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似受到了什么刺激,立即松开手,苦笑道:“宫令,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拓跋乌沁手掌抚摸易寒的脸颊,笑道:“你是男子,我明白,先忍忍,一会我会让你舒坦的。”
拓跋乌沁一双柔滑的手为易寒擦拭清洗身上的污秽。
易寒只能默念静心咒,压抑住澎湃暴涨的欲。火,沐浴在水中,额头的热汗却不停的渗出来。
拓跋乌沁见他忍着难受的模样,心中暗暗偷笑:“也没见过这么老实的,我叫你不要动就真的不要动,看他平时嬉笑放。荡,这关键时候还真把持正经起来。”双手有意无意的朝易寒腹下敏感摸去。
易寒顿时喘着粗气,大喊大叫道:“不行了,再被你撩拨,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可不是圣人。”
拓跋乌沁却捏的紧紧的,“这也地方也要洗干净,将军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感到羞耻。”说着掌心重重的推揉了几下,立即能感觉到易寒的敏感膨胀,筋脉搏动就似乎握住一颗条状的心。
易寒道:“我不羞耻,问题是我把持不住了,你别太高看我,把我当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易寒下边被拓跋乌沁蹂躏的呜呼一声,既想让她松手,又不想让她松手,只得强行克制。
拓跋乌沁听到易寒的叫声,问道:“痛了?”
自语道:“我知道这地方敏感脆弱,这样吧,我换种方式。”
说着捡了一片飘在水面的花瓣喊在嘴里,突然潜入水中去。
易寒突然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与女子的幽地不同,这地方显得空阔一些,不会紧紧的将你纠缠住,却有一股吸力,还有一条如蛇一般湿润柔滑的东西蜿蜒盘绕着。
易寒脑门一悸,顿时感觉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过了一会,拓跋乌沁冒出水面呼气,气息嘤咛,鼻息喘急。
易寒看见这张娇艳如花的脸容,立即吻上拓跋乌沁嘴唇,拓跋乌沁想把他推开,手掌搭在易寒肩膀的时候,却立即紧紧缠住他的脖,心中想到:“不管了,放纵吧。”
羊脂白玉般光滑浑圆的酥。胸紧贴住他的胸口,与他疯狂的吻在一处。。。。。。
沐浴一事已经完全变了味,成了纵情尽享鱼水之欢,喘息声,呻。吟声掺杂难分。
拓跋乌沁就似一个吞噬男子精华的狐狸精,一次又一次的耗尽易寒的精力,一次又一次的让易寒举旗再战。
拓跋乌沁可以慰籍自己的方式太多了,强壮器具雄伟的男子,制作精妙的工具,或者是自己灵动随心所欲的双手,但每一次都是在宣泄自己的欲望,只有这一次感觉到多了一份男女之爱,爱。欲交融,心灵被融化了。
两人面对着面,累的不停的喘息,过了许久易寒才道:“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拓跋乌沁道:“你占有了我。”
易寒突然恍悟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自己怎么可以占有拓跋乌沁呢?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作为一个男子进入作为女子的她的身体,似乎就似梦一般不真实。
拓跋乌沁道:“起来吧,我帮你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去见狼主。”
易寒道:“我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
拓跋乌沁道:“水已经凉了。”说着竟主动扶着易寒起来,她其实也很疲惫,幽地还一阵火辣辣,就似还有几只虫子还在不安的蠕动着,这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易寒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交。欢还是苟合。
心中真想把他当做一件泄。欲的工具,可是看着他的脸,她知道这当中还多了几分情爱。
易寒穿好衣裳,问道:“狼主知道了会怎么样?”
拓跋乌沁笑道:“杀了我。”
易寒道:“会吗?”
拓跋乌沁笑道:“可能吧。”
易寒道:“那我不是害了你。”
拓跋乌沁微笑道:“我活的也够长了,能销魂一次也不错。”
易寒讪笑道:“你承认刚才销魂了。”
拓跋乌沁愉悦的微笑不可否认,“确实,欲在男女情爱间占有很大的原因,但不是唯一。”
易寒道:“那你就把这当做彼此让我们愉快的方式之一,就似我们愉聊,身心都感觉满足愉悦。”
拓跋乌沁道:“倘若你是个无情的人,绝对要伤透无数女子的心肝。”
易寒道:“但是我是个有情的人。”
拓跋乌沁道:“太多情也不是好事,这会让你情债累累,勒的喘不过气来。”
易寒道:“宫令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必对你负责。”
拓跋乌沁笑道:“西夏对贞洁看的并不似你们大东国那么重,再说了我早非处子之身。”
易寒道:“那你的处子之身献给谁了,是否还惦记着他。”
拓跋乌沁淡笑道:“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处子之身已经被上位狼主夺取,那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他进来没多久就泄。身了,不似你能让我销魂欲仙。”
易寒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问道:“你孤单吗?”
