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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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不好惹-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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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一步步的逼近小葡萄,他的眼神写满了兴奋,紧握的斗大拳头手指关节响得厉害,在众人的吆喝中,小葡萄竟缓缓的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站了起来!

他要活下去,只有这一个信念,瘦小的身体扑上猛虎,一顿蛮力的狠打,嘴巴也向他身上的各个部位撕咬!

猛虎吃痛的惨叫一声,双手想要拉开他,试图将他再次摔倒在地,却怎么也拉不开,他仿佛用尽了那小小身体里所有的力气,直到猛虎砰然倒地,他依旧挥动着胳膊,一拳一拳的招呼,小小的拳头渗出了血丝,紫色的眼眸染上了疯狂……

猛虎死了。若不是有人去拉,那小葡萄依然不会住手!

这一次,全场几乎都是哑然和哀叹,云落夭微勾起唇角,对着庄家眨了眨眼。

庄家呆若木鸡,也不曾想小葡萄能打死猛虎,这件事无疑收益的是赌坊,莫非公子早就刻意如此安排?但他着实没看出那瘦弱的小葡萄有什么能耐啊!

怀揣着赢回的银票回去,已经是傍晚时分,天也下起了连绵的秋雨,杜昕修一手抱着色色,一手以衣袖护着云落夭尽量防止‘他’被淋湿,嘴里却没好气的说道“都说快些回了,少主子硬是不听,还要去买糖葫芦吃,现在可好,下雨了!”

云落夭一口咬住一颗冰糖葫芦,忿忿的在嘴里咀嚼了几下,看见已然全身湿透的杜昕修后又抿了抿唇,没有言语。

杜昕修心跳骤停了半秒,刚才少主子好像把冰糖葫芦当他在咬,也识趣的不再说话。

街角屋檐下,那瘦小的人儿正双手抱着一个白面馒头,津津有味的啃着,脸上的血迹顺着脸颊滴落在馒头上,开出一朵朵甜腥的花。

云落夭的脚步顿住,看向那蹲在屋檐下避雨的小葡萄,小葡萄亦正好抬起了葡萄紫的美眸,紧紧的注视着她。

或许是因为小葡萄的脸太脏,更显得那双眼颜色分明,浓密的羽睫下,那深邃的紫有种让人动容的渴望,他的视线向下,直直的盯着云落夭手里的冰糖葫芦。

云落夭皱了皱眉,这样的眼神让她竟有一种罪恶感,可是,她是真的没打算分给他吃,她的同情心,不多。

有点心痛,云落夭心一横,暂时将肉痛搁在了一边,半晌才伸手将冰糖葫芦递给他“喏,给你。”

紫色的瞳眸闪烁了一下,却并没有理云落夭,低下头继续啃着手中的馒头。

云落夭挑起好看的眉,这个小葡萄似乎十分不屑她的‘施舍’,但刚才他的眼神明明透着赤果果的渴望,唇角勾起柔和的弧度“冰糖葫芦是刚才买你赢得的钱买的,当作是分红给你。”

小葡萄的动作停滞了一刹,伸手接过冰糖葫芦,毫不客气的吃起来,他的眼神终于变得像个孩子……

云落夭的眉毛再次的纠结在了一起,没有人告诉这个小屁孩拿人东西是要说谢谢的吗?他倒是真当他的酬劳一般理所当然了!

“我们走罢。”云落夭对着杜昕修说道。

杜昕修早就已经想走了,袖袂小心翼翼的遮好云落夭,忧心忡忡的说道“少主子,雨越下越大,时候也不早了,万一回去被主子发现,可不知道要怎么办……”

雨水不可避免的淋湿了云落夭,水珠顺着发丝流到脸上,冷的她直得瑟“爹爹就算要来胤雪楼,也是入夜时分了,现在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去,不会有事,别瞎操心。”

主仆二人刚走了几步,就被叫住。

那双极美的葡萄紫色微微闪烁,两只小手紧紧攥住裤子,咬咬唇才开口说道“你…………明天会再来吧。”

云落夭愣了片刻,她还以为他是哑巴呢,不过这句话怎么听也是一句肯定句,她挑眉“你希望我来?”

小葡萄不再言语,眼神转到手中的冰糖葫芦,然后又坐回屋檐下,埋头继续吃。

“我明天,会来。”原来他是惦记着“分红”,不过他好像完全不觉得是自己发了善心,反而是他帮她赚了钱似地拽呢?

一旁的杜昕修有些急了,本来私自出府就够危险了,还要去那样血腥的场合,可深知自己说了也等于白说,只能生着闷气。

两人悄然的回到王府时,天色已经晚了,拐到胤雪楼,看见一片漆黑的阁楼,各自暗暗松了口气。

看着安全了,云落夭便让杜昕修自己先回去,她也自个上楼准备换身干爽的衣物。

摸着黑点燃了油灯,罩上绣花绢丝灯罩,就要脱下湿漉漉的衣衫……

花都狂少 019 就是这个味儿!

