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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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不好惹-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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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北戎的事儿!”云落夭恼怒了,气得浑身发抖,不怪她如此激动,她是真的担心!

“我以为……你更在意我。”他说话的时候,竟然带了一点儿说不出的惆怅,只是转眼间,他又笑道:“北戎的事情嘛……”

云落夭竖起耳朵听着,更是不敢打扰他,怕他一下就换个话题,只是他还未说出口,便是一阵敲门声,该死的,云落夭腹诽道,这个时候来打扰的,都该死!

“苍术,你睡下了么?”声音依旧柔媚,是赫连雨若的。

云落夭挑了挑眉,看向花苍术,他注视着她,唇角噙了一抹笑意,淡淡道:“没……”

“那……能陪我逛会儿院子么?我……睡不着。”赫连雨若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的沙哑,听着让人无法拒绝。

云落夭看着花苍术,眼神是要他别去,她要听北戎的事儿,但他虽然不言语,却站起了身,随手拿了一件玄色的斗篷披在身上。

云落夭死死地攥住了他的手腕,美眸睁得大大的看他,他垂眸看了一眼她拉住他的小手,笑了笑,问:“还吃味呢?”

云落夭闻言倏地又放开了他的手,他脸色微微一滞,不太高兴,清浅说道:“一会儿我回来,你可跑不掉。”

他的跑不掉是什么意思?她没明白,他很快就出了门,云落夭对着他的背影一顿咬牙切齿,还说与赫连雨若没什么,大半夜的出去相会,叫没什么?

她此刻也全然得没了睡意,也就起身出了门,不知怎么想的,当瞥到夜色中的一对人影,她竟不明所以地悄然跟了过去。

这一次比较隐秘吧,她躲在花丛后趴着,捂着唇鼻不至让鼻息暴露她的所在,听人秘密这种事情,有时候是种乐趣。

只见顷刻间,赫连雨若便是一脸的梨花带雨,她看着花苍术的脸,质问:“你为何不曾告诉我,你已经好了?”

“这样算好了么?我依旧是瞎了一只眼,脸上也有疤痕。”花苍术笑道,颇有几分与她谈笑风生叙旧的味道。

“可是,也不像当时那么……严重了不是吗?”赫连雨若说道,她是南疆国的第一美人,当年与花苍术这个第一美男,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一向骄傲,也只认同南疆上下,只有花苍术配得上她,当时虽因他容貌被毁而离开,找了南玉川,但南玉川虽然俊逸,却始终比不得花苍术的,她总是有种降低了身份之感。

“不严重?不严重你怎么吓成那样呢?”花苍术依旧是笑,眸光却深沉极了,看不出心思如何。

“当时你走火入魔,我并不是因你的脸被毁才离开,而是你当时想要杀我,你知道么,你掐着我的脖子要杀我啊!”赫连雨若眼泪又在掉,控诉道。

“我不记得了。”花苍术的笑意止在了脸上,记得几分又不记得几分。

“其实南玉川是忌惮于你的,若是你不允我们成亲,我们便……”赫连雨若声音放柔了下来,这样的美人,此刻只着了一件简单的白纱,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我……”花苍术正欲说什么,眸光却是微微一动,唇角的笑意再次的勾起,小妖女,当真那般耐不住要跟来么?

赫连雨若见他笑意再起,心下欢喜,便连连地问:“我们曾是南疆最让人艳羡的一对不是么?这婚事还是皇上指的……”

说到这儿,赫连雨若觉得失言了,当时也是她万般不愿地要退婚,而花苍术也顺了她的意思给皇上言明,以花苍术的地位身份,皇上自然连指婚也可以为他毁了的。

因为,他在南疆,就是神明。

女人,如何不爱一个俊美无俦,而又被人奉若神明的男子呢,见他只是像在走神般地笑着,她又想到了什么,问:“今日那个奴隶……”

花苍术没有答话,反而是转身往花丛边走,唇角的笑意很深,他非把这个小妖女抓出来逼她承认在吃味……

云落夭瞥见花丛中隐约靠近的一双流云纹锦靴,心底微微一颤,却猝不及防地眼前一片昏暗。

她又是一惊,已然身在一个淡暖的怀里,抬眸看去,更是神情复杂了,有喜悦有惊诧。

他的下巴很是尖细,如玉打磨,一张簿唇有些发白,却时时像是在轻笑,脸上覆了半张银丝狐形面具,由那弧度可以见得他的轮廓很是漂亮。

他身上让人心魂不定的香味儿是那么的熟悉,赭绝色的流云袍也眼熟得紧,云霆……

管不了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她此刻太激动了,即使他们不熟,但她却觉得看到了回北戎的希望,她还未开口,他便放低声音道:“刚才,他发现你了。”

这个她知道,不用他提醒,只是觉得不那么熟,刚才想问的话也不好再问了,反而是问道:“霆儿呢?”

