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凤这回听见了,弯眸笑了。而伏钢虽然也听清楚,但不是很明白这种绕舌话,只觉得罗昊望着李鸣凤的眼神复杂了起来——又或许该说,单纯了起来,好像那眼里只有鸣凤小子一个人,其余人全数自动蒸发。
“敬你。”李鸣凤又举杯,拿笑靥当下酒菜。
罗昊醉了,是因酒而醉或是笑靥醺人,他也没法子弄清楚,一直到往后的十数年,他都没从李鸣凤这坛酒里清醒过来,而且随着李鸣凤年岁增长,他醉得更加彻底。
他的死心塌地,命中注定。
能全心全意只爱一个人,是他的心愿。
爱着一个人,宠着一个人,心里满满的,只有那一个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