“回来了?”低沉却醉人的嗓音溢出,听似温润而又无害。

云落夭心里咯噔一下,慌忙将褪到肩膀的衣物又拉了回去,看着眼前美得不真实的男人,脸上立马堆起无辜的笑意“爹爹你,怎么来了?”

“去哪了?”楚钰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问道,俊脸平静,眼神却有寂静的危险,时间在他的眼底沉淀,糅合成笔墨不及的魅惑。

“呵呵,我……我……阿嘁,阿嘁!”云落夭无辜兮兮的看着楚钰,企图勾起他这近一年来培养的‘父爱’,却不料连打了两个喷嚏。

楚钰微微凝眉,沉声道“去把衣服先换了。”

如获大赦,云落夭赶紧抱起干爽的衣物便跑到一旁的空屋子里去换,这间空屋子很小,主要用来堆放杂物,黑漆漆的,云落夭磕磕绊绊了好几次,没办法,因为身体貌似有了一点点发育的苗头,胸前松松的裹着白布,总不能当着楚钰换。

换好衣物,云落夭才蹑蹑缩缩的回了房间,对着楚钰讪讪一笑,紧接着又是一阵喷嚏。

楚钰剑眉皱得更紧,厉声道“小全子,照顾少主子。”

房间里就凭空多出了一个人来,云落夭有些怄气,她没有感觉到有人,她的功夫看来还没有小全子的好,该死的梅老邪,还说自己多厉害,她倒要去问问这是什么意思!

“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就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见‘他’不停的打喷嚏,楚钰也不再急着追问,转身也就离开了胤雪楼。

云落夭只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也不管小全子还在房间里,头晕晕的倒向床,原以为经过这近一年的时间已经将这个身体调理的七七八八了,没想到淋点雨也会难受。

“少主子?”小全子低低的唤了一声,看来是睡着了。

“唔……”云落夭痛苦的嘤咛一声,小全子便疑惑的走到床边,伸手向云落夭的额头探去“哎呀!”

被灼伤般的慌忙收回手,心道不好,少主子这可是感染了风寒,正在发烧啊,得马上去向王爷禀报!

然而云落夭紧闭的眼虽然一直未曾掀开,梦里却是另一番情景。

依旧是阴森的黑暗,那双幽绿的眼骇人的闪烁在浓黑的夜色里,云落夭却欣喜万分“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黑蛇想起她在自己身上‘温柔’的啃咬舔舐,眼神微变,半分尴尬的温柔问道“怎么你……想我……”

“你快说,你怎么伤我的,我怎么隔三差五的就觉得不舒服?”还没等黑蛇说完,云落夭便危险开口打断到。

黑蛇口气也瞬间变得不善“老子伤你?老子的东西你倒是还来!”

“你老是说我拿了你的东西,我他妈什么时候拿了你这畜生什劳子东西了?”云落夭有些火大,压根就不认识它,何来拿了它东西一说,还敢如此口气狂妄!

“老子的护心鳞!那日在地府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撞上老子,把老子的护心鳞给卷走了,老子想取回,却不想你这个女人居然逃到这里来了!”黑蛇恼怒不已,该死的,这个女人口无遮拦,向来无波澜的情绪似乎轻易的就能被她搅乱!

云落夭凝眉,这么说起来那腿根处的黑色流光会不会是这臭蛇口中所说的护心鳞?被自己的魂给带上这个身体了?她却丝毫没有愧疚的扬起下巴,冷哼道“我也不稀罕你那什么护心鳞,要怎么还给你,你说!”

“额……”黑蛇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怎么拿走护心鳞,它也不知道啊!

“诶,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拿走啊?”云落夭不耐烦的问道。

“废话!老子……怎么会不知道,你……你且让老子先看看护心鳞在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在这个该死的女人面前承认自己不知道,蛇脸也倨傲的扬起,不屑的说道。

云落夭猛然一惊,那道黑色流光出现在自己的腿根处,虽说对方是条臭蛇,但是声音却是个雄性动物,摇摇头,还是算了“你……你只管说怎么拿给你,咳咳……目前为止,我还没找到那东西在我身上什么地方。”

“嗯?”黑蛇突然弯下蛇身,将脸紧紧的贴在云落夭的小脸前,幽绿的蛇眸打量着她的身体,幽幽道“那老子来找!”

蛇脸轻嗅了嗅云落夭的小脸,继而转到脖子,淡淡的香,竟会让它的心跳变得不规则,莫非失去护心鳞后灵力削弱了,竟会感觉有些发烧?

“你干嘛!发骚啊?”云落夭察觉它奇怪的举动,手在不断的收紧,迅速往后退了两步。

黑蛇被那低吼蒙了,发烧?恩,它确实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发烧,但她犯得着吼那么大声嘛!真该死!“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拿了老子的护心鳞,老子才会莫名其妙的发烧,老子就是闻闻你身上哪里有老子护心鳞的味道!”

失了护心鳞还会莫名其妙的发骚,云落夭服了,再者它说闻闻?她嘴角抽了抽,看着再次逼近的黑蛇,毫不考虑的一拳头打向它的眼睛,不耐的说道“闻个屁,看、看、看,给你看!”

