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吧……
‘五’光‘十’色 112 无赖之徒
只是云落夭微微皱眉,听到那个爹字,心抖了一下,之后再无别的情绪,她淡淡道:“不是我爹。”
凤孤云微眯起眼看她,唇角的笑意味不明,柔和温润却没有一丝温度,他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的小脸道:“就算你真是什么鬼上身,他也是你爹。”
云落夭眉心紧蹙,那如何也是这个身体的爹没错,但跟他们走就是不行,沉默着,直到景陌洛片刻才沉吟道:“五儿,你想不想见你爹?”
景陌洛目光柔和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多年前会死了,又为何流落在外,虽然她说什么他都会选择相信,但鬼上身这一说,要完全相信起来有点困难,那是她爹,她应该想见,他从小就不知爹娘长什么模样……
云落夭抬眸看了凤孤云一眼,侧目又瞄过凤池熙,都长的极美,而自己这幅皮相也算是……不错,虽说她总是觉得她是她,凤五是凤五,但难免在那之后,无意间关注凤五的事情。
据闻凤五是小妾所生,那小妾还曾极为受宠,生下她就难产死了,官方与不官方的说辞很多,在五年前流传甚广,只是现在再问,许些人已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有一丝好奇,但也不多,她无谓和凤家扯上关系,就像他们说的,欺君之罪她还担当不起,她不想趟这浑水。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疑虑,凤孤云再次道:“并不是要你认祖归宗,至少……你见他一面。”
见一面,云落夭皱眉,也不是不行,但这感觉不强烈,很奇怪,这个身体一听到凤殇止的名字便难受的要命,反而听到自己的爹,似乎感觉不大,这个小五似乎对谁的感觉都不大,除了凤殇止呵……
景陌洛察觉到她的犹豫,这又转身将她小心的放回白玉床上,自己也随之钻进了被窝,从她身后将她搂着,柔声道:“五儿想见爹,对么?”
“我爹爹现在在左相府。”云落夭微皱起眉,没料景陌洛又把她放回来了!
“那算你爹么?”凤孤云眯眼危险的打量她,她和楚钰的关系赫然昭彰,那哪里是爹!
云落夭沉默了片刻,景陌洛靠着玉枕,让云落夭斜倚在他身上休息,被褥紧紧的将两人包裹着,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摸捏捏,云落夭一惊,却正了神色,他并没有弄疼她,反而每个动作都很温柔,她抬眸看着凤孤云,道:“他在……嗯……”
猝不及防的闷哼了一声,被褥之下,不知何时景陌洛的衣袍已微微向两边散开,缓慢的,柔和的挺动结实精致的腰,一下下的,很无赖的用力撑开她,深入她……
云落夭皱眉,清晰的感觉到他每一次缓慢而又用力的动作,差点呻吟出声,该死的无赖!她以前也没发现他这么无赖,有些微喘,甚至该死的想他快一点,要命……
景陌洛斜倚着,面容美好,离她很近,那双紫眸专注的看着她,清浅的气息也呼在她的脸上,令她胸口突然一滞,跳的厉害。
她偏过脑袋,面色潮红的抬眸,又讪笑道:“他在哪?”
凤孤云皱眉,看她的小脸红红的有些不对劲,但刚才她与景陌洛才……脸还泛红也很正常,未深入去想他们还敢在他眼皮下面做什么,那被褥只是时不时很微弱的动几下。
他浅笑着,道:“乖乖打算去了?今晚爹爹就应该会到花都,因为不想惊动皇上,他会直接到我驿馆中等你。”
景陌洛微眯起漂亮迷离的紫眸,额间渗出了细汗,汗水的味道混合着他本身的淡淡体香,迷人至极,他柔软的双唇贴着她的耳朵,轻柔的磨蹭着,长指抚上她的腿将它分向两边,否则这个动作他有些难受,热的快把他融化了,温柔的让她感觉他的存在,他受不了,这么久了才能和她如此亲密,他一刻也等不了!
他在她耳边,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小声喘息道:“五儿,它在里面要哭了……”
哭了,就有他的娃娃了,他想着,迷人的紫眸眯成月牙的弧度,笑眯眯的,诱人极了。
云落夭心底一颤,这死人,故意的,她指尖抓住他的手腕,死命的将指尖嵌入他的肉里,气死,若不是眼前还有两个大活人,她一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耍无赖不带这样的,还可怜兮兮的模样,只是她现在心跳的好快,死人,每一下都让她差点尖叫出声,皱了眉,她勉强淡淡道:“好,那我明日去见他便是,说好了只是见一面,我与你们凤家依旧没有半分关系。”
“明日?不是现在么?”凤孤云微眯的眼中碎碎点点的光华直逼她的视线,即使一脸柔和淡雅,也是不容人抗拒的强势。
云落夭眉心紧蹙着,要了老命了,她想出声,担心说多了话,会不自禁的喘息,咬着唇,她一会不踹死景陌洛他就不是云落夭!
凤池熙也侧目看着她,她脸色红润细腻得很,一看就是刚才被景陌洛给宠的,心底有怒,还有点酸酸涩涩的,干脆就别过脸不看了,若是有他宠爱,她会更美的!
