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却咦道:“此话差矣,我们也算认识不少年了,俗话说的好,亦师亦友,对好友动粗岂是道理”。
苏洛平静道:“我也说不过你”,易寒立即接话道:“既然你说不出个理来,就不能打我了”。
苏洛轻轻笑道;“刚才是你心甘情愿了,这会害怕了却编排出这么多理由来,出尔反尔,你羞是不羞。”说着轻轻的往他大腿打了一下,俏脸浅笑嫣然,似与易寒在打闹。
这么说,还真是自己的不对,易寒决然道:“好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苏洛见他态度果然,有些好奇,突见易寒转过去,骤然将裤子褪下,露出男子结实的屁股来,顿时傻眼,不知所措,那里知道易寒会来这一招,脸蛋唰的又红了起来,又窘又羞,只听易寒决然道:“尽情释放你暴力的一面吧”。
苏洛恼羞成怒,还真狠狠的打了下去,怒道:“凭我是你姐姐的身份,打你又如何”。
易寒突然转身,一脸惊讶的看着苏洛,“你还真舍得下手”。
看见易寒惊讶的表情,苏洛内心有种痛快感,举起尺子又打了下去,”我就真舍得下手,怎么了”,啪的又是一声,只不过这一次落下的地方有些不太对,因为易寒已经转过身来,被苏洛手指的尺子这么一撩,微痛带着酥麻,易寒特殊部位却有了变化。
苏洛感觉声音不是很清脆,望去却发现打的不是位置了,那物已经涨大并平抬起来,苏洛不是小女孩,她懂得这是什么玩意,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而且她已经尝过那滋味,说实话她一点也不喜欢,只是当时为了易寒却心甘情愿的做了,最后却惹了一口腔腥味,想到这里,苏洛决然道:“你别妄想!”
易寒一脸浪子不羁的表情,“我岂敢痴心妄想!”
苏洛一尺子打在易寒的大腿,冷声道:“快穿上你的裤子,不要丢人现眼了”,嘴边不悦的低声喃喃道:“都多大的人了,却没点正经”。
易寒提上裤子,笑道:“你正经,我正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非闷死不可,你若更勾栏的姐儿一般风情洒脱,保证我坐怀不乱”。
苏洛气道:“我性子就是这样,你想让我变得放荡,我也做不来,你喜不喜欢随你便”。
易寒笑道:“今夜就放你一马,反正你也跑不了”。
苏洛却挑衅道:“尽管放马过来,我还怕你不成”。
易寒摆手道:“不啦不啦,好好跟你谈点正经事,假如你不想睡的话”。
苏洛淡道:“这里没有你睡的地方,你也只是熬夜了”。
易寒坐了下来,说道:“过来坐吧,小姑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洛坐了下来,脸色恢复正常,沉吟片刻之后,决定说出来:“其实小姑是个苦命的人”。
易寒点头:“我知道,刚才我看见她很痛苦,而且她身上纹满了鬼怪的图案,却让她无法在人前显身,永远是一个人寂寞”。
苏洛道:“这些图案却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她父亲纹上去的”。
易寒惊讶道:“你祖父?”
苏洛摇了摇头道:“不是,在小姑出世的时候,我爷爷已经死了十年”。
易寒问道:“那这么说,你小姑是你祖母与别人生的?”
苏洛点了点头,“祖母在生下小姑的时候已经六十岁了。”
易寒好奇道:“六十岁的人还能生育吗?”
苏洛道:“照理却是不能,但凡事没有绝对,为了生下小姑,祖母服用了许多药物,为的是能恢复年轻女子的机理,但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违反自然,虽然生下小姑了了她一桩心愿,但也让小姑一生下来就垂死的边缘,祖母也因为生下小姑之后血气耗尽,不久之后就去世了”。
易寒道:“我非常好奇你小姑的父亲是什么人,竟让你祖母六十岁却愿意为他生下一女来”。
苏洛道:“小姑的亲生父亲是个有踔绝之能的人,极少有人能见到他的真人,他的声名却如雷贯耳,茗山王师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易寒惊讶道:“居然这么有来头,那个老家伙可是不出世的高人,天文地理无所不精晓”。
苏洛淡淡道:“祖母与王师是亲兄妹!”
苏洛此话一出,易寒震惊万分,嘴巴张的大大的,愣愣无语,苏洛却很平静,轻轻说道:“祖母与王师相爱,奈何却是亲兄妹,王师最后只能狠心离去,打算一辈子都不见祖母,这段深深埋藏在祖母心中的感情纠缠了几十年,最后两人还是造孽,功亏一篑,或许情感到了一定的程度,却不是伦理所能阻挡的。”
易寒的心情有些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问道:“那为什么要将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纹的更恶鬼一般呢?难道王师痛恨你小姑吗?”
