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观月在离易寒所站不远的地方上岸,易寒用很冷静的目光再次看到云观月片无衣缕的模样,玲珑婀娜的身姿被水滋润过后,优美的形体如水一般的柔美,皮肤白嫩、细腻芳香,不同部位的差别就似一朵形状各异的花儿,透出一种幽情。
云观月抬起双臂,手指插入贴在脸颊湿润的发丝中,梳理着往肩膀后面撩去,贴在后背,让她的容貌看起来端庄娟秀,云观月穿上连体的亵裙,白色长衫披在身上。
轻衣皎白如雪,绝美的容貌,有若天仙降临。
易寒道:“云观月”。
云观月看着易寒,一副冷淡自若的表情,似乎刚才那个放。荡纠缠他身体的女子并不是她,淡淡道:“我不是叫你不准再踏足尘臻山庄,你为什么还要来?”
易寒道:“我需要你的帮助,所以我就来了”。
云观月淡道:“我说过,你若踏足尘臻山庄,我一定杀了你,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失信过”,说着手指尖按在易寒的胸口部位,只要她一用力,易寒就会立即毙命,细长俏巧的手指,雪白的指甲,没有一点杂声,这样唯美,却是成为了可以杀人的工具。
易寒上半身的衣衫早就不知道丢弃在那里,这会他依然赤裸着强壮的身体,云观月手指轻轻的插入易寒的胸膛,易寒的肌肉在云观月的手指面前好似脆弱的如棉絮一般,丝毫没有半点阻力。
手指插了进去,慢慢的流出鲜血,顺着易寒的胸膛流到小腹,在鲜血的反衬下,易寒的肌肉更显强壮有力的美感,云观月平静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目光变得有些迷恋,淡淡的红晕飘上她洁白的双颊,一瞬间看起来变得美艳妖娆。
她没有再插深进去,抽离手指,侧过身去,看着这一池再没人搅乱,平静无澜的潭子,轻轻说道:“这是
一池最肮脏,最污秽的池水。”
易寒应道:“就像你,外表是那么的纯白,不染芳尘,可是你的灵魂却是丑陋的”。
云观月露出苦涩的笑容,“很矛盾不是吗?”
易寒道:“不矛盾,人的外表是满足人的审美观不停而修整变化,而人的内心才是最原始最真实,符合人的本性,而雌雄相吸进而交。合是本能,是上天为物种延续而定下的规则,在我看来你依然很美,比俗世之人要更真实”。
云观月道:“可你刚才说我似这池潭水”。
易寒道:“刚才是站在你的观点来说这句话的,这会是站在我自己的观点,你觉得与我交。欢是一件污秽的事情吗”。
云观月突然转身,冷冷道:“我恨我自己无法抵挡你的诱惑”。
易寒表情一讶,“我没有诱惑你”。
云观月道:“上一次你的身体已经深深的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这痕迹只要我活着就永远不会抹除”。
易寒道:“那已经是过雨云烟”。
云观月道:“你不会明白的,若非你再次用你的身体诱惑我,其实你早应该是一具死尸了。”
易寒笑道:“我还从来不知道我有如此美丽,仅仅赤裸上半身就能让不染芳尘,不可亵渎的云仙子沦陷。”
云观月冷声道:“你在取笑我!我现在依然可以杀了你”。
易寒朗声道:“我不怕死,否则刚刚在外面的时候,你杀气腾腾,我早就逃命了,又怎么会返回,云观月,我需要你的帮忙,这尘臻山庄是否住着一个老道士”。
云观月眸子一亮,又恢复了平静,思绪飘远,淡淡道:“是有一个老道士”。
易寒惊喜道:“那他现在在哪里?你快带我去见他”。
云观月问道:“你真的想见他?”
易寒立即道:“当然了,我来尘臻山庄就是为了找他”。
云观月轻轻笑道:“怕是你不会想见到他,因为他已经被我杀死,你也要我送你去见他吗?”
易寒惊呼道:“被你杀了”。
云观月淡淡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死他吗?”
易寒没有回应,他关心的不是这些,他只关心那老道士的生死,只听云观月淡淡道:“他死在我的胯下,其实你和他应该没有区别,但是你的肌肤,你的身体是那么的神奇,我被你降服了,他却不能够满足我而活活累死,一种很丑陋很邪恶的杀人方式”。
易寒问道:“云观月,你是否有接筋续脉的本事?”
云观月却道:“你能杀了我吗?”
易寒大声喊道:“云观月,你这个疯女子,我问你,你是否有接筋续脉的本事?”
