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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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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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飞觞便知,“短尾难易鸳鸯梦”。

醉波情不自禁的往易寒身后望去,易寒有些气恼,轻拧着醉波脸蛋,“看什么看,我没有尾巴,难道你有不成”。

醉波轻轻揭开束腰的彩带,扯到身后,炫耀道:“子寒哥哥你看,我还真有”。

易寒没好气的吐出一句,“那你就是狐狸精”。

醉波大羞,不依道:“不来了,子寒哥哥你欺负人,人家才不是狐狸精”。

李明濛脸上笑意未消,道:“易兄,快喝酒吧,这一杯你喝的值”,心中暗赞,这李香君不但才思敏捷且聪慧过人,几句便将易兄讽刺的一无是处。

易寒饮完,道:“又轮到我了,凤只”,说了一半却停了下来,一脸思索,这西厢文内也就那么几句带有凤字,要好好想上一句,片刻之后喊道:“有啦,凤去秦楼,怨别离,所谓伊人”。

李明濛拍掌喊道:“好”,他身边的如酥怨道:“有什么好的”,李明濛感觉席中鸦雀无声,见众女默默垂头,不言一语,气氛有些怪异,待仔细瞧看,却见几女神情黯然,眼角均垂挂泪滴,心中一讶,这易兄应的不错啊,为何几人闷闷不乐的样子。

如酥似乎明白他的心思,在他耳边低声道:“姐妹们想起伤心事了”,自个叹息一声,“今日倾心换真意,明日又来新面孔”。

李明濛恍然大悟,他虽不能深刻感受到她们的境地,却也多少能够理解一点,那个女子不愿意随个有情郎共度终身,自己的命运却如浮萍一般,风吹到那里就飘到那里。

李明濛道:“易兄,你惹她们伤心了,该罚”。

易寒也察觉到气氛不对,“该罚,是该罚”。

李香君道:“你还未飞觞呢?”

“不啦,我自罚三杯,惹你们伤心确实罪过”,刚饮完一杯,醉波却将他手按住,柔声道:“哥哥,不怪你”。

李香君黯然道:“是我要选这个酒令的,我也该自罚三杯”。

易寒见她愁愁落寞的神情,心中疼惜,叹道:“我不喝总可以了吧”。

李香君却倔强道:“你不喝,我也要喝三杯”。

易寒给李香君身边几女使了个眼色,几女摇了摇头,却争着给自己倒酒,陪着李香君一起喝。

易寒错愕,这是什么剧情,醉波挽着他的手臂幽幽道:“哥哥,都怨你”。

易寒苦笑道:“你刚刚不是说不怨了吗?”

醉波嘴角一翘,斜眼瞄他,“我现在又想怨,不可以吗?”

这时,突然屋门被人用力踹开,一把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谁抢我大哥的醉波”。

席中众人望去,走在前面的是一位服饰华丽的公子,话却是从他身后的另外一个男子说出,那男子见醉波正亲热靠在易寒的怀里,勃然大怒朝易寒冲了过去,“你小子敢抢我大哥的女人”。

香君等人骤然听见如此粗俗的话均皱起眉头,易寒却是神色自若的看着那服饰华丽的公子。

只听那服饰华丽的公子惊讶道:“易兄,原来是你”,那人挥起拳头刚要往易寒脸上揍去的男子,听到这话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易寒笑道:“画腾,我让醉波陪我一会难道不行”。