苏洛摇头道:“小姑的出世是惟天地所不容,一者亲兄妹媾合所出,二者乃是祖母违反自然逆天而行,小姑的出世注定要夭折,可是王师仗着自己通天之能,追随祖母脚步逆天而行,强行保住小姑的性命,在她身上纹下上古恶鬼,让她尝尽苦痛,让天有所怜悯,这与平时小孩子八字注定一生多灾多难,特取卑贱小名是同样的道理,而同时小姑身上的钟馗纹身存在却是为了镇压诸般邪恶”。
易寒惊叹道;“若真是如此,简直是神乎其技”。
苏洛问道:“你相信吗?”
易寒点头道:“普天之下无奇不有,而万物必有其法规,逆天而行必然没有好结果”,却问道:“难道小姑一辈子都得这样苟活着,却没有解救之法”。
苏洛摇头道:“我不知道,王师说或许有人能救她,但他已经尽力了,而且他必须与小姑保持距离,若妄想有亲情,后果会变得更加严重”。
易寒问道:“你见过王师”。
苏洛点头,“我之所以会住在这里便是因为受王师所托”。
易寒道:“可是我记住很久以前这里就有闹鬼的传闻”。
苏洛淡道:“这原本是祖母所住的院子,所有人都认为祖母死了,其实祖母却没有死,若说有鬼,可能是祖母所扮的,我也是后来才知”。
易寒问道:“王师长什么样子?”
苏洛淡道:“与你在街上头所见的落魄老头一般,却没有什么特殊”。
易寒道:“此等奇人真想见上一面”。
苏洛突然问道:“前人已有所训,你还想重蹈覆辙吗?”
易寒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笑道:“既有前例,我更加肆无忌惮,你想一想他们纠缠了几十年最后还不是逃不过”。
苏洛嗔道:“跟你讲道理就从来行不通”。
易寒笑道:“爱不一定要占有,能与你亲近亲密我就心满意足了。”
苏洛叹息道:“那我与你之间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呢?”
易寒晒道:“开心就好,要分的那么清楚干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与你不可能是亲姐弟,你那里有一点跟我想象”,见苏洛愁眉苦脸,心有郁抑,却笑道:“苏洛,来我身边,我想与你亲近”。
苏洛看了易寒一眼,却不知道为什么,还真的走到易寒身边,易寒伸手一搂便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易寒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感受她动人柔软的身体,心里已经非常满足了,说道:“等解决了眼前苏家的难关,就弄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算了了你多年的心结”。
苏洛道:“何家不肯宽限些日子,你那六十万两银子也起不到效果,最后还是得变卖产业,难逃一劫”。
易寒将手探入她破裂雪白的内衣,揉捏着苏洛美妙动人的酥胸,说道:“那夜我无意间”
苏洛酥胸被易寒轻薄,娇躯不情愿的扭动了几下,娇羞道:“你能别动手动脚吗?这让我很不自在”,却突然听见易寒口中吐出“阴谋”二字,也顾不得正被他轻薄,连忙问道:“什么阴谋”。
易寒便将唐氏与何家老头奸情密谋的事情说了出来,苏洛全副心神都在这件事上面,恍然不觉,自己一对浑圆已经被易寒轻薄个彻底,感慨道:“想不到二娘竟是如此狠辣!”
易寒笑道:“女子若毒辣起来,比男子要狠辣百倍,你是太善良了,却不知道世道险恶”。
苏洛叹息道:“若真是如此,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
易寒问道:“你不打算将此事揭发吗?不过你揭发也没有用,只会让苏家更加身败名裂,那何家老头是不会错过如此机会的,那唐氏还真以为她利用了别人,其实被利用的是她。”
易寒已经不满足轻薄苏洛的酥胸,腹下的昂起似又意又无意的去撩拨苏洛丰润的臀儿,由于感觉太过刺激,苏洛这会已经清晰的感觉到易寒的作怪,弄的她湿湿的有些难受,突然臀儿上移,往易寒腹部贴去,大腿夹住那作怪的东西,从双腿中间冒了出来,似平地起突锋,易寒被柔滑的大腿夹住,舒坦的哼了一声,苏洛却拽起粉拳打在顶端,易寒痛叫一声,只听苏洛哼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可以任你轻薄”。
易寒把她扶起,站了起来捂住腹下,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似你这般粗鲁暴力的女子”。
苏洛脸上挂着微微笑意,却柔声道:“知道痛了。”
易寒朗声道:“废话,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男子的弱点,就算练了十三太保金钟罩,也罩不住这地方”。
苏洛刚才恼怒,这会却内疚自己下手不知轻重,轻声道:“我瞧瞧伤着了吗?”
