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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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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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绿叶红花。

百灵见贺绣停下来喘气,便忙不迭的跑过来劝道:“好了好了,姑娘快休息一下。”说着,她又转头吩咐身后的几个小丫头:“你们快点把这些花盆都移开些,那个桂花,还有那个盆景,都搬到后廊下去,快点。哎呦喂,我的好姑娘,你看看这一地的花花叶叶……啧啧,真是心疼死奴婢了。”

贺绣笑了笑,趁势抖了抖手里的鞭子,百灵便尖叫着抱住了贺绣的手臂,连声劝道:“姑娘练了这几十下,想必胳膊也酸了,奴婢给您揉揉,您等会儿再练,还不好?”百灵一边揉,一边转头示意两个小丫头快些把那些盆栽搬开,弄出更大的空地来给贺绣甩鞭子。

当晚,贺绣一直累的连拿鞭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方才回房歇下。

温夫人的房里,贺敏和贺绮都不在,贺纹一个人跪在温夫人身侧,正用心的冲泡着一壶香茶。温桂生立在一旁,另有韦氏则正在旁边的高几旁边弄着熏香的香炉。

贺纹把茶水煮好,盛了一盏递给温夫人微笑着说道:“母亲,这是南边进上的红茶,据说常喝这个对身子极有益处。,母亲请尝尝女儿这煮茶的手艺可还说得过去。”

温夫人接过茶来,浅浅的喝了一小口,微笑着点头,说道:“嗯,是不错。比你姨娘煮的茶好了许多。”

旁边的温桂生便笑道:“我们那一套都过时了。大姑娘这煮茶的本事连家里童先生都夸赞呢。”

贺纹忙道:“姨娘说哪里话,纹儿想跟姨娘学呢,就是姨娘整日里忙,没有时间赐教。”

温桂生含笑道:“瞧姑娘说的,我有什么忙的。姑娘有时间尽管来就是了,就怕我那点本事还不如姑娘呢。”

温夫人笑着摇摇头,抿了一口茶没说什么。

温桂生又道:“我恍惚听说今儿学琴的时候,三姑娘和四姑娘发生了口角?”

“哦?有这事儿?”温夫人便抬起头来看着贺纹。

贺纹忙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小孩子家,两句话说不到一块儿去罢了,也没认真怎么样。”

温夫人淡淡的说道:“我瞧着阿绣那孩子虽然乖顺,但也是个要强的。怕是阿绮那小丫头说话没有遮拦惹着她了吧?”

贺纹忙笑道:“母亲英明。可不是阿绮说话不好听,惹得阿绣生气了。这阿绣的性子也的确刚强,女儿原本是想带着阿绮去她屋子里坐坐,姐妹一起说说话儿,让阿绮给她陪个不是的。熟料她竟开口拒绝了。”

温桂生便惊讶的叹道:“哎呦!这阿绣的性子竟然如此刚硬?连阿纹这个大姐都不放在眼里?”

贺纹似笑非笑的摇摇头,说道:“我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担心她跟阿绮从此结下梁子,将来姐妹不合,惹得母亲生气罢了。”

温夫人笑道:“阿纹就是孝顺。有些时候啊,比阿敏还贴心。”

贺纹忙欠身道:“母亲每日里为家事操劳,女儿不能替母亲分忧,照看妹妹们的便是分内的事情了。只是阿纹无能,如今连两个妹妹之间的小事都调节不好,还是要让母亲来操心,是女儿不孝。”

温夫人摆摆手,淡淡的笑道:“阿纹很好。很不必如此说自己。倒是阿绮那孩子从小骄纵坏了,总是争一时口快罢了。阿绣那孩子么,从小在外边长大的,家里的规矩不懂也是常情。你们慢慢地教导她就是了。再过几日就是老夫人的寿诞之日,这几日家中以安宁为主,但凡有事,都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切等老夫人的寿辰过去再说。不要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让老夫人生气。”

温桂生忙站起身来,敛襟一福,应道:“是。”

贺纹刚要告退,忽听外边有人回道:“大郎君和二郎君来了。”

温夫人原本淡淡的脸上立刻露出笑来,忙转身问道:“他们在哪儿呢?”

大郎君贺康,二郎君贺庄一前一后进屋来,二人一青一白皆是锦缎暗纹大袖深衣,上前来一起跪倒在温夫人的膝下,齐声道:“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飨食进的可好?”

温夫人笑得眉毛眼睛都弯弯的,伸出手去,一手拉了一个儿子,连声道:“好,好!你们二人今日随你父亲出门,可都顺利?”

贺康忙回道:“回母亲,孩儿奉父亲之命拜访定州太守,事情很是顺利。定州太守说祖母寿诞,定来洛阳城拜谒。”

温夫人连连说好,又问贺庄:“二郎,你今日随你父亲去谢公府中赴宴,可有所得?”