马画腾收回怒气冲冲的表情,笑道:“当然可以,我不知道是你,要是别人我定狠揍他一顿,害老子在那里足足等了半天”。朝身后两人道:“你们先出去吧”。

易寒笑道:“既然来了,同坐吧”。

马画腾道:“我正有此意,痛饮几杯之后,晚上我带你到同福楼逍遥去”,在易寒另外一侧坐了下来。

李香君盈盈起身,施礼道:“香君身子欠安,这里先行告退”。

满面春风的马画腾骤闻香君之名,大吃一惊朝李香君望去,颤道:“你就是李香君”。

李香君却是不搭一语,独自离席。

马画腾着急的对易寒道:“易兄,快让她别走啊,怎么我才来,她就走”。

易寒心中莞尔,就是因为你来了,她才离开,安慰道:“我也请不动她,来,我们喝酒”。

马画腾叹道:“无香君,饮酒岂有欢也”。

闲聊几句,易寒将李明濛介绍给马画腾,两人却似乎不太合拍,只是简单的打了声招呼便不再搭话,马画腾是怕跟他走近了,坏了自己名声,这李明濛却瞧不上马画腾这种货色。

几女似乎也不喜欢与马画腾亲近与李明濛聊了起来,易寒却也不能舍马画腾于不顾,独自与他攀谈起来,这样便出现一个怪异的情况,双方各聊各的。

半响之后,突然从窗户传来莺歌燕舞声,马画腾的两位朋友推门进来,急道:“大哥,凤鸣院的艳舞开始了”。

马画腾脸露喜色,对易寒道:“易兄,随我同去吧,我定了个好位置”。

易寒摇头,道:“不了,下次吧,我今晚必须回去,不能太晚”。

马画腾热情的再三相邀,见易寒依然坚持,便不再劝,与易寒道别匆匆离去。

马画腾刚走,李明濛便问道:“易兄你怎么会识得这种人”。

易寒笑道:“李兄,一个人不能从表面看出什么,我倒觉得画腾很可爱”。

“天啊,你竟用可爱来形容他”,李明濛一脸不敢相信。

易寒道:“画腾与明修是多年好友”。

李明濛道:“这倒也是,想我们三大才狼在别人眼中也不正是那种让人不屑的角色吗?刚刚对他无礼是我不应该”。

“也不能说谁对谁错,只能说你们对不上眼”,话刚说完却才注意到几女离席趴在窗口望着外面,议论纷纷。

第二十一节 深夜来客

两人走到众女身边,朝从窗口望了出去,只见那街对面不远处的一间秦楼人潮涌动,莺歌燕舞声便是从那里传了出来,有不少原本在媚香楼逍遥快活的客人,也纷纷离开却是跑到那边凑热闹。

“哥哥”,妙眸一脸幽怨,对着易寒道:“那凤鸣院太欺负人了,一个艳舞就把我们的客人都抢光了”。

“是啊,是啊”,几女纷纷附和,“哥哥,你快帮我们想想办法,有什么可以吸引客人的节目没有”。

易寒莞尔一笑,道:“你们乐得清闲不好吗?管人家艳舞不艳舞,快去休息吧,我与李兄也该回去了”。

醉波捉住易寒的手,嗔道:“哥哥你想不到办法,我今晚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是啊,不让你走”,除了如酥,四女手臂像八条蛇将易寒缠住。

易寒讪笑道:“难道你们今晚想陪我共度良宵,好吧,我不走了,今晚就让你们看看我的本事,非让你们每个人嗷嗷叫不可”。

众女听易寒这番大胆直白的淫言秽语,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红晕,忆香气恼道:“哥哥也不是好东西,人家只不过想让你出注意,你却这般轻薄我们姐妹”。

“明人不说暗话,忆香你是害羞说不出口,还是真的不愿意呢”,易寒勾起忆香的下巴,一脸猥琐道。

“咦,哥哥,你这表情好恶心啊”,妙眸皱着眉头,全身打哆嗦。

易寒哈哈笑道:“好啦,不跟你们开玩笑了,这凤鸣院弄一个艳舞吸引客人,你们也可以啊”。

醉波叹道:“前几天我们表演了一个水袖舞,客人的反应却是很冷淡,似乎不敢兴趣,反而纷纷跑去看艳舞了”。

痴珊接着道:“那凤鸣院的艳舞我们却都不会跳,听说她们请了一位宫廷舞蹈师负责服饰还是编舞”。

妙眸问道:“哥哥,你会跳舞吗?”

易寒哑然失笑,连一旁的李明濛也笑了起来,男子怎么肯能会跳舞,就算有人会那也是唯一的一种舞,剑舞,耍起来倒是英气勃勃。

妙眸拉着易寒的手晃动起来,撒娇道:“哥哥,你会不会嘛?”

易寒轻轻摇头,四女一脸叹息,“我还以为子寒哥哥无所不能呢”。

“不过我可以教你们一种舞蹈,只是要表演这种舞蹈却麻烦了许多”,易寒突然道。

醉波喜道:“哥哥,我们不怕麻烦,快快说来,只要能胜过凤鸣院,再辛苦我们也愿意”。

易寒笑道:“胜是绝对胜过凤鸣院的艳舞,这种舞蹈表演起来有强烈的震撼力,你们舞蹈基础很好,学起来也是不难,最难的就是这个曲子需要好多种乐曲来演奏”。

“需要那几种乐器呢?”一旁的李明濛也好奇,问了出来。

易寒伸出五指,思索道:“吉他可以用琵琶代替,键盘可以用古筝代替,贝司可以用琴来代替,这个鼓也可以用皮鼓来代替,这样想来,只要稍微修改一下琴弦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哥哥,你说的这些乐器,我们这里都有,这个洞箫需要不需要”,痴珊问了出来。

易寒回道:“不用了,你们先准备好这几样乐器,我却还需要修改一下音调”

“这样就可以了吗?”

易寒笑道:“自然没有这么简单,服饰也要变一变,想那凤鸣院表演艳舞定是统一红轻纱一类的服饰,若隐若现,最勾人男人魂魄了”。

醉波道:“哥哥,她们那些衣服好像是定做的,衣饰店都是买不到的”。

易寒哈哈笑道:“她们自己定做的,难道我们就不能自己定做吗?衣服的事情就交给我,我画几张图,你们拿到裁缝店定做就是”。

“啵”,妙眸高兴的在易寒脸上亲了一下,喜道:“哥哥太厉害了,连衣服都会设计”。

易寒被赞的不好意思,老脸一红,道:“好啦,好啦,你们先准备,我明日再过来,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众女一脸喜悦,“哥哥,明日可一定要过来,若失约,以后再也不理会你了”。

易寒道:“明濛,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如酥依靠在李明濛的身边,幽幽道:“你今晚不留在这里过夜吗?”