“我现在不是不方便么,再说一会爹爹回来了,你们在此也不好,我既然说了明日去就是明日,今晚我很累,你们先离开!”憋着的气一股脑的全发作了,她无法坐怀不乱,反而不知景陌洛是什么坏心眼,难道她在凤孤云他们面前出了丑了他就开心了,欠揍!
凤孤云微微一愣,看的出她似乎真的生气了,他难道就不气,该死的,她敢对他大小声,他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白玉冠细细绾着他的墨发,长发垂到臀间,修长莹白的指尖打理了一下衣领,姿态优雅得不像话,才字字清晰道:“好,乖乖说明日就明日,明日……亲哥哥在驿馆等你……”
他迷人优雅的笑意下,雪白的小虎牙磨得咯咯作响,该死的你,等着把你扒皮拆骨!
再瞄了一眼相拥的两人,他怒意隐忍的在胸口,却是再笑道:“景公子,夜色已深,楚钰怕是也要回了,你还想待在这里多久?”
景陌洛微微有些喘息,细汗将如墨的发丝染的微湿,有些性感的味道,他抬眸,紫色的瞳眸比之平时要深邃许多,有些沙哑却还算平静的说道:“不必凤大人操心。”
冷笑两声,他微眯着眼凝着云落夭,她似乎一丝也没有要离开景陌洛怀抱的意思,秋水般的美眸幽深了几分,划过一丝刺骨的危险,却是转身对着一旁的凤池熙漫不经心般的说道:“二哥,别发呆了,乖乖不是说明日会来?”
凤池熙这才又斜睨了云落夭一眼,桃花水眸点点风情,一眼便是倾绝之色,比女子还美的男人,不就是凤池熙么,云落夭微微怔愣失神,那一眼还真是销魂到了骨子里!
这与他想象的有出入,本以为凤孤云会和景陌洛打起来,他便趁势把景陌洛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然后再抱着弟弟好好疼……
有些不满,却是冷哼一声,才往外走,这明眼人也看得出,云落夭此刻是不会跟他们走,即使想着不知两人一会还会不会继续,就一阵酸涩,但他能带走她么,不能……
真打起来,景陌洛与弟弟,他与凤孤云,胜负难分不说,楚钰回来也很麻烦,她说明日来驿馆,他就等着。
两人一走,景陌洛才放肆起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加快了动作,他轻吻她白皙的脖颈,云落夭微扬起脸娇喘连连,有点停不下来的意思。
他心跳的好快,她此刻的声音好听的要命,吻着她的脖颈含糊不清的柔哑道:“五儿宝贝,叫我的名字……”
他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她娇小的身子随之上下起伏,若不是他的手搂着她,他的狂野会将她逼到床底去!
纠缠不清,爱意浓郁,景陌洛闷哼一声,云落夭也是浑身酸软的一颤,喘息了几声,她才找回点力气纤腿一抬就将他踹到了床下,咬牙道:“景陌洛!”
景陌洛吃痛闷哼一声,好疼,他是要她叫他的名字,没说这么咬牙切齿的叫,她还真的狠到揣他,他紫眸氤氲起了迷离的雾气,那张极美的俊脸此刻惹人怜爱极了,刚舒服死了,可还没够呢,小洛洛还精神奕奕得不行,喜欢死了!
他咬唇,眸底这才有了一丝极淡的羞涩,他和她……好舒服,脸烫死了,他忽闪着长密的睫,道:“五儿,疼喔……”
“疼你个头!”云落夭怒道,他无赖的要死,刚才她若不咬紧牙关,让他们听到她的声音老脸都没处放了!
“真的疼,都做痛了,这里也疼,这里还有这里……”他眨巴着紫眸认真道,指尖指了指高昂的诱人小洛洛,再指着手腕的抓伤,又指着平坦胸前上的抓痕,再侧了个身给她看背上也好疼,似乎被抓破了。
云落夭唇角一抽,她不知道会把他伤成如此,活该他痛,几个时辰不消停,她要没命了都!