情定十夫  026 很是怄气

云霆怔了怔,俯下身,薄唇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有人来了,换个地方。”

转眼间,被他抱着带了很远,只是依旧在花苍术的宅子里,云落夭看了一眼周围,这儿是两间挨得很近的宅子,中间的一条几乎不能过人的缝隙。

所以,他不仅抱着她,还贴的十分紧密,近到他的呼吸能喷薄到她的小脸上,他的呼吸很微弱,可想他的身体确实不好,不过,难为他身子那般不好,还能抱的她如此踏实。

银丝面具下的一双眸子,很是迷人的深邃,让她有份莫名的熟悉感,但如何觉得他的眼神像是有些愤恼,又参杂了丝丝喜悦,她有些不舒服的想动一下,奈何这儿实在没有多余的丝毫位置让她离他远一些。

“你想霆儿,为何不随惊雷来移花宫?”他的语调有种虚弱之感,却不影响他声音的好听,话落便是一阵细微的咳嗽,像是要将肺给咳出来似的。

云落夭下意识的为他抚背顺气,他显然怔愣了片刻,美眸微眯着看她,那是一种柔软的让人心醉的神色,这算不算是缘分呢,惊雷回来请罪,他本想再次回北戎去寻她,谁知却听说赫连雨若亲自来给花苍术送喜帖,这种有趣的事儿,他便想来看看,谁知,却看到了花丛中趴着偷窥人秘密的小东西……

“因为惊雷说你……想让我当宫主夫人……”云落夭瞅了他一眼,虽说他是她在南疆最熟的人了,但实际,还是特别陌生,还好她与霆儿比较熟悉一点,这样云霆应该会帮她离开吧?

他未言语,但她却似乎感觉到他面具下紧锁的眉心,只看他的下巴,都觉得他病怏怏的,有种柔弱的美,但看他的眼眸,又觉得他冷淡又嗜血,诡异得紧。

且她现在的呼吸,其实也是放的很柔,不敢过分的吸入他身上让人恍惚的香味,她记得他那种孤傲气息,只是此刻,这味儿仿佛也不是特别的浓郁,不至让她精神涣散。

他空出一只手在怀里摸索了一阵,这个动作有点儿困难,两个人被迫贴的太紧,他一动她感觉就像他的手很轻的在她身上抚摸一般,有些挠心……

不刻,他拿出了一只狐形的银箭,狐狸眼睛上镶嵌着宝石,正是当时霆儿给她,她又塞回给霆儿的,这东西,据说要了就要当云霆老婆,所以她倏地紧张起来,摇头道:“我不要这个,你回北戎么,能不能顺带上我?”

她说不要,云霆心微微的抽了一下,只是抿着微微泛白的嘴唇,道:“本来本座是准备去一趟北戎,”他顿了顿,眸光看向她的小脸,又道:“现在看来也不必要了。”

云落夭慌忙攥紧他的衣襟,急道:“为什么不去,你不是北戎的人么?”

她这么一拉拽,云霆又是几声虚弱的咳嗽,这女人,一点儿温柔都没有,她见他咳嗽的让人心疼,又不好意思的将手放下。

“谁告诉过你,本座是北戎的人?”云霆有些兴味的问,唇角勾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的那种邪邪的吊儿郎当,糅合那张单薄虚弱的唇畔,尖削过分的漂亮下巴,云落夭觉得有个词儿再适合他不过。

雅痞。

只是他的意思是他是南疆的人,那移花宫……她不太关注移花宫的事情,只知道江湖人都说移花宫是邪教,很邪气呐……

倒是他与花苍术的关系看来匪浅,一是他自由出入得这庭院,二是她记得他的几大护法,脸上的梵文……

他将那只镂刻精美的银箭放回怀中,又拿出一个雪白锦缎的小布包来,给她,她稍微怔愣了片刻,感觉他另一只手托的她很稳,那力道丝毫不像一个病弱的人,只是那只手就这么托着她,有点儿怪尴尬的。

“打开看看。”他微微一笑,提醒她道。

云落夭有些疑惑,这锦缎摸上去滑不溜手的,倒是块上好的料子,在手中掂量了一番重量,才打开来,小布包里装的东西不少,一根红色锦缎,绣着凤凰暗纹的发带,一把象牙白骨折扇,很眼熟,就像她曾经的那把,但是可以看出不同,这一把的质地显然好的多,那叫一个雪白无瑕,她拨开这两件物什,之下,还有一只鎏金的盒子,嗅着好香,是胭脂,再看下面,摆放了些红色的小果,晶莹剔透的,像是……在青山的时候他带来的那一种。

她皱眉,这小小的红果,揣在衣襟里还能不被揉坏,可见他是极其小心的,只是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放在一起,还真是……混乱啊,她默默看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却是捻了一只小果放在嘴里品尝。

