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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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8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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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独自一人练习,有的在交手切磋,场面看似混乱,却又井然有序。

当中还有一些女子,这些女子几乎与男子没有什么区别,混杂在一起,男女不分。

有人看见拓跋绰走了进来,目光都朝这边飘来,却没有人上前打招呼,却也不敢明着对视,心想拓跋绰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一次来的目的是为什么,发现今日真是一个热闹的日子,红绫和拓跋绰都来了。

一品堂是个凭武力论尊卑的地方,拓跋绰是十大高手之一,却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上前攀谈的。

拓跋绰停了下来,对着易寒道:“这些女子全都是良家妇女。”

易寒目瞪口呆道:“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让我调戏勾引她们吧。”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吗?调戏她们可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易寒摇了摇头道:“不要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砍成几段。”

拓跋绰讥讽道:“你就只会调戏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易寒道:“可我从来不强来的,都是你情我愿的,就似刚才。”

拓跋绰道:“现在不是更好证明吗?你想强来也强来不得。”

拓跋绰突然朗声道:“我身边这位,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他随便想勾搭那个就能勾搭那个,所以我就带他来见识见识,西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荡。妇。”

易寒心中大感冤枉,这话是你对我说的,这会却污蔑我是我说出口的,拓跋绰这话出口明显就让自己犯了众怒。

这些武士中有人道:“是个汉人。”汉人和西夏人在容貌上差异不大,加上有许多人在西夏经商贸易,所以渐渐的也就不分西夏和汉人之别,只是有些时候还是要区分的,就似此刻。

易寒苦笑无奈的看着拓跋绰,拓跋绰却一脸得意,期待看到易寒的洋相,这里是一品堂,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不差,这会看他如何应付。

易寒朗声道:“误会!误会!我不是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我是说我身边这一位是荡。妇。”

众武士闻言一惊,这男人死定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拓跋绰,拓跋绰的凶残冷酷可是众人皆知。

果不其然,拓跋绰拔剑怒吼道:“你说什么?”

易寒应道:“我说你是个荡。妇。”他可是一直对拓跋绰彬彬有礼,拓跋绰却拿他来开刷。

拓跋绰怒火上头,她从来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过,也不顾的易寒的身份,一脚就踹去。

易寒早有预防,躲了过去,嘴边说道:“动手动脚就好,可别动刀动剑啊。”

拓跋绰还真是只动动拳脚,并没有出剑,打算就是凭着一双拳头也可以将易寒揍的惨不忍睹。

众武士见易寒居然能在拓跋绰的愤怒之下安然无恙,均暗忖:“难怪敢戏弄拓跋绰,原来是有真本事,这拓跋绰平时对男人冷目相待,今日总算遇到对手了。”

在两人打斗中,技高一筹的易寒还真的调戏起拓跋绰来,时不时摸摸小脸,蹭蹭臀儿,却是怀着报复的心理,你不是逼我调戏良家妇女吗?我就先来调戏你。

拓跋绰像一头暴怒的雌狮,恨不得将易寒撕成碎片,今日易寒让他颜面扫地,若不是他的身份,这个男人死一百回都不够。

突然一声娇喝声传来:“拓跋绰让开,我来。”

来人速度如电,手持一把锋利宝剑朝易寒身上刺来。

易寒虽然反应敏捷,手臂上还是被对方割了一剑,迅速后退几步朝来人望去,差点没有把他吓坏,来了一个跟难缠的,多年不见的贺兰!

两人四目相对!

众人心想:“这男子惹怒了小母老虎,把大母老虎也招来了,麻烦大了。”

拓跋绰虽然凶残冷酷,可比起杀人不眨眼的贺兰,比较之下就是温柔了,在西夏,任何人都不敢招惹贺兰,因为她真的会杀了你,而拓跋绰却会手下留情。

拓跋绰原本一肚子怒火,看到贺兰之后变的有些紧张,却反过来担心易寒的安危,朝易寒挥手:“你快走!”

拓跋绰的举动可真让人看不懂了,难道拓跋绰和这个男人刚刚是在闹着玩的,可看拓跋绰刚才的举动可是真怒啊,再者说了依拓跋绰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易寒却笑道:“见了老朋友,怎么能说走就走,这样太没有人情味了。”

贺兰持剑对着易寒做了一个动作,其他人看见了,顿时惊呼出声。

拓跋绰见了,这会却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将易寒带到这里来了,这会贺兰要与易寒分出生死,这是武士之间的规矩,只要易寒答应下来,任何人也无权干涉。

易寒见其他人的反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问道:“拓跋绰,贺兰是什么意思?”

贺兰出声道:“我要与你生死比武!”