云观月走到易寒的跟前,拉住易寒的手按在自己怒挺的玉。峰上,“让我在很快乐很快乐的时候,一剑扎入我的胸口,我就不杀你”。
易寒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与云观月交流,自己说东她却说西,交谈的方向不一样,无奈道:“你为什么要寻死?你高高在上,还有什么东西你得不到的,还有什么你无法满足的”。
云观月自嘲道:“你所看到的都是表面,你没看见吗?刚刚我在你面前只不过是一只发情的雌性动物,只要你占有我的身体,我就会温顺的呜呜低吟,任你施为”。
易寒苦笑道:“怕是我沉沦你的美色中而无法自拔,最后精尽人亡吧”。
云观月道:“可是你能降服我不是吗?你的手指,你的肌肤,你的嘴唇,你的阳。物,就算我是一只充满杀欲的野兽,你也能让我安静下来,承受你的一切。”说着轻轻吻上易寒的额头,轻声道:“杀了我,在我无痕的肌肤上割开一道伤口一定是件很刺激兴奋的事情”,她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勾引易寒杀了他。
破坏唯美无暇的东西其实也是人性另外一个丑陋性,可是易寒很冷静理智,他并非一般的男子,情爱滋润他的心灵,让他内心人性丑陋的劣根性变得淡薄,“云观月,人生有许多痛苦的事情,我们无法逃避,我们承受痛苦,就是为了等待享受那些快乐,就似刚才你不是很快乐吗?”
云观月目光迷茫,喃喃问道:“难道我活着就为了你吗?”
易寒道:“假如你需要男人,会有无数男子拜倒在你的脚下,他们会比我更虔诚,更迷恋你,你有资本让他们痴迷,甚至让他们生就生,死就死。”
云观月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人口中常说的女淫魔,多么的可笑。”
易寒也觉得自己说出这番话很可笑,竟建议一个别人心中的仙子变成一个女淫魔,可确实云观月需要男子,激烈的渴求。
云观月道:“其实我早就应该是个女淫魔,可是我偏偏走了一条相反的道路”。
易寒道:“云观月,如果我让你感觉活着很好,你可否愿意帮我一个忙,帮我医治好一个病人”。
祝大家新春如意,心想事成。
第二百五十二节 情感万千奇妙
云观月轻轻笑道:“你能办到吗?”人灵魂的满足宽慰与肉体的快感是不一样的,肉体满足之后,人往往是一种空虚孤单,而灵魂的满足却是一种永远充盈在内心的东西,就似恒久不变的亲情,看到旧友的那种喜悦。
易寒笑道:“我不会肤浅的认为身体的快乐就是让你感觉活得很好,相反情。欲的放纵会让你忽略了更多的东西”。
云观月露出了一丝温和的微笑,这个表情与她刚才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就似当初在金陵遇到的那个友善的云观月。
为什么会这样呢,或许是易寒刚刚那一刻让她感觉到可以掏心交流吧,又或者让她感觉可以似在跟一个朋友轻松的交流,云观月很喜欢这样子,当初遇到易寒也是这种感觉。
云观月生活的环境,以及身边生活的人,让她难以有这种体验,不得不说易寒刚才讲的那句话已经有一个好的开始。
只听云观月微笑道:“这一刻我真的不想杀了你,可我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改变想法”。
易寒从云观月的表情也感觉到气氛突然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刚刚与云观月是一种生硬而困难的交流方式,可是此刻却感觉就似跟一个老朋友在聊天一样,“云观月,我很喜欢现在的你,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似当初在金陵见到你一样,我不会感觉到任何的压力,轻松自然”。
云观月道:“好,你现在打算怎么做了”。
易寒笑道:“我打算为你弹奏一曲,记得当初你邀请我前来,当时我是来了,当却不是单纯来以琴会友。”。
云观月笑道:“那是一个糟糕而又奇妙的经历”。
易寒莞尔一笑,“我也想不到会是那种结果,我居然会与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女子,身体上有了最亲密最激烈的接触,云观月,虽然荒唐,但其实我感觉很奇妙,你的行为虽然与世俗格格不入,当我感受最深的是,你是一个多情像水一般的女子”。
云观月嫣然一笑:“那刚刚呢,你是什么感觉呢?”
易寒思索道:“你像一个疯子”。
云观月问道:“你知道我刚刚是什么感觉吗?”
易寒问道:“什么感觉,是说我没有似第一次那么放的开吗?我的心思并不在此,尽管美色如斯!”
云观月天生红润鲜嫩的檀唇微微翘起,神秘一笑,这一丝笑容蕴涵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含义,轻轻道:“你说不出来,那就算了吧”。
易寒好奇的朝云观月望去,突然看见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自己从来在她身上看不到的东西,似少女与情人见面是的欢喜娇嗔,又有一点新娘子见到丈夫的羞赧,仅仅从她的这一双眼睛就能看见她丰富多彩的情感,更有万千种美姿妙态,他迷惑道:“云观月,现在你的心情怎么样,难道不感觉此刻活着很美妙吗?”
