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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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7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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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儿突然看见小乔;似看到救星一样;大喊道:“小乔姐姐”

易寒与梦真有个孩子虽然是隐秘的时候;但毕竟小乔是冯淑贤身边亲近的人;她还是了解一些事情的;立即就是判断出;少爷是因为找到自己的女儿而欣喜若狂;见戚儿呼唤自己忙走上前去。

拉着易寒;喊道:“少爷;你别再跑了;戚儿已经吃不消了”。

易寒情绪这才收敛下来;应道:“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小乔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替少爷高兴”。

易寒说道:“小乔;这是我的女儿”。

小乔低声道:“少爷;不要声张;你马上就要跟李秀成亲了”;一语之后朗声对着围观的人喊道:“没事了;大家都回去忙吧”。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高兴过头了;这会府内宾客如云;若是自己突然冒出一个女儿来;自然会对李家造成很大的影响;难免胡乱猜测起来。

戚儿道:”小乔姐姐;你让爹爹放我下来”。

易寒笑道:“不必央求小乔;爹爹现在就放你下来”。

戚儿落地之后;说道:“小乔姐姐;我的琴还在屋子里;我想过去拿”;她想拿着琴弹给母亲听。

易寒道:“好;那我也随便过去歇下脚。”

小乔闻言;心里有些紧张;这会宁秀在屋子里;若碰面定会把少爷和戚儿给吓到了;少爷若问起来;自己该怎么回答呢?说道:“戚儿;你这等着就好;我这就过去给你拿出来”。

戚儿却道:“不必劳烦小乔姐姐你;我自己拿就好”;说着朝自己以前住的屋子走去;戚儿刚刚被易寒折腾的够呛;心想;我一会弹琴给爹爹听;说不定他就肯静下来;琴音能平抚人的情绪;她也知道这个道理。

小乔忙快步追了上去;说道:“那我前面带路吧”。

戚儿刚才被易寒抱着勒的腿有点酸;这没走几步;突然脚下一软就要摔倒;跟在后面的易寒却把她给揪住;说道:“还是我来抱你吧”;说着也未等戚儿同意就将戚儿再次抱在怀中。

这会易寒没有似刚才那般疯癫;倒让戚儿好受了一下;似刚刚紧紧将她勒住;她可吃不消;感受到易寒的关怀;戚儿轻声道:“谢谢爹爹”。

易寒哈哈大笑:“这是应该的”;望前面望去;这会小乔却跑的不见了踪影;他也认识小乔的屋子;抱着戚儿徐步走去。

小乔奔跑的返回自己的屋子;推开门喊道:“宁秀”。

宁雪见小乔跑的气喘吁吁;一副紧张的模样;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乔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少爷要过来了;你快找个地方躲一躲”。

宁雪心头一颤;也紧张起来;她可不能跟易寒见面;转身向屋子里迅速巡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有那个地方可以躲避;小乔的屋子并不大;摆饰也不多。

小乔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急道:“你先到屋外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这屋内没躲的地方”;说着忙拉着宁雪走到屋外;指着左边说道:“你往左边走;那边人烟僻静”;那边是易寒居住的地方;比较幽静。

宁雪也没有多想就顺着小乔的指示往左方向迅速离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易寒看见;堂堂一个西王府的小王府;天之骄女如今却似过街老鼠;连人都不敢撞见。

宁雪刚走;易寒抱着戚儿就到来了;小乔平复自己内心紧张的心情;说道:“少爷;屋内请。”

易寒笑道:“小乔;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有坐下来聊一聊了。”走进屋子;看见房间整洁干净;赞道:“小乔;你还是这样;一点也没有变”。

戚儿道:“爹爹;放我下来;我要去拿琴”。

易寒放戚儿下来;坐了下来;小乔问道:“少爷;我去给你泡杯茶”。

易寒拉住她的手;说道:“不必了”。

小乔的手被易寒捉住;脸蛋唰的顿时红了起来。

易寒也感觉到了小乔的变化;轻轻松开手;“小乔不必麻烦了;坐下来说话吧”。

小乔红着脸道:“好;少爷;说什么呢?”

易寒笑道:“我要感谢你啊;是你将戚儿带回府里;我们父女今日才能相聚”。

小乔轻轻道:“少爷;任谁看见戚儿如此可怜都是会这么做的。”

易寒道:“不管如何;我都要好好感谢你;小乔;你有什么愿望;尽管直说;少爷办的到一定帮你完成”。

小乔忙道:“少爷不必了;小乔没有任何要求”。

易寒不悦道:“你我之间相处认识都超过二十年了;何必这么客气;尽管大胆的说;少爷的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小乔见易寒有些不悦;心里为难;硬着头皮道:“少爷;那就让小乔今晚再服侍你吧”;以前易寒入睡都是小乔服侍他更衣睡下;一直等易寒躺下睡着了她才会离开。

易寒一讶;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好”照理他不应该答应小乔这个要求;可是刚才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要满足她任何要求。

