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婉儿师傅你又戏弄我,徒儿哪有这个胆子,你就不要逗我开心了,你是属于天上的人儿,我却是凡间的俗子,别说高攀了,就是瞻望也瞻望不得。”
南宫婉儿冷着脸道:“既然不是,你为何牵我的手。”
“这。。。。。。”这让易寒回答,难道牵个手还要理由吗?以前也没少过肌肤之亲,牵个手又算什么,可婉儿师傅真的责问起来,自己却无从回应。
南宫婉儿冷声道:“我曾发誓,碰我的手的男子若不娶我,那个地方碰我,我就剁他那里。”
易寒无语,我以前也没少碰过你啊,窘迫道:“婉儿师傅你以前也没说,而且我以前也早就碰过了。”
南宫婉儿淡淡道:“我刚刚才发的誓。”
易寒自认自己就很无赖,现在感觉与南宫婉儿相比,自己差远了。
“什么东西?”突然南宫婉儿无征兆冒出一句来,手突然往易寒双腿中间掏去。
易寒敏感之物,被南宫婉儿突然捉住,表情僵住,身子绷紧,不知道是紧张意外还是舒坦。
南宫婉儿一捉之后立即离开,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看着易寒,看得易寒脊椎骨发凉。
南宫婉儿似个小女孩一般扭捏的掰弄自己的手指头,“徒儿,我刚才可发过誓了。”
易寒冤枉道:“婉儿师傅,不是我有意冒犯你,是你主动来碰我的,这怎么能算。”
南宫婉儿沉声道:“我说算数就算数,你的申辩不算数。”话刚说完,易寒突然身子一软,软绵绵的瘫软在地上。
南宫婉儿将易寒平躺,随地拿了一块比拳头大一倍的石头,轻轻分开易寒的双腿。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你想干什么?”
南宫婉儿淡道:“把刚才碰我手的东西剁掉啊。”
易寒道:“那你拿石头干什么?”
南宫婉儿笑道:“这周围没刀,也就不麻烦了,就用石头砸算了。”
这是什么话,手段方式这么一变,可就残忍了不止百倍。
易寒脑子迅速转动,却感觉自己所有的花言巧语,阴谋诡计用在南宫婉儿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道也没有,婉儿师傅疯癫不羁,行事诡异,易寒也拿不准她是真是假,要是说先砸烂了之后,再用她那高超的医术来缝补好,自己死了算了。
突然易寒看见南宫婉儿手持大石狠狠的朝自己胯下砸去,闭上眼睛大声喊道:“不要啊!”
疼痛并没有传来,易寒被吓的心怦怦跳的飞快,只感觉就要晕眩过去,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来,只见南宫婉儿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笑道:“好吧,也不能不讲人情,就给你一次机会。”
易寒连忙点头:“我会好好把握!”
南宫婉儿看着自己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道:“你知道我发过誓的。”
易寒立即道:“我娶你!”先如婉儿师傅心愿,哄她开心再说。
南宫婉儿抚着自己胸口,满脸欢喜道:“我终于嫁出去了。”
“郎君,以后我们就在这山顶渡过余生,你说好不好?”
易寒听完,当场晕了过去!
第三百二十二节 砸石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才苏醒过来,这跟婉儿师傅在一起可无时无刻在抽心肝啊,可若南宫婉儿不是这样一个女子,似其她人一般持重威严,易寒与南宫婉儿之间就有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别说与她亲密了,怕是连目光沾染半点都不行。
凡事就是如此你得了便宜在其他方面就要吃些苦头,易寒想了想也就释然了,就当陪着婉儿师傅一起疯吧。
南宫婉儿不是疯子,只不过她的行为没有尺度,没有东西能够约束,所以表现出来才那么的另类,倘若所有的人都跟她一样,那她就是正常的。
易寒听到水声,这才发现自己就在湖边的岸上,心中暗道:“又在沐浴,你干脆变成一条鱼算了。”
突然听见婉儿师傅清脆动听的喊叫声:“郎君,你醒了。”
郎君这两个字会给自己带来无数的麻烦,他却没有办法拒绝,我得想个办法。
易寒朗声回应道:“婉儿师傅。”
南宫婉儿在水中探出头来,纤细白皙的藕臂高高举起,朝易寒招手,“下来!”