贺庄红了脸,低头道:“母亲,儿子倒是没什么所得,谢公的宴会上女公子太多,儿子都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第12章 贺氏郎君

贺庄话音刚落,温夫人和温桂生等都呵呵笑起来。爱萋'连贺纹也不好意思的掩嘴偷笑着悄悄走开。

温桂生端了一盏茶给贺庄,笑道:“二郎君素来脸皮儿薄。不过几个女公子而已,怎么这会儿人都回来了,脸还恁地红?二郎君也不小了,屋子里也该放两个美俾服侍了。”

温夫人瞪了她一眼,低声道:“你也口无遮拦了,阿纹还在这里呢,就胡说八道的。”

温桂生笑道:“夫人还说,大姑娘早就走了。”

“哟?阿纹走了?”温夫人回头看了看,果然不见贺纹的身影,便又笑着摇了摇头,对自己的两个儿子笑道:“这几个丫头可真是不叫人省心。”

贺康笑了笑,满不在乎的说道:“母亲何必为这些小事心烦?家里不是有规矩嬷嬷么?”

在大郎君的眼里,庶妹的事情只要交给嬷嬷便可,她们不安分,家里自然有规矩约束。等过个一两年她们长大了,父亲自然会安排她们的去处,这些都无须母亲操心的。

温夫人笑着拍拍贺康的手,说道:“我儿说的不错。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二人都累了一天了,也别在我这里耗着了。且回去好生休息吧,这两日你祖母的寿宴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你们没有空闲,早晚都可以不必进来给母亲请安了。”

贺康忙道:“给母亲请安是儿子们分内之事。怎么可以不来呢?再说,儿子每日不见母亲一面,又怎么能安心处理外边的事情呢。”

温夫人开心的笑起来。站在旁边的如夫人桂生立刻笑道:“大郎君二郎君真是孝顺呢,夫人真是好福气。”

温夫人满眼是笑的看着贺康,柔声说道:“孝顺也不在这一时,你们兄弟二人齐心协力,各自保重好各自的身子,使母亲老了之后有所依才是大孝。”

贺康和贺庄忙俯首道:“儿子谨记母亲的教诲。”

温夫人点点头,说道:“时候真的不早了,我也累了,你们都回去歇息吧。”

贺康和贺庄闻言忙齐声领命,从温夫人的房里慢慢地退出去。

出门后,贺康对身边的弟弟说道:“你今儿可见着贺酆了?”

贺庄点点头,说道:“见着了,是个刁顽任性之人,不堪大用。”

贺康脸上显出一抹鄙夷之色,摇头说道:“我本来就没指望着他能怎么样。你这几天看好他,别让他在祖母的寿宴上出丑就是了。实在不行,你跟官家说一声,到本家给祖母磕头那一日,只叫他远远地叩个头便罢了,不许他近前领宴了,到时候若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丢的还是我们贺家的脸面。”

贺庄答应道:“大哥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兄弟二人出了温夫人的院门,一边借着灯光踯躅而行,贺康又问:“看母亲的神情,似是对阿纹几个女孩子十分的费神。明儿一早你问问阿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虽然不方便干预内宅之事,但总不能看着母亲烦恼而无动于衷。”

贺庄笑道:“这事儿我倒是听说了,是阿绮跟新来的阿绣不对付,两个人在琴房吵上了。阿纹可能是因为韦氏的关系心里不舒服,便有意无意的挑唆阿绮。不过这个阿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

贺康笑着摇摇头,说道:“你素来不喜欢打听这些事情,又是听谁说来?”

贺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自然是阿敏的丫头跟我房里的人说的。”

贺康又摇头,叹道:“阿敏这丫头也不小了,她不跟我亲近,喜欢跟你玩,你也别由着她的性子了。”

贺庄连声答应道:“大哥放心,我有分寸的。再说,阿敏也很乖的……”

这兄弟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远,寂寥的夜空中没有月亮,倒是满天繁星闪闪烁烁,弥补了这漫漫长夜的几分寂寞。

贺绣坐在窗前的榻上,回头看了一眼纱窗外,星空高远,清冷如许,这样黎明的夜空中疏疏淡淡的几颗星挂在浩瀚长空上,显得十分寂寥。

收回目光,她再次望着矮几上的铜镜。铜镜中,那个美丽青涩的少女,正睁着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回望着她。

贺绣的嘴角慢慢扬起,露出一口细白牙齿,她轻轻说道:“过去了,以后也不会再出现,是么?”

镜中人,对她回以一个灿烂的微笑。

望着这样的微笑,贺绣显得很满意,她站了起来,从几上拿起牛角梳,慢慢地梳理着凌乱的长发。

铜镜中的她,有一张属于十三岁,还没有长开的,青涩中透着明艳的脸。

她再次确认,她,回到从前了。

所有的疯狂,所有的痴恋,所有的执迷不悟,所有的恨和痛楚,竟在一觉醒来后,变成了记忆!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后来经历的一切,身体却还是十三稚龄时!

她还是她,一切都没有变。变的只有时间,苍天给她开了一个玩笑,让她来到一切都没有发生时。

贺绣对着铜镜一笑,她伸手抚着自己的脸,低低地说道:“以前是你执迷不悟,做尽蠢事。既然苍天令你重新来过,那么新的棋局,当由你来执子围杀,阿绣,你说是么?”

