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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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不好惹-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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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就在她眼前,凉凉的面具蹭着皮肤有些凉,他还在动情的吻她,她却已经小心的伸出手,探上了他面具的一角,手腕微动,便带离了他的面具,一张几乎接近于柔美的俊脸,他的容貌姣好,她有时会想,即便花苍术没有脸上那道花一般的瘢痕,恐怕也只是与他不相上下,那么南疆的第一美男……

就是这么一张柔的几乎似水静好,又如月华般清冷的难以捕捉的俊脸,却生着一对斜飞入鬓的漂亮长眉,很任性又很执着,甚至可以说是执拗和坚韧,眉宇间浮动的那种刚毅,不知是如何练就的。

他本阖上的眼,因她的动作而掀开来,那双空濛如雨却又诡谲如云的凤眸,染了点点情欲,却可以看出,并不是完全的失去心智,所以她一阵惊愕过后,便推开了他,怒道:“你没中什么毒!”

“谁说本座中了毒?”他不疾不徐的反问,再次凑近她,这一次,他没吻她的唇,只是顺着她的颈脖向下,隔着丝绸的料子,擢住了那一点玉瓣檀心梅。

她浑身一颤,将他掰开,愤愤道:“不是那杯茶……”

“一杯花茶而已。”他皱了眉,尤其他这么柔美的模样,怎生看也不是个坏人,弱不禁风的,让人心生怜爱,何况这病怏怏的男子生的一副如此绝美的皮囊,更是让人无法去责怪。

“你不是说加了什么玄术类的东西么……唔……”她还未质问完,他的薄唇又穷追不舍的擢住她的檀心梅儿轻吮,含糊不清的说:“本座不善玄术,那是苍……”

他下意识的没说下去,只觉得她似乎听到那个名字就颤了一下,其中有什么他不想问,至于景陌洛说她身子并未全好,需要花苍术的事儿……

他本想一股脑的将身上那些碍事的鼻烟壶全部都扯掉,只是扯到最后一只的时候,他顿住了动作,再置于鼻尖狠狠嗅了几口,才用微哑的声线,十分严肃认真的说:“本座开始了……”

云落夭唇角又是一抖,不需要给她说的那么明白,反而是尴尬了,只是他再褪下她所有的衣物后,又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四处的探寻,她皱了眉,轻哼了一声,几乎是不耐的说:“你到底开始了没有?”

“等等……本座找一下……”他皱眉,额间竟隐有了汗珠,上一次在青山的时候也是找不到,这一次还是没找着,似乎摸着了什么,她身子一颤栗,他也连忙的松开了手,慌忙从chuang角处寻来了鼻烟壶,再吸,再吸几口气!

他拿着鼻烟壶的手几乎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不稳的几乎要连一只小巧的鼻烟壶都抓不住,她本来微红了脸有些迷乱,此刻却又想笑,只是她这么一笑,麻烦便大了!

云霆觉得十分难堪,他甚至想,她懂的多些,怎也不教教他,可是他是男人,这种事情自然要亲力亲为,他苍白的病态美貌染了些淡淡的酡红,其中与其说是羞赧,不如说怒意更多一些,他紧张的不得了,她倒是这个模样笑了起来,也不看看,她此刻这么笑,身子抖的是有多厉害,晃的他凤眸深邃如夜。

不懂温柔的男人也并不一定说他不关切,只是不得法门,又比如说像云霆一般,深受一种挫败的气恼,所以之后,她几乎是尖叫了一声,响彻云际!

细细碎碎的呻吟,婉转悠扬,然而谁也不觉,窗棂边上,一只毛茸茸的雪白兔儿正聚精会神的透过水晶珠帘看着交缠的两抹身影,它兔唇翕动的厉害,突而,小鼻尖儿便冒出了两条火辣辣的鼻血来。

它似乎很热,整个小身子都冒烟儿了,白烟袅袅,再一看去,窗棂旁的兔儿,霎时大了好几倍,依旧是一双血红的眸子,此刻却不复清澈,深邃的很,那鼻唇轮廓,分明像是一匹雪狼,甚至它的身子也是如狼形态,却较之一般的狼要大许多,被毛雪白无暇,只是细看却奇怪,它有一对长长的兔耳朵,柔顺乖巧的搭在颈部,额头上有一只冰蓝色的犄角,流光转动,极其的漂亮。

一条雪白的狐狸尾巴搭了上来,在窗棂边上摇晃着,它咧开嘴,便是一对尖利的长牙,那目光别提多么的专注而激动,尾巴摇的也极其的厉害!