这种话一般都是男子都女子说的。
易寒看见地上有南宫婉儿褪下的霓裳纱衣,朗声笑道:“我帮你看衣服。”
南宫婉儿道:“你一身酸臭,快下来洗一洗,否则我就跟你保持距离了。”
易寒心中暗忖:“这样我可求之不得。”嘴边应道:“好好好,我马上就下来,你洗你的,我洗我的,我们各洗各的。”
说着褪下衣衫下水,主要易寒发现自己确实好几天没有沐浴了,湖这么大,他与婉儿师傅都是不羁之人,也就不计较了,俗话说的好,清者自清,他心正又有什么可怕的。
温暖的湖水浸透肌肤,易寒感觉十分的舒坦,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让人感觉十分悠然自在。
易寒突然发现湖面一条箭一般的水线快速朝自己靠近,条件反射的往湖边快速游去。
只是游了没几步的距离,那条水线却已经靠近易寒,易寒只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拉住,就立即游不动了,心中明白,是婉儿师傅,既然被捉住了,也就干脆不挣扎了。
南宫婉儿突然在易寒眼前从湖面中冒出头来,“哗啦”水从她湿润的长发垂涎而落,湿发贴紧肌肤,南宫婉儿玉臂舒展,轻轻将贴在额前的湿发朝后抚去,露出绝美的脸容,水珠沾滑在她柔滑的脸颊,给人一种冷艳唯美的感觉,易寒心中暗暗赞道:“好美!这魂都要被她勾走了。”
易寒痴痴的看着南宫婉儿,目光慢慢朝下,优美细长的脖子之下是露出水面凝脂般的肌肤,曼妙饱满在水波中若隐若现,让人魂荡魂消。
南宫婉儿突然嗔怪道:“看够了没有!”
这又恼又喜的女儿家情态,让易寒感觉就似阳光穿破了乌云,让人感受到不一样的动人,说她是个纯真少女,可她却是个老妖精,说她是个老妖精,可她无论身段容貌,言行举止却像极了个纯真的女儿家,人说返老还童只不过是外表,可婉儿师傅连心也一并返老还童了。
易寒赞道:“婉儿师傅,你真是动人极了,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莫怪莫怪。”
南宫婉儿道:“我是恼你只是打量我的身体,却不关注我。”
易寒憨憨一笑:“美色动人比较扎眼嘛,想不看都不能。”
南宫婉儿突然双臂就搂上易寒脖子,在易寒耳边亲昵道:“你忘记了我们现在是夫妻啦。”
易寒道:“可你依然还是我的师傅啊。”
南宫婉儿笑道:“我现在就将你逐出师门,从今往后你若再敢称呼我一句师傅,我跟你没完。”
易寒这会那里还知道她在说什么话,只感觉婉儿师傅柔软的身子就这样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鼻中尽是她吐气如兰的气息,甚至胸膛能够感受到她饱满柔软的胸襟,整个人真是销魂欲堕,真像做梦一样。
南宫婉儿满脸柔情,轻声软语,过了一会才发现易寒愣的成了一根木头,手掌摸着易寒脸庞,问道:“你呆拉?”
那光滑的手指带着水的滋润抚过易寒的脸,让易寒身体一阵颤栗。
易寒突然道:“婉儿师傅,不行,不行,我不能跟你靠的这么近。”
南宫婉儿冷声道:“我不是让你不要再叫我师傅吗?”
易寒这会整个人恍惚,也没有搞清楚原因,立即掰开南宫婉儿的手臂,迅速朝岸边的方向游去。
南宫婉儿呆呆的看着易寒快速游动的身影,目光有种说不出来情感的流露。
易寒爬上岸,立即穿上衣衫,刚穿一半,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女子的交谈声,望去,发现是刀女和剑女朝这边走来,只传了裤子就又往湖中钻去,不忘伸手将自己的外衫和南宫婉儿的霓裳纱衣一并拿走。
南宫婉儿突然发现易寒又回来了,露出喜色,柔声道:“郎君。”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们找个地方躲一躲。”
南宫婉儿露出好奇之色,只见易寒朝岸边一指,这才看见两女在岸边宽衣解带,刚才入神却没有发现。
南宫婉儿淡淡道:“她们洗她们的,我们洗我们的,互不相干。”
易寒着急道:“婉儿师傅,求你了,就当帮我一般,你是天上人儿不在乎这些,徒弟我可是尘俗之人。”这会湖中热雾弥漫,刀女和剑女还没有发现自己。
南宫婉儿看着易寒紧张的表情,有些心软;“好吧,我就勉为其难。”
易寒喜道:“我们找个机会在对面上岸。”
南宫婉儿问道:“你难道不想偷窥。”
易寒好奇道:“婉儿师傅,你怎么懂这些。”
南宫婉儿笑道:“俗子,别忘记了我也是从尘俗中活过来的,我心无杂尘可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
刀女已经褪掉身上的束缚,赤裸着身子,一副玲珑饱满的娇躯,小巧的双脚,紧紧并着浑。圆的翘。臀,缓慢的涉水湖中,高耸饱满的双峰似乎不堪平静,轻轻颤动,她的脸却是英气逼人,只有那饱满的红唇才让人感觉到她是一个女儿家的气质。
刀女身子浸在湖水之中,到非常舒适地发出了一声让人销魂入骨的轻哼,她的肌肤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水的湿润了,终于可以好好沐浴一番。
剑女也下了水,与刀女的身材相比,她显得纤细消瘦,曲线没有刀女那般夸张夺人眼目,两女离的不远,各自沐浴清洗身子。
易寒这会却和南宫婉儿潜在水底,他想离两女远一点,南宫婉儿却带着他潜在两女沐浴的湖水下面。