镜中的人,再次回给她一个极灿烂极灿烂的笑容!

这几晚,每次从噩梦般的往事中惊醒,她总是这样呆坐到天明。不是为了怀念,也不是因为恨太强烈,而是因为,她喜欢这样宁静地坐着,可以仰望天空,可以一遍又一遍地体会着再世为人的惊喜!

慢慢的,一道薄雾浮现在天地间,慢慢的,一个两个的人语声,在清新的晨空中响起。

那声音,开始只有一个两个,渐渐的越来越多,渐渐的,那声音转为嘈杂。

脚步声响,祝嬷嬷温柔关切的中年女声传来,“姑娘,起塌了么?”

贺绣站了起来,道:“起了。”

祝嬷嬷连忙说道:“来人,为姑娘洗漱。”

‘吱呀’声响,一个端着水盆的婢女走入房内,中年妇人也来到贺绣身后,为她梳理起长发来。

“姑娘,今日夫人要去观里为老夫人祈福,昨晚如夫人叫人来说,姑娘们的早安可免去。”

贺绣自是知道温夫人这次是只带着贺敏去观里的,自己三个庶女都没有份儿跟着,不过这也是难得的清净,于是她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既然不用去请安,发式衣服也不必太讲究了,随意就好。”

祝嬷嬷又忙道:“虽然不用去请安,但朝食过后姑娘还是要跟大姑娘四姑娘去上课呀。今日该是书画课,听说给姑娘们讲书画的先生是顾家的人呢。姑娘虽然不喜欢书画,但老夫人的寿宴上保不准便会有人凑趣比赛书画,姑娘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地补习一下这书画功课呢?”

第13章 寿宴前夕

“顾家的人?”贺绣淡淡一笑,心想自己的那个父亲为了把女儿教养成眼高于顶的贵妇,连教导女儿的先生都下了血本,请的都是些风流公子,一个个长得玉树临风潇洒俊逸不说,还都是名家支系子弟。爱萋'这些人都有着士族公子的清风傲骨,却因自己非嫡系的出身而依附于贺家,与寻常人家的私馆先生大不相同。这也许就是贺敏身上那股冷清孤傲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里的的性子所形成的缘由了。

贺绣的书画功夫倒也不差,尤其是她曾经在谢燕文这样的士族大公子身边呆过几年之后,深的谢燕文的真传之后,她书画上的造诣已经很拿得出门了。

只是此时的她不想做出头鸟,便摇摇头说道:“我的头好晕,许是昨晚在后院练鞭的时候吹了风。奶娘,你帮我去告个假吧。今日我要好好地睡一觉呢。”

祝嬷嬷看着贺绣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便叹了口气,说道:“姑娘,你这样是不行的。其他的事情你都可以任性,老夫人寿辰的寿礼是晚辈的孝心,你必须得亲自动手准备才行。”

贺绣忙连声答应着:“知道了知道了!奶娘放心,我一定亲手准备一份给老夫人的寿礼,保证不让你跟姨娘丢脸,好不好?你让我睡一会儿吧!我的脑袋里面像是有许多虫子在钻呢!”

“哎呦!这还了得?姑娘先躺下,奴才去叫医和巫来。”

贺绣闻言忙伸手拉住祝嬷嬷:“不要啦不要啦!他们一来我还得换衣服,要折腾死了!我宁可安静的睡一会儿吧。”

祝嬷嬷伸手去摸了摸贺绣的额头,觉得并不是很热才放了心,叹道:“我去给姑娘熬一碗姜糖水来,姑娘且别喝了再睡。”

贺绣只求能有片刻的安静,便连声答应着钻到床帐里去。

托病偷懒了一日,至晚间掌灯十分温夫人回到家中。祝嬷嬷便亲自去温夫人房里替贺绣回明身体不适不能过来给夫人定省的缘故,温夫人倒也不怪罪,只吩咐身旁的温桂生:“今晚若还不见好,就叫个医者进来给她诊治诊治。她自来了家里,三天两头的病也不是个常法。”

温桂生答应着,温夫人又对陈氏说道:“你过去瞧瞧她吧。看需要什么东西,只叫人来跟桂生说就是了。”

陈氏忙福身答应,心里已经十分的着急。出了温夫人的屋子便同祝嬷嬷匆匆去看贺绣。

贺绣本没什么大病,只是想安静几日,保持低调,不在像之前那样愚蠢的张扬,引起父兄的注意,最终博得个媵妾的身份。

她这一病,日子果然安静了许多。

每天的课业不用去想,老夫人和温夫人那里更是怕过了病气,连她的晨昏定省都免了。

祝嬷嬷和陈氏知道她的脾气,心里未免着急。

但贺绣似乎很有主张,不管陈氏怎么劝说,她只一味的低调再低调,连贺纹和贺绮二人来看望她,她也是神情恹恹的,连说话都没有中气的样子。

贺纹和贺绮来了几次见她都这样,索性也不怎么过来了。

倒是有一日,贺绣精神不错,便借口去书房找书,在外书房和贺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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