戚儿抱着玄观送给她的那把珍贵的绿绮琴走了过去;说道:“爹爹我要告状;你为什么欺负小乔姐姐”。

易寒一讶;“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戚儿道:“爹爹;你为什么要逼小乔姐姐嫁人;小乔姐姐伤心的都哭起来了;她不想嫁人”。

小乔惊讶的叫了起来;想阻止戚儿已经来不及了;忙喝道:“戚儿;不准你再说了”。

戚儿很是尊敬小乔;忙闭嘴不讲。

易寒也心里明白;心中暗忖道:“戚儿;你年纪还小;如何能懂大人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关系;我不逼小乔嫁人;可就要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易寒笑了笑道:“没事;小乔;我确实欺负你;但是少爷的心日月可鉴”。

小乔红着脸说道:“少爷;那天我心情不好就找戚儿倾诉;所以”

易寒笑道:“可你说的都是心里话;都是真话”。

小乔无言以对;想而不敢想;想断而割舍不下;她已经退了三步;只要能够永远照顾少爷;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宁询左边离开;举起衣袖遮住自己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生怕突然撞见人;把人给吓到了。

想寻找一个暂时可以躲避的地方;可所见不是花草树木;就是亭榭走廊;却那里有地方可以躲;她早不是当初那个武技高强的宁雪;摔下悬崖之后能似个正常人一般走路已经不错了;那里还能够飞檐走壁。

倒是如小乔所说;这边人烟僻静;没撞到人;宁雪沿着走廊集中注意力;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宁雪巡视周围一圈;却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刚好看见左边有一扇门;临急之下;推门走了进去。

这会已经是晚上了;若是屋子有人必然点亮灯火;可是屋子里却是一片漆黑;宁雪现在虽然是个普通人;可是她的机智却一点也没有退步。

宁雪躲在门里面;静静倾听外面的动静;只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响;朝这边靠近;心想他该不会就凑巧住在这间屋子吧;果然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

宁雪迅速往内屋走躲;心中自嘲;一会若是被我吓死;只能算你倒霉。

只是那人在门口停下却没有推门进来;似在干着什么;一会之后走廊上屋檐的灯笼亮了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远;却是走了;原来只是过来点亮灯笼的。

宁雪轻轻一笑;自嘲自己今日竟落得连人都怕见到。

门外亮着灯亮;灯光透射进屋;依稀能辨屋内场景;宁雪匆匆一瞥;第一印象这是一件干净整洁的屋子;第二印象;屋子摆饰简单;却藏书不少;倒不像是个下人住的地方;住这屋子的人在府里一定是有身份的人。

她也不能在屋子里躲着;一会这屋子的主人回来;自己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感觉外面那人走远了;这才从隐蔽处站了起来;打算静静离开。

突然头却撞到桌子了;一物从桌子上滚落下来;宁雪也不知道是什么;眼疾手快;伸手稳稳的接住;苦笑一声;自己成了惊弓之鸟;连自己躲在桌子底下都不知道;她刚才见这桌子上铺着一块垂地的布;感觉是个躲藏的好地方就钻了进来。

钻了出来;把东西放回原位;转身离开;突然又回头;她刚才好像看见什么;仔细打量那物;却是一块灵牌;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故贤妻宁雪之灵位”几个字。

宁雪猛的将灵牌拿到手中;她一眼就认出这是易寒的笔迹;心头一悸;顿时激动的无法呼吸;这是易寒亲手刻的吗?贤妻两个字眼深深的扎入她的心头;泪水顿时无声滚滚落下;嘴边喃喃念着“贤妻”;嘴边却露出辛酸的微笑;可恨可悲

宁雪手掌抚摸灵牌的表面;这是易寒为她设下的灵牌;她却似在抚摸易寒的脸一样;是那么的温柔;手指肌肤陷入凹入的刻字之中;能感受到那笔画中透出来的悲痛欲绝;这是绝字啊

你以为我死了吗?你却不知道我没有死;成了如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易寒我知道你很伤心;但请你原谅我不能让你知道;我还活在这世界上;有你对我永远的惦记就足够了;今生能与你相恋一场;我无怨无悔;尽管你与我悲剧收场;却不能扼杀这段深刻真挚的感情。

宁雪目光痴痴;回忆起自己与易寒的每一个瞬间;在金陵与他欢笑;在西王府为他弑父杀兄;做一个最冷酷最无情的女子;却做一个最痴情的爱人;为了易寒的名声;她又强忍心中的思念和爱意拒他于千里之外;不肯接受他苦苦的恳求;当易寒有性命之危的时候;自己又不顾一切奔马相救;在坠入悬崖的那一刻;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上天似乎又在折磨她;让她以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活了下来;让她活着却继续摧残的摇摇欲坠的灵魂;世界最坚强的人是你应该死去;却又咬牙活着。

易寒与李玄观成亲;自己非但落在如此凄惨局面;而且还要看着易寒与别的女子成亲;可是宁雪释怀;她的内心已经坚强的再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摧毁;可是仅仅看到这块灵牌;她坚强的内心瞬间却被最锋利的矛给洞穿;情感崩溃;无力自抑。

