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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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不好惹-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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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动了几下,不可否认她此刻有点想尝这药味,只是又蹙眉道:“我以为空虚有什么神奇之术给我取下护心麟,结果不就是直接开刀来取,早知这样,我自己都能解决,需要他做什么。”

“五儿此言差矣,那开刀取物北戎上下恐怕只有空虚敢为,腿上的血管甚多,要避开那些血管取下东西已经很难,再者说,五儿身上的阴寒之气,怕是也只有他有法子祛除。”景陌洛一面解释,一面还是诱哄着她喝药,只是他脸上却是泛着一丝的淡愁。

以为他是担心自己,才露出这样的表情,她心有些软,接过药捏着鼻子一饮而尽,砸吧了几下嘴,不算太难喝,苦味实际很少,多时腥味,还有一丝丝的甜……

见她乖乖的喝药,景陌洛的神色也舒展开了,长指为梳温柔的顺着她的发,问:“苦么?”

云落夭白了他一眼,现在才问,会不会是太迟了,只是目光瞥到他衣襟里精美白皙的锁骨,她又埋了脑袋在他衣襟内,撒娇般的蹭了蹭。

景陌洛被她的动作逗笑了,漂亮的紫眸笑成一弯迷人的月牙儿“乖……”

刚出口的一个乖字尾音都还没来落下,他就神色一变,她使坏的小手已经滑入摆弄着他还未苏醒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瞥了一眼墨墨,倒没有什么不妥,墨墨此刻还对着那片已平淡无奇的鳞片发愣。

他伸手将她的小手按压住,附唇在她耳边微沙哑着嗓音道:“五儿,别……”

她倒是不管不顾,由着他的在手中渐渐苏醒,抬眸看他的眼神有几分小委屈,她小声说:“我想你了……”

有些不好控制,他为难的看了一眼墨墨,若是他不在,他或许真的失控不管她现在是否才刚醒来就要了她也不一定,她揉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心一抖,又按住她的小手,道:“五儿别,要出来了……”

“那给我么?”她眨着眼似是无害,攻着他的锁骨,她心中或许有了许多人,但他总是特别的哪一个,她喜欢他,不是一点两点那种,是很喜欢很喜欢!

“没吃够么,五儿真贪心。”他心里姿势喜悦,确实小声在她耳边宠溺责备,她此刻的体力就像是一阵风都吹的倒,他毫不费力的就将她的小手扯了出来。

云落夭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来雪山这些日子,他们都没有一个好好独处的时间,再感受到身上还缠着的蛇尾,就算他肯疼她,她也确实没有个好的地方,在墨墨面前做这些,不等于教会他么!

景陌洛站起了身,将紫衣的下摆理了理,掩饰住尴尬,才道:“我先将药碗拿去清洗了,五儿休息会。”

云落夭眯眼看着他,许是这几日的劳累,他看上去有些憔悴,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的紫眸中,爬了些疲惫的血丝,尖削的下巴迷人至极,她又痴痴的笑开了,还是这么帅的模样,她喜欢的要命。

又瞥了一眼那剩着药渣子的药碗,她蹙眉发问道:“那些药材在山下有么,难道我要在雪山上待足四十九日?”

景陌洛本有了些笑意的俊脸突然一僵,其实这药的成分是些什么他一闻便知,只是最重要的那一剂……倒不是一定要在雪山上留这么久,只是舞挽尘那身子,估计受不得操劳。

他的一颦一笑都映入了她的眸底,她挑眉狐疑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没事,这些药剂特殊,只有雪山上有,五儿还是将就些,就在这多留些时日。”景陌洛牵动了唇角,笑的柔和。

她又怎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皱了眉再次问道:“那就将那些药材都带上足量,不就可以下山了,这里连肉沫子都难得沾上一沾,待那么久不死人?”

景陌洛一时不知怎么回绝,却是墨墨放下一直研究的鳞片,瞅着景陌洛开口了:“刚才那药是谁的血?”

“墨公子别瞎猜了。”景陌洛脸色细微的变化,但这事也不是他不愿说,是舞挽尘觉得丢了脸面不让说。

云落夭被墨墨这么一说,也有了些头绪,回味那味道确实是甜腥的血味,她看着景陌洛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急着将墨墨的尾巴拨开,跳下床的一刻还有些浑身无力,险些直接倒在地上。

景陌洛见状也慌忙上前扶稳她,她却伸手在他身上游移,他身子一僵,好不容易平复的冲动差点重新抬头,他笑着说道:“五儿摸什么呢?”

