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爱情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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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爱情岛(下)-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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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春天的百花香……啦……夏天的荷花开……啦……秋天的牡丹……”
  蓝天乐打断她的兴致,“不对,秋天是桂花,牡丹哪会在秋天开。”听起来怪怪的。
  “是吗?几时改了,怎么没人通知我?”太不够意思了。
  因为那是你乱编的。“姐,你是不是变胖了?”
  “你有看过不胖的猪吗?”吃好,用好,养尊处优,不胖才叫人怀疑。
  这倒也是,猪是胖嘟嘟的,可是她是个人耶!极崇拜自己姐姐的魏天乐不敢顶嘴,奴才似地剥了个橘子喂她。
  所以她才自称命好。
  “但是你好像只有局部胖,其他地方根本不胖。”他好奇的盯著她微凸的小腹。
  她故做神秘的一笑。“秘密。”
  “什么秘密?”好兴奋、好兴奋,他最喜欢听秘密。
  “呵呵……那就是……”蓝喜儿等他把耳朵靠过来时,用稻草搔著他脖子。“不告诉你。”
  就说是秘密了哪能轻易外泄,攸关于“职业”内容,当然要保密防谍喽!
  尤其外号大喇叭的他最守不住秘密,告诉他等于告诉全世界,他会在半个小时内传简讯给所有他认识的人,包括FBI。
  “别这样啦!大姐,话说一半很不人道。”他受虐了,精神饱受摧残。
  谁理你。“我今天很快乐,我要编小鞋鞋给我的蚱蜢穿。”
  嗯……好、好像很难!怎么看都像一艘船,而且快沉了。
  也许下次该买本《编织入门》来瞧瞧。
  魏天乐瞧瞧起居室里那台七十二寸大电视,心想她口中的蚱蜢会不会是上头那只……呃,娱蚣。“不要唱了啦!有人快捉狂了。”
  他发誓要做个好孩子,绝不再偷看圣玛丽亚中学啦啦队队长换衣服,只求那“淑女”能继续淑女,千万别太冲动。
  吓!“变脸”那部片子该找她去演女主角,她绝对能胜任。
  变得好骇人。
  “放心,放心,狂犬病的疫苗我收在冰箱。”应该不会被老鼠偷吃。“对了,你干么来伦敦,不用上课了吗?”
  “我请假,因为……”他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老妈作了个梦。”
  蓝喜儿的心口小小的咚了一下。“呃,与我无关吧?我最近很娇贵呢!”
  受不得伤。
  不然她老公会比那个人先捉狂。
  “与你无关我干么来,我最近也有一个区域性的足球比赛。”错过了就得等明年。
  “希望是好事。”轻抚著肚子,她脸上微露温柔的慈光。
  “你说呢?”好事轮不到他来报。
  她的肩微微下垂,一手托著腮像在发呆,不时的发出叹息声,心里想到爱情岛更名前的诅咒传说,不由得心情沉重了几分。
  善忘其实是一种藉口,她的脑容量可媲美太空总署的终端机,一笔一笔的记忆全存在里头,用了三十二道密码封锁住,若无必要便让它永远尘封。
  人的一生中要经历多少事,哪能一一放入记忆库当宝贝,那不是很累人。
  保存美好的,删掉痛苦的,何必去在意已发生的过去,遗忘是前进的原动力,人要放眼未来才不会让过去给绊倒。
  远方永远存在著希望,只等著有心人去挖掘。
  “哎呀!别太沮丧,我们小心点预防就没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一样乐观的魏天乐伸起手要安抚胞姐,但……
  “不要拍我肩膀,担心你姐夫找你算帐。”老一辈的说法一定要听从。
  吓了一大跳的蓝天乐赶紧缩回手,一副生怕被狗咬的模样,“大姐,你吓到我了。”
  “嗟!你和老鼠结拜呀!胆子那么小一粒。”她伸出小指头一比,大概只有米粒大。
  “谁叫你突然那么大声……”害他以为看到母夜叉。
  伸伸懒腰的蓝喜儿将稻草扫向一旁,坐太久也会累,筋骨不活动活动容易生病。“妈到底梦到什么?”
  “这……”不太好启齿。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预先知情只会让我不快乐,整天疑神疑鬼像个疯子。”无知最快乐。
  反正该来的总会来,堆沙筑墙也没用。
  “大姐……”蓝天乐考虑要不要说。
  笑脸一绽,她俏皮的弹弹手指阻止他开口。“真要有事就拿你来挡,我蹲在旁边看戏好了。”
  “大姐你……别逗了。”哭笑不得的蓝天乐只好乾笑著。
  和乐的姐弟画面让人羡慕,被冷落的莉亚娜可就不怎么开心,始终猜不透眼前两人的乐观天性打哪来,难道他们比较不怕死吗?