拓跋绰暗暗朝易寒使眼色,让他不要答应。

易寒道:“从我认识你那天开始,你就纠缠我,好!今日我就答应你。”

拓跋绰大声喊道:“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这场比试只有一人死亡才算结束。”

易寒道:“我只能说你们的规矩真是太野蛮血腥了。”

拓跋绰将手中的剑朝易寒扔去,喊道:“接着!”

易寒却扔拓跋绰抛来的剑在自己的面前掉落,没有伸手去接。

这个举动让人感觉怪异,难道他想要空手与贺兰比试吗?要知道这是一场直到一人死亡才分出胜负的比试。

易寒道:“贺兰,我不想在这里,我想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不受别人的打扰。”

“好!”贺兰爽快应了下来。

众人闻言大感惋惜,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巅峰对决,怎知道这个男人却出了一个馊主意。

这时红绫也走了出来,看见易寒和拓跋绰都在场,又发现气氛有些怪异,心中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红绫走到拓跋绰身边,低声问道:“拓跋绰,发生什么事情。”

拓跋绰脸无表情道:“贺兰要与易寒进行生死比试。”

红绫惊讶的脱口道:“这怎么可以,我们要阻止他们!”

拓跋绰无奈道:“易寒已经答应了!”

他居然答应了,红绫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男子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他勇敢不畏惧死亡,可是这一刻红绫宁愿他是一个胆小鬼,她有些黯然的垂下头来,到底希望谁获胜呢?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易寒和贺兰骑着马离开一品堂,远离兴庆府城区,来到城郊偏僻人烟稀少的地方。

红绫和拓跋绰却也尾随,尽管她们心中不想看到残酷的结果。

易寒与贺兰面对着面,两人相隔大约三丈远。

贺兰淡淡道:“你不用兵器?”

易寒一脸轻松,摊手道:“为什么要用兵器呢?”

贺兰冷声道:“你不用兵器一点机会也没有。”

易寒转移话题道:“贺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想要与我比武?”

贺兰沉声道:“以前我是想攀登武道的巅峰,现在我想光明正大的杀了你。”

易寒笑道:“你就这么恨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三个字顿时让贺兰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想起和易寒初见时的种种往事,他嬉笑自然,潇洒无比,他下流卑鄙,狡诈奸猾,但是不管如何,当时的易寒都是她的朋友,她真的想杀了他吗?其实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堵在心头的心结罢了。

现在易寒又在她面前说起朋友这个字眼。

红绫对着拓跋绰低声道:“表姐好像有点犹豫了。”话刚说完就听见拓跋绰朗声道:“出手吧。”

易寒问道:“真的非比不可?”

贺兰也不在废话,出招朝易寒刺去,这场比试易寒被迫开始,不过易寒没有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避。

手无寸铁的他被贺兰逼的身上满是剑伤,贺兰怒吼道:“出手!堂堂正正的战胜我,否则我看不起你!”

易寒道:“可我不想杀了你,若你真下的了手就杀了我吧,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最后一句易寒也是怒吼出来的,这个女人顽固不化不可救药了。

贺兰冷喝道:“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一剑朝易寒心窝口刺去。

易寒这一次也不躲了,站着原地也不躲避。

红绫和拓跋绰见此,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贺兰手中的剑在要扎中易寒心窝的时候,却锋头一斜,从易寒腋下滑过,她终究没有杀了易寒。

远处两女见此情形,心头一颗大石顿时落下,暗呼好险!

易寒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不是要逼我吗?那就让你尝尝被人逼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贺兰看了易寒一眼,悲酸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易寒在看到贺兰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不其然,贺兰持剑朝自己脖子摸去,这场比试注定有一个人要死,既然她杀不了易寒,就只能自刎。

“唰”的一声,贺兰却发现自己没有死,易寒用自己的手臂挡在自己脖子前面,他的手臂上被割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从他的手臂溢出,染红了他的衣袖,也滴落在自己的鞋面上。

拓跋绰已经克制不住要冲过去了,却被红绫拉住,“不要过去,我想事情已经有了转机!”

易寒露出微笑道:“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必须为你挡剑!”

贺兰怒吼道:“当日在大东国皇宫,你怎么不把我当朋友。”

易寒笑道:“我当日把你当做敌人是我的职责所在,我把你当朋友,所以你现在才能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贺兰怒吼道:“我宁愿你当日一剑杀了我。”

易寒摇了摇头,竟似兄长一般的抚摸贺兰的秀发,“是你的固执冲动酿成的悲剧,为什么你现在还不明白,恨我吗?其实你不恨对吗?当日我若是纵容你,你越看不起我对吗?本身你就将我置于两难的境地。”

贺兰悲酸道:“可现在我们两人必须有一人死,这是规矩。”

易寒心中暗暗不屑,可笑的规矩,你死板到跟我讲规矩,那我就跟你讲规矩,“我手无寸铁,至始至终从来没有还手过,这算是比武吗?”

