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管家欲言又止,他抬头看着眼前这尊贵的男子,“纵火的凶手,已经看押在王府地牢,王爷请亲自审问!”
“带凶手!”云冽辰眸光寒彻,绝美的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杀意。
盛芳华见云冽辰不理会她,随即瑟缩一下,站在一边。
云冽辰的眸光,落在了白婉璃的身上,白婉璃随即垂下头,作出一副不敢直视他的表情。
“为何她还在这里?”云冽辰这话,是询问的刘管家,他记得,他已经给了她一封休书。
刘管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回王爷,小人还未将休书送往染霜阁,已经听闻王妃悬梁的消息,所以小人不敢擅自做主,害怕闹出人命!”
云冽辰点头,森冷的视线掠过白婉璃,最后定在那被烧的断壁残垣的房屋上面,寒意浮上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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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杀人灭口吗
云冽辰点头,森冷的视线掠过白婉璃,最后定在那被烧的断壁残垣的房屋上面,寒意浮上眸间。
他薄削的唇瓣,紧紧抿着,俊美的脸上,不怒自威,站在那里,带着睥睨众生的王者气势。
白婉璃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面对这个云冽辰,她没有底气,不知道自己的做戏,他能看懂几分。
垂着头,眸中含泪,满脸都是小女人柔弱的姿态。
须臾,春燕被带了过来,大概在地牢中受了些折磨,她浑身都是血污,头发凌乱,双手被夹的红肿不堪。
“砰”一声,春燕跪在云冽辰的脚边,不住的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谁命你这么做的?胆敢烧毁柴房,戕害本王的骨血!”云冽辰眸光寒意凌然,单手背负,冷冷的凝视着地上的春燕。
春燕饮泣,抬起头,看了三夫人盛芳华一眼,又看了一眼白婉璃,她咬着唇瓣,眸中的泪簌簌落下。
“说!”云冽辰冷然,皱着眉头,冷眸浮上一层杀气的看着春燕。
春药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人命令我!”
说着,她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明明小郡主不受宠爱,在王府平日里,就被三夫人百般虐待,没有想到,死了之后,反而被王爷重视。
她哭着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模样十分狼狈。
“小蹄子,你身为我身边的贴身丫头,平日里紧着你吃好用好,不指望你念着我和王爷的半点恩好,就指望你对着这辰王府忠心耿耿!没有料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知道的懂得纵火之事是你一人所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背后唆使,你这样,让我怎么面对王爷,和死去的小郡主……”盛芳华说着,拿起手绢,开始拭泪。
白婉璃则是微微的蹙起眉头,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没有料到,春燕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敢跟她的主子反目。
她缓慢上前,双眸紧紧的盯着春燕,那一泓秋水般的清眸,宛如山涧的清泉,清幽的映射人心。
“春燕,你告诉我,真的没有人指使你这么做吗?”她轻启柔唇,耳珠上面的一对珍珠耳坠,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春燕怔了一下,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白婉璃的耳坠,那珍珠的耳坠,左右摇摆,宛如控制着她的灵魂一般。
缓慢的,她开口,“是夫人,三夫人吩咐我这么做的,她抓了我的家人,我不得不这么做!”
“哦?那你为什么现在不肯开口指认她?”白婉璃蹲下身子,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
“贱人,竟然敢诬赖我……”盛芳华上前,扬手想要打被白婉璃催眠的春燕,只是她的手还没有落下,却被白婉璃一把抓住。
她拧着眉头,森然的看着盛芳华,“三夫人,王爷在这里,你想要杀人灭口吗?”
☆、对峙(1)
她拧着眉头,森然的看着盛芳华,“三夫人,王爷在这里,你想要杀人灭口吗?”
盛芳华被白婉璃眸中的煞气所骇,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然忘记挣扎,她的手就被白婉璃死死的抓住。
白婉璃一把甩开,盛芳华踉跄了一步,这才站稳身体。
她蹙起眉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婉璃,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被她捏过的地方,赫然一片青紫。
这个白婉璃,究竟是以前装傻充愣扮柔弱,还是现在突然开窍了?
眼前这个白衣潋滟的女子,真的是那个整日以泪洗面的辰王妃吗?
盛芳华怔住,只是蹙着眉头,定定的看着白婉璃。
白婉璃转头,脸上是一副凄苦之色,“王爷,臣妾自问嫁给王爷数年,不曾对不起王爷!王爷若是执意休妻,那么臣妾认了,可是小郡主无辜,她是王爷的骨血啊……”
云冽辰眉头紧皱,他上前盯着春燕,冷冷的开口,“春燕,本王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
春燕茫然的点头,云冽辰接着道,“为何你刚刚不敢指认三夫人,现在却不顾家人死活,道出三夫人主谋?”