走着走到易寒跟前,弯下身子来,易寒整个人都愣住了,如一尊雕像般呆呆不动,低头看着苏洛从容的拉下自己的裤子,脸却慢慢的红了起来。
怦,裤子拉下,那物弹跳出来差点就甩到苏洛的脸,只是被苏洛近距离瞧着,易寒却激动的欲,火暴涨,那物瞬间涨到一定的规模,被易寒抱着调戏的时候,苏洛会感觉羞涩难堪,反而看着易寒最隐秘的部位,她反而却从容起来了,见那物模样狰狞,苏洛道:“也不知道男子为什么要生出这种秽物来”。
易寒道:“那是因为不经常看见,若是常见也就习惯了,似看见人的手脚一般,同时身体的一个部位而已”。
苏洛却没有回答,一手握住,打量是否伤着了,手掌感觉那物在激烈的颤抖,紧张道:“你别又弄脏我”。
易寒忙道:“那你得用小嘴尝一下。”
苏洛冷声道:“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易寒却突然挺腰,瞄准她动人的嘴唇,突的苏洛被撞了一下,连忙起身后退,捂住嘴吧,沉着脸,牙咬切齿道:“我此刻真想剁了它”,她会说出这种话,却真的很生气。
易寒哈哈笑道:“就算你不上当,也吃亏!”说着故意挺腰,展示自己男子骄傲的象征。
这个时候听到柔儿娇俏道:“你们打情骂俏够了吗?我可是在外面吹了好久的冷风,也不怜惜我,叫我进屋来”。
易寒大吃一惊,柔儿却已经走进来了,突然看见易寒几乎赤裸全身,他腹下那物可是突突扎进自己眼前,惊叹的“哇”了一声,捂住嘴边一脸惊讶。
易寒恍悟,连忙提起裤子,只感觉一辈子都没有似这一刻这般难堪过。
苏洛见他狼狈的模样,心中好笑,竟背过身抿嘴偷偷笑了起来,怕是这一遭,以后在柔儿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柔儿却道:“易先生,别慌张,我还没细细瞧看呢?”
天啊!这似一个干女儿该说的话吗?苏洛已经震惊到无语的地步,只感觉这柔儿比易寒要邪恶一百倍。
易寒慌张穿衣,那里顾得着柔儿说些什么,偏偏柔儿还往他靠近,盈盈笑道:“易先生,都是成年人了,害什么羞啊,我又不是没见过,只不过没见过这般俊朗挺拔的而已”。
第一百五十四节 以恩报恩四
易寒对于柔儿的调侃不加理睬,忙着整理衣衫,这可真是糗大了,连他这样厚脸皮的都遭不住,可想而知,尴尬到何种程度。
柔儿绕到易寒跟前,伸过手,说道:“易先生,腰带还没系好,怎么就穿上衣了呢?”
易寒冷道:“闭嘴,谁让你进来的”。
柔儿一脸委屈道:“我都在外面冻了好久了,实在忍不住了,就进来了,谁知道你们还在打情骂俏”,说着嘻嘻笑道:“易先生,对不起,打扰你的好事,下次我保证事前偷瞄一下,不再这般鲁莽”。
“嗯”,易寒摆正脸色,一副正经严肃,试图将刚才尴尬的一幕遮掩掉。
这会苏洛已经扣上衣襟,柔儿在易寒那边碰了冷,走到苏洛跟前,问道:“苏姐姐,刚才是怎么回事,易先生怎么在你面前这般暴露啊?”
苏洛淡道:“你难道还不了解他”。
柔儿笑道:“现在我还真不了解他了,一会正经的坐怀不乱,一会又下流恶作,摸不出个准”,说着打了个哈欠,“好困啊,苏姐姐,天色不早了,是不是可以准备睡觉了?”
苏洛道:“你要困了,就在炕上将就一晚”,说着拿出被褥,垫在大炕上,对着柔儿道:“方小姐,委屈你了”。
柔儿走过去笑道:“委屈倒是不委屈,不过这炕可不够三人睡”。
苏洛道:“你一个人睡就可以了,我今夜不打算休息”。
柔儿问道:“那易先生怎么办?”
苏洛冷淡道:“他睡地上就可以了”。
易寒莞尔一笑,却没有说话。
柔儿躺在下去,盖上被子,却朝易寒招手:“易先生,来挤一挤”。
易寒走了过来,柔儿连忙往里面缩,空出一块位置来,易寒在旁边,却道:“别缩了,你这样睡不舒坦,我还不困。”
刚才柔儿还有一脸困意,这会双眼却睁得大大的,说道:“易先生,你给我讲故事吧”。
易寒讶异道:“你不是要睡了吗?怎么还要我讲故事”。
柔儿道:“我想听”。
易寒想了一想,轻轻道:“在雁门关的西边有一片大漠,穿过了大漠,有一条连贯几千里的山脉,叫贺兰山脉,在贺兰山脉下有一个国度叫西夏,那里的人与中原地区不一样,男子豪迈英勇,女子美丽热情,倘若你向年轻女孩望去,她们会友好的回报微笑,却不似中原地区一般认为你是登徒子,因为在她们的文化里,她们认为对美的向往,是人性直率的表达,而你看她,是因为她长的美丽,她的微笑是回报你心中的赞美”
易寒娓娓讲着,柔儿听着易寒的声音,满足的闭上眼睛,睡着十分香甜,易寒看着她这种年轻充满生命气息的脸蛋,心中感到宽慰愉悦,给柔儿盖上被子,返回桌子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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