云霆静静看着她吃东西的模样,眼神愈发温柔起来,他把所有的想送她的东西都打包了,就等着回北戎去寻她,没想到,现在就见着了,那心情还真是复杂,复杂的欣喜。

只是他最近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宫里都传开了,说他情窦初开,思维短路,若是让他逮着是哪个奴才乱嚼舌根,他赐他极刑,只是,头脑发热的他哪里有心情去调查这事儿,每天就顾着在房间里,对着一只装满萤火虫尸体的琉璃瓶子发呆。

云落夭越是顾不得形象了,她最近吃的饭菜,难吃的要死,她为了吊一条命,每餐吃的也就三分饱,此刻有了好吃的,怎能不激动,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干净,再伸手去摸,小果儿早就被她吃的一粒不剩了。

他目光不曾有过的温柔无比,伸手揉着她的发,笑道:“瞧你这德行,跟多少天没吃过东西似的,若是知道你这般喜欢,本座应该多备一些……”

得了,一个邪佞又病弱的神秘宫主,随身携带一大包水果,已经够有笑点了,她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试试每餐吃个三分饱,看你持续的了几天。”

云霆微微一怔,眸光变得复杂难懂了,他确实觉得她瘦弱了不少,在他怀里那重量轻的让他心疼,却是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你认识苍术?”

云落夭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和花苍术很是熟紊,她也解释不清这关系,只道:“不然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在这儿了,我也想霆儿了。”

跟着他比跟着花苍术好啊,她暗暗想着,至少有几分旧交情,兴许就能回北戎了!

云霆沉默了片刻,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她要他带她走,他自然愿意之至,但花苍术那人嘛,恐怕不一定会答应,而且他有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铃铛,花苍术完全当她是所有物了,他怎么让花苍术将她给他?

“带你走,除非你是本座的妻子。”他眯眼一笑,倾身凑了过去,距离,又近了几分。

云落夭彻底怔愣住了,不知怎么了,心里却没想到他这句话,反而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阵痛彻心扉的苦涩,或许此刻她将他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至少她现在不饿了,她说:“我要回北戎……我爹……被皇上的杀手害死了……我哥哥们……不知所踪……”

云霆面容沉静,有几分与世隔绝的味道,眸光却突然变得很难懂,却是温柔,他一时间也没消化她的话,却生出一种心疼来,目光触及她剥落了指甲的手指,微微一诧,探出一只手,分外爱怜的轻抚她的小手。

云落夭却是浑身一颤,却未抽回手,他的手指长长的,纤细而漂亮,指尖似泛着一层白色的光晕,美比璞玉,这样的一双手,拿着银箭的时候,该是多么迷人的美。

他的睫毛遮住了美眸,她竟然很想看他面具下的模样,她记得霆儿是个仙童般的小美男,他是霆儿的亲哥哥,所以,他的长相,应该……如仙。

云霆埋下脸,青丝倾泻了她一身,月光将两人墙边上的倒影,拉的如此暧昧,他一双在面具下的美眸,在银丝面具的衬托下黑如墨玉,泛着迷离动人的碎芒,像是想将她看个真切,印在骨子里。

他赭红的长袍散发着无法书写的香味,很是让人迷惘而又憧憬,表情,也是柔和的不像话,她一时间屏住了呼吸,有点儿说不出的慌乱,她记得,他脑子也一样……有病!

所以当他的两片薄唇贴在她唇上时,她猝不及防,却无法后退,他也恍然像个不懂事儿的稚嫩男子,许久,才以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

云霆的长睫颤抖着,半眯着眼,眸光流转的极美,他身上的气息仿佛因他的情绪而变化,更是千回百转的让人头脑昏沉,嗅着这味儿便能情不能自已,根本无需再看他的容貌。

她不明所以的,吮吸着他口腔中的一片醇厚香气,他被她的动作逗弄的身子一震,虽然明知她的反应来自他身上的特殊香气,但依旧无法保持理智。

无论她此刻,觉得面具下他这张脸是谁,至少她现在吻的是他……

他一手托着她,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面上,纵情的吻,只是此刻,她显得比他要热切的多,他对她不停的索取感到十分受用,美眸早已迷离的如同被搅乱的碧波。

“本座……要吃你的奶……”他离开她的唇,凑近她的耳畔,轻声沙哑的说,声音有丝儿颤抖,又带有几分戏谑的复杂,甚至像是给她一种提示。

她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他说什么,更不要说,理解他话中的含义,正常的人,也无法从这字句中联系他与霆儿是同一人。

他俯身,将俊脸埋入她的怀中,蹭开她碍事的衣襟,准确的含住了她的,抬眼间,柔情的像是细雨霏霏,看她微红的小脸与轻声的哼哼……

一股儿莫名的甘甜香气袭来,像是有什么醒神的作用一般,云落夭霎时清醒过来,刚转眼便见暗巷的尽头处,花苍术欣长的身影伫立着,目光,有些不善。

不对,是很不善,十分不善!

她一惊觉,便垂眸看到了正使坏的某人,柔软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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