在水底,易寒能看见,两躯动人的女性身体在水中荡着,洁白的身体与水融合在一起,涌动着神秘的生命气息,摇曳出女性无限的风韵来。
易寒不想偷窥两人的,可这会他却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已经被两女发现,心中竟有一个念头,要是婉儿师傅不在就好了。
易寒在水中无法说话,只是用眼睛表情示意自己憋不住气了,让她快点带自己离开这里。
南宫婉儿娇嫩的檀唇突然印在易寒的嘴唇上,一阵淡淡的幽香气息从她口中传来,易寒需要呼吸,不停的吸纳这醉人的气息。
南宫婉儿本来只是为了给易寒传气,易寒却迷醉在她动人的双唇之下,本能的吻着南宫婉儿的嘴唇,两人的身体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缠吻起来,易寒不知道这是欲在作怪还是情在作怪,或是男子的天性本来就无法抵御女子的吸引诱惑,他只知道什么都不要想,让这种满足的快乐一直持续到永恒。
南宫婉儿的眼眸近在迟尺,虽然隔着水,易寒却看的清澈,只是他却看不透南宫婉儿眼眸流露出来的情感,是无悔还是放纵,活着只是随心所欲不受束缚。
南宫婉儿被易寒看的目光垂下,她不是畏惧,只是迎着易寒炙热目光的本能反应,易寒认为她是天外之人,她却只是个凡人,一个凡女,有七情六欲的凡女。
突然易寒感觉婉儿师傅托着自己的臀部往上一推,他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湖面拔起,似一条鱼一样在湖面上高高跃起,又狠狠的砸在湖面上,砸出巨大的水花。
刀女和剑女惊叫一声:“什么人?”
易寒被砸的晕头转向,突然听到刀女的厉喝声,心头一紧:“完了,这黑锅背定了!”
易寒看见刀女和剑女单臂掩胸,冷视着自己,惊讶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刀女冷冷道:“你怎么会从水底冒出来?”
易寒应道:“我在练习一种龟息之法,刚刚才浮出水面就看见你们两个。”
刀女狐疑的打量着易寒,看他一脸镇定不似在说谎,冷冷道:“滚上岸去!”
易寒讪讪笑道:“我还没有洗够,既然偶遇,那就一起洗吧。”
刀女冷笑道:“你不怕就尽管过来。”
若是刀女冷声责喝,易寒倒不害怕,她这么说,易寒心头反而有点戚戚。
突然朝剑女望去,见她手臂将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掩盖紧密,笑道:“挡什么挡,刀女在这里,我看她也不会看你。”却是与刀女相比,剑女似个发育还未完整的少女,刀女可是一颗完全熟透的桃子。
“你。。。。。。”剑女恼怒挥动手臂泼了一下水洒在易寒的脸上,却也没有跟进一步的举动:冷冷道:“无耻!”
剑女败兴道:“你们两个洗鸳鸯浴吧,我走了。”说着就朝岸边游去。
剑女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易寒赞道:“剑女你真乖!”
刀女虽对易寒心生情愫,亦受不了这样与他赤裸相对,冷着脸道:“还不快滚上去。”
易寒道:“你没听剑女说,让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说着试探性的朝刀女游近一点,若是无法打破这种亲密的肌肤关系,自己与刀女的关系永远是不上不下。
刀女出奇的平静,没有过激的举动,垂下头平静道:“你就似吊死鬼一样的烦人。”
易寒惊讶道:“刀女,你竟会对我说这种话。”
刀女无奈道:“我懒的理你。”说着转过身去,将玉背露给易寒,自己的贞洁清白早就毁在他的手上,这会被他看见身子又算什么,况且自己大部分的身子浸在水中,他也看不到什么。
易寒有些不敢相信的朝刀女游近,她竟任自己靠近她,会不会突然给我来一脚,怨不得易寒会这么想,想想刀女的脾性和性子,她能在赤裸。身子的时候让男子靠近她吗?
刀女感受到后背水波荡漾,知道易寒靠近了,突然出声问道:“早上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易寒问道:“什么话?”
刀女声音变得低沉:“你不要装傻。”
易寒道:“我早上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你指那一句,你明说吧,省的我越想越糊涂。”
刀女的声音透着几分恼火,“你说我很快就是你的什么。”
这一点拨,易寒立即就明白了,“哦,我说你很快就是我的妻子,那是我担心婉儿师傅突然下手,你不知道,婉儿师傅行事诡异难测,谁也不知道她下一步要。。。。。。”
刀女沉声道:“我不关心这些,你只要告诉我你说的是真是假?”
易寒笑道:“就算是真的,我也是痴心妄想,你那里会肯。”自己在刀女眼中劣迹斑斑,应该不是她眼中认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丈夫。
刀女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你怎么知道我不肯。”
易寒道:“你以前就看我不顺眼,现在又这么恨我,怎么可能肯嫁给我。”
刀女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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