

今夜星弱,一轮皓月当空,与湖中央无数的花船勾画出美丽的图案。

老船夫在船尾轻轻摇橹,发出轻灵的水声,与远处传来热闹声形成鲜明对比,易寒站立在船头,一双如痴如醉的眼睛盯着远处那些灯火通明的花船。

低声吟道:“摇橹轻游秦淮湖,皓月繁星红花舫,青楼自古**处,旁人那知伤情愁”,这秦楼女子表面虽然荣华无比,有多少风流才子争相追求,却不如一个船夫活的轻松自在。

老船夫赞道:“公子好才华,定能让那花魁娘子一样相中”。

易寒哈哈大笑:“我只不过看见这一繁华一冷清,感叹人间百态而已,称不得才”。

船夫道:“公子要上那只花船,请公子指出来,老头子也好送公子过去”。

易寒指着胡中那几只连成一排的华丽花船问道:“老丈,就那里吧”。

船夫脸上掠过一丝迟疑之色道:“公子,那十只连成一排的画舫可是金陵十美的花船,公子决定要去那里”。

易寒笑道:“有什么不对吗?我本来就是来看金陵十美的”

船夫道:“公子想法倒是不错,可是这十美的画舫可不是普通人都能进去的,好像要猜中谜语才能上船,如果猜不出来,就算有再多的钱人家也不会让你上船”。

易寒笑道:“正合我意,提钱多俗啊,这么雅致的方式果然没让我失望”。

船夫道:“既然如此,我就送公子过去”。

靠近了那些花船,易寒发现有几人正落入湖中,花船上的人正哈哈大笑,那些落水的人有的喊着自己的下人来捞自己上船,有的呢狼狈的奋力的游到小船之上,有的呢正在船头拧干湿透了的衣衫,这些人无不一脸垂头丧气。

易寒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船夫笑道:“公子,这是惩罚,答不上谜语非但不能上船,还要接受惩罚,只是今年的惩罚怪了点”

易寒明白了,如果答不上谜语,那就要在湖中洗一个澡了,他哈哈大笑:“有趣,有趣”。

易寒又问道:“这里面不乏富贵人家,他们甘心受辱吗?”

船夫笑道:“公子有所不知,上这里的人无不是王公将相家的公子,文人墨客,风流才子,富家子弟,这个秦淮灯会的规矩,如果有人不遵守,不但会受到这些人的不屑,更会受到这些人的排挤,再说这种惩罚,大家都当成一种娱乐,没有人会看成是侮辱。

易寒笑道:“老丈,快送我靠船,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谜语有多难,难倒如此多的江南才子”。

船夫道:“公子,上那只呢”。

易寒道:“哪只近就上那只吧,我都等不及了”。

易寒上了其中一船,这船刻着两个交颈鸳鸯,两边短短的红栏,透明纸窗,灯光从窗中透射出来,篷盖上罩着红彤彤的大卷篷,两边垂着红绫飞沿,船有两层,艳丽无比。

两个汉子迎了过来,领着易寒来到船舱入口处,一处帘布把船舱内遮掩了,一个穿着素纺绸长衫,绿色长裤,留着一条鞭子的小姑娘,年龄大概十四五岁左右,雪白的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下闪动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流露出聪颖的光芒。

她正把守着舱门前,几名衣着华丽的公子正涌在船舱门口处,那小丫鬟笑嘻嘻的对着其中一个低头苦思的公子道:“刘公子,时间到了,再答不出来可要接受惩罚了”。

那刘公子抬手道:“再容我思考片刻”。周围几个正在等待的公子有些不耐烦,嚷嚷道:“等你想好了,天都亮了,我们还想进去呢?”

小丫鬟笑道:“刘公子,你看,不是小婢不给你面子,其他公子都等不及了,请公子认输吧”。

那刘公子垂头丧气道:“好吧,每次诗诗姑娘出的题目都是这么难”。噗通一声水声响起,那刘公子早被那两名汉子扔下水中,众人闻声哈哈大笑起来,气氛热闹了起来。

丫鬟笑道:“接下来轮到那位公子了呢”。一位衣着华丽,相貌俊美不凡的年轻公子站了出来。他一脸胸有成竹,今天他可是有备而来,身后站着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学士,这人在江南素有才名,姓赵名三思,出自其下门生多不胜数,只是近年来他已不再教学,成了金陵太守于成的入幕之宾,专职教导于成之子,于杰,当然这赵三思在政见也颇有心得,另一个身份就是于成的军师,今日会出现在此地,就是因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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