贺兰一愣,“可你答应我了。”

易寒道:“我只是答应你出来走一趟叙叙旧,却没有说答应和你比武啊。”

见贺兰整个人愣住了,易寒继续道:“你仔细想一想,我口上可有说过答应与你比武的话。”

贺兰咬牙切齿道:“你竟敢骗我!”

红红的眼眶却成为破涕为笑的证据。

易寒一副无赖的模样,淡道:“骗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这人我没办法和你正常说话。”

贺兰推了易寒一把,怒道:“滚开!”

易寒“哼”了一声,贺兰这才发现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流了许多的血。

贺兰从自己身上撕了一条布,和伤药一起递过去,冷酷道:“先把伤口包扎了。”

远处的两人看着这一幕,只感觉易寒这个人真是充满神奇,刚刚还要决出个生死,这会却像朋友一样。

易寒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突然说道:“还不够。”

“嘶”的一声,伸手从贺兰的身上撕裂了一条布来,他撕的部位不太对,刚好是贺兰饱挺的胸脯。

胸襟部位的武士服被易寒撕裂,顿时暴露出隐藏在里面如雪的肌肤,还有那一对包裹在亵衣内若隐若现

优美浑圆的酥。胸。

远处的两女见此,均闭上眼睛垂下头来,一脸绝望,原本已经转危为安,易寒这个举动怕是又闹出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只感觉原本强壮的心脏在易寒面前真的不堪折磨。

易寒继续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突然抬头好奇的看着贺兰,“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贺兰口中冷冰冰的迸出几个字来,“我后悔刚才没有一剑杀了你。”

易寒哈哈大笑:“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平淡无味吗?多了我却有几分变化和乐趣,你不将我当男人看,视若朋友,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莫非你喜欢我?”

贺兰冷笑道:“我是不将你当男人看。”

突然毫无征兆的出剑朝易寒腹下敏感部位刺去。

红绫和拓跋绰好不容易才顶着压力睁开眼睛,立即就又闭上眼睛,不忍看下去。

易寒却安然无恙的站在贺兰一丈之外,笑道:“我知道你真的敢动手,所以这一次我。。。。。。”

话没说完,贺兰一个旋风腿就朝易寒脸上扫来,这一刻她十分厌恶眼前这个男人的这张嘴脸。

一个穷追不舍,一个拼命逃跑。

看的红绫和拓跋绰有些无语,怎么看都不像真的,好像在嬉戏,可凭借对贺兰的了解,这却是真实的,不是在嬉戏,说到底,原因在那个毫不在乎,当做玩笑的男子身上。

易寒被贺兰追的跳入河里,讪笑道:“有种你就也跟着跳下来,让我好好欣赏你湿衣贴肌的模样,我还真想看看你这只母老虎的身材是怎样的动人。”

红绫闷闷道:“真是不知道轻重,这伤口浸水,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拓跋绰应道:“生命都可以拿来开玩笑,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拓跋绰可还真看不透易寒,易寒再怎么胡闹又怎么会拿生命开玩笑,其实刚才贺兰就算真敢刺下去,他也能保证自己不毙命,这叫艺高人胆大。

贺兰干脆在河边盘坐下来,“我就在这里守着,看你能不能在河里呆一辈子。”

易寒这下倒是愣住了,无话可说。

远处的两女,见两人真的就这样僵持起来,有些无奈,一个无耻,一个无聊,倒也只有他们做的出来。

一直僵持到黄昏,两人都没有要让步的意思,满身伤口却浸泡在河水的易寒开始感到不好受了,摊上贺兰这种女人真是倒霉八辈子了。

两人也无法继续等下去了,两人走到贺兰的身边,“我们回去吧。”

贺兰冷淡道:“你们先回去,等我阉了他就回去。”

拓跋绰心中暗忖:“你阉的了吗?要是阉的了,早被我阉了。”

红绫道:“表姐,他救过我的性命。”

贺兰冷漠道:“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拓跋绰有些忍不了了,对着河中的易寒道:“你上来,我不会让她阉了你的。”为了易寒,拓跋绰居然敢跟贺兰叫板。

贺兰冷冷的朝拓跋绰瞥去,拓跋绰毫不示弱道:“别人怕你贺兰,我拓跋绰可不怕。”

怎么因为一个男人,而让拓跋绰和贺兰闹翻了,让红绫感觉河中的男人真是一个祸害,这祸害不除,这天下的女人就不太平,也带着怨气道:“干脆将他毒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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