“伤在哪了?”她有些紧张,这山上,连动物也少见,人就这么几个,她补眠想起了他那百毒不侵的血液。

“没……嗯……五儿别摸了……”他就差痒的笑出声来,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开了些距离。

“景陌洛,你有事别瞒着我。”云落夭眼神认真了起来,他越是不愿说,越觉得事情比较严重,到底是伤到哪里了,没摸个清楚。

景陌洛心中有鬼一般的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倒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让他眼神闪躲着略显慌乱,叹息一声,他才迟疑的开口说道:“不是我要瞒着五儿,是……舞公子他不愿你知晓。”

舞挽尘?她怎么是忘了,醒来后就没见着他,这血是他的?她不由得一惊,脑海里瞬间浮现了空虚那面黄肌瘦的模样,整磨着刀子,而舞挽尘奄奄一息的被捆绑在石柱之上放血……

她本是不该这么紧张,却难掩紧张的情绪,加上前几日才对不住舞挽尘,这又欠他更多了,她急问:“他现在在哪?”

本来说出口就已经违背了舞挽尘的意愿,接下去他是在不好说了,看着云落夭焦急的神色,他心里感觉挺乱,为自己伤心也好,为舞挽尘觉得安慰也好。

见他一语不发,云落夭这想象力更是肆意发挥了,她试探的问:“他是不是……失血过多死了?”

“五儿别乱想,舞公子他没事。”景陌洛被她的话也吓得不轻,倒是这两日来每每都是空虚送来的精血,万一真的……

“既然没事你怎么不愿说?”云落夭疑惑的看他。

“舞公子他这人……不想张扬,五儿你就别问了,先休息会,一会我去看看他。”景陌洛小心的安抚着她,就想抽身,难保他再这么被追问下去不会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云落夭也是执拗,见他想抽身她也不悦的站直了身子,别开脸不看他,道:“你知道我本就觉得亏欠与他,现在如何你又不说,要是我一直欠他个人情么,他有欠揍,我要是不还了这个人情,以后还怎么敢大声和他说话了。”

这情景,是真的生气了,景陌洛眉心微蹙,叹了一声:“就是五儿知道了,也还不了这个人情……”

“你不会是告诉我,他真的……死了?”云落夭一惊,瞪着眼睛看他。

景陌洛沉吟了许久,还是娓娓道来,他这说的跟念经,墨墨扛不住那么磨叽,偏过脑袋就昏昏欲睡,云落夭却是越听越汗毛直立,最后干呕了几声,恨不得把刚才的药全吐出来。

“五儿,怎么了?”景陌洛忙抚着她的背,担忧道。

“有点恶……”云落夭白着一张小脸如实说道,谁知道那血竟然是……

“五儿,这是药,以前我的……五儿不也吃了许多。”景陌洛这安慰的话说的不自在。

云落夭听了更是脸没处放,横了他一眼,她问:“他现在在哪?”

“白小妹她担心舞公子的身子,将房间腾了出来给他。”景陌洛说道,那日白小妹恳求让空虚住了炼丹房,她则在空虚的屋子里住着,好将房间让出来给舞挽尘休养,这样想来,白小妹也是真的很喜欢舞挽尘。

这话听在云落夭耳里却变了调,他给她治‘病’,现在都不知那后继香火的家伙如何了,她安心享受着,倒是白小妹对他百般好。

“我去看看他。”云落夭说着,就想往外走,却被景陌洛又拉了回来。

他神色严肃的说道:“五儿才刚醒,等身体好些了再去看也不迟。”

“他要是等不及先死了呢?”云落夭看着他的紫眸说道。

他一惊,拉着她的手缓缓垂落,真会如此么?

云落夭拖着还有些麻痹酸软的腿往白小妹的屋内赶,雪山中的房间都没有锁,她思忖了许久才悄悄的推开了门。

白小妹的房间除了那方梳妆台以外,简朴的看不出是个女儿家的闺房,那简单的木床上,雪白的幔帐中,卧着一欣长雪白的身影,他似乎熟睡,脸色很是苍白,即使略显病态,也有分脱俗的美。

经过这些日的折腾,他的俊脸瘦的更尖削了,那下巴尖的让人觉得心疼,五官确实在这瘦到快只有巴掌大的俊美容颜上更是立体了,浓长的如同两把漂亮的羽扇般的睫,安静的搭在眼睑,看着就像是要一睡不醒。

身上那件胜雪的白衣,根本没有换洗,衣襟上还开着那晚他呕出的血花儿,直叫人心惊。

云落夭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就因为看他这么安逸的躺在白小妹的床上,扁了嘴,不是那么讨厌白小妹么,跟不共戴天似的,到头来还是睡了人家的床。

这种不满的情绪占据了心头,渐渐的被另一种情绪替代,她怎么忘了,他最讨厌的该是自己才对,绝美的小脸上了有丝愠色,却又平和下来,他表现的是够讨厌了,又怎么拿一辈子的性福作赌,给她治病来了?