  一想到此,她的心情又开始变糟,十分不高兴自己成了“肉票”,毫无自由可言。
  可是……唉!想走也走不了,谁晓得那个杀人魔会不会躲在外头埋伏,就等她一脚跨出自投罗网,死了也没人同情。
  “完美的女人也会叹息,真叫人意外。”她在哭还是在瞪人?
  “滚开,你这害人精。”靠她太近准没好事。
  好让人伤心,她哪会害人。“不要这么无情嘛!咱们是好姐妹呐。”
  人不是球不好滚,她用蹲的好了。
  “谁跟你是好姐妹,请不要乱攀关系贬低我的身份……”咦!她几时蹲到面前来?莉亚娜下意识想移开身。
  好亮的眼……不,不对,是恶魔的眼,清澈得太不真实,引诱人做出违背本性的事。
  喔!上帝,她有罪。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承认,我们可是生命共同体呢!”真好,不会太寂寞。
  “生命共同体!?”她在开什么玩笑。
  冷静,冷静,千万别像她一样毫无教养,她是优雅高贵的侯爵千金,绝无半丝低俗。
  “激动容易使肾上腺素升高,继而刺激到脑血管,然后脑血管就会爆掉,接著你的大脑内血肉模糊……”人也变得痴呆。
  最后一句话蓝喜儿来不及说出口,一向高雅沉稳的莉亚娜终于爆发了,脸色惨白的瞪著她。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恶魔。”她非请大主教来除魔不可,简直是个大祸害。
  “恶魔?”蓝喜儿一脸迷糊的眨眨眼。“你是指卡维尔吧!他的确很坏。”
  把她们俩关在一起,窗户还上了锁,真是太过份了,她们又不是犯人。
  莉亚娜直视著她,“我指的是你,你这个披著伪善外衣的魔鬼。”过于善良的个性根本是一种陷阱,毁人于无形。
  她受够了,再和乡巴佬混下去她一定会疯掉,难以理解的奇怪个性实在不适合生存在本世纪,该一脚将她踢回侏罗纪。
  “我!?”好离奇哦!她在说灵异故事吗?
  “就是你,用不著装惊讶,毁了我的优雅让你得意是吧!你处心积虑只为想看我出丑,现在满意了吗?”还装,真是可恶。
  嘴角扬上天,蓝喜儿两排白牙尽露的大笑。“你好有活力喔!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这朋友她交定了。
  “而我打一开始就没喜欢你,现在是越来越厌恶。”讨厌到极点。
  绝对要远离她。
  两人迥异的表情看在魏天乐眼中非常诡异,奸像看到一头负伤的母狮子和一只肥嘟嘟的小白兔在对望。
  而张牙舞爪的一方逐渐被吞没。
  “别这样啦!我把稻草分你一半。”一起编草鞋才不会无聊。
  莉亚娜冷笑的一讽。“你能天真到几时?”
  “唉!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干么为难自己,难道你要出去挨刀子?”人要往光明面想,半杯茶的人生观隐含哲理。
  “只有”是失望的,“还有”是喜悦的,端看人怎么去参悟。
  “我只想回家。”微闪的泪光如昙花一现,一察觉失态她立即眨掉。
  贵族千金的气度在莉亚娜身上展露无遗,明明害怕却强装坚强,绝不让人瞧见她尚未平复的心情,她的心仍是饱受惊吓的,却没人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她知道自己变脆弱了,渴望有个人能像麦提斯子爵那般深爱妻子的男人来宠爱她,可是她始终无法如愿。
  羡慕她却也嫉妒她,一个人独占了所有好运。
  爱情、幸福、快乐,看似简单,但她一样也得不到,是她要求太高了吗?
  “回家?”蓝喜儿先是眨了眨眼,接著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不难嘛!”
  “不难?”听起来像风凉话。
  “只要走出去就好。”不会那么凑巧碰上变态狂。
  莉亚娜垂著肩,“怎么走……你……你偷了你丈夫的钥匙!?”她还是个贼。
  不过是个可爱的贼。
  蓝喜儿笑著抽出藏在绷带里的长柄钥匙一摇。“他的等于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拿我自己的东西不算偷。”
  “是吗?”
  咦!小乐子干么装他姐夫的声音,表现模仿天份吗?“当然,他那人满迟顿的,我在他身上摸了半天,他还以为我在挑逗他呢!”
  “很得意?”
