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燕走了过去,喜道:“易厨师,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
易寒微微一笑,“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福大命大这个词了,不赖啊”。
卢燕刚要作答,乔梦真却突然冰冷道:“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声音中透着强烈的怒意。
徐管事如蒙大赦,狼狈的跑了出去,易寒一脸疑惑也随卢燕要走出去。
“你再敢走半步,我立马打断你的腿”,威严的语气让人感觉心颤。
易寒停了下来,关上房门,转身却看见乔梦真冰寒的俏脸流着泪水,心中一颤,她是那么无助,那么娇弱,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温柔道:“怎么了”。
乔梦真欣喜的望着她,冰霜解冻道:“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连活下来的勇气都没有,我以为你遭受不测了”。
易寒笑道:“谁告诉你我不测了”。
“这还用得着说吗?任谁看见你房间里的这副模样,再听别人说你被掳走,谁也会这么想”,乔梦真幽幽道,嘟着嘴似在埋怨他。
易寒哈哈大笑,“莫哭了,让人看见高贵的四夫人落泪,就要成为别人饭后茶语。
乔梦真狠狠的捶打他的胸膛,恼道:“你还笑,你这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人家刚刚有多伤心”。
易寒脸上笑意还在,“悲极乐来,这也是人生最痛快的经历”。
“都说让你不准笑了,你还笑,你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了吗?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有没有在乎过我?”,乔梦真声音很大,突然劈头盖脸的责问起来。
易寒顿时傻眼,刚要解释。
“你别说了,每次你总有理由,你说!我在你心目中到底算什么?”,乔梦真完全没有半点让他解释的机会。
易寒干脆一声不吭等她说完,等乔梦真无语,脸色一变,掐住她的腰,粗鲁的将她娇躯重重的放在桌子之上,乔梦真大惊失色,尖叫一声。
屋外安安听到声音,关切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你继续在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乔梦真惊魂未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淡一点。
易寒盯着她,疾言厉色道:“现在你还要说什么?”
乔梦真张牙舞爪,用力推了他一把,愤慨道:“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敢再做一次,我就狠狠的抽你一巴掌”。
易寒冷笑一声,刚要动,乔梦真变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急道:“我想说的第二点是,我完全是咎由自取”,纤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一脸深情。
易寒静静的看着她。
乔梦真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脸凑近自己,眯着眼睛,突然朝他嘴唇吻去,先是轻轻的咬吻,等易寒回吻时,才激烈的热吻。
易寒掀开她的裙子,褪下她的亵裤,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身子凑近,乔梦真洁白修长的双腿趁机紧紧将他腰际牢牢缠住,那张原本端庄的脸媚意荡漾,在他耳畔浅吟道:“来吧,使出你的全部本事,让我屈服,让我求饶”。
易寒用力一刺,乔梦真娇吟一声,随着易寒的摆动,乔梦真激烈的呼吸着,双颊红艳如桃花,可爱又娇柔,尤其那一副任君肆意妄为的媚样子,更强烈的勾起男人的征服感。
乔梦真星眸紧闭,檀口微张,喊道:“不够快,激烈一点,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恨死你了”。
易寒冷道:“闭嘴”,封住她的红唇,腰上粗鲁的用力。
呜呜呜伴随着男女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响起。
片刻之后,“啊”,乔梦真从喉咙深处发生销魂的一声,娇躯剧颤,半响才无力的趴在易寒怀中,在他耳边嬉笑道:“你还是没用,我都没有求饶”。
“是吗?”易寒冷笑一声,稍微移动她的身子,身下火热转移目标对准那乔梦真敏感处下面那个干涩的地方。
乔梦真惊慌失色,威胁道:“你若敢进去,我就那剪刀把它剪掉”。
易寒讪笑道:“恐怕你疼的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火热轻轻刺去,乔梦真疼叫一声求饶道:“那个地方真的不可以,饶了我吧,我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下次我一定满足你”。
屋外传来嘈杂的声音,这种激烈的欢爱方式,她定无法跟刚刚一般压抑自己的声音,想到这里笑道:“好啦,这次就饶过你”。
乔梦真大喜,亲密的在他脸上送上甜蜜一吻,娇嗔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伤害人家的身体”。
易寒忍俊不禁,他那里有这么善良,离开她的身体,整理好衣衫,朝她双腿尽头绯红处望去。
乔梦真羞愧难当,俏脸通红,双手捂住重要部位,弱弱道:“不要看,好丢脸”。
易寒哈哈大笑,“本来是红桃幺,被你一挡就成了黑桃幺了”。
乔梦真却听不懂他的意思,匆忙的将衣衫穿好,将无限春光掩盖起来,羞道:“刚刚你那眼神,我觉的好羞耻”。
女人真是怪异的动物,为什么做就可以,看却不能,这一点易寒大感疑惑。
乔梦真双脚落地,突然脚上一软,就要酥软瘫了下去,易寒迅速把她扶住,笑道:“都这样子了,刚刚还说我无能”。
乔梦真嬉笑一声,“人家刚刚是想刺激你嘛,免得你不卖力,对了,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易寒笑道:“我说昨夜为了追打一只老鼠,你信吗?”
