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美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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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美男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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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

“夫人~”暗月低声喊了一声,心里暗暗为霍天翔担心着。

薛问儿拍了拍手,又弯腰弹了弹腿,这才冲着他无畏的摆了摆手:“没事,一脚踹下去方便些。”

说着又怕他不相信,连忙指着被热气环绕着的霍天翔对他说:“你瞧瞧他身上那些碎布啊,伤口的,身上肯定有不少血痂之类的,那身破烂衣服肯定脱不下来了,这样泡一泡,反而容易脱下来。”

“哎呀,你个臭男人!”突然她像发现了什么,猛地蹲坐在了池边大声嚎哭了起来:“我的温泉啊。月,快把这个臭男人捞出来,我好不容易引来的温泉要被他染成血水了,啊~太可恶了。”

“月,你去给老娘查清楚,到底是谁下手这么狠,这不是要我死命的花银子买药嘛。老娘要剥了他的皮。这次是真的!”薛问儿嚎了没两嗓子突然抹了把根本没流泪的双眼,站起身来气冲冲的对暗月说道。

暗月微微一笑,连忙应了下来。他就说嘛,他的这个主子,完全没有一点主子的样子。虽然有时候话有些毒,但暗里的心思却是极其善良的。只是她不善于直白的表达罢了。

她是心疼霍天翔这一身的伤了吧。暗月一双眼温柔如水,嘴角含着笑暖暖的望着眼前古灵精怪,又不失温柔体贴的主子,心里堆满了名为幸福、满足的东西!

第二十八章   铁石心肠的霍天翔?!

“夫人!”冯伯背着药匣从里屋走了出来。

薛问儿见状连忙迎了上去,手里端着一杯暖茶递到了他的手中:“冯伯,怎么样?”

“有我冯伯在,还有医不好的人?况且只是一些外伤,并没有什么难治的。只不过~”冯伯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后扭头向里屋看了一眼说道:“夫人这是又从哪里救回来的?他的外伤倒是不碍事,但其它的,就不太好说了。”

“其它的?难道还有内伤?”她一直对这古代的内外伤之类的最头疼了。你说要是在她以前生活的地方,顶多就是划了几道伤口,止了血处理处理就好了。可这古代却有武功一说,能让人伤在内腑表面却没有任何体征,医治起来也是十分麻烦。

“真是郁闷死我了。”想起这些她就一肚子的气,小手伸出袖口想学江湖大汉撸上两把袖子,却发现自己穿得太厚,手摸在衣服上只觉得刺骨的凉意,而那衣服却是丝毫未动。

“哎~”她瞅着跟自己“作对”的衣服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冯伯啊,他内伤真的很严重吗?”

冯伯不屑的瞪了她一眼,捋着下巴上刚刚有些长度的山羊胡缓缓说道:“谁说他有内伤?就算有,也只是一些淤青而已,怎么可能会死人。”

“那你~”

“他的脉象很怪。似乎是中了什么毒,但又感觉不到他的身体受到毒害。真是太奇怪了。”冯伯行医数十年,毒药也是遇到过不少的,还真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毒药。但要说不是中毒吧,那人的脉象却又太奇怪了。

“老朽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或许是他的身体比较特殊吧。”他不解的说道。

“连冯伯也不知道的毒药?”薛问儿露出些许的担忧,眼睛不时的瞟向里屋,却发现霍天翔被床柱挡着,根本看不到他。“那~”

“夫人放心,老朽回去后会去查一查的。或许只是他现在身体虚弱所以脉象有些怪异吧。”他笑着拍了拍薛问儿的头,将空茶杯放回她的手中说道:“没什么事老朽就先告辞了。里面的人今天夜里应该就能醒过来,到时候喂他一些清粥药膳就可以了。明天老朽再来看他。”说完便提了药匣开门走了出去。

“哎,老娘怎么总要管这些烂摊子!”薛问儿关好门窗将冷风阻在外面后不由得叹息出声,她无力的走进里屋,见换了一身干爽里衣的霍天翔正均匀的呼着气息,紧闭着双眼睡在床上,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斜坐在床沿,靠在床柱上望向他的睡脸,惋惜的说道:“可惜了一张美男子的脸了。这左脸上要是没这道刀疤那该多帅啊。”一边感叹她一边抬手将他的厅脸用手挡了起来,仔细的研究起那毫无瑕疵略显苍白的右半边脸来。

“瞧瞧这五官,真如刀刻出来那般,比例完美,棱角分明,或青或黛,或粉或白。月说看这刀峰,应该是自己划伤的。到底是厌恶这副皮囊还是不得不毁了它隐下光芒呢?”她初看到这道还未完全愈合的刀疤时,惊得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从左眼下开始,直直有一指长的伤口令她心里十分难受,在得知这伤还有可能是他自己亲手划上去的时候,她真的有那么一刻想把这个男人再扔进温泉池中,就让他慢慢的沉溺而亡。