  “还好啦!毕竟是自己心爱的老公,就让他暗爽也好。”呃!莉亚娜干么在翻白眼,直指她背后。
  难道是……
  “我一直很好奇我的妻子到底有多少我所不知道的才能,也许你会非常乐意告诉我。”
  这是他不安份的妻子。
  既骄傲又气馁,两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卡维尔的心中,交错著他的爱恋和眷宠,想把闪耀的星辰摘给她又怕宠坏她,他只能给她一袭镶满星钻的白纱礼服。
  他知道她极不愿意三度披上嫁裳,可是他却极爱看她穿上结婚礼服的娇媚,明眸一转叫人难以抗拒。
  阳光下的天使散发爱与荣耀,金色的光芒使她走向幸福的道路。
  他的妻子。
  卡维尔?麦提斯爱他的妻子。
  香槟色的玫瑰花瓣将铺满整条长达一百公尺的步道,五彩汽球缤纷地系绑在每棵系上丝带花的彩树,谁能不醉心以冰雕出来,象徵爱情的小丘比特。
  风吹过,扬起阵阵悦耳的风铃声。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像是吹奏著结婚进行曲。
  “一共三百六十五颗,你用不著数了。”再数下去准会眼花撩乱。
  “这是真的……钻石!?”天呐!地板怎么好像在旋转,她一定在作梦。
  “我的妻子是被星星簇拥的仙子,理当配上星星的颜色。”唯有钻石才能衬托出她的光芒。
  他……他是卡维尔吗?“老公,你是不是发烧了,快去挂急诊别耽搁了,我的下半辈子还要依赖你。”养。
  “你能不能稍微有点浪漫细胞,我在赞美你的美丽。”卡维尔有些无奈的轻弹她的鼻头。
  他的妻子属于童话世界,而非现实社会,他早就认了。
  咯咯笑的蓝喜儿挽著他的手轻摇。“千万别听信麦格的话,他绝对不安好心。”
  “你怎么知道是他?”错愕不已的卡维尔十分困惑,为什么她总能一猜就中?
  “因为我爱上的男人是卡维尔而不是麦格,他永远不知道该怎么爱我。”浮夸的言词只会令她厌恶,爱情的动人在于真心。
  望著她信任的双眸,他明白这就是他要的幸福。“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不过……”她笑得十分挑逗的解开他上衣第一颗扣子。“如果你能取消婚礼我会更爱你。”
  “小妖精,你休想迷惑我。”笑声低沉,他抵著妻子额头亲吻。
  一直以来,他鲜少以言语来告知爱她,总想多给她一些,再给她一些,却不清楚到底应该给她什么,或是该给多少才够她展露无忧笑容。
  吝于开口的他总以为爱不必说出口,对方自然会明了,虽然他的妻子确实如此,玲珑剔透的慧心始终能与他心灵相通。
  但麦格的嘲笑却也提醒了他一件事,爱是需要经营的,不能太笃定,如果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无法给予赞美的话,久而久之爱情会疲乏,终将湮灭。
  不过他似乎弄巧成拙了,不善蜜语甜言的选择麦格那一套哄女人的伎俩,结果反而搞砸了。
  幸好妻子是大而化之的小女人,从不计较爱语的多寡,她要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一颗全心全意的真心,绝不能有杂质。
  而真心也是他唯一给得起的。
  “老公,你就不怕变态杀人魔找上你呀!人家不想当寡妇。”唔!这礼服有点紧,她快吐了。
  卡维尔轻笑地看著自己爱耍赖的妻子。“我不沾惹其他女人,你大可放心。”
  “谁说没有,你的情妇……”还不是女人。
  一只食指轻点,放在她唇上。
  “都过去了,我只有你,也只要你,再多的女人也入不了我的眼。”他的心已被她占满,再也容不下旁人。
  众人都说他自私得毫无人性,他一点也不想反驳,因为为爱而自私的男人是领有证书的,那张薄薄的纸叫婚姻。
  “喔!可怜的莉亚娜。”她的希望落空了。
  他好笑地低吻妻子爱抱怨的小嘴。“为了让我们的婚礼更顺利,只好委屈她了。”
  由她去当替死鬼。
  伦敦市民都以为今日在贝汉广场举行婚礼的人是他和莉亚娜,一个迳的蜂拥而圣,打算观看一场世纪婚礼,甚至还有媒体前往采访和转播。
  但事实上他尊重妻子不愿太盛大的要求下,选择了雷玛娜庄院附近的小教堂,神圣而庄严地完成他们在神面前的誓言。
  第一次的婚礼很草率,第二次的婚礼很嘈杂,因为在曼哈顿举行的中式婚礼采东方人的习俗办流水席,一次涌进的华人简直像进了菜市场喧闹不已,难怪她被吓得不肯再披婚纱。
  “可是你不会良心不安吗?她骂你是魔鬼耶!”她不承认自己是魔鬼,所以把罪名推给丈夫。
  反正他习惯当坏人了。
  “是吗?”卡维尔不当一回事地调整她的头纱。“你是最美丽的新娘。”
  “老套。”蓝喜儿笑了,为丈夫的固执感到一丝满足,他就是这么不通情理,冥顽不化。
  “别挣扎了,让母亲看见我所爱的女人有多美丽,其实你也可以优雅和端庄的。”正如她此时的装扮。
  美得叫人不敢相信她是真人。
  他要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美丽,进而尊敬她、喜爱她,接纳她成为麦提斯家族的—员,不再有排斥。
  吐著舌头扮鬼脸,蓝喜儿一脸顽皮的笑道:“千万别让你母亲听见,否则她又说:她!?那个见不了人的粗鄙小土人?”
  “呵……你喔!真是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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