白婉璃眸光淬冷,这个云冽辰,果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只是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春燕依旧茫然的看着云冽辰,半响不说一个字,云冽辰终于耐心用尽,“你可知,谋害本王的骨血,死罪一条!”
“王爷,臣妾冤枉!”三夫人盛芳华忽然屈膝跪地,哭着上前大喊着道。
她双手抱住了云冽辰的腿,满脸都是眼泪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盛气凌人。
“芳儿,你有没有被冤枉,我心里清楚,你先起来!”云冽辰伸手,拉起了盛芳华。
白婉璃心中一冷,遂带着眸中的光线,也更加冷冽。
他对着别人,自称本王,却唯独对着这盛芳华自称我,看来,这盛芳华果然得宠。
不知道这一局,能不能扳倒正得恩宠的盛芳华。
白婉璃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脸色带着一丝凄楚。
云冽辰将眸光转向了白婉璃,好看的剑眉,深深的皱起一个隆起的弧度,“王妃,春燕此刻,似乎失去了神智!”
“辰王殿下,您是要包庇你的三夫人吗?”她冷冷的笑,继而嘲讽,“小郡主枉死,没有料到,辰王殿下竟然是这种纵容的态度,婉璃受教了!”
“放肆!”云冽辰怒吼,凤眸迸射出火花的看着白婉璃,周围的下人,都是一片唏嘘,没有想到,平日里柔柔弱弱的王妃,竟然敢跟王爷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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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2)
“放肆!”云冽辰怒吼,凤眸迸射出火花的看着白婉璃,周围的下人,都是一片唏嘘,没有想到,平日里柔柔弱弱的王妃,竟然敢跟王爷顶嘴。
白婉璃则是拿森冷的眼神,回看着云冽辰。
既然扮柔弱没用,那么就不用再演戏了。
她倒是要看看,这辰王府的一家之主,要怎么纵容他的宠妾。
“芳儿,我问你,为何你的丫鬟会纵火烧掉柴房?小郡主被关在柴房里面,她是知,还是不知?”云冽辰转头,盯着盛芳华说道。
盛芳华蹙眉,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着急的道,“可是王爷,真的不是我吩咐她去烧掉柴房,若是我真的心存异心,断不敢用自己身边的丫鬟,做这杀人凶手啊,还请王爷明察!”
云冽辰点头,转身将视线盯向了白婉璃,“王妃,本王问你,你是何时知道柴房走水?”
白婉璃冷着脸,神色如霜,“王爷这是在怀疑,我烧死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吗?”
“只是寻常问话,王妃无需介怀!”云冽辰冷漠的道。
白婉璃露出了一个凄楚的冷笑,“可怜的弯弯,你看见吗?这就是你的父亲,这就是你的家,索性你走的早,否则……”
云冽辰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站在那里,拧着自己的眉头,“本王的问题,你尚未回答!”
“王爷,王妃是在走水之后,随着下人一起来到现场,当时是我们阻拦王妃,王妃这才没能冲进火场!”刘管家低头,恭敬的说道。
白婉璃垂眸看向刘管家,给刘管家投去感激的一瞥。
这所有的一切,系数落入云冽辰的眸中。
他阔步上前,森冷的眸光定定的看着白婉璃,潋滟的凤眸中,满满的都是冷厉之色,“王妃,小郡主,果真罹难了吗?”
白婉璃抬起清秀的眸子,里面瞬间盈满了水雾,她咬着唇瓣,清眸中写满愤恨之色,“王爷说呢?”
云冽辰叹息一声,紧紧的拧着眉头,回头盯着盛芳华,盛芳华“扑通”一声跪下,“王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将春燕这个该死的丫头仗毙,芳华院所有下人一律卖入青、楼为奴,三夫人,遣送回府!”云冽辰冷漠的吩咐道。
盛芳华身边的所有人哭了起来,盛芳华更是凄厉的大叫,她跪着上前,“王爷,我没有,我没有杀小郡主,你相信我,相信我!”
可是云冽辰只是随意的动了动腿,将盛芳华踢开。
不管在哪里,都是成王败寇,不管是谁杀了小郡主,必须有人为这件事情划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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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银子做什么
他只是将她遣送回家,已经给盛大人几分面子了。
踢开了盛芳华,他冷漠转身,朝着自己的揽云阁走去。
经过白婉璃身边的时候,他回头,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她则是毫无示弱的看着他。
两人,擦肩而过,带动衣袂翩飞。
回到染霜阁,红绡和紫鹃,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蒙混过关了,还好那个春燕关键时刻昏过去了。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小姐,王爷还会不会给你休书?我们还用不用被赶出辰王府?”红绡担忧的问道。
白婉璃摇头,“暂时不会了!”