云观月突然心头一悸,因为她被易寒说中了,而恍然大悟,淡淡道:“我感觉我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我为你而活着”。
易寒沉吟了一会,应道:“刚刚你一定不是这样的感觉,我感受到你的疯狂,可却没有感受到你身体传递的柔情,你这句话是你现在想起刚刚那句话的感受,是你现在的感受却不是你刚才的感受”。
云观月道:“易寒,你真是一个畅聊最好的人选,我想听你弹奏的曲子”。
易寒笑道:“不会让你失望了。”没有让别人失望的感觉是快乐的,他也希望云观月不会让他失望。
易寒笑道:“跟我走吧”。
云观月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易寒的背影,优雅的迈出步伐,跟随易寒离开山洞,刚黄昏的光线照耀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肌肤的温暖,夕阳如此美丽,夕阳是如此的美丽,易寒的身影看起来也是如此的活泼充满生机,动人让人动心,人从来没有丧失看到美丽的东西,只是有时候忘记了。
易寒走到断成两半的绿绮琴面前,弯下腰来轻轻的抚摸古朴的琴木,身后的云观月轻轻道:“对不起”。
易寒笑道:“没关系,就像生命有始有终,这把琴已经丰富了它的历史使命,留在记忆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观月心中想解释她为什么一出来就要将这把琴斩成两截,可是她却没有开口,她不想打破很易寒此刻的气氛。
云观月道:“可是我只喜欢听琴,却从来不会弹琴”,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易寒,山庄里没有琴。
易寒拆开琴木上的琴弦,将断成两截的琴弦又绑在一起,这样琴弦就变短了,易寒对着云观月道:“我需要一块这么长的木头,你能代劳吗?”
云观月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一会之后,她取来了一块削的十分平整的木块,这是她从一颗上百年大树取下来的。
易寒拿着那块木块,掂量了一下,分量很重,这块木头很新鲜,含有充足的水分。
倒也没有说些什么,他精通乐理,动手制作琴身,开琴孔,挖琴腔,他有其心灵手巧的一面,展现有可能成为一名琴匠的天赋。
云观月静静的看着,时间无声的流逝,在这种平淡无声,心灵却能满足充沛,心情也不知觉开朗起来,让她蠢蠢欲动,但是她却没有说话,继续保持沉默。
易寒突然抬头对她露出灿烂的微笑,云观月竟露出了羞赧的微笑,就似童年与玩伴在一起,同伴突然无意间友善温和的一瞥。
易寒道:“我要你帮我完成这把琴”。
云观月微笑轻轻点了点头,易寒指着半成品的琴,说道:“在这个位置开一个孔。”等云观月完成之后,易寒道:“这个音孔叫龙池”。
又指导着云观月继续,“这个音孔叫凤沼”。
两人配合无间制作了一把崭新的琴。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完全想不到刚才两个人是抹黑完成,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易寒看着简朴琴弦残缺的琴,说道:“就让断裂了不是还能重生吗?”
云观月道:“易寒,你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我云观月能遇到你,三生有幸”。
易寒哈哈大笑:“过奖了,我易寒能够见到人人仰慕万分的云仙子才真是三生有幸”。
云观月淡道:“或许你可以活的更旧一点,我此刻丝毫没有想要杀你的念头,但是。。。。。。”稍微停顿了一会之后继续道:“世事无常,我是个很多变的女子”。
易寒笑道:“能死在云仙子的香手上,我也是香喷喷的死去”。
云观月笑道:“很浓烈的血腥味,应该不会似你说的那般香喷喷的死去”。
易寒心情愉悦笑道:“那你下手的时候可以不可以温柔一点”。
云观月轻轻摇头,“那是折磨,死亡只是一瞬间,你不会有太多的感觉”。
易寒抱着新琴随意的盘坐在地上,说道:“你知道我早些时候在洞口弹奏的曲调叫什么名字吗?”
云观月摇头,说道:“你扰乱我的心境,将我激怒,所以我要杀你,说不定这会是你最后一次弹奏,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首曲子名叫“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刚刚我还没有弹奏完”,琴音飘起,易寒已经用他的行为来回答云观月。
虽然曲子同名,他也说是同一首曲子,但是这会弹奏的曲调却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琴音舒心似讲述两个知己好友愉快交流的场面,那些淫。靡激情的调子丝毫没有,琴音变得如此清澈干净。
云观月能感受到共鸣,因为她刚刚与易寒经历了琴音所演绎出来的情景,两人合作无间的制作了一把琴,心无旁骛,默契投缘,其实她与易寒之间没有矛盾,两个本来就是情投意合,至少在琴乐这一方面。
一曲奏完,云观月回神道:“琴音未了”,她也是喜欢听琴的人,知道不是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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