话间,她随手将裤管撩起到腿根的位置,纤细的腿一抬,漫不经心的说道“行了吧,怎么弄下来你说?”

黑蛇还在吃痛,这个女人竟敢打它的脸!但闻到那熟悉的灵力味道,蛇脸再次向她靠近,左闻闻右嗅嗅,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失而复得的喜悦“就是这个味儿!”

“你属狗啊?”云落夭眼角狂抽,不可理喻这条脑残蛇。

然而黑蛇却微眯起幽绿的美眸,脑袋微微的往她的腿间挪了挪,有种很特殊的淡香,竟会让它心尖有种莫名的悸动!

花都狂少 020 人有三急

是可忍,孰不可忍,云落夭抡起拳头就再次狠揍了黑蛇的另一只眼睛!

“呃!”黑蛇吃痛闷哼,该死的她,它那张倾国倾城的美脸就这么被她打了两次!

真是,有够自恋的。

“墨迹什么,能拿的出来就拿,拿不出来就滚!”云落夭眯起眼,将自己纤细白皙的手翻看了一遍,确定没被那臭蛇的皮给弄伤,再轻吹了吹,再慢悠悠的说道“对了,地府没人知道我投错胎了吗?”

黑蛇简直暴怒,她居然还担心自己的手,明明是它被打了眼睛,若不是还没修出真身,只能出现在梦中,它一定亲手捏死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行,就算修出个半身它也要捏死她!低吼道“谁管你投哪儿去了!”

“你他妈的声音小点会死啊,顶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大黑脸了不起!”云落夭对它这种态度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这一句话却竟因为太激动而脱口而出,却传到了早已在床前唤了她无数次的楚钰耳里,他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几下。

“王……王爷,少主子定是烧糊涂了,绝不是说王爷声大脸黑!”小全子慌忙解释道。

这么一解释,却反而让楚钰更气结了,他手轻一挥“你下去罢,去看看厨房将药煎好没。”

“是。”小全子恭敬的躬身,往后退下。

楚钰将云落夭的被子往上拢了拢,一年了,凤家都没有动静,难道他们真的以为凤五死了?修长白皙的指尖滑过那张红通通的小脸,他的眉不自觉的皱起,还真不是一般的烫。

“王爷,药来了。”小全子丝毫不敢马虎的端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楚钰随手将汤药端过,一手将云落夭扶起,送至‘他’的唇边,软语哄道“小五,来,把药喝了。”

那浓稠的汤药味让云落夭有些恶心,紧闭的双眼微微的动了动,没有太多的力气说话,只是将脑袋偏向一边。

楚钰有些不耐,却依旧好脾气的哄道“乖,喝了药就不会难受了。”

声音依旧是微凉的,毫无波澜,却有一丝特别的难以察觉的温柔,让小全子都误以为自己耳朵失灵了,听错了!

云落夭迷迷糊糊中依旧摇晃着脑袋抵死不从,都是这难闻的汤药,弄的她还没好好教训一顿那黑蛇就给反胃醒了。

楚钰端着药碗的手开始收紧,挑眉道“真不喝?”

他的耐心真的不多,现在几乎也到了极限,如玉的手指攥紧‘他’的下巴,直接就那么将汤药灌了进去!

“咳咳……”云落夭呛得难受,苦涩的味道更是让她眉头直皱。

楚钰随手指尖一挑,将顺着‘他’唇角流淌下的药汁送回了‘他’的嘴里,却不想‘他’竟张嘴含住了他的手指!

那指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微凉,缓解了一些汤药的苦涩,云落夭贪婪的再吮吸了几口。

那柔嫩的小舌让楚钰浑身一僵,突地抽出指尖,却似见惯不惊一般表情淡定,顺手拿出锦帕猛擦了几下,递给一旁的小全子冷声道“扔了!”

“啊?是……”小全子愣了愣,王爷的眼神竟然没有半点杀意,对于有洁癖的他的来说简直是奇迹!继而赶紧接过锦帕,往门外走去,刚走到胤雪楼外,便看到了守在门口的杜昕修,小全子诧异问道“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我听说少主子感染风寒了,少主子怎么样了?”杜昕修心急的问道,他本是抱着色色来还给少主子,却听说少主子感染了风寒。

“刚才王爷已经喂过少主子药了,对了,少主子今天去哪了你知道吗?”小全子刻意的拉长了尾音,斜眼瞄着杜昕修手中的白兔,不用想也知道杜昕修跟少主子是一块出去的。

杜昕修脸色微变,结巴道“不……不知道,我……怎会知道!”见者小全子手中的锦帕,慌忙转移话题道“这是什么?”

“哦,王爷用过的锦帕,叫我去丢掉。”小全子倒是利索的回答道。

杜昕修伸手从小全子手中夺过锦帕,仔细看了看,喃喃道“挺好的锦帕啊,跟新的一样,就要丢了?”

小全子将锦帕扯过来,神秘兮兮的小声嘀咕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洁癖,刚才王爷给少主子喂药,少主子就那么一个突然的去咬王爷的手!”

说着,小全子还绘声绘色的作势拿着杜昕修的手准备一口咬下去,杜昕修慌忙缩回手,小全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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