那时候心中升腾起的愤怒,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和莫名奇妙,她恨,却不知道恨的是谁。更不知道这恨意从何而起。

“对自己都如此狠的人,对旁人又会是怎样的铁石心肠呢?”她突然觉得老头子这次塞给她的是个极其麻烦的人物。

只是,再麻烦,却又是她必须得接受这样的安排,谁让这是老头子看上的人。

暗月,墨莲,还有他……霍天翔,都曾是这片大陆上数得上的巨商之后,只是后来种种原因,导致家族没落罢了。

但这些人在经商方面的头脑却是老头子求之不得的,所以他打探到这些人的下落,然后安排她去接近他们,救济他们,然后让他们为自己所用。

想来,这几年来她在老头子身边学到最多的便是互相利用吧。薛问儿又叹息一声,这是今天不知道第几声的叹息了,她的心情真是越来越郁闷了。

姚佩啊姚佩,没想到进入到你的身体会这么累,你身上到底还承着多少未完的担子要我来替你扛?

薛问儿想着忆着,不禁觉得眼皮开始打架,实在是忍不住困意,便蜷起了手脚,斜靠在床柱边眯睡了起来。希望在睡觉的时候能做个好梦,她想。

第二十九章   霍天翔,你找死!

“师父~”迷迷糊糊间薛问儿感觉自己似乎飞了起来,耳边嗡嗡的一阵风响之后便听到有人踹门的声音,而后是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

“呃?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你想找死吗?你难道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你只能~”一个沧桑老人的声音继而也飘了过来。

年轻的男声没等老人说完,便将怀中的女人抱到了床边,让她趴伏在床榻上。“师父您看,果然跟神算子说的一样,夫人从天而降!”年轻的男子激动的说道。

薛问儿只觉得被人摆布来摆布去很是不爽,而且全身上下疼痛万分,尤其是胸前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

“疼,好疼!”她忍不住虚弱的呼喊出来。

“嘶~月,你这是从哪捡,呃,找到,也不对,你~哎呀,废话少说,先把夫人的衣服脱了,处理下伤口。”老人惊得语无伦次,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神秘主子的真容。

他兴奋的吩咐完暗月便转身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抱着一撂书信又走了进来:“你怎么还愣着?快做事啊。”

暗月愣愣的站在床边不知道该如何行动,“师,师父,这,这是夫人~”他尴尬的说着:“是女子。”

“你当为师是傻子吗?所以才让你帮夫人换衣服啊。难不成让为师这个遭老头子?快去快去,旁边的柜子里有干净衣服,你拎来热水先擦一下,看看伤势严不严重。”老人不爽的瞪了他一眼,随即甩甩手又吩咐给他一堆尴尬的任务。

暗月没办法,只好端来了热水,闭着眼一颤一颤的擦拭着她露在外面的脖颈,始终不敢再往下半分。

“想让她死你就继续这幅模样!”老人见他这样神态,气得一下子夺过他手里的布巾去擦薛问儿的双手。“如果她真是夫人,你早晚是她的人,现在还怕看这么一下?赶紧把她后背擦干净,我要核对一下她的身份。”

“是。”暗月听到师父这样说,脸不禁红了起来,他低垂着头接过老人递过来的布巾,重新蘸了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咬着唇一下子将薛问儿背后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几片破布扯了下来,然后闭着眼凭着感觉细细的擦拭了起来。

老人则是拿过那几封书信,一封封的拆开,依次将薛问儿的手指拉了出来,与书信上的指印挨个对证着:“太好了,全部对上了。暗月,你刚才说神算子,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了?他还有没有说其它事?”

老人见薛问儿的手指指纹跟书信上的全部一模一样,高兴的拿起最后一封书信转过身来问着暗月。

暗月想了一下才回答说:“大概是半个月前吧。神算子突然来找弟子,让弟子去凤山半山腰,他只说贵人从天而降,其它的就没什么了。”说起这个神算子暗月现在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以前只觉得他这些事情只是弄虚作假,装神扮鬼的勾当,没想到有些事情还真是不得不信。

“是吗?”听他这样说,老人却慢慢皱起了眉,心里隐隐有些担心起来。“胎印清理干净没有?”他略想了下,既然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先管眼前的事情吧,于是他将目光放在薛问儿隐隐带着淤青伤痕的后背上,将手中的书信平放在她背中央,仔细的比对着信纸上及她后背上的几朵红梅印。

“真是奇了。果然有人天生带着这样的红梅印。而且还是五朵~”老人不可思议的说道。虽然从这个神秘主子以前的书信中知道了这样的标记,但现在亲眼看到,还真是十分惊讶。

暗月亦将目光落在了那艳红的梅印上,许久才轻声说道:“弟子也是在凤山上看见她衣服中露出的一朵红梅印才将她带了回来,没想到,竟然是五朵。师父,这,有什么深意吗?”

