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火焰引领着他们去分享更多感官刺激……不如从何时开始,她已从主动转为被动,他则成了主导者……
他的唇贴着她的、他的舌勾着她的,他们没有实质上的经验,只能凭着本能反应,他的手就像是有自由意志般,在她娇小的身子上摸索着。
她没有退缩,更加偎紧了他……
狂炽的热情正节节高升,他企图找回最后一丝理智,撇开头,热吻终于停止,室内残留的是两人浓重的喘息声。
“这样是不对的……”他试着将呼吸调回正常,一双眼却不敢再看向她。
这种事是不应该发生的,他们都还太年轻胚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啊!
她喘息着将他的脸扳正,“你不爱我吗?”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是……你知道的……”他怎么可能不爱她?若是不爱就不会搞到这地步了,真是骑虎难下啊,再一次,他怨起自已的多疑猜忌。
“你要是爱我的话,就应该表现给我看啊!”她想要成为他的,也渴望能够完全拥有他!
其实,不单是他对她放不下心,她对他又何尝不是?所以,她需要借由这样的方式来证明彼此是互属的。
其实,她是有私心在的,因为她知道一旦有了这样的关系后,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抛下她的,那么她就可以拥有他一生一世了。
闭上眼,他必须强迫自己不看她,才能够不被她所吸引,“爱……不该是用这种方式证明的。”
他真的搞不懂她在想什么了,他之所以不愿妥协,并不是不爱她,相反地,就是因为过于在乎,才不愿轻率的面对这事,他只是想尊重她、保护她啊!
“我却认为是!”她的红唇再度贴上他的,企图再勾起先前的火焰。
哦,老天,别又来了……她再挑勾下去,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伤害她的行为。
“我想嫁给你,想成为你的妻子、你的女人……”她每说一字便轻吻他一下,“不要拒绝我,除非你真希望看我走人别人的怀抱里……”
她最后的一句话,教他狠狠的抽了口气,黑眸一瞪,“你敢!?”他的火气竟又轻易的上扬了,她真是懂得如何惹恼他。
“如果你不肯爱我,那我保证我现在就会去找那个恶心男!”看着他眼底深处的怒火,她更加恶意的挑毋着。
天,真被她气死了!
“事后……你一定会后悔的……”薄唇压下,他抵住她的唇瓣轻声叹息着。
“我不会、绝不会!”她爱他啊,怎么可能会后悔?
算了,他认输了,他与她——永远只有她胜他败的结局。
炙热的空气再度弥漫室内,他的热吻及抚触不断的在她身上挑勾起阵阵惊人的反应,她则是热烈的回应着。
不知何时,他早已褪去了她全身的束缚,当理智全数被情感给淹没后,他狂野的如最原始的野兽,急切的索求着她最原始、最天真的反应。
夜——是令人迷醉的,从这一刻起,他们彼此相属,再也不分离。
第八章
“唔……”自睡梦中辗转醒来,她试着伸展又酸又疼的四肢,不经意地,她的手抚上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圆眼一张,他沉睡的脸便落入她眼底……
哎呀,难怪她会觉得全身不舒畅,她险些忘了自个儿昨夜拐了他呢!
他的眼仍紧闭着,呼吸缓缓沉沉的极有规律,笃定他仍在熟睡中后,她的小手开始调皮了起来。
探手戳了戳他的胸……好硬哦,怎么跟她的都不一样啊,难怪人家会说男女有别,原来男人跟女人的身体真的差很多耶。
小手一摊,她更恣意的抚着他。
硬是硬了点,不过摸起来还挺舒服的说,呵呵,她跟他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行为了呢!
他们以后就是“亲密爱人”哆,比情侣还要再更上一层呢!
脑子一溜,昨夜火热的缠绵就清晰的浮了出来,当下粉脸便染上了抹红彩。
“嗯……”低吟着,他也有转醒的趋势,她赶紧闭上眼假寐着。
睁开了惺论的睡眼,他习惯性的想看时间,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处于熟识的地方,而怀里的软玉温香更加确定了他昨夜真的荒唐过。
垂眼,他看着她嫣红的娇颜,他的心头问过了种种不同的思绪……有喜亦有忧。
喜的是——她将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所有;忧的是该如何向长辈们交代?
即使是在现在这种开放的年代,他的思想却仍是保守的,他以为这样的亲密合该是婚后才能有的,然而他却……被迷了心窍。
“唉……”
叹息声传进了她的耳里,她再也假装不了,眼儿一张与他直接对上——
讨厌,人家的心情本来很甜蜜的说,他这么一叹、可把她的好心情给吹走了。
“你叹什么气?”该不是他后悔了吧?