拓跋乌沁淡道:“习惯就自然了。”
易寒问道:“为什么不嫁人呢?”
拓跋乌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军,我有四个名义上的丈夫。”
易寒一讶,“你已经嫁人了,还有四个丈夫?”
拓跋乌沁笑道:“我没嫁人,不过他们四人履行丈夫的职责。”
易寒道:“例如呢?”
拓跋乌沁道:“例如会关切照顾,会促膝长谈。”
易寒道:“你们会交。欢吗?
拓跋乌沁微笑看着易寒,许久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却笑道:“这个问题对你重要吗?”
易寒道:“不重要,我只是随便问问。”突然又问道:“你爱他们吗?”
拓跋乌沁想了想,应道:“就似朋友,又似亲人吧,我也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们。”
易寒道:“你回答的如此模糊,我可以肯定你不爱他们。”
拓跋乌沁目光深远道:“我想所谓的爱只是情。欲在作祟,所谓的专一是占有欲在作祟,所以世间才有变心一说,否则爱了又怎么会变心呢?”
易寒道:“爱和欲本来就很难分清楚。”
拓跋乌沁温顺在依偎在易寒的胸膛,“就让我这一刻做一个小女子,做你的妻子吧。”
易寒抚摸她的秀发,心想:“她真是一个成熟而睿智的女子。”
第三百三十八节 父子之间
穿衣整戴之后,拓跋乌沁帮他把胡子也刮掉,看着容神英武,丰采耀人的易寒,拓跋乌沁微微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这个年纪刚好到了人生中最有魅力的年华,加上他身上风流与睿智的气质,已不是寻常男子就能比较的了。
拓跋乌沁笑道:“这才像点样子。”
易寒照了下镜子,也发现自己经过一番更衣打扮,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刚进宫像个流浪汉,这会却成了一个优雅华贵的佳公子,“多谢宫令了。”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见了你这副模样一定心花怒放,说不定会回心转意,将其他的王夫打入冷宫,专宠你一人。”拓跋乌沁阅男无数,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一定的根据。
易寒笑道:“你是说我将他们全部比下去了。”
拓跋乌沁点了点头,“也不是说你长的比他们英俊威武,而是你身上透出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魅力,这是女子最难抵挡的。”
易寒笑道:“不知道宫令能不能抵挡的住。”说着肆无忌惮的搂着她的细腰。
拓跋乌沁轻轻将他的手掰开,“你不是已经得手了吗?”
易寒笑道:“我得到的只是宫令的身子,却不知道得不得到宫令你的心。”
拓跋乌沁淡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吗?男子得到女子的心不就是为了得到她们的身子,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易寒笑道:“此话差矣,假如仅仅得到宫令你的身子,没有得到宫令你的心,在宫令看来,我只是宫令泄。欲的工具罢了。“
拓跋乌沁笑道:”那得到了身子又得到了心又当如何呢?”
易寒哈哈大笑:“那我就完全得到宫令你,宫令你也完全属于我。”说着嘴角的笑意意味深沉。
拓跋乌沁道:“好啦,我带你去将狼主,希望狼主看到你能够因此而回心转意。”
易寒笑道:“她怕是不会回心转意了。”
拓跋乌沁好奇道:“为何?女子总是心肠柔软的。”
望舒休了自己本来就是为了自己,根本不存在变心一说,又怎么会重新纳自己为王夫呢,拓跋乌沁却不明白个中缘由,看来望舒却没有向她吐露此事。
易寒笑笑不语,淡道:“我们走吧。”
拓跋乌沁转身,摇摆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步步生莲,风情万种,让易寒着迷,心中暗忖:“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妖精,我刚刚才与她激烈纠缠结束,这会就又忍不住了。”
拓跋乌沁领着易寒来到望舒批阅奏折的书房。
拓跋乌沁道:“狼主这些日子变得更勤快了,除了休息就是在处理国事。”
易寒知道望舒是为了快点能够让瑞雪继承狼主之位而做好准备,她已经等不及了。
坐在大案上的望舒轻轻抬起头来,神情有些疲倦,尽管她将所有的精力放在国家政事上面,却感觉永远处理不完,没有尽头,她尽量不去想易寒,把自己当做一个不需要情感慰籍的女子,因为一想到易寒心中就会充满思念,思念无法转为了相见,心情就会变得幽怨,这心神不宁还如何处理好国家政事。
一个宫女立即端上茶水,并拿出一条帕子擦拭望舒额头渗出的几点汗水,批阅奏折处理国事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似在处理一道又一道的难题,极为耗费心神。