轻手轻脚的靠近,生怕惊扰了他,再加上她身子也虚,那脚步当真是柔弱无骨,一丝声响也没发出,到了床边,她细细打量了他一眼。

啧啧,本来就是张漂亮的瓜子脸,现在瘦了,更尖细了,是要戳死人么,左看右看,却有些看不够,倒真是个绝色少年,难得如此的安静。

伸出一只纤细莹白的小手,颤巍巍的置于他的鼻尖,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舒了一口气,还以为真这么死了呢,那她心里会……极不舒坦。

他的脸苍白的像一张宣纸,连额头的淡黄梅花,也似乎没了生气,她先是皱眉,继而凑着小脸贴近他的俊脸,仔仔细细的再打量了一阵。

怎么像个死人似的,也完美的无可挑剔呢,她一时间心绪繁杂,目光瞥向他的身下,有点想知道伤成什么样儿了,还是真的会因此不举?

如果他真的为了她变得从此不举,她有怎么还得了这个人情,就算是给他全天下的财富,他怕也开心不起来,更何况,她还真没办法弄得个全天下的财富来。

他的睫毛似乎颤抖了几下,她微愣,继而从腰间取了一张锦帕来,这个习惯还是随楚钰,她虽没那么严重的洁癖,随身几张锦帕也是少不了。

执着锦帕就往他眼上一盖,轻抬起他的脑袋在他后脑勺系了个结,动作算是温柔了,只是也不免吵醒了昏沉中的绝色美男。

他似乎受到惊吓,薄唇一动,她慌又拿出另一张锦帕塞进了他的嘴里,一时间只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声音。

她没说话,或许有几分不愿他感觉到她来了,他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即使她不说话,她身上的气息隐藏不了,而眼上,口中的锦帕,也都发出她独有的阵阵幽香……

他本虚弱的身子,此刻却有了强有力的心跳,发不出声音,也就没说话,是她么……

她目光紧紧的锁着他的身下,到底还是要检查一番他伤成如何了,她的小手抚过他平坦精实的小腹,引起他浑身的颤栗,察觉她‘不轨’的动作,他顾不得浑身无力,就欲起身!

虽说她今日的力气不大,但对付他简直绰绰有余,指尖只需在他胸口一点,他便虚软的被压了回去,云落夭皱了皱眉,他现在还真是弱不禁风。

即便他起不了身了,依旧是不安的摆动着身子,不让她有机会靠近,她耐心被耗的所剩无几,扁嘴吹了吹额前的碎发,伸手将雪白的床幔执过,床四角的床幔,分别系着他的手脚。

他似是慌乱了,不依的乱动,若是平时的性子,肯定狂暴了,但是此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这一挣扎,病态的酡红浮在了苍白的俊脸上,更让人欲罢不能。

“嘘……”她示意他噤声,颇为细致的在他最后一条没被束缚的脚踝上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大功告成,他现下这体质怎么挣扎也没用。

他安静了一点,细细的辨别这声音,像是她,但就一个语气词,很难确定,有她香味的东西很多,不敢用这味道就判断真的是她,何况他跟景陌洛说过不让她知晓,此刻她到底醒来没有都是个问题。

万一……万一是白小妹趁人之危贼心不死,想到这个可能,她有挣扎了起来,手脚被床四周的床幔紧紧的束缚住,他那游丝般的力气根本晃动不开,嘴里塞着的东西,让他连怒骂甚至咬舌都不行,越是急了……

下一刻,更是惊慌,身下一凉,腰间的束带被拉扯开了,丝绸的裤子也褪了下来,他睁大了双眼,却在锦帕的遮盖下无法看见,呜呜呜的更是气急败坏。

云落夭笑了笑,估计这个呜呜呜是骂她的,不过听不清,就当没听见,看他这么着急,她倒是多了几分戏谑,伸手就拉着他奶白色的干净亵裤上了。

他浑身一颤,急不可遏,修长的双腿被床幔绑着向两边分开,无法合拢,即使遮着双眼,也不难发现,他急的都快哭了。

哭吧哭吧,她想着,就让他急死算了,谁让他那么安心的睡白小妹的床,意识到她在纠结这件事,她倒是停滞了许久了动作,也看了他许久。

吱啦一声,她毫不优雅,直接将他的亵裤给扯坏了,一阵寒意袭来,这天气确实冷的厉害,他有些发抖,或许是冷的,也可能是气的,无能为力的悲哀,让他又流下泪来,难道他真的要被白小妹吃干抹尽,现在嘴里这东西,让他想死都不知道怎么办!

云落夭这才看向他的身下,有些胆战心惊,其实,那本是一只白净如玉的漂亮家伙,哪一点也无可挑剔,就像他的容貌一样,倒是不失望,他今年应是十七了,比之景陌洛长一岁,发育的嘛……果然是完全一点。

只不过本来漂亮的家伙,却布了几条伤痕,好几条已经结痂,还有一条隐隐流动着血迹,今日的药……

看上去显得狰狞了,说实话,这么看真的不美了,甚至是骇人与恐怖,他似乎是感觉到了那人没动,一阵嘲讽涌上心来,确实连他自己也不敢看那里,很难看,不过此刻不也正好,吓到了他,她该走了……

云落夭手有些抖,极慢极慢的靠近它,继而握住,他浑身一僵,又开始了气恼的呜咽:“呜呜……”

“嘘!”她还是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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