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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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虐总裁-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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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她们会伤害思思吗?你不会连自己的好朋友也看不顺眼吧!”这点才是他最在意的,他不容许任何人再伤害她。
  洪敏君的心机、于亚蕾的高傲都会引起她们报复的心态,在他明白表示心有所属后,她们仍未离去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不知道她们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思思,他只能做出防备的动作不让她们接近她,在人身自由的情况下他无法阻止她们的留下。
  尤其是某人的不合作,故意让他麻烦缠身,好在一旁看热闹。
  “这就是你的责任了,如果你有男人的肩膀就果决点,不要让今日的情景继续下去,要不是你想两面讨好人,不愿撕破脸让大家难堪,问题早就解决了。”
  是他笨,是他蠢,是他不懂得勾心斗角,被几个女人要得团团转。
  “你的意思……”他似乎嗅出什么端倪,但还没捉住那个准儿。
  “自己无能不要推到我身上,我有阻止你不强行拉她们离开吗?看要踢还是要踹我都没看见,下山的路很好辨认,就那么一条,你还要我教你怎么拔除肿瘤呀!”
  他想他懂了。
  “要是你表现得出像个男人,就算思思巴着我家的柱子不放我也会打包送到你面前,即使她喊破了喉咙说不要你,我的眼耳口鼻会自动失聪,不看不听不言下闻,管他去死。
  “反之你的态度不够坚定,事情处理得让我不满意,你就等着你女儿大学毕业再来认亲,棒打鸳鸯我很在行,思思不敢不听我的话。”
  她就是秦始皇再世,专权独裁不讲理性,谁来说情都没用,独断独行。
  “李小姐,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温柔?”突然笑了的卫京云眼露深意地睨着她。
  “吓!你……你……你撞到头了?”还是吃错药。
  下巴掉了的李元修连忙向后跳了两步,脸部表情极其局促,好象听见一件非常恐怖的事,她准备带着老公和行李逃生去。
  他几时变得这么客气了?还和颜悦色地唤她一声李小姐,他脑子里不会真长怪东西吧?
  嘴角那抹笑不会是笑里藏刀呵!看起来有点诡异,民宿的鬼又多了一只,完全失去人的气息。
  她看过不了多久她要开始经营鬼屋了。
  “唉!残暴的温柔,你的关心通常藏在暴力之下。”难怪她的朋友都对她很死忠,明明活在她的淫威之下仍乐此不疲。
  “死贱嘴,什么残暴的温柔,柳太太我可是秀外慧中、勤俭持家的好女人,我一向温柔得像水一样,能抚慰人心……”总而言之她就是神。
  解忧排难。
  这女人还真敢说,不怕闪了舌。“柳先生很伟大。”
  为民除害。
  “废话,我拚命抢到手的老公当然优秀,你连他一根腿毛都比不上。”李元修得意地仰着头,一副识货的骄傲神态。
  “我是指他有自我牺牲的侠义精神,娶走了世上最大的祸害安定人心,不愧是受人景仰的一代大侠。”伟大得令人佩服。
  “你说我是祸害……”李元修的嘴角一上一下的抽动得厉害。
  “你敢否认吗?”这对夫妻的个性有如天壤之别,却又和谐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我……”好,算他狠。“喔!对了,我刚刚好象看到思思和你那位多情大嫂一起去散步了,你要不要去关心关心。”
  “你说什么?!”突地一吼,卫京云的双目大张。
  “小声点,我耳朵没聋,你要是不马上追上去,真要出了什么事别又赖到我头上,我提醒过你了。”嗯哼!她是能让人吼的吗?
  “你……我收回那句残暴的温柔,你根本是麻木不仁的史前怪兽。”没有人性。
  拂袖而去的大男人哼了一声,踩着重步像最好能一脚踩破她的地板,让她心痛荷包大出血,而他绝对会像她一样袖手旁观。
  不可爱的女人,浑身反骨的钱鬼,幸好他爱上的不是她,思思的温柔她一辈子也学不会。
  “啧!做坏人的感觉怎么样?”哇!残暴的温柔,真是太了解她了。
  一回头,李元修差点被一张惨白的脸吓得魂飞魄散。“你……刑魔魔,你又给我化什么鬼妆,满脸涂着面粉很好玩吗?”
  不惊、不惊,黄狗洒尿,众邪尽散,天上太子下凡来除妖。
  “这叫艺妓妆不是鬼妆,还有我用的是仟婶的粉霜和面粉无关。”人间处处有温暖,这世界还有生存的意义,不是每个人都如她唯利是图。
  “呵……你想当妓女是不是?改天我开间春花大酒家,介绍你去挂红牌。”逼良为娼的事她还没做过,但不介意为她破例。
  政治是黑暗的,政商勾结,包赌包娼包工程,她正要从皮毛学起,好做个黑心大政客,海陆空皆包,这志愿够远大吧!
