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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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不好惹-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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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只是,她猛然想起什么,伸手摇晃着楚钰的肩膀喊道:“爹爹,醒醒!先别昏,我扛不动你啊!”

这是实话,天晓得她现在全身也发软的厉害,哪有平时的力气,楚钰闻言,无奈的笑,只是到喉咙的话却吐不出来,有些难受。

云落夭急了,她泡了一夜都没事,楚钰平时看起来丝毫不弱居然会冷成这样,想也是了,他身体比平常人要冷的多,估计怕冷得厉害,这么一想,她不禁有些不舒服,既然怕冷,更不应该陪她泡冷水,这人傻成这样!

见楚钰几乎都不动了,她心里莫名的慌了,从来不生病的人突然这样才更让人觉得惊慌,湿透的衣服徒增了重量,她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将他拖上了水面!

“呼呼……”云落夭大口的喘着气,不是没想过出去叫人进来帮忙,只是她的衣物凌乱得半裸状态,裹胸的布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只能自己动手。

好不容易将楚钰拖到了床榻上,她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喘息平复着,瞥了一眼衣物同样凌乱的楚钰,他精致结实的白皙胸膛几乎暴露在外,更打眼是下身同样凌乱得如同被蹂躏了一般,连修长的大腿根处都青一块紫一块的!

云落夭嘴角抖了抖,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点不分轻重,把葡萄玩变色儿了,现在把跟冰山美人似得楚钰也弄得跟被糟蹋了似得!

随手将被褥给他细细的盖好,她转身想去他的衣柜里挑件宽大的袍子穿上,那本在昏睡的人却陡然一把将她的手腕抓住!

‘五’光‘十’色  065 我心疼你!

云落夭凝眉侧目瞥着楚钰,他费力半掀开的眸,黑如上好的研墨,如同深邃的漩涡让人不慎便会卷入其中沉沦,苍白的俊颜,乌紫的薄唇竟给他另一种妖冶的味道,墨发凌乱还带着未干的水珠,整个身体裹在被子里依然瑟瑟发抖,他颤声呢喃道:“冷……”

云落夭缩了缩手,却依旧被他紧紧攥着,她皱眉坐到床边,叹道:“爹爹,你让我先去换个衣服行不?”

楚钰半掀开的美眸片刻便支撑不住微微阖上了,好看的眉心紧蹙,肩膀因为隐忍的咳嗽声而颤抖着,他随手一晃就拉开了身上的锦被,质地如水的黑色锦袍被凉水浸染得料子呈现有些半透明,勾勒出他完美精致的身形,黑如墨的发丝湿漉漉的散乱垂了一身!

对于他生病都不安分的盖好被子,云落夭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她再次俯身将锦被给他拢好,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才是长辈,而他是个耍赖的孩子,她沉声道:“爹爹,冷也不好好盖被子吗?”

楚钰再次微睁开眼,眸光柔和似水,一见即醉,她现在有些愠怒的样子竟让他像个小孩一样偷着乐,苍白的俊脸上却因他几番的咳嗽而浮起了病态的红晕,让人移不开眼,他专注的看着她,倏地,他伸出长臂将她托起,将她抱上了床来!

云落夭被他搂在怀里,被他的体温冷的不自觉发抖,蹙眉吸了吸鼻子,他身上的淡香如兰似麝,混合着冰凉的气息,极其好闻,只是两人全身都凌乱不堪,这样的紧贴几乎与裸露相贴无异,且两人都全身湿透,这样相拥不仅没有一丝的暖,相反更冷了些。

她想挣扎起来,他却一阵剧烈的咳嗽,只让她觉得他似乎都快把肺给咳出来了,想起他泡了一夜的冰水,心里的情愫很复杂,又恼又心疼。

云落夭抬眸,便对上了那双微微朦胧的寒泉美眸,他此刻肤色如冷霜雪,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吹弹可破,她又垂眸,嗫嗫的说道:“爹爹,小五不是故意隐瞒你,只是觉得这个并不重要,而且万一……爹爹你重男轻女,那小五扮作男子能让爹爹高兴不是更好,无论我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爹爹!”