“什么深意,浅意的,只是胎印而已。好了,现在已经可以确认她的身份了,确实是夫人无疑,只是,她这一身的伤~嗯?这是什么?”老人看着薛问儿一身的划伤不断的猜测着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却在目光即将越过她肩头的时候看见她胸腔压迫下的床塌上慢慢晕染出一片红痕~

……

薛问儿只觉得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亦隐隐作痛。她慢慢挣开双手,看见本来平躺在床上睡觉的霍天翔此时已经坐了起来,他一只手平抬,一只手臂从臂膀之处一直向前延伸,直到自己颈上。

“你~”她想说你终于醒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被他紧紧扼着,身体中的氧气越来越少,她的眼睛也越来越重,真的很想再次睡过去!

“夫人,冯伯派人送药来~霍天翔,你找死!放开夫人~”暗月推开外屋的门走了进来,将药放在外屋的桌上挑帘刚要踏进里屋时便看见霍天翔的手正死死掐在薛问儿的脖子上,而薛问儿的脸已经憋得红紫,完全失了平时的神采。

第三十章   月很温柔!

“霍天翔,你快放开夫人。”暗月看见里屋的情形,连忙奔向床边。

霍天翔心里更加不安和憎恨,就算他现在一身的伤神智或许还有些模糊不清,但他还是清楚记得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报过自己的姓名。他另一只手在被子下面更加用力的捏着自己的大腿,保持着清醒愤怒的问向暗月:“你们到底是谁?是谁派你们来抓我的?不管是谁,你告诉他我是不会任他羞辱的,大不了我一死了~啊~”

还没等他将话说完,他就感觉到掐在薛问儿脖子上的手一阵刺痛,迫使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抬眼望时便看见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已刺入了他的手背,若是对方再用些力或许此刻已经穿透他整个手掌了吧。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以后你再敢对夫人不敬,不管你有何种价值我都不会饶了你。”暗月此时全身笼上了一层愤怒的阴寒之气,他一边警告着霍天翔,一边迅速的拿起一件厚厚的毛披风将薛问儿裹起抱在了怀里。

“咳咳咳~月”薛问儿可以重新呼吸后便贪婪的吸入空气,却因太急使劲的咳了起来。她那声委屈的呼唤,更是令暗月的心揪了起来,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霍天翔恨恨的转身想要离开。

薛问儿已经恢复了神智,她在暗月转身之时便瞅到了趴在床上正大口大口喘着气的霍天翔,又看到他血流不止的左手,忍不住伸出手扯了扯暗月的衣角:“月~”她哑着嗓子又轻轻唤了他一声。

“他又死不了,夫人就不能面冷心亦冷一回吗?”暗月现在真的很生气,真的很想把怀里的女人扔到一边不去管了,可她只是担心一个伤者,是善心,这才是他更加气愤的原因。

不善待自己的身体,任人宰割,就算她不会武功,可平时教给她的一些简单的防身之术也不可能连这么一个受伤的人也制服不了吧。

“夫人为什么不反抗?难道真的想死吗?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有这里的人,就这么让夫人讨厌吗?讨厌到要用自己的性命来摆脱吗?”他一直知道她不愿意太多的插手薛府生意上的事情,所以才会按照师父的意思找来这些头脑好却又麻烦颇多的男人来照看薛府上上下下所有的生意脉络。

偶尔,他也会觉得,她其实十分的不想呆在这里,甚至不愿属于这里,所以当他看到她那么平静没有挣扎的样子时,心里除了恐慌,便是气愤和害怕,气她如此低贱自己的生命,怕她真的离开自己,那样的话,他该何去何从呢?

“月~睡着了。”薛问儿轻抬起右手抚上他的眼角,轻轻的抹干了那层湿气,简单的几个字解释着他所担心的问题。

睡着了?暗月没想到自己一个男人竟然会在她的面前哭出来,不禁撇开了头,不去理睬她的解释,继续迈着步子向屋外走去。

“月!”薛问儿如同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可怜巴巴的又扯了扯他,无辜的望着他的眼睛又唤了一声。

“来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总是招架不住她这样的架势,见她如此,他只好愤愤的将外面的下人叫了进来:“你进去伺候好里面的人,药给他喝了,看着他让他睡觉。睡不着就打昏了,反抗就继续打昏,想跑就打断他的腿!”

“是。”一灰衣小童怯怯的应了一声,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便从桌上捧了药碗奔到里屋去了。今天的月侍卫好可怕,小童心里暗暗嘀咕着。

暗月将薛问儿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取来了药膏仔细的涂抹在她的脖颈上。“疼就说出来。”他想帮她尽快散淤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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