  “艺妓是高尚的职业,学有专精……”不像她说得那么污秽。
  “是呀、是呀!学有专精,多做几年你也成精了,客人的小费要记得多拿些。”她好抽成。
  刑魔魔看了她一眼,然后走掉。
  奇怪,有这么变态的老板她怎么走不开呢?还觉得爱情民宿有了李元修才有活力,整个民宿活起来似,害她着了魔似的打算在这里终老。
  唉!她一定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才会看见恶览头上有光环,还非常堕落的成为她的信徒。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老鼠打洞当太岁,这世界的伦理已经颠倒了,不跟着同流合污反成了异类,四处受人奚落。
  “搞什么呀!话说到一半走人,你那副鬼样别到处乱走,吓死人要赔钱……真是的,这一屋子鬼没一个长进的,老要我跟在后头一直念……”念得她都快变成欧巴桑了。
  “念什么?谁又让你烦心了。”烦人,烦钱,烦民宿,真不晓得她有什么好烦的。
  一只精实的手臂往李元修腰上一环,未曾施劲就轻巧地将她拥入怀,背靠着胸亲密相拥,一张俊朗的男性脸孔带着温和笑意。
  “还能有谁,不就是这群老老少少,缺眼欠腿的短命鬼。”呜!她要诉苦啦!每个人都把她当成超人用。
  “那是你天生劳碌命能怪谁,叫你把手头上的事放给底下的人去做你偏不肯,非要自己盯着才安心。”让他看了也心疼。
  “不是我不放手,实在是不放心,那几个懒鬼不吼一吼根本不会动,害我温良谦恭的形象都被他们搞坏了。”她也想当个气质出众的女老板,像日本温泉馆穿和服的美女老板娘一样婉约动人。
  “喔!”一阵可疑的笑声出自柳桐月口中。
  “老公,你想我会不会被他们气坏了,然后三十岁不到就满脸皱纹?”一想到此,她忽地打个冷颤。
  三十岁的老太婆,她的人生是黑白的。
  “不会的,元修,你有着天生丽质的好肤色,怎么操劳都不会出现暗斑,光滑细致如牛奶一般滑嫩。”温泉泡多的功效。
  “老公,你真好,只有你不会嫌弃我,我好爱你喔!”她撒娇地往丈夫怀里蹭,一副小鸟依人的小女人样。
  “我也爱你,不过你的手若能从我的衣服底下拿出来,也许我会考虑吻你。”男人的自制力也只有这么多。
  “小气鬼,摸一下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公耶!”呼!他的身体很暖和,而她的手很冰,中和一下。
  “是没什么关系……”他笑语放轻地在她耳旁低喃。“大白天就抱你上床更伤你的形象,我怕你的名声会由恶女变成欲女。”
  虽然他一点也不介意她化身月夜狼女,将他当成食物一口啃光他。
  “什么恶女,是哪个王八蛋乱造谣,我非揍扁他……站住,张志明,你又浪费钱买画具,跟你说过多少次钱要省点花,像你这种穷鬼钱要花在刀口上,晚上你给我去便利商店兼差,一个小时八十块……”
  怀中突然一空,为之失笑的柳桐月看着精力旺盛的妻子,脸上的笑容像盛开的桃花,只为她一人绽放。
  果然是闲不住的跳豆,真要李元修不管事,恐怕幸福镇要易名为安宁墓园,每个人死气沉沉的犹如她口中的鬼,一点生气也没有。
  “总裁,可以跟你聊一聊吗?”
  他说不行她会放弃吗?