宁艳的心都空了;哭的眼泪都干了;她举起衣袖轻轻擦拭灵牌;将灵牌放回原位;那就让这块灵牌永远的留着吧。

决然走出房间;没有回头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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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节 无耻之徒

易寒明日就要大婚。

淑德府内林黛傲一家三口聚集一堂,前些日子雄霸和柔儿收到风声,放下手上的活匆匆赶回京来,要问个清楚,当向母亲确认这个消息之后,雄霸和柔儿气愤不已,纷纷表示要上易府向易寒讨个公道,却被淋黛傲强行拦了下来才没有惹出祸端来,雄霸有点忌讳易寒,这柔儿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将易寒骂的一无是处,简直恨得想生生扒了易寒的皮,俗话说的好,爱的越深恨的也就越深。

林黛傲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向雄霸和柔儿说出易寒和自己的约定,两人初听自然惊讶万分,天地下还有这种事,除了易寒还真没有第二人敢干出来,第二反应是母亲居然肯答应下来,依母亲的性子她何曾向别人屈服过了,但是凡事总有特例,母亲对任何人都不会妥协,就偏偏易寒能够降服他,两人都有点佩服易寒的本事了,还有什么他做不到的。

旁人看待别人的事情,总是看得不够深入,二人又何曾能够深刻的体会到易寒的艰辛,已经他在感情方面所作出的努力和付出,甚至珍贵的生命也仅仅是试金石罢了。

虽然感觉不可思议,可是这事情不这样处理也得这样处理,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作为女儿的雄霸和柔儿,还是希望心里两个最亲近的人能够在一起,还是希望有个好的结局,在这些面前,至于那面子啊,委屈啊,不提也罢。

林黛傲看着手中的请帖,不知道明日是该去还是不去,下不定注意。

雄霸道:“母亲,你还是避嫌的好,毕竟你的身份敏感,你去了,义父不好做”。

柔儿不悦道:“你那么偏袒他干什么,凭什么不去,凭什么要避嫌,没闹他个鸡飞狗跳就便宜他了”。

雄霸道:“柔儿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不是也为母亲在着想吗?你怎么说我是在偏袒他,我方雄霸何曾怕过别人,可你要去找茬的是谁,是你整天挂在嘴边叫的亲近的“爹爹”。”

柔儿闷闷道:“我以后不会再叫他爹爹了。”

雄霸冷冷道:“表里不一!”

柔儿气愤道:“雄霸你再说一遍!”

雄霸淡道:“我不跟你争吵,你向来是蛮横不讲道理,说再多也没有用”。

林黛道朗声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去不去我心里有数”,一语之后淡道:“雄霸,这两天你看好柔儿,不准她乱跑,不必让她,我来给你做主”。

雄霸应道:“好的,母亲,包在我的身上”。

柔儿不悦道:“母亲,凭什么,我可是向着你”。

林黛傲淡淡道:“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会惹事,好了,我困了,要歇息了,你们退下吧”。

两人走出房间,柔儿道:“雄霸,你真敢关我不成”。

雄霸淡道:“只要你不乱跑,我为什么要关你”。

柔儿不悦道:“我去哪里你管不着”。

雄霸淡道:“那我只好得罪你了”。

柔儿哼的一声,疾步走到前面,雄霸苦笑一声,也跟了上去,特别是今晚,一定要看好柔儿,别让她去惹事,其实这件事上,他心里对易寒还是颇有怨言的,甚至当他想起还有一个西夏狼主的时候,跟觉得这样的男子古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可人生的际遇命运就是这么的奇怪,有些是你所控制不了的,前些日子他听说了西夏狼主将义父给休了,联系到前几日的情景怕是其中没有这么简单,这西夏狼主必定是为了顾全局面,所以才出此一举,已经成为夫妻的都可以如此付出,想起来母亲也不算委屈。

柔儿走到自己的房间前,突然转过身来,“你不要跟着我了”。

雄霸一副无奈的表情,淡道:“我巴不得离你远一点,你以为我想自找苦吃啊”。

柔儿哼的一声,推门入屋,雄霸跟了进来,柔儿朗声道:“这是我的房间”。

雄霸道:“晚上我陪你”。

柔儿冷道:“你还要脸不要脸”。

雄霸妥协道:“好吧,我在门口守着”,说着退到门外去。

柔儿冷漠道:“随便你”,“砰”的一声,狠狠的关上房门。

雄霸苦笑一声,有点苦涩又有点宽慰,他很疼爱柔儿,从小就忍让着她。

柔儿一想到易寒明日要成亲,心情就特别的坏,这其中不单单因为母亲,有一部分原因还是让她感觉爹爹被人抢走了的感觉,她对易寒的情愫很复杂,有深深的父女之爱,又夹带着些男女情感。

大部分的少女都有恋父情节,只不过在伦理的敲打下,很多人都是一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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