闻言,楚钰搂在她腰间冰凉的大手一滞,望向她的眼神有一丝恍惚,若说不尽的苦涩,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仓皇的收回搂她的手,费力的侧身背对着她不看她。

他背对着她的身子有些颤抖,云落夭怔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犯堵,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袂,心虚的问道:“爹爹,你是不是怪小五昨晚对你……”

想起这个事儿,她也觉得自己挺禽兽,找谁发春不好,居然会对着自己爹爹,见他不理自己,她干脆从他身上翻过睡到他的面前,挑眉讪笑解释道:“爹爹,你听我解释啊,我真是被一个扭曲的人妖害的,不是故意对你……轻薄,要是我昨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话落,她小心翼翼的观察他俊脸上的细微表情,以前还能正大光明的占美人爹爹的便宜,现在自己是女子的事情包不住了,谁知道爹爹会不会怪她!

楚钰阖眼皱眉,抿唇漠然不语,双手又搂紧她小小的身体,全身颤抖得厉害,试图从她身上摄取一点温暖。

云落夭被他的紧贴的冰冷体温感染,也开始哆嗦起来,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湿漉漉的好不好,这样整张床根本也没任何温暖可言了,被单也几乎被两人染湿了,她龇牙咧嘴牙齿打颤道:“爹爹,你不厚道啊,冷……冷死了……你当我……暖炉……啊?”

楚钰闭眼不语,唇角却勉强噙起一抹淡笑,声线柔软虚弱道:“嗯!”

云落夭眼角一抽,他居然还真的承认,眯眼哆嗦道:“爹爹……你让我……找小全子叫大夫来……你这样……是耍赖你知道么?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耍赖!”

云落夭冷得发抖,勉强说完却见楚钰毫无放开她的意思,她几次想挣扎的心却又在看到他憔悴的脸时软了,这个男人是她爹爹,也许可以算她最亲近的人,为了她冷成这样了,她微微叹息一声,无奈道:“爹爹,你……再这样……我走了……还得把你捂在……被子里……让你……暖一点……说不定就会……闷死你!”

楚钰掀开浓密湿润的长长睫毛,笑的恍惚憔悴,竟然再次闭眼乖巧得不得了,任人宰割一般道:“好……你来捂死爹爹吧……”

云落夭无语了,这样淡漠入神的人冷糊涂了?还带这样耍赖的,这模样真是让人想吐血却又……欲罢不能哇!

她凝眉,看着他再次痛苦皱起的眉,她鬼使神差的伸手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着,身子往他身上蹭了蹭,小声道:“爹爹,我不是真的想捂死你。”

“嗯。”楚钰淡淡的回应。

“我是……心疼你!”云落夭沉吟了片刻说道,这话有几分真,却也有诱哄的成分,或许她这么说了他就舍不得怪她昨晚做的荒唐事了!

“……”楚钰长睫轻颤,神色微怔,迟疑着抬手轻轻抚上她白皙的小脸,从眉心到鼻梁再到她的唇,一寸寸,指尖冰凉颤抖,继而他再次死死的搂住她,像是要用尽此刻虚弱身体的全部力气!

云落夭有些喘不过气,看来他真的感动了,她们两‘父子’的感情再怎么做作,这么多年了也不能是玩假的啊!

只是这样的怀抱真的让人舍不得离开,他身子冷的要命,但依旧有种让人舒服的气息,悄悄抬眼瞥了一眼楚钰的脸,他闭着眼,深刻绝美的脸上几乎连毛细孔都没有,此刻白皙的病态却更让人沉沦,泛着紫的唇竟然妖娆得让人窒息,这个爹爹真真是……美的可以入画!