  根据卫京云对女人的了解,她们的语助词是没什么作用,纯粹是口语化的习惯,去掉那个“吗”字的全文应该是“总裁,我要跟你谈谈”。
  谈谈是坚决地,不希望他拒绝,如果他不跟她谈她绝对不离开,如同缠树的树蟒攀缠枝干,以森林的守护者自居盘据着。
  以往在工作上他十分信赖处理于亚蕾调度事务的能力,简洁明快不拖泥带水,依文件的急缓做了极佳的处理,在她的职位上她的确是位称职的秘书,与他的配合度堪称满分。
  但他非常清楚她对他的企图心不单单是秘书这么简单,在求学时期她就不只一次暗示她对他有意思,和她在一起才是他最对的选择。
  不过太受女人欢迎的他根本不需要主动出击,自有投怀送抱的美女巴着他不放,其中还有与她似敌似友的洪敏君,因此他佯装不明白她的心意,视同一般学妹。
  只是没料到他一回国接下公司的棒子,赫然发现她竟是他的秘书之一,而且是之中的佼佼者,而他自然没有不用她的道理,
  除了有时会私自取消他和女伴的约会,或是告诉来访的女客他不在外,她的工作效率有目共睹,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由她去,只要在工作上对他有所助益,他不会去计较她的小动作。
  毕竟在当时他的想法是事业胜于一切,根基先打稳才再谈其它,既然她有这方面的才能就用不着打压,工作为第一优先,其余次之。
  “总裁,你真的决定是她吗?不再多方面考量好作正确的判断。”她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他的选择是错误的。
  “于秘书,我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你该负责的地方是你的职务而不是我。”他给她太多权限了,以至于她目空一切。
  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可以爱的,一种不能爱的,而于亚蕾属于后者,刚强的性格引不起男人的注意。
  “你也在我负责的工作范围内,身为你的秘书我有责任提醒你别犯相同的错,同一条路走过一遍就够了。”再重复一次就显得太不理智了。
  她不信他会爱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没有特殊才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幼教老师,胸无大志不汲汲于上进,只想简单的过日子,当个平凡的小女人。
  这样的人根本是社会的负担,没有贡献没有抱负,没有稍微长进的理想,她的存在是一大资源浪费,不值得立于高处的他俯身一睨。
  人活在这世界就是要有努力的目标,而不是茫然无知的一日又一日,光等着月落日出不事生产。
  弱者,是该被淘汰的,毫无存在价值。
  “正确与否不该由你下评论,我才是下决策的人,而你只是秘书。”她管太多了。
  “只是秘书?”这是对她辛勤付出的侮辱。“我不只是秘书,还是你事业上的得力助手,你少不了我。”
  若非情况不允许,卫京云真会为她的荒谬想法而失笑。“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你太托大了。”
  真不晓得她的自信打哪来,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不可或缺的,而且一脸笃定他终会觉悟,走回她所谓的正确道路。
  “我不一样,我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可以取代我的位置。”就算是他也不行。
  面对她的狂妄,他徒呼负负。“没错,你是独一无二的个体,但是我想,你的位子随时会有所调动,一个公司的兴衰若取决你一个小小秘书,那我们这些公司的主管还有什么用处,不如全都辞了工作回去养老。”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我能提供你最有效率,我……”于亚蕾突然慌了,好象有人掐了她的咽喉不让她呼吸。
  她只是提醒他她的重要性而已,不让他忽视她的存在,而非要以一己之力掌控权力中枢,抹煞其它人对公司的帮助和努力。
  “够了,于秘书,你不用再解释了,身为秘书若不了解上司的习惯和作息,那你这秘书也是白干了,了解我也是你的工作之一。”
  “可是……”她是基于爱他才用心去了解他的一切,而不是工作上的需要。
  “好的秘书是可以训练的,并非非你不可,当你把聪明才智放错地方的时候,你便不是一个好秘书。”让她当个秘书太浪费人才了。
  海外部门有个业务扩展的缺,以她的精明手腕正好适合它的调性,给她开疆拓地的机会才不会胡思乱想,她也该走出自己的一片天。
  “我没有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体会不出我的用心?”于亚蕾的情绪很激动,挡在他面前不让他离开。
  “有,你错了,你以我为借口来拓展你的野心,你在工作上的用心是应该的,因为我付你薪水。”她是他请来的员工。
  一句“我付你薪水”击碎了她引以为傲的自尊,拿了老板的钱为老板卖命是理所当然的,谈不上努不努力,一方是施,一方是受,本份认知要清楚。
  有哪个老板愿意聘个员工只会混水摸鱼,镇日除了喝茶看报,看报喝茶外什么也不做,跷起二郎腿等着月底发薪。
  秘书只是公司运作中微不足道的小螺丝,占据最不重要的小角落提供视觉享受,像送文件、影印文件有工友代劳,接电话有接线生,甚至泡咖啡、泡茶这些小事谁都可以做,不一定要她。
  她的自信受到打击,蹉跎了数年的青春却换来一般员工的对待,她不知道她过去的几年到底在干什么,竟让自己轻忽得无存在感。
  “于秘书,我认同的是你在工作上的认真态度而不是你这个人,对我来说你只是个秘书,有些事我不希望你想得太多。”
  看得开是最好,看不开他也无能为力,人生是她的,她有权选择怎么过,只要不牵扯上他,他不会多事的干涉她的决定。
  “什么叫想得太多?你曾在客户面前说我是你事业上最好的伴侣,难道你敢否认?!”为了那句话她死心塌地的帮他,没有自己的时间。
  “不,你记错了,我说的是你是我事业上最好的同伴,因为你也是事业心旺盛的人,有你的帮助我会更得心顺手。”同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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