“原来你早就醒啦?”那做什么还要装睡?真是弄不懂她。
哎呀,他发现啦?那好吧,给人发现自个儿装睡是真的有些丢脸,但那种感觉可以先往后扔,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得问。
“你还没回答我——干嘛要叹气!?”猛地坐起身,她瞪大眼看着他,一时间也忘了自己身上没有衣物,她只急着想问清楚他是不是觉得后悔。
老天,一大早就给他这种刺激,恐怕不大好吧?
他赶紧跟着坐起身,拿起被子一圈一围,她的身子便被他包得密密实实。
“你跟我成了现在这模样不叹气还能如何?”他可还没想到个好理由对两家的长辈交代,还能有啥反应?
“你后悔了!?”这可不行,哪能容得了他反侮?
“说真的,是很后悔!”他的海意绝不是只有一点而已,是非常的多。
“不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不负责任,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开什么玩笑,千方百计勾他上床,不就是为了绑死他,哪能容他另有他想?
他有些无力的轻笑着,“该负责任的那个人应该是你吧?”他可没忘记昨几个是谁主动挑起这场欢爱的。
耶,好像是哦!
粉脸微红,她忆起自己是主动贴上他的……
在心底对自己扮了个鬼脸,她还是大声的对他喊话——
“那……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不能反悔就是了,我已经决定一毕业就结婚,你……”她开始朝他数算着她的未来规划。
“你决定?”她会不会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好吧,就算她不问他这个当事人怎么想,也该想想家里还有两个老人家吧?
“对啊,反正那个时候你也早退伍了,结婚是很正常的。然后呢,结了婚之后,你还是帮荣伯做店里的生意,我则照样做我的工作,存够了钱之后再生小孩……”
她说的头头是道,他则是频频摇头。生小孩?连这么久远的事她都设想好了,他该佩服还是该有别种反应?
“你干嘛一直摇头,你不满意我的计划片她可是很认真的在规划他们的未来耶,他那是什么反应?
他岂敢有意见?只是——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上头还有两个大人?”这种事哪是他们说了就算,那家里的大人是用来做什么的?
嗯?对哦,她好像真忘了算到耶!
“那就……回去再告诉他们罗,反正我毕业后一定要嫁就是了。”她很认真的说着。
“结婚的事可以延后再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要先想法子解释为何彻夜未归?”他想家里的大人们也许早急疯了,而他们却还在这讨论未来,是不是不实际了些?
眼珠子转了转,她撇头看了看窗外的好天气,才猛然想起“糟了,我忘了今天早上还有重要的课,现在几点了、几点了……”惨了,她没请假耶,那堂课的讲师很难缠的说,这下可糟了。
看她急成那样,他探手捞过自己的表,然后宣怖着答案
“已经过中午了。”看来他们这一觉睡得可还真久。
啊——都过中午吸!
“没得救了。”那……那也没办法了,算了,再找时间去解释吧。
“既然没得救了,咱们是不是该想想如何面对家里的大人?”他可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好理由,足以用来解释两人何以整夜末归。
“怎么面对?就这样子面对啊!”她很理直气壮。
唉,无奈的加重叹息声。他深黑的眸子对上她的。
“你难道没想到他们会担心?”
滴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对啊,她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想到这事上头,好像有点不孝哦?可是,她就真的没想到他们嘛,那有什么办法?
“回去随便掰个理由步!”理由百百种,看人挑什么讲步。
还随便掰咧,他真的是被她打败了。
“那你说一个来听听。”他倒想听听她能随便掰出个什么东西来。
“还不简单,就说……咱们去山上看星星啊。”嗯,不错,她够聪明吧?
听完她的话,他险些笑出声。
“星星的确是可以看一整晚,但看到隔天中午会不会太夸张了些?”别说老人家不信,连他都觉得荒谬。
嗯,好像是牵强了点,那好吧……
“不然就说,咱们去夜游了一整晚,然后到海边看日出,然后看完日出又看电影,然后看完电影吃中饭,然后……”
还有然后咧?他对她胡扯的功力感到深深佩服,重点是——谁信啊?
“你真以为他们会信?”他倒觉得直接说事实比较简单,大不了挨个一顿骂或打。
“会吧?”老实说,她也不是很确定耶,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随便她了,反正他决定坦诚以对,说谎造假不是他的本性,他做不来。
再说,事情演变到这地步,大多数的责任也是在他身上,他要是把持的住就会没事,偏偏他就是受了诱惑,所以有事就由他来担吧!