乔梦真摇头道:“不信”。
易寒一脸懒散的表情,“不信你还问我”。
乔梦真嗔看了他一眼,“你这人,人家问问还不可以吗?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有办法知道”。
易寒向她行了一礼,“四夫人你该走了,在这里呆太久别人还以为我对你不轨呢?”
乔梦真扑哧笑了出来,啐道:“你这人占了便宜还卖乖,免礼吧,中午给我准备一顿好吃的,体力消耗过度,人家要补补身子耶”。
“这个该补身子的应该是我吧”,易寒一脸持不同意见的表情。
“好啦,我要走啦,你也不要太想我,我会来看你的”。
易寒微笑点头,乔梦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红光满面,在安安的陪同下,旁人视若无睹的离开。
路上
乔梦真突然问道:“你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安安道:“我见那易寒似乎悄悄在张成风耳边说的些什么”。
“张成风是谁?”
“扶疏院的厨师”
乔梦真一脸疑惑,“这就怪了,他不肯告诉我,为什么愿意告诉那张成风呢,你让他张成风到芳泽院大厅来一趟,我要见他,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定与他有关,我要好好审问他”。
第二十四节 屈打成招
这张成风一回到院子里就见有人来告诉他,四夫人有请,心中猜想,难道四夫人想让他成为她的专属厨师,想到这里眉开眼笑,没有片刻耽搁便往芳泽院赶去。
来到院门口便看见安安正在等他,心中暗喜,安安都亲自来迎,看来可能性很大,露出自己觉得最有魅力的微笑,道:“安安姑娘,夫人找我何事”。
安安面无表情,冷道:“你跟我来就是,问那么多干什么”。
张成风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尾随安安身后,盯着她窈窕多姿的身材,暗流口水,以后就有机会接触到她了,只是她冷冰冰的模样却要多费些功夫。
“到了,进去吧”,安安冷冷的声音传来。
张成风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整理一下衣衫,见身上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才走进大厅。
大厅内,四夫人坐于正位,纤手托着茶杯低头品茶,举止优雅,一脸悠闲雍容。
张成风只是看了一看,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心噗通噗通跳的飞快,却不敢胡斯乱想,四夫人这种身份的人不是他这种地位低下的下人可以妄想的,尊敬道:“小的张成风,不知夫人招小的前来有何吩咐”。
夫人神情依然不变,轻轻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之上,手上的动作还是那般优雅,抬起头看着张成风,纤手轻轻拨弄着额头上的几根长丝,露出她绝美的圆润饱满的额头,这个动作将女人的妖娆发挥到了极致,风情万种。
张成风却不敢抬头看她,他知道只要自己看着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贪婪的眼神。
乔梦真威严道:“张成风,抬起你的头看着我”。
“是的,夫人”,张成风硬着头皮朝乔梦真看去,神色慌张失措,双手不知觉得紧紧拽成拳头,手心满是汗水。
乔梦真很满意,她就是要给他无形的压力,让他丝毫不敢有欺骗自己的勇气,淡淡问了起来:“张成风,早些时候,那易寒在你耳朵里说些什么”。
张成风一愣,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呢,易寒这个混蛋,无缘无故给他找麻烦,这副思索的模样落在乔梦真眼里更让她坚信,此事比与这张成风有关联,厉声喝道:“到底说什么”。
张成风被一吓,“我不说,你就是打死我也说”,将易寒在他耳边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念了出来。
乔梦真冷笑一声,“你倒挺有骨气,那我就试试你到底骨头有多硬”,朝门外大喊一声,“将这张成风杖责十棍”。
张成风正糊里糊涂呢,突然听到杖责十棍,惊慌失色,正要辩解,两个汉子冲了进来,将他按在地上,棍子就轮了下来,剩下的就是哀嚎痛叫声。
十棍下来,张成风被打得脸色苍白,身上满是汗水,求饶道:“夫人饶命啊”。
乔梦真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块硬骨头”。
张成风猛摇头,急道:“我骨头软的很”。
乔梦真叹息一声,“好吧,我再问你一遍,易寒在你耳边说什么”。
张成风颤抖道:“他说:“我不说,你就是打死我也说””。
乔梦真顿时大怒,“不见棺材不掉泪”。
张成风声泪俱下,可怜兮兮道:“夫人,他在我耳边说的真是这句话,小的那有胆子骗你”。
乔梦真一愣,思索一番,突然嘴角一翘,露出诡异的微笑,喃喃低语道:“这人,实在是坏透了”。
张成风听见四夫人呢喃声,以为她又要用刑,连连磕头,求饶道:“夫人,请相信小的,小的发誓”。
乔梦真淡道:“张成风,我信你就是,只是这件事情关系李府安危,我才不得不如此,这几天你好好养伤,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你若有这个胆子,小心你的屁股”。