好景不长,再一声惊叫,chuang榻上,云霆已经退开了老远,几乎贴着chuang角的一处,他睁大漂亮着漂亮的凤眸,完全的不知所措,云落夭皱眉,近乎痛苦的躺着,一脸的苍白。

云霆长睫颤抖着,垂眸看着自个儿的武器,全都沾满了鲜血,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伸手去将她揽起抱入怀中,柔声的说:“对……对不起,本座不知道……你……你竟然是……雏儿……弄疼你了……”

“……”云落夭本疼的钻心,被他这么一说,险些两眼一翻昏厥过去,尤其他声线中那种欣喜是显而易见的,他是在高兴个什么劲儿,她皱着眉,哆嗦着唇道:“不是……我……疼……快去……找……找……”

云霆,错愕了,不是第一次,那么是……难道是他不懂温柔所以伤着她了,当下他就全乱了,或许他未曾试过心神俱乱是什么感受,此刻却委实体会了一把,几乎是想连滚带爬的从chuang上下去找景陌洛来。

急的他恨不得自己深谙医术,他白皙如玉的足尖刚着了地,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来,随意将月白中衣往身上一裹,可以说是毫无形象的跑了出去。

却是这一次,让移花宫中的人全都傻了眼,未曾见过云霆的容貌,自然猜想不出,那是一张如何倾绝的皮相,更何况,他衣衫凌乱的赤足在宫中走动,简直令一众人芳心大乱,就连他纤细的足踝踩出的步子,一点点的也像是踩在一颗小心肝儿上似的,点一下,便微微的疼,又生生的迷恋。

当所有人都聚集在房中的时候,云霆还裹着那月白色的中衣,有种做错事的小孩般的感知,乖顺的站在角落,他生性本是见不得任何一点儿眼色的,更甚,如水有人这般看他,他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此刻,几乎半数人的视线都带着斥责的盯着他,对于他容貌美不美,已经无人关心了,全是满心的愤怒,他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心里也是焦急的很,他不是不想温柔一些,只不过……她老是笑他时不时要嗅鼻烟壶,他便给她点颜色儿瞧瞧,当时她也是……喜欢的,哼的让他受不了,他便也卖力的不得了,谁知的竟然会如此。

楚钰皱着眉心,却是没有看任何人,只是坐在那儿有些焦急,凤池熙几乎气炸了,完全是在屋内来回的踱步,走来又走去,眼角那泪痣似乎被气得都成了暗红色,摇曳出一种带着妖媚的怒意来。

凤孤云一口接一口的喝茶,好似那上好的醉海棠比水还无味一般,凤殇止却是幽幽的将视线不时的探向珠帘之后,看那紫色的身影在chuang前忙碌。

墨墨便是狠狠的盯着云霆,一种让人无法招架的杀意,凤雁枭紧绷着冷硬的俊脸,伫立在一旁,鹰眸沉定,长指却早已攥紧了宝剑,好似随时都会一个剑花,将某人给了结了。

舞挽尘气的薄唇都在颤抖,一张绝美的脸望向云霆,挑眉看了一眼他的下身,讥诮的怒意句句带刺:“不会穿好衣服么!”

云霆怔了怔,皱眉望向舞挽尘,紧攥的手指几乎是想一下把他给了结了,却是再次松开了长指,他这次确实不对,里面不知道什么状况,他如何有心思杀人,再看自个儿的中衣,下身的部位已经被血染红了,他微微一诧,难怪舞挽尘口气那般不善,只是他也未动,目光飘向水晶珠帘后,心生着急,意欲探个究竟。

“会不会是月事来了?”凤池熙突而灵光一现,急切的问道。

珠帘后传来景陌洛的嗓音,他说:“我专拿了册子记五儿的月事时间的,是每月的二十五,今儿个才十五呢,也不该……”

众人只差眼珠子掉下来了,没想到景陌洛将这种事情都记在册子上,果然好生周到!

再后来,是景陌洛在珠帘后忙碌着,许久后,景陌洛才撩开珠帘从后走了出来,他目光有些复杂,只是再看向云霆的时候,一种危险流露,云霆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他问:“她……没事儿吧?”

“趁着我们打牌的时候便来偷荤腥,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儿,别说我们受了你移花宫什么恩惠,我们铲平你这移花宫也是轻而易举!”景陌洛难得如此生气,正因为这样,才让众人全部都紧张了起来!

云霆一怔,几乎有些站不住,该不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他此刻悔恨的很,早知道他温柔一些,也不至于……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凤池熙急不可耐,风情万种的桃花水眸中都生出了无法小觑的怒意。

“五儿她……有了。”说完,景陌洛的俊脸还微微的红了一下,心里欢喜的很。

“什么!她有老子的宝宝了?”墨墨蹭的站起身,坐不住了,眼神却更肆耍穆痰墓钰芏⑾蛟砌溃骸澳惆牙献拥谋ΡΩ愕袅耍献硬欢缢榱四悖 

场面完全的失控,景陌洛几乎是拽住墨墨的袖袂,急道:“你淡定一些,孩子没事!”

墨墨一愣,神色稍微的缓和了下来,勾唇一笑,霎时便是宛如神邸的美,道:“老子就知道,老子的孩子怎么可能出事儿!”

景陌洛不乐意了,别说是他,其余的男人也不乐意了,凭什么他就觉得是他的孩子,一时间,众人都蜂拥进了珠帘之后,围得一张chuang水泄不通,云落夭这还未着寸缕,一个惊慌,虽然景陌洛为她施针止血也止疼了,却也还是举止有些艰难的扯了被褥给自个儿盖上,她现在不想见人了都,她实在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不是别人说怀孕的人会害喜么,她可是一点没有!