离开了宾馆,他原本打算先送她回学校,然后一个人回去负荆请罪,没想到她却坚持要跟着回来,只好载着她一同回家。
车子一停,他与她对望了一眼
“荣伯今天没开店耶广事情好像有点大条了叹,她现在开始怕会不会太晚啊?
“明阿姨也没开店。”视线调回比邻的两家店,他心下明白这事可轻忽不得了。
父亲是个极勤劳的人,即使有病痛也坚持不休息,而明阿姨也是个坚持全年无休的人,而今两家店面都没有开,就只证明了一件事——
他们两个肯定要倒大婚了!
“喂……”下了车,她开始有些不安的扯着他的衣角,“咱们要不要晚一点再回来?”直觉告诉她——现在回来会死得很难看!
老妈一向都不休店的,今儿个店没开张,她就知道事情大条了,所以她开始懂得要害怕了。
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他调回头去调整车位,嘴里则是应着她,“再晚一些回来只会更惨。”
真服了她,人都回到家了才知道要怕,那她先前怎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晚死总比早死好嘛……”她低声的咕吃着。
“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停妥车子,他的引擎才一熄,两家店的小铁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拉起……
哇——好可怕的声势!
娇小的她立刻往他身后躲去,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他衣角的两侧,只偷偷的露出半颗头打量现场的情势。
他被她的临场反应给逗得不知该哭还笑。那个平常说话最大声的人怎么躲到他后头去了?而且还很显然的把他给往前推了一步又一步,唉……
“爸、明阿姨……”他礼貌的先叫人、打招呼,不像有人直接当起鸵鸟。
嘿嘿……既然有人开了头,她当然也要附和着,“妈、荣伯。”
糟糕,老妈的脸色真是难看极了!她开始后悔自己那冲动的性子了。
“死丫头,你给我过来!”终于,脸色铁青的人开始发部,指着女儿要她立刻滚过来。
“友朋,你也给我过来。”荣伯的脸色比较没那么差,但语气听得出来不是很高兴。
唉喀,河东大狮吼哦,不要啦,她才不要过去送死咧……
用力的把他往前一推,她更加缩紧身体,以他为挡箭牌。
“躲什么躲?你给我过来!”没用的女儿,就只会躲在男人后头,哼!
“我才不过去咧,你那么凶……”她低声的咕映着,就是怎么也不肯走过去半步。
“你在念什么鬼东西,叫你过来还不过来?”以为躲在人家后头,她就听不见她说的话了是不是?她耳朵可好得很!
完了,老妈真的捉狂了,她抬起无助的眼向他求救,他则是回应的拍了拍她的头,然后正视着火气很大的人。
“明阿姨、爸,我们进去谈好吗?”牵起她的手,他往自个儿的家走去。
一行人走进了没有开张的荣记牛肉面馆里,他领着大伙走到二楼的客厅。
荣伯跟明母各自挑了舒服的椅子坐下,四只眼睛还是朝着那对夜不归营的小情人猛瞪。
两个小的很有自知之明的立在一旁罚站。
“好了,现在给我说清楚,你们昨晚到底上哪去了?为什么一整个晚上没回来,而且也没一通电话?”明母一坐定率先开炮。
不能怪她的火气会这么大,女儿一整个晚上没消没息的,她这个做人家妈的哪有安得下心的道理,今儿个见人平平安安的回来,她不抢时间捉狂还等什么时候?
“友朋,你可得把事情交代个清楚,不然这事给传了出去还像话吗?”荣伯语重心长的对着儿子说话。
“对啊,话可得说清楚、讲明白,你们到底做过些什么事?”虽然她很不想怀疑女儿,可就是不得不猜测到不好的地方去。
唉,她这女儿不会真是遗传到她的个性吧?当年她错了一次便后悔了一辈子,她可不希望女儿也走上她的路。
“哪、哪有什么事?”大眼膘啊膘的,就是不敢看着母亲,“我们就……就去玩了一个晚上而已啊。”声音变得很小很小,她有点心虚的红了脸。
“什么事情可以玩一整晚?”明母的问话很火辣。
“对啊,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荣伯的思想比较纯正,暂时还没有想到那头去,虽然他也有点怀疑啦不过他还是很想信儿子的。
“就……就……”她就了老半天仍说不出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