张成风连连点头,“谢夫人”。
乔梦真道:“看在你诚实的份上,我就赏你五十两银子”。
张成风连忙摆手,“不敢,小的无功不敢受禄”。
乔梦真笑道:“我说赏你就赏你,记得以后不要轻易得罪人,做人还是老实一点好”,张成风不敢在多言,谨听教诲。
乔梦真朝两个汉子吩咐道:“你们两个把他扶回去吧”。
安安走了进来,问道:“夫人问出什么来没”。
乔梦真突然扑哧笑了出来,花枝招颤道:“问出来了,不过没什么用”。
安安疑惑问道:“那张成风说什么”。
乔梦真压抑住笑意,深深舒了一口气道:“他说:“我不说,你就是打死我也说””。
安安闻言怒道:“张成风这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夫人面前说出如此无礼的话”。
乔梦真却毫不动怒,一脸笑意盈盈道:“他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易寒,确实在张成风耳便说的就是这句话”。
安安一脸错愕,半天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乔梦真突然问道:“安安,你对那个洛锋印象怎么样”。
“夫人!”,安安一时手足无措起来,紧张的脸上闪过一丝绯红,“我跟他,我跟他只是,只是”,安安支支吾吾却说不完全一句话。
乔梦真浅浅一笑,“能让我家安安如此紧张,这洛锋一定很有分量,改天带来给夫人瞧瞧,夫人替你做主”。
“夫人”,安安轻唤一声,却垂下头低声道:“我只不过见过他几面,还有他就给我写了几封信而已”。
“单独在一起过没有”,乔梦真又问了起来。
安安轻轻摇头道:“没有,每次他都给我信后,就走了”。
“安安”,乔梦真突然拉住她的手,诚恳道:“你人很好,就是整天冷冰冰的,那个男子见了不望而却步,你应该多笑笑,相信你笑起来一定很漂亮”,叹息一声:“我们身为女子的,最终还是要找个依靠”。
安安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话,本来她冷漠的性格是受夫人影响,却没有想到最好让自己改变的却是夫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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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李明濛才来到鼎立院,昨夜太晚回来,这一睡竟日晒三竿才起床,匆匆吃了一碗粥,便快步赶来,昨日约好今日去听雨阁见那柳紫兰,走进院子,往易寒的屋子走去,院子里的下人见李家少爷来了,纷纷打了声招呼,却没有像第一次那般大惊小怪。
易寒屋子门口站着一个清淡恬静的女子,李明濛一眼就认出来是凝儿,心中讶异,这凝儿怎么会出现这里,突然身子轻轻一震,难道!是因为易寒,不可能,像凝儿这种温婉传统的女子绝对不会如此主动。
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入神想着什么,恍然没有察觉有人走近身边,李明濛突然出声:“凝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少爷!”突见李明濛突然出现,凝儿有些慌张,“我,我是”,她素来不会说谎,可这事却实在说不出口。
李明濛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只感觉可爱到了极点,却没有像往常见到府内的其她女子一般调戏起来,笑道:“有什么需要少爷帮忙的尽管开口,这府里少爷可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好哦”,她柔柔弱弱的样子让李明濛生出一股保护欲。
听在凝儿耳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轻柔的眼神瞥了李明濛一样,“少爷,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小婢无以回报”。
李明濛哈哈大笑:“我就是要对你这么好,来,累了吧,少爷给你找个地方坐坐”,说完搬来一块石头,用自己干净的衣袖扫除大石之上的尘土,笑道:“凝儿来坐,很干净了”。
若是从前李明濛如此对她,她心中一定很感激,别人都说少爷很坏,但他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半句过分的话,现在心中却只有易寒一人,再容不下其他人,看着李明濛,轻轻摇头,脚下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半点要过去的意思。
李明濛微一错愕,心中却暗暗赞道:“好一个玉洁冰清的凝儿”朝她望去,突然才注意到她手里紧紧拽着一个包袱,似乎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假装若无其事走了过去,突然出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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