以至于糊涂到被云霆弄的欲仙欲死的时候,也差点把腹中的骨血给弄碎了,她……情何以堪!

“小五,怎么这般不小心,还疼不疼?”楚钰的声线出奇的柔和,甚至从来柔和也是淡淡的嗓音,染了些温度,暖和着呢。

云落夭掀开了一条眼缝瞅他,他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里,亮的让人不敢逼视,显然是喜悦的无以复加,她想说什么,男人们便七嘴八舌的说开了,句句关切,让她有种……受宠若惊之感,他们竟然没有责怪她胡来,差点伤着这点儿血脉。

她伸手抚了抚平坦的小腹,真的很平,一点儿也感受不出会有个生命在里边儿,也感觉不到他的心跳与脉搏。

凤池熙那双桃花水眸,真真跟要滴出水来似的,有些宠溺的责怪,伸手点了的她的额头,没好气的轻声道:“你呀,什么时候都不消停,不就才两日没给你,便来找一些不分轻重的莽夫,险些将我们的孩子都给顶坏了!”

云落夭唇角微微抽了抽,他就这么肯定……是他的孩子?她瞅了一眼云霆,云霆的脸色晦暗不明的,显然对于那一句莽夫极为不满意,却在触及她的眼神后,又定定的看着她,有种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后般的诚恳歉意。

云落夭双手攥着被褥的一角,心里拧成一团,终于还是忍不住看向景陌洛,小声的问:“几……几个月了,孩子……是谁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景陌洛,景陌洛也是微微一颤,有种身负重任之感,却是不慌不忙的说:“上一次给五儿把脉是在竹林的时候,离现在也不过十来日光景,却也未见喜脉,应该还不足一月,脉象很微薄,五儿,胎儿这个时候最是不稳,这次当真惊险,你便是要……要……那也等孩子五个月之后再,懂么?”

一句话,所有的人都寻思了起来,距离上次景陌洛给云落夭把脉后,几乎个个都缠绵过,于是,个个都打心底认为那是自己的孩子,就连云霆,也深深的思考,有没有可能他那么一下就……

虽然这个想法很可笑,不过他此刻么,就是那么傻痴痴的认为的!

云落夭暗暗想着,很麻烦,从竹林离开后,这些男人们虽然每日的沉迷于玩牌,可每夜也是换着法子宠爱她,为了都吃饱还几人一起,那么……更是无从知晓这是谁的了,不过么,她瞄了一眼景陌洛,要不是这次的流血事件,也不会还不足一月就被他诊断出喜脉来。

“你说这些她能懂么,只顾得一时的享乐,哪里还知道这些!”舞挽尘轻嗤一声,越想越气!

云落夭皱眉看向他,他倒是好,说的比唱的好听,也不知是谁,晃悠着那只毒蘑菇在她眼前,欲拒还迎的那表情,说什么,师妹,来小嘬一口……

云落夭口吻不冷不热的,说:“师兄,你就尽管埋汰我,近来我心情也不好,不知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可别忘了,你也可能是孩子他爹!”

舞挽尘一怔,沉默了,美眸怔怔的望着她,却是突然就生出了温柔来,看的云落夭浑身一颤,不习惯到了极点,只听,他那声线跟流水似的柔和,别扭的柔声道:“最近……消停些,别到处乱跑乱跳的,好生休养,别把……小家伙折腾坏了。”

云落夭这回是真真体验了一把当祖宗的滋味,她斜了一眼众男人,淡淡说了声:“腰疼……”

便是一群人忙不迭的将手探入被褥来给她揉腰,正眯着眼儿享受着,却是脸色一变,怒道:“摸哪儿呢!”

众人一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承认,却谁都在质问对方,整个下午,房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个个容颜俊逸不凡的儿郎,便是不放心吓人伺候着,来来回回的送来各种炖品。

就连墨墨,那漂亮的鼻尖儿上都是满鼻子的灰,想来是在炖什么的时候吹上去的,有些喜感……

入夜了,细雨依旧未停,无法看到月亮了,云落夭的表情显然就不好看了,引得众人紧张兮兮的,凤池熙小心翼翼的柔声问:“弟弟,怎么了?”

云落夭虽然贪恋这chuang褥的温软,却也很想下地出门走上一圈儿,透过窗棂,细雨绵绵的,苍穹也是一片漆黑,她扁嘴,不悦道:“我想看月亮。”

“月亮?”凤池熙挑眉,这阴雨的天气,她怎就突发奇想想看什么月亮,以前听人说,孕妇情绪波动大,现在看来果然是呐,他微微眯眼,对着屋内的一众男人道:“听着了么,弟弟想看月亮,赶紧的!”

众人也纳了闷了,这怎么赶紧的,云霆却是不疾不徐的往外走,好些时候,才回来了,手中托着一只极大的夜明珠,约莫有两枚鸡蛋的大小,他有些不确定的说:“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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