云落夭似被蛊惑一般,伸手抚上他俊美的脸庞,碰撞的电流就像烟火绽放般,他睫毛似受惊般颤抖了几下,却闭眼默不作声。

云落夭再瞥到他几乎裸露在外的光洁美好的胸膛,还散落着凌乱的紫红色吻痕,她一直觉得爹爹的胸膛是最诱人的,精实的肌肉线条不明显却线条完美,她美眸闪着贼兮兮的精光,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手移过去,不着痕迹的滑入他的胸膛……指尖悄无声息的划过他每一寸胸膛,冰凉凉的,却又带着如玉的温润,她眯眼笑着,如偷腥的猫儿,这个

胸膛绝对是极品,难怪她迷糊时也要选择在这里留这么多印记!

他当她暖炉,她摸几下作为酬劳,一点不过分!

楚钰闭眼假寐着任由她摸来摸去,唇角的笑意却很深,直到实在忍不住咳嗽才伸手捂着唇颤抖。

云落夭皱眉,极快的收回爪子,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担忧说道:“爹爹,我去找大夫来吧?”

楚钰再次咳嗽了几声,抬眸凝视她,黑曜石般的美眸隐有流光溢彩,满载着数不尽的柔情宠溺,点头低声道:“好。”

云落夭无力挣扎了几下,他依旧死死搂着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该死的,这人怎么就心口不一呢!就在她几乎要发火的时刻,那双手倏地的松开了,她挑眉,真会算时间呵!

迅疾的起身,她走到一侧拉开衣柜,一阵淡雅的如兰香味儿便萦绕在鼻尖,她翻看了几下,除了纹饰不同,几乎都是黑色衣袍,也没什么可选的,随意挑了一件,褪下身上湿润的衣物便换上。

转身,便看到仰躺在床榻的楚钰半眯着美眸凝着自己,他那眸底神色怎么这么有点犀利瘮人呢!她嘴角一抖,本以为他应是虚弱的睡着了,她才如此堂而皇之的就地换衣,不过也无所谓了,昨晚估计也看光摸光了,还害羞个屁!

他眼神愈发深邃,他的衣袍对于云落夭来说过于宽大,但看她穿自己的衣物,这样的亲昵竟让他心底泛起丝丝的甜蜜!

云落夭被看的不自在了,伸出一根小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示意他回神,道:“爹爹,你不正经哦,昨晚都摸光看光了吧,还看!”

话落,云落夭愈发不自在了,该死又忘了自己是女子已经被他发现了,现在说这话说不出的怪,矫情又实在不是她擅长的事儿!

楚钰眸光闪烁了几下,继而敛下眼睫,俊脸闪过几不可察的可疑红晕,有的地方可是昨晚没看见的,一想到他的衣袍下她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他就抑制不住的心跳加快到快要窒息!

气氛越来越怪,比刚才和他搂着睡觉还怪,云落夭竟屏息不敢呼吸起来,她讪讪的一笑,便夺门而出,才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低头看自己的胸,还好楚钰的衣物够大,这样即使没有了裹胸的布料倒也看不出什么了,她看着门侧还在打瞌睡的小全子,蹙眉冷声道:“小全子?”

小全子一惊,慌忙站直了身子吸了几口梦呓的口水,捻着兰花指直直的喊道:“奴才在!”

云落夭挑眉,瞄一眼他唇角还残余的口水,浅笑道:“爹爹感染了风寒,你去找大夫来。”

“少主子说的是御医吧?只是……王爷怎么好好的感染风寒了?还有少主子你怎么穿着王爷的衣服?”小全子睁着惺忪的睡眼疑惑问道。

云落夭不耐的扁嘴吹了吹额前的碎发,冷声道:“叫你去就去,那么多废话,是不是还想伺候景陌洛?”