“为什么?”紫鹃好奇起来,她觉得今天,虽然看似惊险,可是一切都似在小姐的控制之中。
“因为他对我产生了兴趣,他知道,这件事情,或许是我陷害了盛芳华!”白婉璃的手指,杂乱无章的拨弄琴弦,任凭琴弦发出叮咚的声音。
紫鹃和红绡一起凑上前,兴奋的盯着白婉璃,白婉璃挑眉,“你们做什么?”
“王爷会不会喜欢上了小姐?”红绡率先问出口道。
白婉璃失笑,神色依旧冷淡,“你们的王爷,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喜欢一个人,他这种人,只看利益,不谈个人感情,谁若是对他用了真情,谁才是真正输了!”
红绡和紫鹃的脸上,顿时出现失望之色。
白婉璃站起身,“都别顾着想你们家王爷了,帮我想想,我找你们家相爷大人,要多少两银子合适!”
“啊?小姐你要银子做什么?”红绡不解,紫鹃上前一步道,“小姐需要用银子,可以去王府的账单支取!”
“要是我要五百万两呢?”白婉璃转眸,定定的看着紫鹃。
紫鹃吓了一跳,五百万两,那可是很大一笔钱,这云水国能一下拿出五百万两的人,原本就不多。
白婉璃看着两人的神色,微微一笑,站在那里,手指在琴弦上拨弄,“人这一辈子,可以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是,不能没有钱,你们明白吗?”
紫鹃半信半疑的点头,“相爷最多能给小姐拿出一万两左右,再多,相府就无能为力了!”
“好,就一万两!”白婉璃点头,转身看着红绡,“我有没有什么嫁妆之类的?”
红绡转身,从角柜中拖出了几口大箱子,“小姐的嫁妆,都在这里,若是变卖,大概有两万两银子左右!”
“你要银子做什么?竟然打算变卖嫁妆?”门外,传来了一道天籁般的男音,接着云冽辰一身月牙白的锦袍,信步走了进来。
紫鹃和红绡吓了一跳,赶紧弯腰行礼。
自从小郡主出生之后,王爷都已经多年未踏入这染霜阁,没有想到,今日竟然出现在这里。
☆、一块心病
白婉璃眉头一蹙,心里顿生不悦,竟然被他给听去了,也不知道听去多少。
看见行礼的紫鹃和红绡两人,她站在那里,神色冷漠,“王爷要休了臣妾,臣妾自当变卖首饰,另行打算!”
“本王若是休了你,你不打算回到相府?”云冽辰挑眉,对着紫鹃和红绡挥手,两人一起站起身,躬身退了出去。
“回到相府遭人白眼吗?”白婉璃冷冷的反问。
云冽辰讥诮一笑,“那你现在可以放心,暂时,我不会休了你!”
“我应该谢谢你吗?”她挑眉,鄙夷的问道。
“不必!”云冽辰冷然,他转身环视四周,似乎在打量着整个屋子。
看他没有走的意思,白婉璃淡淡的道,“夜深了,王爷该回去休息了!”
云冽辰奇怪的看着她,“我今晚打算宿在你这染霜阁!”
白婉璃的脸色顿时一黑,他的侍妾那么多,他宿在染霜阁作甚?
“王爷,臣妾自打悬梁那日开始,夜夜梦呓,有时候梦中喜欢伤人,为了王爷的身体着想,王爷还是慎重考虑!”白婉璃缓慢的道。
云冽辰坐在凳子上面,“无妨,王妃伤不了我!”
白婉璃气的喘息,早知道他脸皮这样厚,还不如不玩花样,直接要了他的一纸休书离开作罢。
“王妃,还不侍寝?”云冽辰转身,奇怪的看着她。
白婉璃摇头,“王爷,小郡主头七未过,你不怕她呆在这屋子里,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吗?”
云冽辰的眉头,深深皱起,小郡主的逝去,是他的一块心病。
虽然他并不喜这个女儿,但是这次的意外,还是让他无比震惊。
皇室中,子嗣连绵,手足相残时有发生。亲情对他来说,是最危险的一种感情,再说,他还年轻,并没有想过,要怎样做好一个父亲。
所以现在,小郡主的离去,让他除了哀伤和痛心,还多了一抹惆怅。
云冽辰缓慢的站起身,脸上的神情缓和很多,他拧眉看着白婉璃,“弯弯真的死了吗?我始终不信!”
这一回,他说的是弯弯,和我,白婉璃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听见了一种哀悸。
她站在那里,神色依旧冷漠,“是的,她死了,她被王爷的漠视,和这王府的歧视,杀死了!”
云冽辰俊美的脸上,浮上一抹难言的苦痛之色,他转身,“你早些休息,弯弯的事情,或许另有隐情,但是本王绝对会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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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相见
白婉璃看着云冽辰离开的背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看来,这云冽辰不是善茬,她必须想办法,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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