德顺赌坊中,一片水晶珠帘之后,一身赭红长袍的修长身影半趴在桌上,身子微微起伏着。
帘外,惊雷小心翼翼的站着,不敢擅自进入,算下来,这几日宫主又要因剧毒的发作而骨骼缩小,那疼痛的撕心裂肺的模样,他见过一次,便深深的刻入了心里。
这样的发作,算起来已经有四年了,这四年,宫主愈发阴鸷,或许是因为身上的剧痛,对他来说,把活人如何折磨恐怕也抵不上他每月这样的痛楚。
他很小心的透过珠帘看房内的男子,他侧趴在红木桌上,光是一个侧脸,就完美的不像话,他从小跟随云霆,他虽狠辣,却也让人心疼,这么美的男子,却从来不以那张脸示人……
烛影憧憧,完美线条的侧脸被映衬得忽明忽暗,美的不像真的,他挺翘的鼻尖微弱的呼吸,紧锁的眉似乎压抑着极大的痛苦。
他似乎一直在混沌之中,静静的看着周围的变化,人来,人往……
他绝美的面容,没有一丝的表情,就这么静静的,一幕幕在眼前掠过。
年幼的孩童,长的粉雕玉琢,似乎可以窥见,他长大后是如何的丰神俊朗,迷人至极,他呵呵呵的笑着,在雪地了撒着小腿奔跑,手中拿着娘亲亲手做的玩具。
阴鸷的男人,细细的看着这一幕,一个不小心,男孩跌倒在了雪地里,嚎啕大哭起来,娘亲做的玩具摔坏了,他粉嫩的小手冻得通红,去捡那小木马玩具。
男人缓缓走来,抬腿咔擦的踩碎了小木马,男孩抬头,看着阴鸷冷冽的男人,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看起来恐怖极了,无人不为他这模样而震慑,那刀疤是他单人对抗所谓武林正道结盟之师留下的荣耀!他眯着眼细细的看他的小脸。
“爹爹,疼……呜呜……”男孩抽着鼻子,眨巴着羡艳众人的水雾凤眸,抓着他的衣袂小声的撒娇,目光却时不时的瞄着被男人踩碎的小木马。
“你将来要接管移花宫,哭哭啼啼的做什么,长了一张什么脸,有何威慑可言!”见他哭闹,男人怒意高涨,再一腿将他攥着自己衣袂的小手甩开。
一个不稳,男孩又摔倒在地上,远远的,那恍如天人的美貌女子急急的走来,将男孩护在怀中,眼眶红红的低低念着:“霆儿乖,娘亲抱你回去……”
“放肆!”阴鸷男人冷喝一声,再沉声道:“慈母多败儿,长老苏无白觊觎移花宫已久,以你的教导方式,如何成得了大器,这张脸如何有威慑!”
“相公,霆儿还小,移花宫如今不少还有你么,再说霆儿长的好看也是福气,这与能力并不相悖。”女子双眼通红着,她不理解男人的思维方式,或许他根本没打算让任何人理解,难道就因为他脸上那道荣耀的刀疤,就要霆儿也那般狰狞模样。
“男人,要么能文,要么能武,长的好看有什么用,难不成指望他以这相貌勾引敌人不成,慈母多败儿,就是有你这样的娘亲,他才迟迟未练成心法第一层!”男人怒极,云霆已经四岁了,竟然还未练成第一层,他的儿子,天资卓越,十岁就该练到至高无上的境界,如此拖延,根本与他预想天差地别!
抽刀不过一瞬,男人的大刀直直的刺进了女子的胸膛,女子痛呼一声,刀锋抽出时鲜血淋漓,男孩一双漂亮的凤眸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女子的血滴滴溅落在破碎的小木马上,一滴一滴……
“做大事者,六亲不认,你记住,纵然以后是你的心腹,甚至是你的亲人,有违者,杀无赦,你是苍鹰,就不该为地面的美好而停留,一统武林,指日可待!”男人豪气万千的洪声道,女人,权利,金钱,只要你有能力,多不胜数!
男人离开的背影,冷漠,无情,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他的娘亲死在了雪地里,那一年,他四岁,漫天飘雪……
娘亲葬在了雪地里,和小木马一起,自此,他比想象的更快习得移花宫的绝学,也更快的接管了移花宫,因为老宫主死在他的银箭之下,亲手弑父。
男人老泪纵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血肉至亲,他对他,不可谓不好,虽严厉,却是恨铁不成钢,杀了女子,他内心折磨自己无数年月,也只是激励他的方式。
但他的阴鸷,自此,比老宫主更甚,犹记得当晚,生父已老,微咳嗽,他笑说,儿子长成,老怀安慰。
他是苍鹰,就不该为地面的美好而停留……
娘亲,他趴着的侧脸微微一动,眉心蹙得更紧了,密织的长睫漂亮的卷曲着,诱人感官,似一个醒不来的噩梦,胸口闷的窒息,很疼,不是心疼,是身体的每个角落都疼,他忘了心疼的滋味了,此刻不过是毒性发作……
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有娘亲的气息,她给他……喂奶……
她趁着他睡着了偷偷吻他的脸,就像幼时,娘亲在睡前吻他的脸,说,霆儿是世上最美的男子……
原来,在亲手弑父,一夜间杀了所有他的亲信后,以为早已无情无义的心原来还有柔软的部分,女人……我要你……
‘五’光‘十’色 113 小混蛋吃奶
云霆颤抖的乌黑长睫似乎有些湿亮,急促的喘息着,泛白的薄唇紧咬着,溢出了鲜红的血丝,倏地站起身,睁眼间,那双漂亮的凤眸似乎有一簇妖异的红!
他咬着唇未曾出声,伸手却将桌上的茶壶掀翻在地,噼里啪啦的碎裂之声,桌椅,字画,全都被他胡乱的拉扯!
这些破碎的声响,一声声的刺激着耳膜,时不时的尖锐碎裂之声更是让人心底一揪,惊雷站在帘外,每一次的破碎声响,都让他心底忍不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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