望舒看着窗外黄昏的红光,什么时候我才能似从前一样自由自在,人人都争着要当帝王,却又岂能体会帝王的苦处,似个平民一般三餐基本能够饱腹也是一天,成为帝王锦衣玉食也是一天。
天还没黑,望舒又埋下头来。
拓跋乌沁的声音在书房外传来,“狼主。”
望舒抬头微笑道:“宫令进来。”
拓跋乌沁走了进来,露出愉悦的笑容道:“狼主,我带了一位男子来见你,也许狼主会相中。”
望舒明白拓跋乌沁的话中之意,若是自己相中就纳入宫中,过段时间就正式封为王夫,淡道:“已经够多了,我没有太多时间精力用在他们身上,让他回去吧。”换做别的时候或许她会见一见,因为她喜欢从别的优秀的男子身上看到易寒的影子,一点点相似也好,可是这会她却没有这个兴致。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这个女子不一般,或许你不想错过。”
望舒看着拓跋乌沁的神态表情透着深意,好奇道:“什么男子我没有见过,好吧,你就带进来让本狼主瞧一瞧。”
一个身段雄伟,头戴星冠,身穿金缕华衣的男子埋着头走了进来,似其他男子一样,在自己面前显得很卑微。
拓跋乌沁沉声道:“还不叩见狼主。”
望舒却朗声道:“慢着,先抬起头来。”
当望舒看见易寒那张充满微笑的脸,用他充满温柔的眼睛凝视自己的时候,欢喜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差点就要跃条起来,身份养成的雍容华贵让她没有失态,站了起来朗声道:“除了他,你们都退下!”
拓跋乌沁看见狼主的神态,心中已经清楚了,看来狼主对易寒还有情意念念不忘,这一个休了的王夫依然抵过好几个新欢。
两人站着彼此凝视对方,直到书房只剩下两个人,望舒见易寒愣愣站在原地,嗔怪道:“你怎么还不过来。”
易寒道:“没有狼主的吩咐,不敢对狼主无礼。”
望舒咯咯笑道:“你就爱作怪,你若是真的把我当做狼主就不会这么大胆的看着我。”
易寒闻言立即垂下头,似其他的男子一般。
望舒恼道:“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若再敢离开我半步,我就砍了你。”声音有几分威严也有几分娇俏。
见易寒抬起头来,望舒道:“过来。”
易寒老老实实的走到望舒的身边,却没有挨的太近,保持一段距离,没有任何的举动,显得尊畏。
望舒觉得起来,好奇问道:“你怎么啦,见到我不高兴吗?”
易寒用官方的口吻道:“能见到狼主当然高兴了。”
“那。。。。。。”
望舒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在生我的气,我虽然招了好几个王夫,可是我一个也没有碰。”
易寒好奇道:“那你怎么向他们交代。”
望舒笑道:“你果然在意,凭什么就准你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可以厮混,我就不可以有几个王夫。”说着嫣然笑道:“我是狼主,就算不给他们交代,他们也不敢向我索要,不过你既然问起,我就告诉你,免得你堵在心里难受,夜深人静,熄灯漆黑,安排个女子慰籍他们就是了。”
易寒问道:“那天亮了,他们不就发现不是你了吗?”
望舒笑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当然是他们来我的枕宫为我侍枕,完事之后就立即送出去,你以为还可以在我的枕宫待到天亮啊。”
易寒好奇道:“你有没有偷听过啊。”
望舒淡道:“时有耳闻,不过大多时候我都不在。”
易寒道:“那你就忍的住。”
望舒笑道:“这就是女子与男子的区别,紧紧是情。欲并不能诱惑一个女子。”
易寒道:“狼主,真委屈你了。”
望舒道:“还不走近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
易寒朝前迈了一小步,望舒恼怒道:“再靠近一点,没挨碰到本狼主不准停下来。”
易寒迅速两大步挨紧望舒,突然就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望舒“呀”的讶叫了一声,却欢笑起来,这才满意易寒的表现。
易寒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凝视着她那张有些疲惫却充满愉悦的脸,“看你这么辛苦的模样,我好心疼。”
望舒心中一甜,柔声道:“无碍,你能来见我就很开心了,对了,你是不是太过挂念我,所以才千里迢迢来看我。”说着目光已经有点感动了,兴庆府到京城可是一段不近的路程,快马奔程也要二十来日。
易寒此刻只想让她开心,善意谎骗道:“是,我是专程来看你了,顺便处理一些私事。”
望舒说完,温柔的依偎在易寒的胸膛,柔声道:“你知道吗?刚才我还在想你,你就突然出现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喜悦,原来快乐有时候只是这么简单,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易寒笑道:“那是因为你太久没见我了,若是看久了,你就会烦,腻味了。”
望舒轻声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