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著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著……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著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著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著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著粉臂,双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著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著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说……
“呜呜……不!”
玉芙喘著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著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著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著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著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 ※ ※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于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第四卷 第三十五章 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于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于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著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著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著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于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著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著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著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著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著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著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著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著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著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著地,朝天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