小全子闻言浑身一抖,前几日听少主子要他伺候景公子时他虽然有些别扭却满心欢喜,毕竟那景公子长的可真是绝色,他这辈子除了看过王爷,哪里还见过那么俊俏的少年公子,可回想起他那嗜血的眼神,和自己身中剧毒的痛苦,他可是想也不敢想了,慌忙摇头道:“奴才马上就去!”

云落夭见着小全子急急扭走的身影恍然失笑,她懒懒的动了动胳膊腿儿,全身依旧有些无力酸软,加之动用了护心鳞的灵力,更是虚弱,要说墨墨修炼有些日子了,怎么还没能修出个人形来救她于“水火之中”。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护心鳞确实救了她,但也会害她,东西在自己身上感觉最清晰,一旦用它的灵力,她全身的血液就似都凝聚到一处,再被什么狠狠吸走一般!

她慢悠悠的一面沉思一面走回胤雪楼,步上阁楼,便见虚掩着的储物房门,她眸底闪过一丝狐疑,轻推开门……一堆杂物旁,那个如同琉璃细细雕刻出来的精致奶娃正痛苦的抽搐,他凤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眉心也皱成了一团!

他口中频繁而又破碎的稚嫩轻吟,夹杂着难忍的痛苦,云落夭蹙眉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子想抓住他的肩膀摇醒他,却倏地收回手,好烫!

他的身体似被火烧的灼热烫人,云落夭皱眉看他衣物上似乎隐隐流光,抬手将他的衣物掀开,只见他左背上整片的诡异花蔓竟栩栩如生的在生长蔓延一般,从背上一直伸展藤蔓到腰间,暗红色的花朵也发出如血的光芒!

云落夭愣了半晌,看着他背后似在快速生长的花藤,皱眉一把将他捞起疾步的走回房间。

她将他放置在千年白玉床之上,霆儿紧皱的眉头似乎有舒缓的趋势,申吟声也不再那么频繁,只偶尔发出几声细细的低吟,看来这床真的能抑制他的痛苦,难怪每次都要悄悄的来爬床,她伸手抓住他火烫的小手,探听他的脉搏。

云落夭眉心愈发的紧蹙,他的脉搏紊乱的不像个人,正常人哪里有这么奇怪的脉搏,跟首激烈的歌曲儿似得,她以袖袂擦拭了他额头渗出的豆大汗珠,霆儿迷糊的两只小手在空中胡乱飞舞了几下,才又恢复了平静。

心形的小脸上依旧带着痛苦的神色,浓长的睫毛一直在颤抖着,看来睡的很不安稳,云落夭眼底滑过的狐疑更甚,他这是怎么了,偏偏她此刻除了听出他脉搏极乱以外根本没觉得他身体有事!

何况,这样的脉搏声根本不是人有的,而他还正常的活着,甚至此刻有了白玉床的相伴,他除了表情稍显痛苦再无别的动作,云落夭不禁皱眉,他应是太能隐忍痛苦,所以有了白玉床抑制一小部分,他也已经觉得相当好受了!

“好热……好疼……”霆儿小小的薄唇发出的稚嫩声线虚弱的惹人心疼。

‘五’光‘十’色  066 给他喂奶

云落夭皱眉,转身在一旁梳洗用的鎏金脸盆里拧了一把湿凉的锦帕,再敷在他的额头之上。

霆儿颤抖如蝶的长睫安静了下来,迷蒙中抿了抿唇,不再发出一丝声音,云落夭暗吁一口气,一天之内她就照顾了两个病人,况且她自己都还全身乏力,有些说不出的累。

“少主子,少主子!”一阵急促的叫唤,杜昕修急急的踏入了房门,视线从云落夭的身上那身眼熟的衣物再瞥到床上的小身影,瞪大了眼有几分惊讶,这才几天不见怎么就多出个奶娃来!

云落夭见他惊诧的模样轻皱了皱眉,不耐道:“什么事一惊一乍的?”

杜昕修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脸色,只见她绝色的脸上肤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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