李明濛微笑摇头,如酥凝视着他,又问道:“那你明天还过来吗?”

李明濛不正正视她的眼睛,别过脸去,道:“不知道,看情况吧”。

如酥叹息一声,却没有再说话,易寒心中叹息,女子太多情未必是好事,她与李明濛注定是悲剧收场。

几女依依不舍的将两人送到门口,待瞧不见他们身影,才返回。

两人来到李府,夜深人静,只能翻墙入府,分道扬镳往自己屋子走去。

易寒刚推开屋门走了进去,却感觉不对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气,还有两股不同体味,这也不可忽略,也就是说,此刻房间里加上他一共有三个人,屋内一片漆黑,他却什么也看不见,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虽然知道这样没有什么用,却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能稍微感觉一点安全感。

“俗儿,是你吗?”,易寒朝空气轻声问了出来。

“咯咯”,笑声传来:“我在这里,你朝哪里看呢”。

易寒听到脱俗的声音,稍微有些宽心,她的本事自己还是知道的,朝发声处走了过去。

“不要过来,站在原地别动”,脱俗突然严肃道,语气丝毫没有在开玩笑。

易寒停下脚步,问道:“他比你厉害吗?”

“原来你知道了,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她伤害你一根毫毛”,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关切,突然又冷哼一声,“你惹的风流债,我一会再找你算清楚”。

风流债,这话说的易寒莫名其妙,胡乱朝一个方向问道:“这位大侠,我家娘子很厉害的,你离开吧,我也不计较你的偷窥之罪了”。

脱俗咯咯笑了起来,“傻瓜,她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那傅明玉就是她的杰作”,说到最后声音变得冰冷入骨。

房间的很安静,可以听见那个女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脱俗疑惑道:“怪了,为何从我夫君进屋,你就变得心绪不宁,现在又很激动,难道那个混蛋真的玷污过你的清白,须知这样一来我却有七分胜算”。

易寒气道:“俗儿,你怎么可以叫我混蛋,你是我娘子,难道不懂得尊夫重道”。

脱俗冷哼一声,“若你真的做过那种事情,非但是个混蛋,我还要亲手把你阉了”。

易寒苦笑道:“她那种本事,你想想我有可能玷污得了吗?真是个笨女人,一点脑子都没有,定是那位侠女对我有什么误会”。

脱俗气道:“什么,你敢说我没脑子,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一阵风朝易寒吹来,似乎脱俗要向易寒动手,突然停了下来,又好像被对方阻止了。

“我打我自己的男人,你拦我干什么”,脱俗语气冰冷。

易寒听完差点要吐血,这是身为娘子应该说的话吗?简直颠倒黑白,岂有此理。

“只有我可以打他”,声音冰冷的就好像刚从冰窖子出来。

易寒好像觉的这话听着耳熟,正思索中,脱俗突然冷道:“敢拦我调教夫君,我让你明白惹我的后果”,一阵打斗的声音传来,声音越来越大,不时可听见桌椅被撕裂的声音,呯呯嗙嗙声络绎不绝。

易寒一脸无奈,三更半夜的,发出这么大的声响,还不把院子里的人都吵醒,果然,院子里的其他房间相继亮起灯火。

两女也似乎意识到了,一边打着一边朝易寒移动过来,突然,一人夹着易寒的一边肩膀朝窗口飞窜出去,刚一落地,易寒疼叫一声,身体感觉要被活生生撕开成两半,却是两人扯着易寒一边肩膀往着不同方向移动。

脱俗心疼易寒,停了下来,冷道:“你放手”。

那女子冷道:“我是不会放手的”。

“往西走——”

“往北走——”

两人似乎杠上了,谁也不愿意退让一步,易寒悲呼道:“侠女,娘子,要不听我的吧,往南走”。

“好——”,提着易寒同时往南方向飞去,易寒的痛苦才刚刚开始,两人还不忘交手,似乎有点顾忌易寒,均没有使出全力,尽管如此,没打到对方,易寒却时不时成了那个替罪羊,大声怒道:“都给我住手,出去以后,你们再打个够”,出乎意料的,两女却果真停了下来。

片刻,在城外的一处偏僻野外,终于停了下来,易寒总算舒了一口气,速度太快,风刮的他脸疼。

两女一人挽着易寒一边手臂,脱俗先冷冷道:“你放手”。

侠女道:“我是不会放手的”。

被夹在中间的易寒却动弹不得,心中大喊倒霉,怎么这种事情就被自己撞上呢。

脱俗气的怒气冲天,冷道:“凭借一个弱男子来威胁我,有本事你冲我来”。

“弱男子!”易寒微一错愕,才明白指的是自己,露出一个苦笑不得的表情,他堂堂男子汉,却被称为弱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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